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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五章 找得村子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愛的尾巴 本章︰第三一五章 找得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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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寶地圖,早在花娘廟見到第一幅由安平候六夫人所藏的羊皮畫時,離上殤便已笑道這羊皮紙只怕乃是一副有人特繪的地圖。

    地圖。

    藏寶用的地圖。

    當時的離上殤就是這樣說的,只是當時的道笑雖是有誤,不過根本的猜斷卻沒有錯。這些藏于不同人手不同地處的羊皮圖畫,的的確確可以湊成一副完整的地圖,只不過這一副地圖遠非離上殤所說的只是簡單的一副藏寶地圖。

    而是更具深意。

    處于雲山之間,眺看浩瀚疆土,置處山雲深林之外,白澤遠與離上殤雙目眺視遠方。從京商商行公子爺處竊出那些羊皮紙後,白澤遠便一直沉糾于羊皮紙下所隱的秘密。六張羊皮紙,一副隱秘圖,在深研了一段時日後,白澤遠終于從羊皮紙中糾出深下的秘密。

    秘密既是參明,自得親身來驗。隨著白澤遠離了京都一道上了此處的離上殤,此時處在他的身側,視眺遠方。

    重重雲山,霧隱雲纏,就是這深藏屏翠的綿綿群山下,離上殤視遠詢道︰“親愛的,你確定那副地圖所指的地方是這?”

    找東西,叫上離上殤可以,不過分析線索這種動腦的事,她向來極是抵觸。也正因實在不擅此道,故而羊皮紙得手後,一切思斷之事全權交由白澤遠負責。至于她,不過處在邊側靜著等,順帶坐收得利。

    不曾參與羊皮紙秘密的參透的她,自是難辨結論對錯,也正因實在無法取辨結論真錯,故而此時此刻的離上殤只能開口去詢。出聲的詢,並非對白澤遠的不信任,而是一種肯確下的問,也是離上殤這番開詢落了聲,邊側的白澤遠應聲回道。

    “六扇府雖不是處重權得握的地,不過平素為了追捕在逃嫌犯,這天南地北也算都闖過的。大州大城大縣暫且不說,就算是偏遠常人不知的小村莊,怕也沒六扇府沒到過的地,于各縣各州,六扇府皆是熟知于心。所以若我沒有弄錯,那羊皮紙拼湊而成的地圖,指的就是這處,不會錯的。”

    身為要犯追擊的六扇府,平素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路途顛簸,越是難纏難應付的要犯,越是會交到六扇府手上,而這些個要犯因為多是亡命之徒,所以他們所選擇的藏身之所一般都是偏僻不得人知的地。而為了能將這些潛逃在外的嫌犯緝捕歸案,身為六扇府捕快的他們,自也得摸清這些要犯的心思,入潛深山林海,只為擒得逃者。

    四處尋查,遍尋天下,為了方便日後追擊旁人莫要在路途之上耗費太多的時間,一般六扇府的捕快若是到了一處新地,必會費心留神周遭的地理環境,順帶辨訪當地尋得當地的地理地圖送回六扇府收藏,以便下一回若是遇上另一人往那處藏逃,方便其他人可以盡快熟悉當地形式,免得在路途之上多費心思。

    這些事先得準備,乃是六扇府的軍師公孫復倡提的,也正因這一個提議極富意義,的確有助于六扇府追擊各地逃犯,故而這些年來但凡是六扇府的捕快一直都延續著這個習慣。但凡的到了一處新地,必是多費一份心思尋得當地最有權威的地圖順帶帶回六扇府收著。畢竟今日的多勞之事,誰也不能保證在下一回的追捕中不會相助到自己,甚至于關鍵時刻還能救下自己的性命。

    好的習慣,固然值得延續,也正因六扇府這一貫的處事風行,在得了這六張破碎的羊皮紙後,在發覺這幾張羊皮紙拼湊的乃是一張事有所引得地圖後,白澤遠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收于六扇府內那天下各縣各區的詳細地圖。

    借由記憶深處曾經留下的點滴記憶,在一眾地圖之中遍尋著最大的可能,也是一番努力的尋翻下,功夫不負有心人,白澤遠最終在藏圖室的一個邊角處尋到一卷已是塵封多年許久未曾用啟的卷圖。

    那張卷圖,當時取來不過順手之事,卻沒想到就是這順手下的事,竟是巧了這湊巧的尋。在那塵封多年的卷圖上,白澤遠尋到了一處圖形與羊皮紙上甚是相同的地,也是因得這極是相似的雷同,如今他二人才會處在此處,看著浩深重山。

    人世之間,本是事多湊巧,誰也不知此時此刻的湊巧,可會成就自己的要緊大事。有人行事,講究一個根據,如若要行的事沒有百分七八十的把握,他們輕易是不會去做的,這樣的人行事萬分謹慎,更加不會去談什麼湊巧。有人行事絕對不信湊巧,不過有的人,卻是一種只信直覺的人。直覺若是起了,便是這樣一份直覺沒根沒據,他們也會去行。

    而離上殤,很明顯就是這種脾性的人。

    她一向堅信自己的直覺,相信在要緊關頭下,女人的直覺往往遠勝一切。不過比起自己的直覺,她顯然更加相信白澤遠的判斷。

    羊皮紙下地圖之事,沒從去證,更加不知如何驗辨,既然自家閨蜜說了那羊皮紙上拼湊而成得地圖就是此地,那麼她就信了自己的直覺,信了好友的判斷。

    直覺信起,自是不再思辨,也是听得閨蜜說了當是如此該是無錯,離上殤那處直接上揚了笑,隨後一字不起,直接鞭起馬揚,朝著山下鎮村處奔去。

    那在六扇府塵封許久的卷圖,乃是一處安寧小鎮的地圖。這處安寧的小鎮,平波逸靜,人情淳樸,村上村民世世代代以農耕為生,因生活極是簡單,故而這樣一個小小的村莊也幾乎從來不出任何大事?

    如此平靜且是僻遠的地,若非二十年前的一名逃犯因六扇府的追捕機緣巧合之下入潛此處,只怕六扇府的藏圖室里,也未必會多了此處的地圖。二十年前的一場波浩,之後此處便一直沉于安寧。這一回若不是羊皮紙上所繪的地圖無聲之下直指此處,只怕這處村莊的安寧,仍會繼續續下。

    騎在紅馬之上,行入山村之中,自打來了此處,要說離上殤去過的地也不算少。繁華的京都,貧瘠的村落,但凡白澤遠曾經到過的地,離上殤都曾踏足過。也正是已經去過不少地方,故而如今得至此處的她才會如此驚嘆于這處村落的靜和。

    安靜之處,浪平銷聲,就是這樣一處仿佛沒有喧爭,也不知煩急為何物的村落,就連踏入村中的他兩,這一顆心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消了平靜。不再騎坐馬上,自入了村口後兩人便翻身下了馬匹,一面牽著韁繩步緩于村中小路上,離上殤一面左右眺視,一面環著村中人景。

    屋前村口,人閑靜平,或是三五個老人閑坐于日頭之下,閑聊淡笑,或是七八個壯士青年扛著鋤頭,準備下地務農。可不管是閑坐的老人,還是務農的青年,或是鬧騰的孩童,這一幕幕的寧平,總是給人一種由心而起的安靜。

    靜安的心,連帶著人也跟著平靜下來,可就是這樣一處叫人一旦踏入心中忍不得隨之現了寧的村落,在他二人牽馬行入時,不知為何村中之人竟是紛紛藏入屋中,顯然不想遇上他們。

    這個村子今日的他們可是頭一遭行入,先前可不曾來過此處,更加不曾開罪過村中的村民。平白無故的,村中村民于他們的闖入顯然極是惕警。不過剛剛入了村內,方才還算寧祥的村子,下一刻直接消得無聲。

    不過一時半會兒的功夫,村里頭的人竟是全都躲進屋中,于這忽下的村空,上一刻還滿心歡悅想要體驗村中祥寧的離上殤,這一刻整個人都悶了。

    悶下的臉,連著心情也是度了怪,一圈環下發現連個活著的人影都瞧不見的離上殤,此時此刻的心情已是再難美好起來。牽著小紅馬,隨在白澤遠身側,瞪著眼掃了一圈後,離上殤直接扯了嗓子囔道。

    “怎麼回事,這村里的人呢?怎麼咱兩一進村這村子的人瞬間就沒蹤沒影了?一個個都咱兩是進來要命的似的,才剛踏進村里頭就馬上卷了東西連帶著雞鴨一起躲回屋里頭。搞啥呢,當咱兩是鬼子進村啊,真是氣死人了。”

    虧得她進村前還在想,這種幾乎不同外界聯系的村子,怕是民風仍舊淳樸。不但不會是那種較性十足的,甚至還該是熱情十足,一瞧見外人進村,便會熱情款待,他們也可順道問上一問,看看羊皮紙上所繪的地方是否就是他們村中附近之所。

    原想著事情當是如此,再如何也不該同自己所想偏差太多,誰知幻想往往是美好的,而現實卻始終與你所想不同。這在離上殤腦海中本該出現的熱情洋溢在現實中非但沒有呈現,反而一村子的人對于他們的入闖極是抵觸,甚至于還有種說不出的驚畏之感。

    畏懼于他們的闖入,就好似他們的闖入會給整個村子帶來什麼似的。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可乎。

    如此才是待客之道,像這個村子這樣的閉門之道,離上殤這處實是難解。難解之事,心里頭自是不爽多多,不過村里的村民對于他們的出現竟是如此警覺,白澤遠這處到是能明一二。倒也不似離上殤那般滿心滿口的不悅,自入了村子,白澤遠便一直視審周遭,想要瞧瞧可是有人無懼于他們,仍在村屋之外。

    視周的瞧,倒也未現起急,便是白澤遠勢審周遭且欲尋得一二名村名好詢地圖之事時,忽著間,他二人同時听到不遠處的身後,草叢之中騷騷隱動。

    騷騷而起的動,顯然有誰正藏于那兒,暗下窺著他們。因為這藏身的人並不識何為武功,故而引起的動靜也是極大。

    再小的聲音,都無法逃過他二人的耳,更何況如此大的騷動。也因這騷聲過大的動靜,白澤遠呵離上殤第一時側眸厲視,直接朝了聲源處看去。眼角余光下的撇瞧,視線落掃聲源之處,也是這一眼瞥去的瞧,白澤遠與離上殤瞧清那藏于草叢之中的人物。

    四五個毛頭小孩,此時此刻正縮身于草叢之中,探頭探腦一副掩耳盜鈴樣,自以為如此便可瞞天過海。鬼鬼祟祟的小毛孩,顯然當是這村里頭不識事的毛頭孩子,因于他二人甚起奇心,故而才背著大人的吩咐,悄悄隨在他二人身後,想要瞧瞧他二人究竟是誰,為何會進他們村中,上他們村中又為如何。

    小小的毛孩子,是起不來什麼浪的,便是四五個孩童,也是無關緊要。因得瞧見那藏身的乃是幾個毛頭小孩,白澤遠此處當下便沒再動心,而是收回自己的視眸繼續行著他覺得當行的事。對于那幾個小孩子,白澤遠並未放在心上,畢竟孩童的好奇心,何須與他們上心,不過離上殤卻是不同的。

    這好玩的邪魔妖女,本就是個淘氣會惹事的,如今見得這村中的小孩鬼鬼祟祟,一副藏于草叢之中他兩便不知他們窺探,且這村里頭的人于他們的進村如此警覺。一開始心中甚煩的離上殤,在察覺這幾個孩童如此鬼祟跟在身後,上一刻還是氣惱的心,下一刻已是轉了壞意。

    壞動的心思既起,人自得給自己尋個可以玩鬧的樂子。也是心里頭游蕩了玩鬧的游性,離上殤一面牽著自家的小紅馬,一面留意著那幾個孩童的一舉一動。

    一舉一動已是落入他人眼中,不過小小孩童怎能曉知?自從他二人進了村,這幾個孩童于他們的出現便備感興趣。雖說大人警告過,斥責他們馬上回家,千萬不可在外頭逗留,不過小小孩童最是淘氣,大人說的話,試問幾個孩子會認真去听?大人若是不警罵,小孩或許還不會如此好奇,可大人一旦出聲責罵,于這突然降入村中宛如仙人一般的兩人,淘氣的孩子自是極富奇心。

    好奇之心既起,人當得出來瞧個清透,也是听得家中大人警告,無論如何絕不可出來招惹這入村的兩人,且要他們立即藏回家中。那素來就不喜听大人罵語的領頭娃娃直接背了大人的警罵,領著一眾跟班熊孩子,藏于草叢之中,暗下窺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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