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韻看了一眼鄭乾,“你也想來試試麼?”
鄭乾摸了摸鼻子,還沒開口,柳詩韻就解釋道︰“那塊大石頭標價一千二百萬,魏胖子先買下來,然後切開里面的玉石,如果玉石的價值超過一千二百萬,他就贏了,到時候連同玉石還有買石頭的一千二百萬現金都可以帶走,如果輸了,他不僅要虧掉買石頭的錢,還要重新多掏一千二百萬現金!”
這麼多?”
鄭乾想了想,“我們能參加麼?”
他的腦子里面突然一下子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可以啊,像這種石王帶有開盤性質的!”說話的時候,柳詩韻指了指一旁的盤口,”你是想買魏胖子贏呢?還是輸呢?“
鄭乾眨了眨眼楮,腦子里面在飛快的計算了起來。
就在柳詩韻說著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一聲鑼響,眾人一下子匯聚了過去。
此刻,那邊已經打起了一個簡易的台子,原本的石王上面圍上了一圈紅布,一個中年人正在上面眉飛色舞的大聲的講著。
規矩也不過都是柳詩韻和鄭乾所說的那些,鄭乾在一邊听著,心里也在思考著這個要不要來玩一下?
他扭頭看了看柳詩韻,“你現在帶了多少錢過來了?”
你真的想玩一把?”柳詩韻有些吃驚。
鄭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直的盯著柳詩韻。
柳詩韻想了想,“玩這個還是足夠的!”
那就好!”鄭乾點了點頭,靜靜的等待著開始。
柳詩韻站在鄭乾旁邊,不知道為什麼,在剛剛鄭乾開口問她帶了多少錢的時候,她越發的感覺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看不穿了。
才這麼大的年紀,對于古董瓷器鑒賞,絲毫不比自己這個鑽了數年的人差,而且,從他之前的樣子來看,似乎是第一次進賭石的場子吧?
可是他才第一次來,就要玩這麼大?
柳詩韻不是心疼這點錢,以鄭乾的眼光,去外面的古玩攤販多蹲守幾個月,這點錢還是能夠淘換出來的,她只是好奇,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哪來的勇氣啊?
很快,活動就開始了。
兩塊電子屏幕上,關于輸贏的盤口就架了起來,贏的賠率一開始就降到了一點一,畢竟魏胖子之前一進來展露出來的那手已經讓很多人心里欽佩不已了,再加上魏胖子在這九廬寨的賭石的名頭,那些人不相信都不行,另外一邊輸的盤口則是達到了一比三。
我賭魏總贏,十萬!”一個之前圍觀前兩人解石的中年人大手一揮,道。
畢竟他感覺剛剛已經見識到了,這魏胖子才看了一眼就能知道那石頭里面只有一層綠色,光這點眼力勁,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了的,而且,在買贏之前,他也特地打听了一下,得知魏胖子這些年全是靠著賭石起家的,他的心里更是沒有絲毫的疑惑了。
我也壓魏總贏,一萬!”一個年輕人也喊著道。
甚至鄭乾都還看到,之前那個被魏胖子的人狠狠的揍了一頓的青年也買了魏胖子贏,而且還一買就是兩萬元。
那個被魏胖子點破買石頭虧了五千塊錢的中年人這次更是咬了咬牙,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掏出一張銀行卡砸了過去,“里面還有三十萬,全壓了!”
但是也有人買魏胖子輸的,只不過很少罷了。
一瞬間,整個賭石的場子都開始變得異常熱鬧起來了。
現場的氛圍似乎都被引爆了,眾人紛紛沖了過去。
鄭乾看得也是心中一動,他決定要試試了,他掏出手機,找出姜子牙最新煉制的那個透視符。
但是看到透視符後面備注的三個小字,鄭乾的手指有點遲疑了。
測試版”
鄭乾嘟囔著道,“這萬一失敗了,有啥後遺癥啊,自己可就這樣被當做了實驗的小白鼠啊?”
也不知道那姜子牙靠不靠譜,萬一來一個和孟馥一樣的後遺癥,那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但是鄭乾也有自己的想法,這次這麼大的一筆錢,如果真的能贏了,自己到時候可以全部捐給自己的家鄉,修條路啥的的,到時候自己也能來一個衣錦還鄉啥的。
鄭乾看著魏胖子在台上一臉囂張的橫肉和那滿是鄙視的眼神,他就準備把心一橫,想要試試了。
畢竟經過剛剛的打听,鄭乾已經知道這胖子驕橫,仗著自己有錢,做了不少的壞事,但是每次都能用錢來擺平,自己卻依舊是逍遙法外。
為了正義,為了家鄉的那條路,我豁出去了,只希望太公的測試版的透視符不要太坑就行了”
鄭乾閉著眼楮點下了手機背包里面的透視符,一道肉眼看不到的光芒快速的沖入鄭乾的眼楮之中。
那一刻,鄭乾的雙目之中一陣清晰冰涼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蜂擁沖擊而來,讓他整個人都感覺有種忍不住〞sheny〞出聲的感覺。
他慢慢的閉上眼楮,去體會那種感覺,那種視覺享受,甚至比看到了一個臉蛋好到爆的美女還要舒爽。
但是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鄭乾就被身邊的柳詩韻叫醒了。
你確定參加麼?到底是要買贏還是買輸?”柳詩韻轉過身來看著鄭乾,道,“現在競選報名都已經快要截止了哎,你干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8±妙()筆8±閣8±,o
鄭乾整個人都蒙了,他的心里不禁一陣感嘆,果真是太公牌的透視符啊,此刻的柳詩韻站在他的面前,整個人跟沒穿似的,就這麼一絲不掛的站著。
饒是鄭乾定力再強都有些受不了。
媽的,以後要多買幾張太公牌的透視符,然後去大街上走!”鄭乾心里暗道。
听到柳詩韻的聲音,他這才清醒了過來,“啊參加啊,為什麼不參加!”
說話的時候,鄭乾別過頭,頓時他的臉色就變得怪異起來了,此刻周圍站著的這麼多人,在他的眼力,一個個的赤身條條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完全一絲不掛。
但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依舊自顧的盯著前面台上的石王。
若不是鄭乾的定力夠強,身處這種高考驗的環境之下,他可真的要流鼻血了,畢竟這種說不出口的酸爽和尷尬,也只有鄭乾他自己一個人能夠體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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