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兩個星期的使用權,不能再多。”
老呂頭說。稀里糊涂的同意賭局,有稀里糊涂地拿出虛擬武煉系統當賭注,說實話,他到現在為止,整個人有點懵圈。
“兩個星期就兩個星期,老呂,你不能反悔啊!”金大漢抑制不住的發出爽朗的笑聲,既然老呂頭已經上套,他也就不用再裝模作樣了,露出本來的面目。
“你們……不會是在坑我吧!”老呂頭臉色難看起來,目光緊張的在林卡木森和金大漢的臉上來回掃動,頓時捕捉到不少端倪。
“老呂啊,人世間,從來不存在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林卡木森走到老呂頭的身旁,輕嘆佯裝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投給金大漢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自己拔腿就跑。
接下來呂陽肯定會明白自己被坑了,以林卡木森對自己以前這個班主任脾氣的了解,肯定要拿身邊最近的那個人出氣。
他出氣的時候從來不動,只會用自己寸不爛之舌說出一大堆“道理”來斥責你,把你說的昏天黑地,整個人精神能萎靡天。
曾經少年時期的林卡木森深受老呂頭的毒害,每次犯錯後,從哪時到天後之間的這段時間,老呂頭一直死揪他不放,以自己閱歷為底蘊,以書上的故事為背景,以他犯下的錯為核心……
那時留下的陰影,林卡木森到現在想想仍感驚心動魄。
金大漢雖說是跟他一屆畢業的導師,但上學期間並非在同一班級,所以老呂頭發起飆來的恐怖,他未曾領略過。
……
結果可想而知,力無盡運用金琦導師交給他方法,後期故意示弱,偶爾象征性反擊兩下,裝作力竭的樣子,促使馬博特逐漸放下戒備心。
上場前,金器主動去找過一趟自己那位做事嚴謹的大美女姐姐。
別看平時金琦無暇顧及其它事情,卻是和自己這個有點笨的弟弟關系還不錯。
她根據金器哪來的選特性數據,僅用分鐘的時間,便指定好一份精密的應對計劃。
力無盡本來就存在很大優勢,具有很強的攻擊性,體力上的短板也被自身天生能力所彌補,想打敗馬博特,那還不容易,只要抓住他想獲勝證明自己的心理就行。
結果可想而知,篩選賽首場以力無盡獲勝告終,這名看似頭腦簡單的愣頭青,最後竟然使出扮豬吃老虎的戰術。
老呂頭頓時怒火沖天,大吼一聲嚇得金大漢當時,然後在接下來的天時光,他總算明白林卡木森為何那天會棄他于不顧。
第二場比賽很快開始,雙方準備工作做足後,很開進入狀態,正面對戰。
學院給每名學員配發有一柄無刃的裝具,不會造成割裂式的傷害,但若是被無刃短劍劃身體某個部位,它內部裝載的煉金回路會立刻釋放低壓電弧。
盡管是低壓,但如果接觸到比如脖頸以上、心髒等人體比較脆弱的部位,仍然會瞬間令其喪失戰斗能力。
第二場的選具有很強的進攻意識,他們觀看了上場比賽,都不清楚自己的對會不會耍心,最再來個反敗為勝。
兩人實力旗鼓相當,但比賽很快結束。獲勝方是伊魯班的一名學生,听說是來自臨郡某位軍事家庭的子嗣,天賦很不弱,主要也有伊魯的很大功勞。
小學生的戰斗很簡單,出招的模式也只有學院教導和自己入學前學習的那幾套。
只有少數實力實在相差無幾,出招方式又近似的幾位選打的難解難分,纏斗至少半個小時才決出最終勝負。
有時候巧合和倒霉是相輔相成的,比如說季雪班和金大漢班,兩人下的學員,竟然抽自己的同班同學做對。
當時金大漢臉就跨下來了,表情難看的比吃了一斤鹽還夸張。
難道這就是老天給欺負年邁老人的懲罰嗎!
金大漢在得知對戰名單的那天午後,獨自一人站在導師觀戰區的高台上,仰首看著那滿天昏暗的景象長嘆。
隨後迎來的,是耳邊一聲“站住,別跑!”的怒吼,金大漢頭都沒回撒腿狂奔,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追來了。
這兩天,呂陽這老頭子跟發了瘋似的到處用嘴追殺他,不動粗不動武,就對他噴一堆听不懂的大道理。
他的道理涉及到哲學、法學、宇宙學、科技未來走向和生命觀等******領域,縱橫交錯的講,邏輯竟然不絕有任何不貫通的地方。
別人听了金大漢不知道會什麼什麼反應,反正他是快崩潰了。
一百進五十,也就是說總共分五十場比賽,個年級段同時進行,按時間階段,每天舉行十五場比賽,剩余時間自由分配,可以休息,可以自發式鍛煉。
比賽期間,學院的年級板塊隔層消失,各年級的學員在經過導師的批準下,可組織去其它比賽區觀看。
……
“百鳴,你認為這次學院花費血本,從各大家族招來的孩子,能不能走出像你和白獵這樣的頂級天才。”
單獨的觀察台上,塔爾圖司副校長,笑眯眯地向對面坐著的一位青稚剛退的年輕人詢問道。
“放心吧,老師,這屆新招收的學生,有幾個孩子的表現很兩眼,以後好好培養,成就不下于我或小白是沒問題的。盡管校長大人總是喜歡雲游,不過辰脊學院的底蘊猶在,不用擔心教導不出好學生。”
“好學生有什麼用,辰脊學院現在逐漸沒落,師資力量伴隨導師年齡上升而大幅度縮水,大部分要不是跑到更好的學院授課,要不都到了退休的年紀。就拿呂陽做比方,如果他不是對辰脊學院顧念舊情,早就選擇退休回家享清福去嘍。”
塔爾圖司苦笑著搖頭說道。
百鳴不置可否的聳聳肩,想了想安慰說,“其實也沒老師說的那麼差,前幾屆的畢業生,不是有好幾位留下來選擇授課了嗎,他們很快就能成長起來,擔負起授業解惑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