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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O章 畫中秘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愛的尾巴 本章︰第三一O章 畫中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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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手中的兩幅無款字畫,公子爺坐于桌案台後,細細量審。

    一左一右,雙畫齊攤,就這樣瞧著這兩幅畫看了片許,公子爺這才開口沖著下方屈身等話的下屬說道︰“這一副畫,便是安陽王收得的另外一幅?”

    公子爺既問,身為下屬的他當然得如實答稟,沒有抬頭,眸垂視地,敬恭態尊,那人回道︰“回公子爺的話,這幅畫正是公子爺所要的另一幅無款字墨。”

    無款字畫,世間很多,不過能叫公子爺如此上心的,卻只有這麼兩幅。耳邊听著下屬的稟道,公子爺仍是看著那兩幅墨畫。

    左為松,右是山,再平常不過的兩幅山水墨畫,公子爺身側之人實是不清自家公子為何會對兩幅畫為何如此在意。公子爺吩咐的事,縱是心中不明其意,也是得令去行。只是這兩幅字畫雖已得手,不過于這兩幅字畫的來歷公子爺始終未曾提過一二。

    一句緊要的話都沒提及,倒也叫邊側之人心中多起幾分猜思。

    心內的猜,因了公子爺將這兩幅畫擺在案台之上,越看越是濃重。也是多番猜測這兩幅字畫到底內藏何意,為何公子爺這般在意後,那一直隨在公子爺身側替其思計奪計的朱鵬輕聲輕詢。

    “公子爺,這兩幅畫可是有何說頭?為何公子爺會對這樣兩幅畫這般上心?”

    自家公子的脾性,朱鵬是清的,也正因他曉得自家公子爺一貫行事的性秉,故而于這兩幅畫,朱鵬這處才會如此在意。

    在意之事,必得開口詢上一詢,畢竟他可是那位大人指派給公子爺的得力軍師,平素不知替公子爺出上多少計策。如若于公子爺所行之事不清不知,那麼縱使他有一心的謀算,最也是派不上任何用場。

    想要想出可用的計策,前提就是知曉一切,明知諸事。也正因朱鵬此人深得義父信賴,加之他卻有不少真本事,思狡奸邪,故而朱鵬的話剛剛落道,公子爺那處已是笑著說道。

    “朱先生這是想知這畫的內秘?”

    公子爺的話剛剛落下,朱鵬當即抱拳深鞠,深深鞠下的躬,面上極是恭態,也是此番恭敬落了態後,朱鵬說道︰“俗話常言,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學生既是大人特地派至公子爺身側,輔助公子爺完成大業的,那麼學生自當費勁一生所學輔幫公子爺,以助公子爺達成大業所托。公子爺深得大人信賴,學生心中清知,也正因學生知道大人對公子爺最是恩待,大人身側一眾當中也只有公子爺一人獨有資格協助大人完成大業,故而學生這兒也是真心實意想以所學全助公子爺。公子爺之命,學生萬死也會履行,只是學生畢竟只是一介凡俗之輩,縱是多年學有所成,于事也只能猜透幾分。公子爺之心,凡俗之人斷是難以猜明,故而學生此處只能請得公子爺尊口解惑,叫學生明白這兩幅畫中究竟內藏怎樣的秘事,于大人之大業有何幫助,學生此處也好動思設局,為公子日後行事做出協輔。”

    他是擅算,也很擅長揣度人心,可不若如何擅算如何的擅長揣度人心,若是一件事上無人作出任何意明,單靠了自己的猜算何揣度,他也無法了清事中內秘。

    這兩幅無款字畫,朱鵬想知,可他也不能叫公子爺因了這事對自己升起猜忌與反感。故而在公子爺的笑落了道後,朱鵬那接出的言語自己皆是敬意,全然都是于公子爺的一派忠心敬心。

    尊其敬其,因為他知道大人身側一眾人中只有公子爺最有資格協助大人完成大業,故而朱鵬對他是絕對的忠誠。

    多思多猜之人的身側,差事不好當,朱鵬此話究竟內示何意,公子爺如何不知。他自是清知朱鵬之意,只是意雖清知,不過公子爺的面上倒也沒作意表。心明,意也明,也是這兩清下的全明,公子爺笑著說道。

    “朱先生說笑了,義父身側能人異士眾多,就區區這點拿不上台面的本事,何有德能助義父一臂之力,完成大業?不過是盡我所能,能替義父多辦一些事,便替義父多辦一點事。我的這一條命那是義父救下的,若非義父,只怕我這會子連尸骨都不知埋于何處,所以義父之大業,便是我一生必行的大業。常言皆道,得能者便可得天下,義父身側如今皆是能人之輩,只怕義父的大業,也是指日可待。而在義父這一眾能人異士當中,試問誰人不知義父最信的便是朱先生了。朱先生之能,連義父都頗為贊賞,對于朱先生,義父更是全然信任,所以朱先生既想知這畫中的內秘,我又有何不能明說的?這兩幅畫,我之所以讓人得它,的確是因這兩幅畫關系著義父的大業。而它們為何與義父之大業有所聯關,朱先生為何不親自看看。”

    親自去看。

    既然朱鵬如此在意這兩幅畫內到底藏了怎樣的秘密,那麼公子爺就請他親自來看。

    做了一個“請”,面上的笑誠意十足,也是公子爺如此笑請,且朱鵬接二連三道言此事當是公子爺先請,他不過區區一個軍師何能搶得公子爺先頭處行之事而叫公子爺笑拒後,朱鵬這才笑了一聲“那學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而後上了前,取了其中一幅字畫。

    將其中一幅畫舉起,近了跟前細細略看。

    無款字畫,世上極多,而此刻眼前的這幅無款字畫要朱鵬來說並無特別之處。非常普通的一副字墨,丹青也就比普通人稍稍勝過半籌,可就算勝過半籌,也不足到讓人看過而難忘的地步。

    這樣的丹青字墨,連他都勝不過,朱鵬實在不知堂堂安陽王為何會收得這樣一副字墨。公子爺又為何千方百計讓人得到它。

    不知之事,若是不知各中內秘,就算那樣東西叫人擺在你的跟前,讓你去看,若無他人指點,只怕一時半會之下也難明里頭的秘密。

    畫。

    公子爺是許了朱鵬親看,可因公子爺未言里頭的內隱,故而一時半會下朱鵬還真不知這樣一副畫中。

    能藏什麼。

    瞧,是瞧得極度認真,只不過朱鵬眉心上的緊蹙還是暴露了此刻他心里的疑奇。沒有弄清內中之事,只得疑蹙其中,也是瞧得朱鵬眉宇間的鎖蹙,稍笑一刻後,公子爺說道。

    “朱先生可是沒瞧明著里頭的秘密?”

    此笑落後,那已是瞧了半日始終沒看出這里頭藏了何秘的朱鵬忙是回道︰“學生不才,還望公子爺指點一二。”

    公子爺笑道︰“先生不要總拘泥于面上的看,有的時候換個法子也未嘗不是個好的法子。”

    有時換個法子也未嘗不是個好的法子。

    公子爺此話落後,朱鵬那處立即宛如得了提示般,先前還是略帶奇迷的眼中忽的精了明亮。鼠目帶光,狡狡明精,正是這精亮下的心明,朱鵬道了一句“原來如此”,隨後示意那竊畫之人借給自己一把匕首。

    朱先生要匕首?

    公子爺就在此處,匕首這種利器可不能隨隨便便叫人得了。因了朱鵬突然出口的索要,那名竊畫之人下意識朝著公子爺看去,在得了公子爺的首肯後,竊畫之人這才掏出一把匕首,隨後上前遞予朱鵬。

    接過匕首,轉後將手中的那一幅畫平鋪在案桌上,一手持著刀刃一手在字畫上輕輕觸著撫,待得指尖下的踫觸陰陰現了幾分異樣後,朱鵬這才動了刀刃,將那異怪之處的絹布割開。

    兩層布絹,市面上倒也有不少的畫作是如此作裱,也正因如此,在瞧了這兩幅時,一開始朱鵬到沒留意什麼。不過在公子爺的暗示之下,很快的朱鵬便意識到這畫與畫間的雙層作裱,只怕別有深意。

    小心翼翼講畫割開,露出里頭的隱秘密,待得畫絹徹底被割開後,朱鵬從這幅畫中取出一張比蟬翼厚不上多少的紙布。

    極輕極薄的紙布,叫人一看當即眸中作思,在得了這一張紙布後朱鵬沒有多作停歇,而是動手將另外一幅也割了開。

    果不其然,在另外一副畫中朱鵬同樣發現了一張紙布。

    大小相同的兩張紙布,上頭分別繪了不同的條線,毫無任何意義的線條騰躍于紙面上,如若此時得此之人非他們幾人,而是旁的不知線下所藏的秘密,在瞧了這些躍于紙上的線條必是滿目奇迷。

    奇奇怪怪瞧著沒有任何意義的線條,實則內有它的隱意,也是割開兩幅畫,取出里頭所藏的紙布,待得將這兩張紙布拼接後,朱鵬精笑說道。

    “真真沒想到這東西竟會藏在這兒?看來當初得了這物之人,也是個有心思的,莫不然如何想得出這樣的法子?”

    紙布上的奇怪線條,這麼一看倒是難知這東西究竟何用,不過它若是非出現于紙布上,而是羊皮紙,只怕知其之意之人,就得多得多了。

    這紙布上的奇怪線條,事實上一開始並非繪騰于紙布間,而是叫人畫在一張羊皮紙上。只不過當初得了這羊皮紙的那人知曉這羊皮紙所代表的究竟為何,且他甚至無論如何絕不可叫人得了,又舍不得直接將其毀了,故而才會想出這樣的法子,將羊皮紙上的線畫轉至紙布上,再由兩層絹布藏封。

    這樣既不會讓人發現,同時也不算毀了那物,讓其還尚存人世。

    如此的大費心思,這心思費得越多,越可證明這紙布上乃至于那些個羊皮紙上所繪的線畫,定藏別深之意。

    羊皮紙上到底藏了怎樣的秘密,而這些秘密究竟同那位大人的大業有何干系,這些事只怕也就當前這些人心里頭知道。心中,嘴上確是誰也不會明說,也是心里頭藏了彼此都知的秘密,朱鵬再次開口笑道。

    “如此之秘,如此之藏,學生到底越發想見見當年藏得此物之人究竟如何,竟是想得出如此的法子來。這要不是因他遇上了公子爺,只怕他這畫里頭的秘密再過上一百年也未必叫人發現。如此心思,值得學生敬佩,只是可惜他遇上誰不好,偏偏遇上了公子爺,倒是遇著了對手了。這般藏物,心思太精了。不過那安陽王,倒也真如傳言所說一般,心中不含狡思啊。如此一副珍物,他都收于府中那麼多年,其中一副還直接掛于書房之中日、日作審。就這樣,竟也沒能發現這畫里頭的秘密,如此看來,這安陽王到也不是個有思之人啊。”

    這幅畫。

    不對。

    的確,這幅畫里頭的不對藏得非常的秘,正常人便是得了,只怕也很難發現這畫里頭的秘密。不過這幅畫怎麼說也在安陽王手中呆了幾年,且他還特別鐘意其中一句字墨,甚至于直接將其掛于書房之中。就是這樣整日下的對看,竟也沒發現這畫里頭的秘密。

    看來這位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的安陽王,也不過徒有其名之輩,事實上也就是個普通的世俗之人。

    物得許久,卻未知秘,于安陽王平素外傳的盛名,朱鵬此處倒是順帶著開口諷上一二。也正是他這幾聲的諷,惹得公子爺笑了笑,只是笑,卻也沒說什麼,便是這樣笑了一笑後,公子爺看著朱鵬說道。

    “這畫為何如此之久始終未能讓人察之,此事與你我之事並無關聯,朱先生也就莫將心思放在此處。倒是這些羊皮紙上的線畫,義父最是緊要的東西就藏于這些線畫之中,如今線畫以是全得,不知朱先生對此有何解思?”

    如今的羊皮紙,已是全部落入公子爺手中,而他既已得了全部的羊皮紙,接下來的心思自當全部落到這羊皮紙背後義父所在意的大業上。

    事不關己,的確沒必要將多余的心思放在上頭,叫公子爺微了斥道,說了不該後,朱鵬當即將落錯了地的心思歸落到當放之處。沒再多言安陽王名聲有虛之事,而是將那兩張轉畫到紙布上的線畫細細擺正,就在朱鵬端詳此物,且起身像是準備去取他物時,忽的竟驚屋外傳來有人叫斥的聲音。

    “刺客,來人啊,有刺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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