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戚之妻

80.到府求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長溝落月 本章︰80.到府求見

    此為防盜章, 購買比例未達30%的兩天後才可看哦。  沈承璋散值回來之後知道了這事, 就遣人特地的叫了沈沅過去,細細的囑咐了她幾句。

    不過是不放心罷了,畢竟是宮里的賢妃娘娘。但看著沈沅現在周身平靜淡然的從容模樣,沈承璋忽然就覺得, 他的這個長女實在是懂事了。

    薛姨娘當時也在, 看著沈承璋面上堆沈沅毫不掩飾的滿意模樣, 她面上雖然一直帶著溫婉的淺笑,但手中湖藍色的手絹都快要別她緊握的雙手給捏碎了。

    沈沅現在實在是得沈承璋的看重,這對于她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且沈沅的背後還有她的外祖父,在宮中做賢妃的姨母。

    最重要的是, 薛姨娘總有一種感覺,這次沈沅回來, 是有備而來的。她的存在, 往後極有可能會威脅到她......

    不過女孩兒家,總歸是要嫁人的。薛姨娘心中冷冷的想著,只要打發沈沅嫁了出去, 到時她還能插手管這沈府里的事不成?也只好在一旁干看著罷了。

    于是等沈沅走後,薛姨娘就笑著同沈承璋說道︰“大小姐現在這個樣子, 妾身看著心中實在是覺得好。”

    沈承璋也附和的笑道︰“沅姐兒去了一趟常州,回來就能這般的端莊知禮, 我看了心中也覺得欣慰。”

    薛姨娘笑著听他說完, 隨後就說道︰“妾身記得大小姐的生辰是在十月?倒是剛剛及笄不久的。”

    沈承璋點了點頭, 沒有說話。

    及笄是大事, 但沈沅及笄他卻是連封信都沒有去,更別說送什麼及笄禮了。

    又听得薛姨娘在柔聲的說道︰“雖然說夫人的孝期還沒有過,但大小姐畢竟年歲也不小了,這婚事,老爺也該留心下才是。總要給大小姐找一門稱心合意的好親事的。”

    听她提起沈沅的婚事,沈承璋就想起沈沅和李修源的事來。不過沈沅這次回來,提都沒有再提到過李修源一個字,想必是她心中早就放下了。

    這樣也好,李家他是瞧不上的。總要找一門合適的姻親,往後好對他的仕途有些助力才是。

    雖然他現在說起來是太常寺少卿,但太常寺並沒有什麼實權,他現在年紀又不大,總是想再進一步的。最好能進六部這些重要的有實權的部門。

    于是沈承璋就點了點頭︰“這事我自會留心。”

    薛姨娘听了,面上的笑容一時就越發的溫婉了起來。

    *

    次日上午,沈沅穿戴好,吩咐青荷和青竹看家之後,就帶著徐媽媽和采薇坐上了馬車,要到宮里去。

    沈府離著皇宮也不算很遠,不到兩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宮門口。

    若非權戚重臣,馬車是不可以隨意進宮門的。當下沈沅就扶著采薇的手下了馬車,站在一旁看侍衛檢查她帶給姨母的那些東西。

    昨兒去沈府傳話的那名小內侍正站在宮門那頭,這當會看到沈沅了,忙一路小跑了過來,笑著同她說︰“沈姑娘,您來了?娘娘吩咐小的來這里接您。小的一早就在這里侯著您了。”

    又轉頭對那些正在檢查東西的侍衛說道︰“這位姑娘是賢妃娘娘的內甥女,帶來的東西都是娘娘吩咐帶來的家鄉土儀,還麻煩幾位侍衛大哥快些。娘娘正等著呢。”

    內里就有一個侍衛粗聲粗氣的回答著︰“任憑是宮里哪個主子的親戚,帶了什麼東西來,那都是要仔細的檢查的,這是規矩。小公公也是宮里的人,難不成連這點子規矩都不曉得?這宮門口豈能讓人隨意的進出的?”

    那小內侍听了,一張臉登時漲的通紅,就要上前同那侍衛爭辯。但被沈沅笑著叫住了︰“公公,您請過來。”

    小內侍轉身走了過去,沈沅示意采薇給他一盒麻團糖︰“這是娘娘家鄉的特產,麻團糖。您嘗嘗看。”

    小內侍也沒有同她客氣,接過麻團糖就塞到了袖子里面去,同時笑道︰“那小的就不跟姑娘客氣了。多謝姑娘。”

    侍衛還在檢查著包袱里的東西,沈沅也不急,站在一邊靜靜的等著。

    忽然就听得轔轔的車輪響,她轉頭望過去,就見有一輛馬車慢慢的駛了過來。

    侍衛上前攔住,喝問是什麼人。就見有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拂開了藍色的車簾子,露出了一張面如美玉的臉來。

    極俊秀的一個青年男子。

    沈沅心中微微震驚。不過她立時就收回目光,別過頭去看旁側朱紅色的牆磚。

    這馬車極寬廣,且邊上的�扇都是用紫檀木雕刻的萬字錦樣式,窗格上面還都描了金,一看就知道主人必然尊貴非凡。

    先前還在小內侍面前粗聲粗氣說話的那名侍衛此時一見這位貴公子,立時就滿面堆笑的走上前去,問著︰“宋世子,您這是要進宮?”

    被他稱為宋世子的青年男子對著他點了點頭,聲音清雅,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極為簡潔︰“皇後召見。”

    沈沅雖然目光看著別處,但卻是仔細的听著這邊的對話。

    她曉得皇後是姓宋的,娘家是永昌侯家,這個年輕人姓宋,侍衛又稱呼他為世子,莫不成他就是永昌侯世子宋雲清?

    沈沅上輩子雖然沒有見過宋雲清,但也听聞說這位宋世子生的一副好相貌,為人又灑脫優雅,端的是一位不可多見的貴公子。

    這時又听得那位侍衛在笑著說道︰“請宋世子進宮。”

    意思竟是要宋雲清直接坐著馬車進宮門的。

    沈沅眼角余光悄悄的瞥過去,卻將宋雲清正彎腰下馬車。又說著︰“規矩不可廢。”

    竟是要自己走著入宮門了。而且還伸開雙臂給侍衛看了自己隨身並無攜帶任何東西,然後才抬腳往宮門口走。

    不過走到沈沅的面前時,他腳步微微一頓,轉過頭,目光望向她。

    剛剛他掀開車簾子的時候已經一眼就看到沈沅了。沈沅的相貌,原就是在人群就能教人一眼就注意到的。縱然她現在穿的素淨,可依然還是那樣的嬌美無倫,教人一見就移不開眼去。

    沈沅見宋雲清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低眉斂目的垂下了頭,這當會看著出現在視線中的白色雲頭錦靴,她就微微的屈膝行了個禮。但她卻並沒有要開口叫人的意思。

    並沒有人同她說眼前的這位宋世子到底是誰,她也不過是自己猜測他是永昌侯世子宋雲清而已。

    宋雲清也沒有開口說話。見她行禮,他便微微的點了個頭,然後抬腳就走了。

    沈沅這才抬起了頭來。

    一旁的侍衛這時也將沈沅帶著的所有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發還了回來。小內侍就帶著沈沅等人往宮中去。

    宋雲清就在他們前面不遠的地方不疾不徐的走著,背影修長如竹。

    等到了賢妃住的毓秀宮,小內侍通報了進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笑著出來說道︰“沈姑娘,請您隨小的進來。”

    賢妃坐在臨窗大炕上,腿上蓋了一塊厚實的羊毛毯子。炕桌對面的錦褥上坐了一位年輕的女子,容貌生的甚是出眾。

    沈沅以往只見過賢妃一次。印象中她是個容色絕麗的女子,但現在的賢妃面上微微蠟黃,就如同是一只快要風干的水蜜桃一般,再無水分了。

    沈沅上前見禮。賢妃讓一旁伺候的宮娥扶她起來,又對她點頭微笑︰“許多時候未見你,你現如今都這樣的大了。”

    她的聲音很輕,很細,一听就知道中氣不足。

    沈沅記得上輩子她的這位姨母就是得病死了的,看她這個樣子,只怕這病也已是病入膏肓了。

    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姨母,沈沅也覺得心中有些難過起來。

    賢妃這時又在輕聲細語的給她介紹著坐在錦褥上的那位年輕女子︰“這位是李貴人。”

    沈沅是知道的,上輩子那位生了二皇子,最後以二皇子生母的身份成了太後的李家嫡女,一開始就只是個貴人的位份,住在賢妃毓秀宮的偏殿中。

    那麼,眼前這位看著極其嬌柔的李貴人,便是日後那個手段極其了得的李太後麼?

    其實剛剛沈沅跪伏在地上說著自己知錯了的時候沈承璋心中就已經覺得有些詫異了,而現在沈沅這個樣子,沈承璋心中就覺得越發的詫異了。

    沈沅以往是經常做錯事惹他不高興的,但每次他說她的時候她都梗著脖子,怎麼樣也不肯認錯,可現在......

    沈承璋沒有說話。

    薛姨娘心中則是十分的震驚。

    自打先前見過了沈沅,她就有一種感覺,沈沅較以往改變了許多,而現在,她簡直都要覺得外面的那個人壓根就不是沈沅了。

    她怎麼就能前後變化這樣的大?

    薛姨娘心中莫名的就覺得有些發慌,她趕忙的叫道︰“老爺......”

    她意思是要說幾句話,最好能讓沈承璋對沈沅的這種行為著惱,但沈承璋只以為她這是要為沈沅求情,于是他就抬手做了個往下壓的動作,止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又神色淡淡的說道︰“你不用為她求情,她要跪,那就讓她跪。”

    他倒要看看她這次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錯了,肯誠心悔改。

    薛姨娘見沈承璋這樣說,她肚子里的那些話也就說不出來了。

    今兒原就是陰天,且現在又是暮春秋冬的時候,還不到酉時天就慢慢的黑了下來。

    小廝逐一點亮了廊下掛著的燈籠,書房里的燭火也亮了起來。有丫鬟手中提著食盒進了書房。

    已經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了。

    沈沅還在院子里直挺挺的跪著,身形一動也不動。

    采薇在旁邊看了,只覺得心里難受,就勸著︰“姑娘,您起來吧。老爺心中還在生您的氣,您就算一直這樣跪著,那也是沒用的呀。不如過幾日等老爺氣消了,您再來找老爺?”

    常嬤嬤也勸著︰“姑娘,您快起來吧。您再這樣一直跪著,跪壞了身子可要怎麼樣呢。”

    但沈沅沒有動。

    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父親來原諒她。

    父親對薛姨娘那樣的好。她一個妾室,都能讓她管著這沈府內宅的事,可見他心中對她是如何的信任了。而且等過完年開春了,離母親仙去就一年了,父親也沒必要再為母親守制。

    雖然說上輩子父親一直都沒有將薛姨娘扶正,但這輩子誰曉得呢?畢竟薛姨娘這樣得父親的歡心,她又有兒子。泓兒又不得父親的喜愛......

    采薇和常嬤嬤見勸不動沈沅,也只有在一旁嘆氣的份。

    而書房里面,沈承璋坐在圓桌旁,薛姨娘正站在他身旁,手中拿了一雙牙箸在給他布菜。

    沈承璋是個注重養生的人,晚膳以清淡為主,所以桌上放的基本都是素菜,便是唯一的一道葷菜炒雞瓜,那雞肉事先都過過水。

    薛姨娘夾了一筷子炒芽筍到沈承璋面前放著的青花小碟子里面,隨後又要去夾茭白脯。

    她手腕上戴著一只翡翠鐲子,成色雖然一般,但映襯的她一截皓腕還是如初雪一般的白。

    沈承璋看著那只翡翠鐲子,眼中涌上了一絲溫情。

    “這只翡翠鐲子,是我那時候送你的?”

    薛姨娘听了,面上微微的起了一絲紅暈。

    她嬌羞的低下了頭,看著手腕上的鐲子,聲音如春、水一般的柔︰“老爺還記得這只鐲子?”

    “我自然是記得的。”沈承璋感慨著。又說道,“我還記得那夜的迎秋是如何的美。這只鐲子,還是那時候我親手戴到了你的手腕上。”

    迎秋是薛姨娘的閨名。

    薛姨娘的頭垂的越發的低了,教沈承璋看了,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夜。

    崔鶯鶯白日正色拒張生,半夜卻又翩然而來,自薦枕席。

    沈承璋伸手握住了薛姨娘的手,說著︰“這只鐲子成色不好,改明兒我再送你一只上好的吧。”

    薛姨娘听了,卻是抬起頭,正色的說道︰“這只鐲子雖然成色一般,但是在妾身心中,卻是比其他任何首飾都要貴重的。老爺便是現在送妾身再好的鐲子,妾身也是不戴的。”

    沈承璋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

    他心中很感動,就捏了捏她的手,說道︰“坐下來同我一起進膳。”

    薛姨娘拒絕︰“老爺,妾身只是個妾室而已,如何能同你坐一起用膳呢?這不合規矩。”

    “你同我在一起還要說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沈承璋卻是堅持著,還拉了她的手讓她坐到他身邊的椅中,又轉頭吩咐丫鬟再拿一副碗筷來。

    兩個人一塊兒進了晚膳。隨後丫鬟上前來收拾了碗筷下去,兩個人坐在椅中說話。

    薛姨娘轉頭看了一眼窗外。

    窗子半開著,可以看到院子里還跪著的那個人。

    薛姨娘想了想,最後就開口說道︰“老爺,雖然當年大小姐不懂事,做了那樣有辱家風的事出來,但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姑娘家,若這樣一直跪著,身子怕是受不住的。”

    頓了頓,她又說道︰“便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您也該讓大小姐起來才是。”

    听她這樣一說,沈承璋果然的就生起氣來。

    “她母親便是被她給活活的氣死的,便是為著她母親,我也該好好的罰一罰她。就讓她這樣跪著,你也不用再為她求情了。”

    薛姨娘忙做了惶恐的模樣出來,應道︰“是,妾身知道了。”

    沈承璋不再說話,而是走到了東次間里去,在書櫥上挑了一本書看。

    薛姨娘是知道他看書的時候不喜被人打擾的,于是她就起身從椅中站起來,微笑著說道︰“這幾日天氣越發的涼了,我想著老爺身上的披風還是去年做的,就想著要給老爺做一件新的。石青色的緞子,上面再繡上菖蒲紋,老爺您看如何?”

    石青色沉穩貴重,菖蒲是花中四雅之一,沈承璋向來便極推崇菖蒲,說它耐苦寒,安淡泊,這些薛姨娘都知道。

    實際上,薛姨娘對沈承璋的所有喜好都了如指掌。她也曉得沈承璋偏好溫婉柔順,心地善良的女子,所以這些年她便一直在沈承璋的面前表現出這個樣子來。

    沈承璋听了果然很高興,笑著說道︰“那就勞煩迎秋了。”

    薛姨娘笑著同他作辭,帶著瑞香轉身出了門。

    沈沅還直挺挺的跪在院子中,薛姨娘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大小姐,”她面上帶了笑意的叫她,不過眼底卻沒有多少笑意,“您還是起來吧。剛剛妾身勸了老爺好長一會兒,老爺心中對您還是極氣的。您就算在這里跪上個三天三夜那也是沒有用的。”

    沈沅抬頭仔細的看了她一會,然後忽然就笑了。

    她才不會相信薛姨娘會真的在父親面前替她求情,只怕挑撥才是真的。

    “姨娘走好。”沈沅只笑著這樣說了一句,然後便又轉過頭去看院子角落里栽的一叢鳳尾竹。

    她竟然是這樣的油鹽不進。

    這樣不軟不硬的踫了個釘子,薛姨娘心中自然著惱,不過她面上卻不顯,反倒是說著︰“不管怎麼說,大小姐還是要注重自個的身子的。我還要趕著回去給老爺做披風,就先告辭了。”

    薛姨娘抬腳就走了,不過等出了院門,她就低聲的吩咐著瑞香︰“你叫個小丫鬟來注意這邊的動靜。若有什麼了,立時就要告訴我。”

    瑞香應下了。

    *

    沈沅還在院子里跪著,她也不曉得她到底跪了多長時候。

    采薇和常嬤嬤在旁邊焦躁的跟什麼似的,她卻始終都很平靜,只是垂著頭,靜靜的跪在那里。

    她總是要向父親表明她已經知錯,誠心悔改的態度的,不然往後那件事會一直梗在父親心中,讓父親厭煩她,那她在這府中的日子就可想而知。

    而且,沈沅心中想著,再怎麼說她也畢竟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她就不信父親真能忍心到那個程度,讓她一直跪下去。

    總歸是要賭一把的。

    而確實,沈承璋雖然這會坐在書案後面看書,可心中卻平靜不下來,過一會兒就要抬頭看著窗外。

    沈沅還跪在那里,頭垂著,一動也不動。

    也不曉得她哭了沒有。她素來就是那樣嬌氣的一個人,手指被繡花針戳了一下都要哭鼻子的。

    沈承璋想著沈沅小時候生的粉雕玉琢的模樣,友人同僚見了,總是要羨慕他,說她生的這樣好的一個女兒,來日不曉得要配個什麼樣出色的女婿呢。

    啪的一聲響,是沈承璋將手中的書扔到了書案上。

    他起身從椅中站了起來,背著雙手,煩躁的在屋子中走來走去。旁邊伺候的小廝垂著頭站著,大氣也不敢出。

    片刻之後,就見沈承璋重重的一甩袍袖,沉聲的說道︰“讓她進來。”

    小廝听了,趕忙的應了一聲,然後掀開簾子出去,走到沈沅的跟前,恭敬的說著︰“大小姐,老爺讓您進去。”

    沈沅的唇角微微的彎了起來。

    她賭贏了。

    一旁的采薇和常嬤嬤趕忙的走過來扶她起來。

    沈沅慢慢的站了起來,又抬腳慢慢的往屋中走去。

    等進了屋,就見沈承璋正背著雙手站在廳中,目光不辨情緒的看著她。

    沈沅慢慢的走近他,然後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猛然的就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隨後她又快速的膝行過去,伸手抱住了沈承璋的腿,大哭出聲。一邊哭,她還一邊哽咽著不住的說道︰“父親,女兒知錯了,女兒真的知道錯了,求您一定要原諒女兒。”

    沈承璋的書房外面是一帶松牆。繞過了松牆,就是一道南北寬夾道。

    沈沅帶著采薇和徐媽媽在夾道中慢慢的往漱玉院的方向走,忽然就看到沈瀾正帶著丫鬟迎面走來。

    看到沈沅,沈瀾停下了腳步,面上揚起一抹溫婉的笑意,叫著︰“長姐。”

    沈沅也停下了腳步,面上帶著笑意的叫了一聲二妹。

    沈瀾的身後跟了她的大丫鬟素蘭。另外還有一個粗使的婆子,手里捧了一盆蕙蘭。

    難得這樣冷的天氣,這蕙蘭竟然葉片青翠,還開了一簇簇的花。即便只是這樣對面站著,沈沅也能聞得到這蕙蘭清幽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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