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想讓我用更大的力氣來抓你,不想我再次受傷,就乖乖听話。”
這算是哪門子她管他?
明明被管著的人是是她。
就在劉文卿郁悶的時候,甦牧沉扯下了劉文卿的褲子,手捏著劉文卿的下巴,聲音慵懶而魅惑,“坐上來,自己動。”
什麼?
剎那間,劉文卿的臉如熟透了的小龍蝦,她安慰自己,甦牧沉應該不是那種意思。
“要我幫你?還是你喜歡在下面?”甦牧沉黝黑的眸子戲謔的看向劉文卿。
“這都什麼時候你還,傷到底”劉文卿心中焦慮,言語多了意思急切。
甦牧沉不再說話,用行動表示要讓劉文卿在下。
這個動作嚇壞了劉文卿,她咬了咬牙,羞紅著臉,抬腳坐到了甦牧沉身上,當兩人肌膚相親的那一刻,陌生的姿勢,陌生的房間,緊張感讓二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色悶哼。
“嗯”
劉文卿絲毫沒有經驗,能夠在上面,已經突破她所有的羞恥度,僵硬著後背,紅著臉,不知接下來該做什麼。
“動一動。”前所未有的緊致,甦牧沉紅著眼楮,手放在劉文卿的腰上。
他見劉文卿沒有絲毫的動作,猛然一動,深深一撞,直撞入最深處。
劉文卿夾緊雙腿,坐立不穩,差點兒直接往後倒下去。
又搞偷襲!
甦牧沉就見劉文卿瞪著無辜的大眼楮,霧氣蒙蒙羞澀難擋的看著他,那純真的雙眸染上**的緋紅,就像少女轉瞬之間變成迷人的少婦。
這朵嬌艷的話,只為他一個人綻放。
“行了嗎?”劉文卿時刻盯著門邊,緊張的拍了拍甦牧沉的肩膀。
萬一被人看到
這輩子大概不用做人了!
這敷衍的語氣,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甦牧沉撫著腰,傳出一絲若有若無痛苦的呻吟。
劉文卿急了,“怎麼了,怎麼了?我們現在這樣不好,要不,我我我用用”
“用其他方法?”甦牧沉不等劉文卿說話,自動接下話,“那里準備用什麼方法?”
他的視線意味深長的落到劉文卿的嘴上。
“你想到哪里去了?”劉文卿伸出手去蒙住甦牧沉的眼楮。
“你這個人太污了。”
劉文卿真要從甦牧沉身上下去。
“別動!”甦牧沉忽然伸出手,緊緊的箍住劉文卿的腰,兩人身體再次撞到一起。
毫無預兆的動作,讓劉文卿身體也蕩漾起異樣的感覺,她的腰跟著甦牧沉的手動,兩人漸入佳境。
房間里的氣溫仿佛越來越高,**糜爛的氣息在空氣中流轉,忽然房門外傳來“咚咚咚”敲門聲,“牧塵,你在嗎?我是溫情,我有話對你說。”
溫情平靜冷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如一盆冷水,澆到劉文卿的頭上,她雙腿下意識夾緊緊夾住甦牧沉。
甦牧沉被夾得渾身難受,兩個人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安慰的撫摸劉文卿的手臂,目的是讓她放松,卻不成想劉文卿誤會,惡狠狠的目光從他臉上掃過。
劉文卿羞澀又忐忑的模樣,極其少見。
甦牧沉這一刻沉溺在她臉上的神色,並未動作。
門外,溫情皺眉,看了看手上的時間,晚上九點,不晚,問過護士得知甦牧沉沒睡她才上來的,再次敲門,“牧塵?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特別是關于卿卿!”
劉文卿听到這話,臉上的羞澀僵硬,注意力從門邊回到甦牧沉的身上,她從不知曉,甦牧沉和溫情竟然認識?
從溫情說話的語氣可以知道,她們應該還很熟。
那是什麼關系?
甦牧沉沒有察覺到劉文卿的疑惑,他正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當徹底在劉文卿身體里釋放,甦牧沉坐起來,整理。
他甚至替劉文卿穿好褲子,打開窗戶透氣。
心中的那份疑惑,在緊張的怕被人發現的擔憂中,顯得不難的的重要。
劉文卿咳嗽一聲,低頭站在門邊,在甦牧沉開門的瞬間,她拿起桌子上的水壺,走出門,和進門的溫情遇到,“房間里沒有水了,我去打點兒水。”
她故作微笑,抬起頭,眼楮落在溫情的額頭上。
“卿卿,原來你也在,我我找甦總有點兒事兒,你不介意吧?”溫情笑容很正常,關心了劉文卿手臂上的傷口,寒暄了兩句之後,走進了病房。
溫情的目光落到打開的窗戶上,空氣中還未散去的恩愛之後的味道,作為一個過來人,她臉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停滯。
“我不知道卿卿也在這里。”這話是對甦牧沉說的。
甦牧沉慵懶的躺在床上,並未言語。
他臉眼神也吝嗇于給溫情,手中拿著遙控器,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
“你的傷怎麼樣了?我听木白說,是在美國不小心弄的,怎麼不多休息一段時間在回來,你以為現在還是二十歲的時候呢。”
溫情非常自然的從果籃里拿了一個隻果,嫻熟的坐在病床前,削水果。
“若是沒事,別廢話,你可以走了。”
甦牧沉態度惡劣。
劉文卿站在門外,拿著水壺站在門口,步伐卻遲遲沒有邁出去。
同是上流社會一個圈子的人,彼此認識是多正常的事。溫情的到來不過是上流社會簡單的社交禮儀,一個是朋友,一個是丈夫。難道連信任都吝嗇于付出嗎?
劉文卿,不要那麼小氣。
她不停的給自己打氣,臉頰的笑容終究還是漸漸失去。
甦牧沉惡劣的態度,是對任何人不曾有過。
長久的相處,讓劉文卿知道,甦牧沉並不是一個好好說話的人,甚至他本質冷漠又冷清,溫柔和儒雅,不過是偽裝。
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面對溫情時,這份儒雅輕而易舉就拋開,露出他生命中本來的面目。
他們兩個,到底曾經有過怎樣的糾纏?
這一刻,劉文卿心中竟升起一股苦澀的情緒,她多麼希望自己能代替溫情,站在那里。
這種情緒,叫做嫉妒。
劉文卿對溫情很抱歉,她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為何忽然會變成這樣。在毫無事實依據的情況下,懷疑朋友。
葉子辰是甦牧沉事業上難得合拍的事業伙伴,溫情作為葉子辰的未婚妻,和甦牧沉關系好,理所應當。
劉文卿靠著牆壁蹲下去,抱著自己的雙腿,默默的看著前方,她討厭懷疑一切的自己。
耳邊響起房間里的聲音。
溫情把削好的遞到甦牧沉的手上,“諾,你以前最喜歡的,吃隻果不喜歡削皮。”
“說吧,你過來的目的。”甦牧沉沒有接,也沒有搭話。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和卿卿認識時不知道她是你太太,什麼時候結婚怎麼都不通知一聲,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年我”
“現在你知道了。”
甦牧沉這話,讓溫情臉頓時煞白。
溫情直勾勾的雙目看向甦牧沉,她忽然彎了腰,手慢慢放在甦牧沉的腦後,從後面看仿佛就像是要伸出手去按住甦牧沉頭,和她一起接吻一般。
甦牧沉神色不變,雙眸中陰沉的情緒越發堆積得多了。
劉文卿察覺到房間里的安靜,偷偷從門外彈出一只眼楮,她看過來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雙目瞪得大大,腦海一片空白。
“這里有一片樹葉。”溫情的手從躺在病床上的甦牧沉的肩膀上穿過,在枕頭下面拿起一張青翠的薔薇花樹葉。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現在都結婚了,難不成以為我會吻你?”溫情笑容燦爛,她見甦牧沉臉色不好,得逞得沖著甦牧沉眨眨眼楮。
果然是誤會了!
劉文卿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劉文卿快速的縮回腦袋,蹲在牆角,不停的畫圈圈,懊惱自己的不信任。
甦牧沉推開溫情,從床上坐起來。
“現在幾點了,你的話我已經听完了,還不快去找你的未婚夫,青梅竹馬的感情,半夜還在別的男人房間里逗留,你對得起當初背叛一切,也要得到這份婚約的付出?”
他語氣譏諷,神色頗為不耐煩。
“我已經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是時候該去陪我的未婚夫了。”溫情煞有其事的點頭,她拿著甦沐橙沒有吃的隻果, 嚓一口咬在嘴里,走出病房。
步伐太過輕快,以至于都沒有看見在病房角落邊的劉文卿。
“蹲在這里做什麼?難不成有黃金等著你撿?”甦牧沉從病房走出來。
一雙男士拖鞋出現在劉文卿的視線里,她心情說不出的低落,低著頭,不敢去看甦牧沉的眼楮。
甦牧沉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劉文卿的頭。
一直低頭的劉文卿,卻仿佛能察覺到他的動作,敏銳的避開。
這小丫頭,難不成這是在吃醋?
甦牧沉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彎下腰,抓住劉文卿的手臂,一拉,把人拉得站起來,他手損失放在了劉文卿的腦後。
甦牧沉再進一步,徹底把人圈在自己的懷里,低下頭,醇厚如陳年美酒的嗓音低低耳語,“別動,若是想讓我傷口不再裂開,就乖乖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