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林和麟天兩人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中,各懷心事,徹夜未眠,第二天,兩人都帶著一雙熊貓眼走了出來,剛走出帳篷,就遇見了柳江正快速的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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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跑到兩人身前,氣喘吁吁的說道︰“額,不好了,剛才下來的通知,說的是我們的郊游假期結束的時間確定下來了,說是我們就在後天就會回去了。”
李逸林听後,想了想,也是,畢竟現在陳焱也已經在他們的手中了,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也就沒有必要在將他們這些無辜的學生給按住不放,這樣也是正確的。
于是看著柳江說道︰“怎麼了,這也差不多啊,這荒郊野外的,你還想多玩幾天啊,萬一有個什麼孤魂野鬼跑出來,嚇死你啊。”
這最後一句話明顯是用來嚇唬柳江的,那單純的柳江還真的就這麼信了,一下子連忙將李逸林的手給拉住,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了,只不過我們才剛來,就想到要回去了,有點掃興而已。”
說完求救般的看了看李逸林的臉,卻發現了李逸林的一雙熊貓眼,問到︰“誒,你這黑眼圈是怎麼回事?麟天也有,你兩不會一晚沒睡吧,孤男寡女的,老實交代晚你兩干啥了,怪不得要選這麼偏僻的位置,原來是早就有計劃了啊,不錯不錯。”
說完一臉微笑的緊盯著李逸林,李逸林一听,立馬就知道被柳江這小姑娘誤會了,小臉一紅,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麟天此刻也連忙補充著說道︰“對,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不過麟天此刻補的這一句傳到柳江的耳中卻是另一個意思,她以為這是麟天在諷刺李逸林不敢承認,大笑著說道︰“李逸林,你就別裝了,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大家都是大人了,這有什麼嘛,看看麟天,一點都不害羞。”
李逸林此刻也是听明白了柳江的意思,明白她又誤會了,轉頭向著麟天低聲大罵到︰“混蛋,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閉嘴。”然後回頭對著一臉笑意的柳江說道︰“額,不是這樣的,那啥麟天的小腦發育不健全,你別听他的。”
不過柳江好似根本不相信,笑著看著李逸林沒有說話,突然,柳江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對了,怎麼只有你們兩個,陳焱去了哪里了?不會是你兩要辦事就把他給趕到外面去了吧?”
李逸林也沒有想到柳江竟然會突然問到陳焱,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這……陳焱說他家里有事,就先回家了。”
柳江听後,問到︰“他家不是只有一個他的師傅嗎,能夠有什麼事?”
李逸林沒想到這柳江竟然連陳焱有一個師傅都知道,著實嚇了一跳,說道︰“啊,對,就是他的師傅有事叫他回去了,就是這樣的。”
不過她當然不知道,陳焱平時可是把這件事當做光榮一般,隔三差五的就拿出來炫耀一下,再加陳焱有空沒空就欺負欺負同學而露出來的一身功夫,自然就沒人懷疑這件事是假的,不僅柳江,幾乎全班的同學都知道陳焱有個師傅這件事。
柳江听後,也沒有在懷疑,再去追問,一邊向回走一邊對著李逸林兩人大聲的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們等會兒自己來吧,我們這邊有一個活動,一起來玩啊。”說完,便揚長而去。
在李逸林看著柳江離開了她的視線後,轉身看著站在那兒的麟天,瞪了他一眼,就走進了帳篷中。
只剩麟天站在原地,心中大罵到︰我 個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這都可以怪我,女人啊。
很快,兩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眾人就這樣安安全全的回去了,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他們竟然這麼安全,這幾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來的時候是幾個人,走的時候只少了一個人,少的誰呢,不就是少的是活活被火給燒焦了的陳焱嗎,可即使是他們走的時候,陳焱還是沒有出現,陳焱現在在哪兒,就連李逸林和麟天兩人都不知道。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距離陳焱死亡已經經過了一個禮拜了,然而陳焱卻還是不知道在哪里,但大師還有李逸林和麟天三人卻好似一點也不著急,仿佛看透了結局一般。
只見還是那個熟悉的森林,還是那個熟悉的位置,還是那個熟悉的人和尸體鬼眼和陳焱一人一尸體此時正還在那片森林中,只見此刻的鬼臉旁邊還多了另一個熟悉的人︰陳焱他父親,陳義天。
只見那鬼眼不停的看著天空中太陽的方位,終于,當那太陽到了他們的正方的時候,那鬼眼開口說道︰“主人,現在估計時間差不多了。”
陳義天看了看地燒的血肉模糊的陳焱,眼中竟然沒有一絲的憐憫和心疼,反而是很毫不掩飾的一種興奮,笑著說道︰“嗯,看樣子是快了,準備好了。”
只見陳義天的話音剛落,突然一陣陣的風此刻一下子吹過,地的陳焱此刻突然紅光暴漲,大片大片的黑色的火從陳焱的體內噴射而出,落在了陳焱四周的草地,頓時陳焱的周圍的草全部被那黑火給引燃了,地頓時燃起了一片大火,而且那大火還在不斷的向著四周蔓延,眼看就要引起森林大火了,不過那鬼眼和陳義天卻根本不在意,兩雙眼楮此刻都是緊緊的盯著陳焱的變化。
只見那黑火蔓延著,突然卻再也無法再蔓延一絲,而且好像還有一點後退的跡象,頓時,那滿地的黑火開始快速的後退,向著陳焱的方向聚集,而那些從陳焱體內鑽出的黑火在觸踫到陳焱身體被沒有再回去,而是在陳焱那一個禮拜前就已燒焦的身體再次燃起了熊熊的大火,而那些黑火後退的同時,還在地留下了一條條長長的漆黑的印記,只見在陳義天看不到的那黑火燃燒的皮膚,原本燒焦的肌膚在這第二次灼燒下,卻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復原著,而那些有一部分已經給復原的肌膚,熊熊的黑火就這樣突然熄滅了,而那些還沒有復原的肌膚,還有黑火正在源源不斷的落到面,燃燒著。
終于,等到陳焱身體的黑火完全熄滅時,看看地的陳焱,原本燒焦的身體此刻卻變得比原來的更加的結實,更加的強壯,而那黑火在地燃燒後留下的印記此刻在地看起來也形成了一個奇怪的陣法。
陳義天見這黑火終于燒完,看著地那奇怪的陣法,笑了笑,揮了揮手,一旁的鬼眼就識趣的後退了幾步,遠離了陳焱,只見那陳義天將右手放到嘴邊,用力一咬,指尖便留下了一絲鮮紅的血液,正順著手指慢慢的流下。
陳義天沒有在意自己手的血液,而是看著地的圖案,右手一動,迅速的在地做起了畫來,很快,一個圖案就被陳義天畫好在地,一看,不正是縮小版的黑火留下的陣法嗎。
只見陳義天右手一抬,一道暗黑色的光芒漸漸的在陳義天手中閃爍,向著他的掌心聚集,快速的形成了一個看起來和地的沒有半毛錢關系的另一個圖案,陳義天見此,右手一下子將掌心的圖案給按在了地那個血淋淋的縮小版的陣法。
只看見那個原版的大的陣法此刻一下子好像啟動了一樣,暗黑色的光芒四射,沿著那陣法的軌跡快速的向著陳焱的身體匯聚而去,而這一次,並不是再在皮膚表面燃燒了,而是直接轉進了陳焱的體內,只見陳焱的身體此刻是一下子黑光萬丈,暴戾的氣息頓時從陳焱的身體中傾巢而出,好像想要直接將陳焱的身體給撐爆一般,不過陳義天此刻就在陳焱的身邊,明顯的顯得是不可能的。
那陳義天再次將右手給一甩,一個個暗黑色的符號就憑空出現在了陳焱的雙手,緊接著那黑色符號就快速的蔓延到了陳焱的雙腿,以及全身下各個地方。
只見那些黑色的符號的顏色慢慢的變淡,而這些顏色變淡的同時,陳焱體內的暴戾的氣息也漸漸的變得平息了下來,終于,那些黑色符號全部消失不見,而陳焱體內的暴戾之氣此刻也快要消失殆盡,剩下的那一點開始慢慢的向著陳焱的額頭聚集,終于在陳焱的額頭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印記後,隨著印記一同消失不見了。
陳義天見此,終于長舒了一口氣,慢慢的蜷腿坐在了地,而一旁的鬼眼此刻也慢慢的前,仔細的盯著地還沒有醒過來的陳焱。
突然,“吼”的一聲長叫,驚動了森林里的生物,也讓陳義天的精神更加的集中,看著陳焱的臉。
就在那一聲長嘯後,陳焱的雙眼猛地一下睜開,雙眼中,仿佛有著一團熊熊的烈火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