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雅,你只能是我的。 vw
大手挑開衣帶,輕松鑽了進去。
他忽重忽輕的力道讓赫連心雅的心頭仿佛有一團火在燒,猛然升起的熱度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眼前似乎罩上一層白霧,使她無法看清眼前的一切。
就這麼放縱著。
一會過後,身上之人顯然不滿足于現狀了,大手離開她的柔軟,開始一路向下摸索。
突如其來的沖擊要比先前強上百倍,赫連心雅像被雷劈中似的僵住了身體,腦袋里一片空白。
不要她緊緊繃住身體,阻止他更深入的動作。
再下去就沒有回路了
心雅,我會好好愛你的。獨孤絕輕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頓時帶來酥癢的快感。
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她咬牙想壓抑下這種感覺,但她做不到。
難道真的要就此沉淪嗎
看出她的搖擺,獨孤絕輕笑一聲,準備繼續手上的動作。
等一下忽然,赫連心雅猛地大叫一聲。
怎麼了他抬頭看她一眼。
赫連心雅深深喘了幾口氣,在最短的時間內快速調整了下自己急促紊亂的呼吸,貝齒咬住紅腫嬌媚的下唇。
在那之前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她語氣決絕。
什麼事獨孤絕並沒有很在意,而是埋頭在她的玉頸上細細啄吻,我的一切,你想要就拿去。
灼熱的呼吸撲打在頸間,赫連心雅低頭看著這個深深迷戀她的男人。
他的一切都可以嗎
我不要你的一切,我只要你助我顛覆大名,待我得到天下後,說到這她頓了頓,美眸突地浮現幾分戲謔,不知為何就想揶揄他一把。
獨孤絕,你做我的王夫如何本公主要收盡天下美男進我的後宮,讓你來做這後宮之主
敢對大漠獨孤王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的人,估計世間除她之外再無一人了,不過誰讓她是赫連公主呢
可是在對上身上人冰冷的目光時,她的心還是莫名顫了一下。
你想得到天下,還想遍收美男,是嗎他危險不悅地眯起眼楮,先前的迷亂灼熱漸漸褪去。
曖昧炙熱的氣氛竟因她一句玩笑話瞬間發生了轉變。
是又怎樣掩藏住慌亂,她不服輸地反瞪他。
這是你的野心,還是赫連氏的野心
赫連氏就是我,我就是赫連氏,你說這是誰的野心
話落,她驚訝的發現,獨孤絕深沉的寒眸竟涌現濃濃的失望。
從前的你,從來不會有這種想法。深邃的目光定定的的落在她身上許久,他失神地低聲呢喃,像是對她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明明衣衫依舊凌亂,呼吸依舊急促,但好像有什麼東西瞬間被切斷了。
不再看她一眼,獨孤絕攥了攥拳,翻身而起。
赫連心雅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煙青色的身影越走越遠,走到山洞門口,他忽然又停下了。
我答應你,助你得天下。
清冷的聲音傳來,伴隨他的人影消失在洞口。
他走了,就這麼走了
不知為何,淡淡的失落開始在她心間彌漫,她咬牙,無意間瞥見自己此刻正衣襟大敞,頓時清醒過來。
可惡她這是被玩弄了嗎
第二日一早,赫連心雅就起了床。準確的說,自昨夜獨孤絕突然變臉走人後,她就再沒睡著。
雖然花了一整夜的時間,但好歹讓她理清了思緒,不在像先前那樣迷亂了。
一出山洞,就看見獨孤絕正臨溪而立。
她目光不由冷了冷,抬步朝他走去。听見腳步聲,獨孤絕轉過身面對著她,表情淡漠。
正是拜他所賜,赫連心雅原本雪白無暇的脖子上,到現在還有青青紫紫的痕跡沒有消散,裸露在外很是刺眼。
我來是和你商討要事的,你不要忘了答應過我什麼。就算昨晚的事對她而言簡直難以啟齒,但她還是必須說出來。
提醒他,也是提醒她自己。
我不會忘,你想商量什麼直說吧。獨孤絕淡淡地開口。
他這個態度讓赫連心雅稍微好受了點,至少證明她昨夜的犧牲沒有白費。點點頭,把早已思量好的說出來,我問你,這次冷家家主有沒有隨你一道來
沒有。簡單干脆的回答。
她為何不來據我所知赫連長封是邀你二人共同前來的。她皺皺眉,快速回憶了下,冷家家主,是叫冷凝霜沒錯吧
凝霜身子不適,不適合奔波勞碌,任何事由我一人決定足矣。
凝霜听見他叫得這麼親密,赫連心雅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獨孤絕察覺到這一點,微微勾起唇角,赫連公主難道不知道嗎凝霜,是我未過門的夫人。
夫人
赫連長封的信上只是冷氏歸附于獨孤王族,絲毫沒有提及這一點。獨孤絕竟然還有個夫人,而且還是冷凝霜
那他昨晚還和她溫存,那些情意綿綿的話也都是假的嗎
這個消息讓她難免猝不及防,唇角不自然地抿起,脊背變得僵硬,多謝提醒,不過你二人的私事我不想管,我要的只是你們的力量罷了。
是嗎獨孤絕微微眯眼,深深看進她眸光閃爍的眼底,仿佛想看透她的一切。
是。她偏過頭,刻意避開她他探索的目光。原先想問的問題卻全都混亂了,沒有絲毫條理可言。
看來赫連長封苦心安排的這次會面不得不到此終止了。
長呼一口氣,她閉上眼眸,無心再與他盤旋,好了,到此為止吧,我們回去見赫連氏族的其他人,具體他們會告訴你。
兩人離開絕情谷的時候,谷外已有兩人守候多時。
王上
見著他們出來了,兩人都快步迎上來,正是楚 與呼韓邪。
楚 一身鮮艷的紅衣,在驕陽下很是耀目,他與呼韓邪看見獨孤絕身邊的赫連心雅時,面上俱是一驚。
慕姑娘呼韓邪驚訝里顯然帶了更多的喜悅,好像與她是久違重逢的故友一般。
不過赫連心雅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直接看向他身邊的楚 。
玄依,你不是回去了嗎她不解地問。
在听見她叫的這個名字後,楚 俏臉驟然一沉。楚玄依
相比這幾人的神色各異,面面相覷,獨孤絕則平靜得多,不急不緩地開口解釋,他不是玄依,他是我帶來的人,楚 。語氣平淡的仿佛他早就知道這一切。
難道看著這張和玄依一模一樣的臉,赫連心雅皺眉。
玄依是楚 的弟弟,你認識的那個玄依,準確來說,叫楚玄依才是。獨孤絕繼續不咸不淡地道,看她這副驚訝的樣子,寒眸里多了幾分玩味。楚 ,呼韓邪,還不快見過赫連公主殿下
楚 和呼韓邪听見他家王上這句命令後,震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錯愕不已地指著面前這個一身白裙的赫連公主殿下。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原來慕心雅竟然是赫連氏族的後人
而且似乎還不認識他們了
不必了。見他們依舊沉浸在震驚里不可自拔,赫連心雅不悅地沉聲拒絕,轉身一個人朝前走去。
王上,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望著那抹白色身影,楚 和呼韓邪異口同聲地詢問。
赫連既出,天下劇變。
獨孤絕沉吟一聲,揮袖離去,身後二人見狀也急忙跟上。
半個時辰後。
大殿內早已備好了豐盛的筵席,為赫連公主和獨孤王洗塵。
赫連心雅和獨孤絕相對坐于上座,赫連心雅自回來後就一言不發,神色漠然,讓侍奉左右的墨蘭姑姑和樂菱好生心急,獨孤絕則安靜地喝酒。
不過所有人在同時見到楚 和玄依時,都難免吃了一驚。一火紅一墨黑,一模一樣妖孽的面容
楚 和玄依也都是一臉的高深莫測,只是靜靜地凝望著彼此,絲毫沒有兄弟相見的喜悅的激動。
赫連長封畢竟是資格最老年事最高的人,自然明白誰才是今晚的主角。他很快鎮定下來,輕咳幾聲,順利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
能得獨孤王相助,真是我赫連氏先皇的庇佑不知獨孤王與公主殿下商談得如何赫連長封幽深的目光開始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老謀深算如他,怎會發現不了這二位主子的古怪。
赫連心雅眸光一凝,直接端起面前的一杯酒一口飲盡。清冽的美酒入肚,頓時給腹部帶來一股燒人的灼熱感。
瞧見她這個不顧場合的行為,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玄依更是眸色一深,正好被對面的楚 敏銳地捕捉到眼里。
公主墨蘭姑姑擔憂地皺眉。
獨孤絕的手上正捏著一個酒杯,看見她飲酒的舉動,寒眸微眯,但轉瞬即逝。他放下酒杯,淺淺一笑,轉而對赫連長封道︰聊得很愉快,希望接下來的合作也能如此順利。
赫連長封停下掃視,目光深深落在獨孤絕身上,逐漸浮現幾分賞識,幽幽笑道︰如此老夫就後顧無憂了公主,獨孤王,實不相瞞,三日後將會有另一位貴客蒞臨我赫連氏隱居之地
他揚高音調,像是在對所有人宣告一件事。
這回又是誰赫連心雅皺眉問他,難道又是一個和獨孤絕一樣麻煩的人物而那邊獨孤絕也在靜待他的回答。
赫連長封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一字一頓,大明朝第二世皇帝元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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