這條俠道有點邪

第一二六章 當年之案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愛的尾巴 本章︰第一二六章 當年之案

    白。

    那是一抹再淨不過的白。

    因為直起身瞧清了這入堂男子的臉,花胡認出這人便是自家妹子相中的那個公子。萬想不到這人竟會現于此處,在愕驚于此人的出現時,花胡驚愕說道︰“怎麼是你?你不是中了十色沉迷嗎?”

    微微一記冷笑,白澤遠還沒回答離上殤便已經笑著接道︰“十色沉迷,那是什麼玩意?听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是用來迷人的迷藥嗎?不過你這迷藥就算再厲害只怕對他來說也是沒用的,人家可是仙人自有仙人助,你家的藥啊,對他來說沒用。”

    十色沉迷可是漠北雙淫最為得意的迷藥,如今離上殤卻說迷藥對白澤遠無用,花胡那處的面色當然難瞧。沉了臉,咬了牙,花胡道︰“你說十色沉迷對他沒用。”

    點了頭,離上殤道︰“當然沒用,你家的東西啊,對于他來說通通沒用,要不你以為我是怎麼活蹦亂跳的。”

    為防止離上殤逃離此地,花胡一直用藥封著她的內勁,可就剛剛她出手點血的勁道,封壓內力的藥效顯然已經解了。離上殤這笑語下的道,讓花胡的臉色又難看不少,看向白澤遠的眼中明顯又鍍了幾色審沉。

    眼中鍍恨且染疑,就那樣盯凝看了片許,花胡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何方神聖。”

    對方詢,白澤遠自然得應,折扇攬手入了掌中,白澤遠抱拳說道︰“在下白澤遠。”

    白澤遠。

    江湖之上何人不知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在白澤遠這三個字蕩入花胡耳後,花胡的臉色徹底崩了。錯愕下的瞪眸,仿佛听岔一般,而邊側的離上殤顯然憂著他不願信似的,在瞧了花胡那錯詫的愣神後,離上殤接聲應笑,說道。

    “他,便是白澤遠,江湖人稱天下第一神捕的白澤遠,如假包換。至于我嘛……”

    白澤遠的名號,江湖人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倘若面前這白衣之人真是天下第一神捕,那麼隨在他邊上的女子,必不是尋常普通女子。

    白澤遠的身份已叫花胡愕錯,離上殤的身份更是叫他起了幾分警心,因了此語,視線忍不由轉落到離上殤身上。笑對凝眸,眉眼齊笑,待一番樣樣的得意落後,離上殤往前湊了幾分,輕言說道。

    “至于我嘛!當然是邪魔你祖宗咯。”

    百鬼窟的當家窟主,說是當今武林邪魔的祖宗也不算過了,只是離上殤的身份花胡根本不知,這突的一句他哪明其中深意。

    閨蜜這話,純是淘氣下的胡鬧,她好戲耍人,不過白澤遠實在不想浪費這無用的時間。當即在她身後干咳一聲,示意他這兒還有正經事要詢,若是她沒什麼要緊的事煩請她讓讓,白澤遠這才冷蹙眉心看著花胡說道。

    “漠北雙俠花公子,幸會,幸會。”

    現在這種情況,如今這樣的架勢,白澤遠這一番“幸會幸會”實在嘲諷。此番言語落後,花胡那處忍不得冷了笑,橫豎人已落入天下第一神捕手中,就瞧目前這情形看來也是逃不得的,可算從錯愕中回過神的花胡很快就復了常態。

    叫離上殤以繩捆縛推坐在椅子上,邊上胞妹厥迷受縛陷入昏睡,謝眸看了一眼一道陰溝翻船的胞妹,花胡冷哼一聲而後回道︰“幸會?有幸交會嗎?在下到不知堂堂天下第一神捕,竟然還會想同我等這等宵小賊淫會面,實在遠出在下所料。”

    白澤遠想要虛套,不過這花公子顯然不屑此事,既然他這人想要跳擺凡俗,那麼白澤遠也就不與他講那些客虛的。原本拳是拜的,再聞得花胡這番話後白澤遠的唇色已是冷勾。冷冷的一記揚勾,拳抱松開身子也隨之立直起來。如松梅寒般矗立在花胡跟前,居高臨下視俯,就那般凜凜的凝審片許後白澤遠開口說道。

    “看來花公子很有自知之明啊,既然花公子如此清知自己乃宵小賊淫,那麼白某也就不與花公子廢話客套。花公子,敢問此次出現在陵城,花公子來此所為何事。”

    淫賊上一處城鎮能有何事?原還想著白澤遠一開口恐怕得審史家大小姐這件事,誰知史家小姐的是他只字不提,卻開口問了這好笑沒有意義的事。當下花胡那處直接頓了片刻的愣,隨後大笑說道。

    “我來陵城作甚?白大人這話問得好生有趣,白大人覺著一個淫賊來一處地方,能作甚?”

    這番話,嘲諷之意可是足的,對于花胡這隱藏于字里行間隱隱嘲諷的話,白澤遠那處仍是沒有動怒的跡象。就好似這廝沒有開過口似的,仍是注審看著他,只不過那雙眸眼越是凝瞧越是甚了寒意。隱隱的寒審,竟叫這江湖之上行惡多年的淫賊冷出幾分微顫。不喜白澤遠這觸凝的審,花胡的面上顯然露了幾分不自在,而白澤遠那處也只是頓凝了片許,而後開口說道。

    “淫賊上一處地,能行何事?花公子這話答得倒是言簡意賅了。呵,是白某多說廢話耽誤了彼此,既然花公子不喜這些言不簡意不賅的話,那麼白某也就不行廢語。白某就問花公子一句,一年前,花公子與令妹可曾到過陵城。”

    一年前,陵城曾有不少閨中女兒慘遭淫賊污手,不但幾位姑娘叫人毀了貞潔,更有一名公子哥慘死于城郊護城河上。淫賊行色,本就是可以斷案的大案,如今再添命案,自是死罪不可免的大罪。

    一年前陵城發生的那幾件事,白澤遠知道是花胡花蝶兩兄妹做的,只是官衙當差之人,卻也不是一切都能隨心所欲,即便要斷案,也得犯人自己招了才行。白澤遠開口問審,要的就是花胡承認一年前陵城命案與他兄妹有關,只是花胡花蝶既是惡行多年,這里頭的各中道理如何不知?

    白澤遠問這話究竟何意,花胡心里明白,也正是因為他心里頭清明得緊,所以白澤遠的詢換得只是花胡不屑上意的笑。連聲“呵”了幾聲,看著白澤遠的眼中竟有幾分挑釁之意,笑挑看後,花胡說道︰“一年前?白大人在說什麼,一年我們兄妹兩可沒在陵城,我們兄妹戀啊,這一回可是頭一遭來的陵城呢。”

    他這睜眼瞎說的話白澤遠的眸瞬是又陰了沉,也是一聲冷冷的應笑,白澤遠道︰“一年前花公子與舍妹不在陵城,這就奇了,白某明明親耳听舍妹說過,這處宅子可是花公子一年前從一富商手中盤下的。若是一年前花公子不在陵城,這處宅子誰盤的?爾等如今在這處宅子,如何這般逍遙。”

    白澤遠是誰,若非十足肯定的事,他怎會問?如今听他這麼一說,心中大體曉知自家那妹子怕是無形之中叫人套了不少,花胡那兒也不再辯強一年前不曾來過陵城。強辯的虛話是不說了,不過承認的事也斷無可能,“呵”的一聲應笑,花胡說道。

    “正如白大人說的,這一年前我兄妹兩確是來過陵城,這處宅子也是一年前從他人手中購得的。可即便如此,又是怎樣?難不成我兄妹兩來陵城還犯了法不成?又或者說我兄妹兩個從旁人手中買入宅子,觸了哪條律犯了哪條規。”

    “哼”了一聲冷笑,白澤遠道︰“前來陵城,購置房產,當然未犯我朝任何律法,不過**良家閨女殘害他人性命,卻是不可逃免的死罪。”

    購買房產上一處閑游,當然與律法無干,可花胡花蝶兄妹兩來此購置房產暫居下榻,卻非簡單的他處住游。一年前的命案,一年前的奸污淫案,這是漠北雙淫在陵城留下的殺印。

    白澤遠這次來顯然沖的就是一年前陵城所出的淫案和命案,心中對此甚是了明,可就是因為太過明了其中之意,面對著白澤遠的案審,花胡那處才會應道︰“白大人這話,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什麼命案,什麼**之事?在下怎麼越听越玄乎呢?”

    犯人不認賬,饒管你是神捕還是大人,都沒法子。

    看花胡這樣,他是不打算認了一年前的案子,賊子若不承認,事情便不好處。花胡性奸,要他認了一年前的命案,他如何會順白澤遠的心思。對上這等詐奸之輩,再神的捕快也是無法,為朝當官之人,事事物物都得依照國法家規,也正是因了事事受限,很多時候很多事,很是難處。

    花胡不認,對于他白澤遠一時倒是想不到什麼好用的法子,不過離上殤那處卻有自己獨行的法子。這個淫賊,她是越瞧心里頭越是一肚子氣,尤其叫著他事到如今竟還一副無懼無怕樣,離窟主更是而從膽邊生。

    對付好人,可以用善法,不過對付壞人,自然是惡法好用。瞧了花胡這般,離上殤的惡思已是心中過游,“呵呵”一聲冷笑,往前走了幾步,至了花胡跟前彎俯了身,離上殤湊前說道。

    “敢做不敢擔,好個漠北中的花大俠啊。”

    看著離上殤上湊近貼的臉,花胡應道︰“不曾行過之事,姑娘讓在下怎麼擔呢?”

    “哼”了一聲,離上殤道︰“看來你這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花胡笑道︰“不見棺材不掉淚?姑娘這話,莫不是想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官爺問案最常用的就是這種路子,只是花胡說離上殤屈打成招?這話百鬼窟的離窟主確是不喜听的,抬起頭沖著上方瞧了一眼隨後刺諷“呵”了一聲,離上殤笑邪了眸兒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

    “屈打成招,拜托,花公子!這只有身上能看到傷痕的才是屈打成招,若是什麼都沒有的,那叫正經問案。”

    有傷才有屈,什麼都沒有,哪來的屈打成招。

    對于這些問案不配合的主,離上殤自有自個一套法子,笑賊賊在花胡耳邊道了這一句,離上殤拽著他身上的繩子將人拉提起來。一個勁施,直接將人從椅子上提離,一面揪著人一面笑看白澤遠,離上殤道。

    “白大人,看來這位小哥很不配合啊,你應該不介意我帶他下去和他聊聊吧。”

    離上殤跟花胡單獨聊聊,對于花胡來說肯定不是好事,閨蜜的心思白澤遠哪會不知,也正是因為已經曉知閨蜜的心思,面對著她笑賊下的話,白澤遠那處才錯眼應道。

    “要單獨聊,就去聊吧,別叫人看出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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