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看來有的人這輩子注定是干這一行的,如柯大叔。小說不僅名字有關于水,連他的職業也都八九不離十。
我叫鄒念。
我叫邵晚。
我和邵晚也都互相自我介紹了,漁夫大叔樂呵呵的笑著,一邊用手里的菜刀刮著魚鱗,一邊朝我們說著。
你們啊,連名字,都有夫妻相喲。
我干笑兩聲,低頭不再去看邵晚。
直到食材準備好了之後,柯大叔在沙灘架起火堆,打算給我們做原生態的烤魚。
有幾個扇貝放在錫紙烤,放了調味的海鮮沒有腥味,只有鮮香。面的湯汁冒著泡,看起來十分美味。
我們三個人圍坐在一起,我給單北向發了一條信息,說是不回去吃晚飯了,讓他自己一個人吃,單北向同意了我也收起手機不再看消息。
大叔,這是什麼魚啊
鯰魚,一會兒你試試知道多好吃了。誒對了,瞧我這記性,那幾廳啤酒都給喝完了,都沒有飲料給你們喝,等會兒,我先去買。
大叔剛把魚駕去,突然一拍腦袋說道。這個時候邵晚立馬起身要去買啤酒,讓阿叔留下烤魚便好。
跑腿的活我來做吧,大叔你休息,我一會兒回來。
說罷柯大叔也沒有攔著,任邵晚去了。這個時候我才突然想到來這里的目的,從懷里掏出那個小盒子,遞給大叔。
他看了我一眼,隨後把手往衣襟面擦了擦,接過之後打開了盒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他眼底閃過一抹哀傷。
我去旅游了,昨天才回來的,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因為那個地方的居民,也都是靠海為生,禮物都是你見過的那些。我挑來挑去也只有那里的珍珠好看一些了。
大叔眼楮沒有離開過珍珠,用手指輕觸盒子里的項鏈,嘴角高高的向抬起。
好,好。我很喜歡,謝謝你
大叔,你跟我客氣什麼。只不過是留個紀念而已。
大叔小心翼翼的把盒子蓋好,拿到小木屋里放下了。走出來的時候還帶了幾盒調味料,在烤魚面灑了一些,然後翻了個面繼續烤。
鄒念,其實你和那個小伙子,還沒有確定關系對吧大叔我啊,都能看得出來。他好像很喜歡你,既然是那麼好的小伙子,為什麼不試著接受他呢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看來大叔還真是知道我和邵晚的關系,甚至還想撮合我們,所以才故意說我們是小情侶,現在也是趁著邵晚離開的空子,才敢跟我談論這個感情話題。
不是的大叔,其實我已經結婚了。
什麼難道是我猜錯了原來你們小兩口都結婚了。
看著大叔驚訝的眼神,我有些好笑。此時的烤魚傳出了飄香,讓我餓得肚子開始咕咕叫。
不是的,我結婚的對象,不是邵晚。
誒
大叔剛想說話,此時邵晚抱了一箱酒下來了。隨後他把啤酒往沙灘一放,氣喘吁吁的拍了拍手。我和大叔相視一眼,最後笑了,讓邵晚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大叔,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帶了一箱青島,如果你不喜歡,我在去給你買
不用啦小伙子,我啊,只要是酒,不挑
大叔招呼邵晚坐下,海鮮差不多都烤完了。用竹簽插起來的烤魚特別原生態,和飯桌的海鮮味道大不相同。
大叔烤的魚吃起來會較香,有一種大自然的味道。
大叔,你做的真好吃。
好吃啊,你們多來看看我。我老了,也沒有什麼牽掛。希望有人能陪陪我,聊聊天,足夠了。
那當然好啊,大叔別擔心。我和鄒念會經常來看你的。
我點點頭,大叔眼底的落寞很是明顯,人到一定的年齡,身邊沒有人陪伴的話,太寂寞了。
我們幾個人一直聊天,大叔跟我們講述著他在海的捕魚經歷,讓我想起了老人與海,他勇敢威武的樣子讓我不禁有些佩服。
我和邵晚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把海鮮吃完了。
臨走的時候,我們做了簡單的告別。順便和大叔說下次在來看他,讓他放心。
等我們走公路的時候,邵晚本想送我回家,結果想到什麼頓住了腳。
你和單回來的時候,家里應該都沒有蔬菜了吧。我順便也要去超市采購,一起嗎我一會兒在送你回來。
好啊,正好。
我同意了邵晚的提議,也當做是消化肚子里的食物了吧。微信單北向給我發了消息,問我吃飽了怎麼還不回家。我跟他發了一條,我和邵晚去超市買點蔬菜回來。
單北向發了一個小雞仔生氣的表情,莫名可愛。
怎麼單又在查崗了嗎
是啊,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我只要超過一個小時沒有回復,要把我微信炸了一樣。
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單是這樣的人,我以為他是一個外冷內冷的,結果跟了你之後,反差太大了。
邵晚轉著反向盤風輕雲淡的說著,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剛認識單北向的時候,我也以為他是大冰塊。結果沒有想到,其實他也是外冷內熱的家伙罷了。
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我們剛打算去做電梯進商場,結果前方有個小孩正在撿地的玩具。
一輛車突然開進來,眼看著要撞了。我幾步沖過去,抱住小孩都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耳邊是持續的尖銳剎車聲,最後一個力道把我和懷里的孩子撞了出去。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懷里的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孩子的父母這才反映過來,跑來把孩子抱走。
我轉頭一看,邵晚被車撞出了十幾米遠,頭的鮮血流出來在地蔓延成一片。車主慌慌張張的下了車,我算是連滾帶爬的跑到他身邊,看著滿身是血的他,最終只能驚慌失措喊道。
邵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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