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誰告訴的灰噬,他無從而知,覺得非常蹊蹺,不是那幾位又會是誰?
噬者沉思斟酌,不知道是說“命運化身托夢給我的”隨便敷衍過去,還是說實話。
尋思再,他認為做人應該少點套路多點真誠,于是十分坦率的回答德古拉的疑惑︰“其實是小維告訴我的,她是我好幾年前安排在你身邊的暗棋。”
“小維?”
等待答案的德古拉和地獄使人眾同時紛紛怔住,看著噬者的目光更加疑惑不解。
“維多利亞。”噬者甩瀟灑一指,語重心長把注意力轉向依舊滿臉懵態的維多利亞。繃帶阿茲曼、人妖斐瑪以及德古拉人隨噬者指方向看去,又是一怔。
“維多利亞,怎麼解釋?”德古拉盡管九成九不相信噬者說的話,但以免萬一,還是求證問道。他的語氣很淡,不過維多利亞最清楚德古拉大人露出這種表情是,心情是如何。
“德古拉大人,我,我……”維多利亞急的語無倫次,很是恐慌。德古拉特別叛徒,不管是和他無關的叛徒還是他自己下的叛徒,被他知道後絕對會被折磨致死。
“騙你的,德古拉先生,你的下還真是忠心耿耿,你瞅瞅把她嚇的。”噬者老縱橫秋的說,那語氣學的惟妙惟肖,就差下巴上長兩把白胡子襯托了。
“灰噬君開的這個玩笑可是一點也不搞笑,維多利亞差點因為你的這句話丟掉性命。”
“德古拉先生以往難道慘遭下背叛過?”噬者頓時眼前一亮,仿佛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般。
德古拉嘴角的笑意僵住,面色逐漸陰沉。
“哇靠,不是吧?真的被下背叛過啊,嘖嘖,真慘真慘。”揭露別人黑歷史戳別人傷疤什麼的,是噬者最喜歡干的事。遇見不平,上去再補一腳,就讓路更加的不平。
“誒誒,跟我說說那個叛徒最後的下場如何,是被五馬分尸還是千刀萬剮剁成肉醬?”
“用血爆的方式折磨至死。”德古拉嘴角抽動,皮笑肉不笑強忍殺意回道。
特麼快告訴我這家伙不是猴子請來的鬼,竟敢在他的地盤當他的下肆無忌憚的給他臉上甩就是響亮的一巴掌,泥馬這是來求病毒解藥應有的態度嗎!
“血爆!我的天,德古拉先生不愧是眾稱的暴君,殘忍的程度無人能比……不過,我也非常喜歡叛徒、以及、不懷好意接近我的人。”
噬者知道血爆,這是種十分慘無人道的刑罰段。主要是利用一種名為“血蟲槳”的禁忌藥劑,無差別的注射到被刑罰者的肌肉組織上,然後血蟲槳里蘊含的“血蟲”元素會復甦,它們對其它液體不感興趣,只對鮮血異常的興奮渴望,就像餓狼見到肥兔一樣。
血蟲準確說來其實並非生物,而是某種有活性粒子,它們能和血液劇烈反應,同時傳感到生命的神經樞系統,那感覺比沉浸在沸水或岩漿產生的感覺還要痛苦上百倍,而且“血蟲”有種特意的功效可以保證讓被刑罰者持續的清醒,直到精神活生生地被這麼到崩潰,死亡前的一刻仍要承受那種痛苦。
維多利亞臉色不可察覺的微變,因為不知是何原因,她總覺的灰噬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無意間掃在她身上,而且暗藏濃郁的殺。
“哦?這麼說來,灰噬君也曾遭人背叛過,慘烈不慘烈,悲痛不悲痛,最後叛徒是何下場?”德古拉很快抓住巧,現學現用的報復噬者。
噬者無語,德古拉不愧能掌權地下啞城,這無恥的程度也是沒誰了。緊接著他語氣泛起冷笑的意味,說︰“背叛倒沒有,只是在我剛進入啞城的時候,似乎有人對我圖謀不軌。”
“有人對你圖謀不軌,劫財還是劫色,最後劫到沒有?”德古拉青出于藍勝于藍,饒有興趣的問,看似十分好奇答案。
“我這麼方,誰能坑我?”噬者暗地對德古拉豎起兩個指,鄙視之意隱藏的不留痕跡。
“鬼疫的解毒血清在哪里?”噬者隨意的話猛然一轉,就是這麼任性。
“……”德古拉不清楚自己這是第幾次被面前這個不著調的家伙嗆的啞口無言,他準備轉移話題,抬眼恰巧看到佳質女侍從噬者身後走過來,于是說道︰“灰噬君之前不是想感受血滴愛慕爾卡巴的魅力嗎,它絕對會給你個驚喜。”
佳質女侍動作輕盈,把兩杯通紅如琥珀的液體放到噬者與德古拉,恭敬的欠身後,臨別深深地看了噬者一眼。
“小妞看我做啥,是不是一見鐘情愛上我了?”噬者調侃道。
佳質女侍臉上霎時一紅,很想回噬者一句“無恥”,但她不敢放肆。
“灰噬君難不成看上她了?”德古拉問。
噬者無視德古拉的詢問,自顧自地端起面前桌子上的琥珀液體跟喝白開水似的咕嚕咕嚕一口氣悶完。
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眼珠子和下巴紛紛掉到地上。
你妹沒必要這麼猛吧!如果是在飯局酒桌上端起這麼一杯普通的酒水,咕嚕咕嚕喝完別人會說豪爽,但泥馬這可是凝聚精粹血脈之力的物質,普通低級星火戰士半滴都承受不了。就算實力頂尖的四大地獄使,面對滿滿一杯血滴愛慕爾卡巴也不敢莽撞,最多小口抿用,你就不怕血脈紊亂爆體而亡嗎!
德古拉和大地獄使目光都很驚異,略有期待的注視噬者,等待他的反應。
會爆體嗎?听維多利亞說他很有可能達到星爐階的地步,應該不至于承受不住……如果不是的話,哪怕距離星爐階還剩半步之遙,他最起碼也會有不適的反應。
噬者飲下那杯血滴愛慕爾卡巴後數秒,眉頭微微蹙起,德古拉心隨之提到嗓子眼,同時暗松口氣,慶幸對方似乎還未達到真正星爐階的地步。
至于維多利亞所講的他在空間回廊的表現,大概是在維多利亞不知情的狀況下用了某種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