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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也公參與進來,大哥你確定嗎?”一人問道。
“我只是偶爾听城主隨口說了那麼一句,具體是真是假,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大哥說道。
“如果有幽靈參與,相信,事情將會很快就有眉目。畢竟,幽靈可謂是無處不見。”那人顯然對幽靈充滿了信心。
“我們先撤了吧,否則被別人發現了異常,難免會說三道四。”大哥說著,便撤去了他們設置的隔絕結界。
然後,又把自己所在區域的隔絕結界,設置成了一般狀態。
因為,在這種狀態下,區域內的人,可以清楚地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他們可以做出合適的應對方式。
同時,也是為一些小家族,小組織,上勢力準備的。好讓他們與一些當紅的家族,組織,勢力制造偶遇。然後,結交攀附。
那知他們剛剛將隔絕結界設置成一秀模式,外面便傳來一陣躁雜的聲音。
“不好了,殺人了,快去看看啊。”
“快叫城衛軍來,這里有人被殺了,而且,死的還是古皇族。”
“是昌樂老爺,昌樂商會的大當家。”
很快眾人便認出了死者的身份。
此時的昌樂老爺,身上卻是不著一絲一縷。他面前不遠處,還躺著兩名女孩。兩名女孩被捆綁著,以一種不雅的姿勢正對著大家。
看樣子,這昌樂老爺準備享一次齊人之福。可惜的是,沒那個命,這邊剛剛準備好,還不等霸王硬上弓呢?便不明不白的死掉。
兩個女孩是人族發孩,身上並沒有任何元力波動的痕跡,顯然是沒有修煉過的。
而就這樣兩個普通的女孩,一定殺不了昌樂老爺。更何況,她們直到現在,都還被捆綁著,根本就沒有辦法殺死昌樂老爺。
那昌樂老爺究間是怎麼死的呢?
眾人懷著疑問,等城衛軍過來給大家揭開真相。
“應該是昌樂嵩那老家伙,大哥我們過去看看。昌樂商會在萬俟城也有不小的影響力,誰敢動他們家的人?膽子當真不小。”剛剛那人說道。
“好的,傳鋒,但是有一點你千萬要記住,不可輕易多事。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不太尋常。萬俟城或許將面臨著其他變化。”
“唉,想我巫馬傳勇,向來都自認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就在這兩天,調查阿強的死,卻讓我感受到了空前的壓抑。難道是我們古皇族氣數已盡了嗎?”
巫馬傳勇長嘆一口氣,語氣有些悲涼和淒慘。
“大哥,千萬不能這樣說啊,如果被人听去了,整個巫馬家族就完了。”巫馬傳鋒連忙說道。
說完,兩兄弟便朝著昌樂嵩被害的那個區域走去。
這時,那個區域已經圍了不少人。
巫馬傳鋒,與巫馬傳勇兩兄弟也擠在人群中。
“咦,大哥,你看看,那是什麼?”巫馬傳鋒指著離昌樂嵩不遠處,藏的比較隱密的一塊留影石說道。
“留影石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應該是昌樂嵩這老東西,想要將自己精彩的瞬間記錄下來。等以後,自己再也干不動了,好拿出來欣賞自己年輕時候的風姿。”
巫馬傳勇說著,臉上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要知道,做為一名修者,他們一生絕大多數的時間,都用在了修煉,和為修煉準備上。像這種聲色犬馬,除了偶爾的需要之外,他們一般是不屑于踫的。
他們也最看不起這樣的人。大好年華,都浪費在這重復而又機械的運動上,有意思嗎?
“不,大哥,你忘了,昌樂嵩既然能拿他來記錄快樂的過程,而且,看昌樂嵩的樣子,顯然是已經準備好了。那就證明,留影石已經被啟動了。”
“那是不是代表,這留影石也會記錄下凶手的模樣?”
巫馬傳鋒說道。
“對啊,瞧我這大腦袋,真是白長了。”巫馬傳通興奮地狠狠拍了自己一下。
眾人都像是看傻瓜一樣看向他。他卻渾不在意。
“好像知道凶手到底長成什麼樣子?也順便看看,現在的人該有多瘋狂,那怕讓自己面臨著滅族之禍,也要讓殺人。”巫馬傳鋒小聲說道。
“除了那些激進份子,誰會干這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應該是幽靈多年不出來活動的原因了。”
“你放心吧,只要他們一露頭,幽靈也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現場。到時候,就是他們與幽靈的交戰了。我們只管看熱鬧就好。”
巫馬傳勇說道。
“咦,對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裝作無意間激發了留影石。看看,殺死昌樂嵩的究竟是什麼人?與殺死阿強的人,有沒有關系?”
巫馬傳鋒突然眼楮一亮說道。
“也好。反正是我們發現的。目前,所有人的目光還都關注在昌樂嵩身上。正是我們的機會。如果等一下,城衛軍來了,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巫馬傳勇也點點頭。
終于,在一個誰也沒有注意的角落,巫馬傳鋒,隔空打出一道仙元力,剛好擊中留影石。
上空,突然開始播放起畫面來。
兩個小姑娘哀哀苦求,哭的梨花帶雨,我見尤憐。
而昌樂嵩則是猙獰狂笑,一臉的猥褻的表情,哈喇子啊,都流到成天去了。
畫面中,昌樂嵩剛剛自己收拾好,正準備對兩女孩進行那啥。
然而,突然,昌樂嵩兩眼一翻,便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了。從畫面中都可以看的出來,昌樂嵩的生機幾乎是一下子,便完全湮滅了,根本就沒有救治的可能性了。
緊接著,兩名女孩同樣無聲無息的就這樣死了。
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可疑人進入該區域。
而在這區域外面,還有著昌樂嵩的手下在看著,陌生人也進不來啊。
“看,紙,紙,那紙才是關鍵。”這時,眾人看著畫面中,緩緩飄落的紙。
于是,眾人的目光又放在了,昌樂嵩身邊不遠處,一張毫不起眼的紙上。
不知道是誰,性急之下,凌空將那張紙攝起,紙上的內容頓時展現在大家眼前。
紙上是一幅畫,畫的是一個人,一個傲然四方的年輕人。
“是他。竟然是他。”巫馬傳鋒與巫馬傳勇兩人不由的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