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配合治療,按理是會恢復視力的。”</p>
我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這讓我心里有了不少安慰。</p>
等到單北向送走他們之後,打算抱著我樓,我拒絕了他的好意。</p>
我試著,自己走。你不在家的時候,我也要學會自己走。”</p>
單北向沒有攔我,我只能憑著腦海里的記憶去摩挲。</p>
但是我還是絆倒了,狠狠的摔在地,單北向伸手扶我,被我推開了。僅有的一絲倔強不讓我妥協,既然選擇留下來,不能在給他添麻煩。</p>
最後我終于摸了樓,被單北向緊緊抱在懷里。這麼久沒踫我,此時的單北向像是憋壞了,將我推到了牆。濕熱的吻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很快我淪陷了。</p>
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傾瀉,我也努力主動回吻著單北向。</p>
舌尖纏繞追逐,唇齒廝磨。</p>
他的手褪掉了我的衣服,推搡著將我壓到了床。眼前一片黑暗,我的感官也跟著更加敏感。</p>
我听到的解皮帶扣的聲音,臉頰也跟著發燙。</p>
很快我像是獵物一般被他剝個精光,單北向分開我的雙腿猛地往里一頂,久違的熾熱沒入了我的體內。隨著律動我的手在他的背胡亂抓著,最後忍不住呻吟出聲。</p>
單北向仿佛要把那些天欠下的都補回來,當我筋疲力竭的時候,他還在我的身馳騁著,一點停下的意味都沒有。直到我帶著哭腔求饒,他才做了最後的沖刺在我身釋放了。</p>
我們兩個躺在床,仿佛回到了幾個月前,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沒有發生。我抱著單北向,身有些黏膩,可是我卻舍不得放開。</p>
所以,你和abby真的是我誤會了嗎?”</p>
abby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很早發現了。她的舉止有些反常,後來我讓阿叔去調了一下她的背景,說是八爺曾經的情人。”</p>
我想到當初八爺給我發的床照,濃濃的不安感油然而生。</p>
單北向始終是我心底最在意的人,我還是想再次確認得到最後的答案。</p>
我離開的那天,看到了你和abby的床照。”</p>
不是我,我發了瘋似得找你。怎麼可能會跟她在一起。傻瓜,這件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不過我想知道,床照是誰發給你的?”</p>
單北向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事後的慵懶展現無遺。</p>
柯裘。”</p>
當我說出了他的名字,單北向沉默了。</p>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叫他八爺,而是連名帶姓的說了出來。</p>
你想知道那天晚發生了什麼嗎?”</p>
想,但是我不會逼你說。我知道那是你的噩夢,我不想隨意觸踫它,等你釋懷了,你自然會告訴我。”</p>
單北向一直都很尊重我的想法,我不願意說的話他不會逼我。跟當初吳遠航綁架我的時候一樣,他甚至自己強忍著憤怒,也不願意多問我一句,生怕會傷害到我的心靈。</p>
我的公司怎麼樣了?是不是暫停運營了。”</p>
沒有,公司運轉得很好。我幫你支撐著,我在等你回來,一直都在等你回來。”</p>
他的話讓我莫名有些感動,我點點頭,如果有這個機會康復,我一定要把公司做大做好。只是現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沒有辦法替單北向分擔些什麼。</p>
等你康復了,我們去度蜜月,好嗎?”</p>
好。”</p>
單北向親了一口我的額頭,將我抱起來走進浴室,沖刷著身的黏膩感。</p>
他舉著我的手,不讓我踫到手腕的傷口,小心翼翼的拿著海綿替我擦拭身體。</p>
柯裘,他沒有踫我。”</p>
我能感受到單北向的手在我身頓了一下,隨後他重新將我抱進懷里。臉頰貼在我的額頭,我感受到他胸膛里跳動的一腔熱血,他沒問,但是我還是解釋了,讓我們彼此釋懷好過一些。</p>
今夜我睡得很安穩,是這些天以來不曾有過的。或許是因為累了,也有可能是安心了。</p>
隔天醒來的時候,梁斗醫生已經到家里了。</p>
我被單北向牽著下了床,隨後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最後他幫我摘下紗布,重新了藥。</p>
因為單北向還忙著公司的事情,包括管理我的公司也是他要做的一部分。</p>
他不能抽太多時間來陪我,只能叫邵晚抽空帶著小蛋黃過來。</p>
邵晚的時間相對較自由,加最近沒有什麼案子,爽快的答應了。</p>
等到邵晚到別墅的時候,單北向才放心的走了。</p>
我听著小蛋黃汪汪叫,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我剛蹲下身子,小蛋黃撲進了我的懷里。</p>
我揉著他身的軟毛,咧嘴笑了。</p>
我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笑過了,大抵是從失明之後開始的。我揉了揉小蛋黃的腦袋,一只大手也在我頭揉了揉。</p>
因為是短發的緣故,我的頭發更容易亂掉,我理了理順抱怨了一句。</p>
邵晚,你是不是也把我當成小狗了。”</p>
在我看來,你較像小貓。剛見到的時候讓人覺得神秘,高傲冷漠,但是相處下來才知道你也有可愛的一面。”</p>
我牽住小蛋黃脖子的繩子,不知道它是不是有靈性,它把我帶到了沙發邊坐下。</p>
鄒念,你還記得我替你畫的那副畫像嗎?得了全市一等獎,現在都被我裱在律師事務所里了,哈哈哈,有機會一定要讓你看看。”</p>
拿我畫像坐鎮,是不是特別穩?”</p>
我抱著小蛋黃,它咬著我的手指磨牙,弄得我手一片濕潤,帶著小倒刺的舌頭舔過手心,讓我一陣發癢。</p>
是是是,鄒念大門神。今天午的菜單我替你決定了,我覺得單真的要給我付工資了,我這個免費保姆當得也太盡職盡責了吧。”</p>
耳邊是邵晚的輕笑聲,雖然我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我的腦海里能描繪出現在的場景,一定相差不了多少。</p>
邵晚替我開了電視,他轉到了音樂頻道,隨後去廚房給我做菜。</p>
不知道過了多久,音樂頻道竟然播放了貝多芬的那首愛麗絲,回憶像是瘋了一般的涌入腦海,金屬的觸感,陌生的味道仿佛下一秒會出現在我身邊。</p>
我猛地站起來,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我摸索著桌子的遙控器想要把它關掉,可是我越急越慌,把桌面的東西弄掉了一地,我發了瘋似得想要逃脫八爺的夢魘,直到有人拉了我一把,我撞入了他的懷里。</p>
音樂也隨之關掉了,當我渾身顫抖的時候,邵晚的聲音落在了我的耳邊,我卻下意識將他推開,踉蹌了兩步摔在地,狼狽的蜷縮起身子。</p>
八爺不要求你放過我,求求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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