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訂閱不足50%第二天才能看 蟹老板發話了, “余真和張方新換個位置, 以後要好好幫扶吳俊共同進步。”
吳俊的同桌張方新趕緊讓位,許戈瞅一眼吳俊,他拿書擋住臉。
姚圓圓舍不得余真,“怎麼這麼突然?”
余真只是淡淡說︰“老師的安排。”
哪里是老師的安排, 余真從橋洞跑回來遇到吳俊, 吳俊見她兩眼紅紅問她是不是被欺負了, 還要幫她出頭來著。余真直接說要跟他換位子。吳俊作害怕狀, 夸張地說許戈會宰了他。余真一刻在那里也坐不下去,威脅吳俊, 如果他不跟她換位置, 她就把情書的事告訴盧婧。這可是吳俊軟脅,他不敢直接和余真換位置,去找蟹老板說是想要好好學習能不能安排個同學幫扶他。余真就在這個時候以看不見黑板為由向蟹老板提出換坐位。蟹老板問她願不願和吳俊同桌幫扶他,順利換位。
余真松口氣, 終于遠離許戈。吳俊一上午都在忐忑,總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課間休息吳俊賠著笑, “許哥, 中午去哪里吃飯,我請。”
許戈淡淡問他, “哪里都可以?”
“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一句話。”
許戈回頭對吳俊笑得如沐春風, “跆拳道館。”
“啊——不行, 我真不行了。”就在吳俊被許戈第N次過肩摔, 趴墊上耍賴不起來,雖然鋪了兩層厚海綿墊還是很痛啊。
“哥,我真不是重色輕友。”
許戈單手解開腰間黑帶,灌口水,“要是你想說都是老師安排的這種屁話……”許戈一記眼神殺,吳俊冷汗都要下來,“哥,我這麼做都是以你馬首是瞻啊。”
許戈皺眉,吳俊解釋道,“不是你教我的,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為了女人能插兄弟兩刀嘛。她拿盧婧威脅我,我是真沒辦法。”
許戈扔瓶水給他,吳俊麻溜從墊子爬起來,許戈根本沒下重手。
“哥,你到底怎麼欺負她了,把人都嚇跑了?”吳俊邊喝水邊對許戈擠眉弄眼。
許戈塌背靠著牆壁,想起那時候又軟又滑的觸感,又猛灌一口水。
吳俊賤兮兮湊過去,“你不會是……對她做了什麼吧?”
許戈踢他一腳,“滾蛋。”拿衣服去洗澡。
“哥,說說唄,什麼時候的事,當時什麼情況,激烈嗎……” 一聲,聒噪的吳俊被關在浴室門外。
余真吃完午飯不想回教室去校園的小樹林背單詞。
“余真?”她最近踫到馮陳的次數未免也太多了。馮陳鼻梁上貼著創可貼,余真收起線圈便簽本,“你的鼻子沒事吧?”
馮陳摸摸鼻子,“沒什麼事。”
“對不起。”余真道歉。
“你為什麼要道歉,打我的人又不是你。”馮陳看著她,“打我的人是叫許戈吧,三中的風雲人物。”
“他……可能是認錯人,既然你沒什麼事,這件事就不要鬧大了。”余真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幫許戈說話,可這件事要是鬧到老師那里她也逃不了干系,她不是在場嘛。
“他是你男朋友嗎?”馮陳突然問。
“當然不是!”余真義正辭嚴否認。
馮陳笑,“我還以為,他吃醋才向我揮拳頭。”
吃醋?許戈?這大概是余真听過最無稽的笑話了。
“不是,我跟他什麼關系都沒有。”
馮陳點點頭,“那就好。他那樣的同學還是保持距離的好,近墨者黑。”
余真沒作聲,似乎很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
“你周末有沒有什麼安排?”馮陳轉了話題,怕余真誤會又加了一句,“我周末去市中心圖書館復習,那里資料挺多的,好多一般書店都買不到。”
“市圖館我還沒去過。”這座城市對余真來說還是陌生的。
“我帶你去一次,下次你就會自己去了。”
余真以前听過那個圖書館,當時听的時候就很想去,“好。”
馮陳很高興,“你的手機號碼給我一下,到時好聯系。”
提到手機余真又想到許戈,“我,到時聯系你吧。”
“那也行。”馮陳在她便簽本上寫下號碼,“周末聯系。”
“好。”余真收了本子,“我該回教室了。”
“周末記得聯系。”馮陳又囑咐了一句。
余真點點頭,回教室。
自從換了位子,余真的世界清靜多了。她坐三組,許戈在一組,做操的時候她站中間,許戈站最後,基本沒有交集。吳俊偶爾邀她一起吃飯,她也委婉拒絕。她在慢慢忽略許戈的存在感,慢慢忽略那個荒唐的吻。
周六的天陰陰沉沉,看著像是要下雨,天氣預報卻報道沒雨。余真和馮陳約的是下午在地鐵站踫面。阿姨囑咐她帶傘,她走的時候還是忘記了。
余真踩著點到,馮陳已經在等她。
“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也是剛到。”其實馮陳提前半小時就到了。
余真哈一口氣,“今天好冷。”她加了毛衣出門還是覺得冷。
馮陳也換上了厚外套,“進地鐵就暖和了,走吧。”
他們剛好兩點到圖書館,周末人挺多,看書的借書的自習的。圖書館頂部透光,進門就是2樓,一樓是盲文區。光線柔和,空調溫度適宜,有書的紙香,還有不經意的花香。除了書室還有咖啡館、陶藝館、蛋糕房,看著倒像是一處極好的約會場所。
馮陳選了個靠窗的位置放下書包,小聲對余真說︰“我們要用的資料都在這個區,你可以看看。”
“好。”余真才逛了一下懷里已經抱滿了書,太多有趣的書籍她以前見都沒見過。
馮陳買了兩杯奶茶,棒在手里熱烘烘的。
“謝謝。”余真低頭看書。
“小心燙。”馮陳提醒她一句,余真看起書來听不見外面的聲音。
馮陳隨手拿了本書靠窗邊坐在她身旁,有一頁沒一頁的翻著,時不時看余真一眼,她認真的模樣真的很可愛。
窗外淅淅瀝瀝下起雨,天都暗了。
余真看眼時間,“這麼晚了,時間過得好快。”她還意猶未盡,“我該回家了。”
馮陳說︰“外面在下雨我們都沒帶傘,等雨停了再走吧。”
余真看窗外,“都不知什麼時候會停,在路上買把傘就好。”她將書一本一本好好放回原位。
馮陳故意沒帶傘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余真執意要走。
“那我出去買傘,你在圖書館門口等我。”馮陳堅持,余真只好等著。
寒風急雨,外邊的天黑茫茫一片,更冷了,余真搓著手臂覺得肚子發涼又有點疼。她找了個凳子坐不住,站起來走幾步,覺得肚子越來越疼。完蛋了,為什麼偏偏是今天,明明應該還有兩天才來。
又冷又疼她受不了靠著玻璃門蹲著,額頭抵著膝蓋。
咚咚,玻璃外有人敲了兩聲,余真抬頭,劉海凌亂眼圈紅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許戈站在外面,兩人就隔著一層玻璃門。余真好想暈過去,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
門開了又關帶進一股寒氣,“你怎麼了?”許戈居高臨下看她。
余真疼得沒力氣說話,只搖搖頭。
許戈伸手就拉她胳膊,“送你去醫院。”
余真急了,臉一紅,“不用去醫院,我沒事。”
“沒事你蹲在這里一副難受的樣子?”許戈抬手摸她額頭,“沒發燒,你到底怎麼了?”
余真嚇得後退撞到玻璃,臉更紅,“不要隨便動手踫我!”
許戈逼近,“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事,我就不動你。”
余真咬唇瞪他,僵持半天,還是她敗下陣,“肚子痛。”
許戈︰“吃壞東西了?”
余真︰“不是!”
許戈︰“著涼了?”
余真︰“不是。”
許戈︰“被人打了?”
余真好想白他一眼,真沒力氣了,又蹲下去,“女生不是只生病受傷才會肚子痛。”
許戈听不明白,余真又羞又氣,快哭了。
他突然說︰“知道了。”
余真抬頭,你知道啥了啊!
許戈脫下外套扔給她,轉身彎腰低到適合她的高度,背給她,“上來。”
余真抱著他外套睜大眼楮眨眨,“你,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