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畫被帶走了。
眾妖獸都散了。
“魚魚大人?”看見只剩下自己和魚魚大人,阿木查鼓起了勇氣,看著他。
“什麼事情啊,阿木查?”
帝天的聲音帶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語調。
听到這聲音,阿木查嘴角微微抽搐。
怎麼听,都不覺得覺得這魚魚大人是自己的主人?
可是為什麼自己又有感覺,對方就是?
想到這里,阿木查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個女人我要去查探一下,你去不去?”
阿木查呆滯了一下,這是魚魚大人?
魚魚大人,竟然要私自去查探族長的女人。
此時,他本來想要說什麼,但是一股奇怪的思想沖擊在腦海之中。
仿佛他一早就知道這魚魚大人不是這樣的人,這實在是奇怪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的內心中,魚魚大人可不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現在的魚魚大人很是奇怪。
那麼這是不是可能代表著這個家伙就是自己的主人呢?
想到這里,“去,我怎麼不去。”
阿木查說道。
魚魚大人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看到這抹笑容,阿木查有些呆滯。
似乎是看到自己的主人一般。然而,他卻是不敢承認。
這真的是自己的主人嗎?
跟在魚魚大人身後,阿木查決定還是先觀察一下。
不然,自己如果說了,但是對方並不是主人,恐怕以為自己在發瘋,要麼就是相信自己說的話,把自己抓起來。
這兩種,他都不願意接受。
族長大人所在的區域在這洞房的深處。
那是禁區。
平時沒有人敢進去。
若是有人進去,必定會遭受到族長的懲罰。
雖然不知道懲罰是什麼,但是組長的懲罰又怎麼會輕。
因此,這族長的居住之地,是沒有妖獸進去的。
哪怕是伺候的妖獸,也不得進入他的房間。
跟著魚魚大人來到此處,阿木查竟然有了一種和帝天在一起的刺激的感覺。
“這女人必定在房間之內?”
“阿木查,你敢去查看嗎?”
魚魚大人帶著笑意說道。
“查看?”
腦海中突然閃過以前和這魚魚大人一起相處不愉快的一幕,這小獸開始在懷疑,這家伙該不會專門叫自己來這里,然後針對自己吧。
想了想,越想越是覺得可能。
因此,他決定說不。
然而,就在此時,他瘋狂了。
“嗷!”一聲嚎叫聲從這里傳出。
只見這院子之外,無數妖獸趕來。
看到這麼一幕,阿木查嚇得魂飛魄散。
而他轉身正要回去問魚魚,為什麼這麼做的時候,卻是發現魚魚竟然不見了。
我去!
竟然真的是害我!
小獸無辜的哭道。
我可不是阿木查。大哥,你害錯人了。
虛空之中,帝天看著小獸在下方,一個隱身,便是沖到了房頂上。
自從進入這院子之中,他就感覺到一股不對勁。
似乎有人在窺視他們。
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做。
只有把關注的妖獸都拉到阿木查身上,才不會禍及到他。
實在難以想象,在這虛無之地,在這洞府之中,竟然還有一個小屋子。
這小屋子從外面看來是如此的別致。
從真正的魚魚的記憶中,他得知這是族長大人的住處。
歷代族長都會住在此處。
掀開其中一塊瓷磚,看向里面的情景。
卻是沒有發現司如畫,而是另外一個人竟然在此處。
“這是族長?”
這怎麼回事?
饒是帝天一向冷靜,如果不是三世為人,恐怕他也會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叫出聲來。
這族長怎麼回事?
這族長的數量怎麼這麼多?
如此多的族長怎麼會在此處?
“這怎麼這麼多個族長?”
此時,牢房中的住在帝天身軀的魚魚,竟然突然沒有抗拒了。
本來他一直抗拒著帝天的一切想法,一切行為。
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在他看到這麼一幕的時候,似乎也被嚇到了。
此時的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至于阿木查則是一直騷擾小獸。
如果虛擬獸不是這虛無之地的特別物種,恐怕也已經被那個家伙換了回來。
不過帝天知道,自己的手段哪怕是這些妖獸再怎麼折騰,也不可能破解得了。
整個洞府陷入了警戒狀態。
怎麼回事?
族長在外面進來,就看到整個洞府亂成了一團糟。
他的這些族人也不知道在找什麼,而且地面上綁著被抓住的阿木查。
“發生了什麼事情?”
族長大人怒火沖沖的問道。
“族長,這阿木查竟然闖入了您居住的地方。”
“什麼?”
饒是族長一向淡定,此時看著阿木查的雙眸也仿佛他犯了罪惡滔天的大罪。
“擅闖本族長房間的人死。
小獸听見了,內心狂嚎。
雖然我很想,但是我真的沒有這麼做。
“沒有,我沒有呢。”
阿木查害怕的瑟瑟發抖。
小獸氣啊,這族長的威嚴在阿木查心中實在是太過厲害了。
即便是他這個在其他地方來的妖獸靈魂,也對這族長竟然不能起得了半點反抗之心。
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那就是在他跟著帝天的時候,無論敵人是多麼的強大,那些妖獸是多麼的恐怖但是仿佛都沒有辦法影響到他。
莫非是因為帝天的緣故。
此時的小獸不知道帝天在遠方看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會如何。
此時他最想吐槽的就是好奇心真的會害死貓的。
“你沒有進去過?”
听到這話,族長一愣。
“你進了院子,對嗎?”
“是。”
阿木查無語。
“那先送進牢房。”
族長听到自己沒有進入屋子,似乎松了一口氣。
然而,看著他嚴厲的目光,阿木查哀嚎。
臥槽!
這根本與我沒有關系。
如果按照以往他的性格,必定會把這魚魚大人說出來,至少作為一只虛擬獸,他可不懂得什麼叫做以德報怨。
他只知道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然而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怎麼回事。
腦海中隱隱有一個聲音告訴他,絕對不能揭發對方,這是一種從心間產生的感受。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他就是不想揭發那個魚魚,這是一種奇怪的直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