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內心好受就行。”對于這件事,帝天沒有過多的言語,畢竟在他看來已經是過去了的事情。此時最為重要的是雪珍珠的傷勢,以及司如畫的身體情況。
“咳咳!”看到雪珍珠不斷咳嗽出血來,帝天的心就像被人揪著。對于這張和琉璃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他根本沒有辦法對眼前女人鐵石心腸。
還有司如畫,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每次看到她,會響起琉璃。真是怪哉。難道是自己太想念琉璃了,看到哪個女人都會響起她嗎?
“不是的,爸爸。”就在這時,小三的聲音從帝天丹田中響起。她已經在重傷雪姬老祖後,迅速地回到了帝天身邊。帝天身上有她的氣息,無論帝天去哪里,她都會知道。
甚至,她還可以隨時窺探帝天的思想。
“小三,你又窺視爸爸的思想。”輕咳一聲,帝天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嚴厲,想要盡量遮蓋住自己的尷尬。
“爸爸,你想什麼我都知道。你不用尷尬。你可以想想我啊。你看著我,你就不會想起琉璃媽媽對不對?”
小三歪著腦洞坐在帝天的識海中說道。
“額,小丫頭片子,你是個女人麼?”帝天摸了摸鼻子。
“哇!”識海中的小三在風中凌亂,唯有用大哭來發泄自己被爸爸的看扁。
小三在識海中又跑又跳的,“爸爸,你太過分了。你居然說我不是女人。你看看我這臉,多麼秀氣,你再看看我這胸,多麼的豐滿,比你家鄉的籃球還要大,你再看看我這屁屁,分明就是你家鄉足球的大小。我這麼凹凸不平,你居然說我不是女人?”
識海中,少女憤怒的插著腰,惡狠狠的瞪著帝天。她不斷用手比劃著自己的臉蛋,胸部,還有。
“咳咳,小三,這個爸爸就不需要看了。你還是收好吧。”受不得這小三的鼓動,他一下子切斷了自己和神識的聯系。
這個時候,還是眼不見,耳不聞為好。不然還指不定那瘋丫頭是不是會突然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了,讓自己看看。
雖然帝天不是一個柳下惠,但是對于這純潔的小姑涼,他還是會當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的。
“哼哼!爸爸,我討厭你,居然逃跑了。”識海中,一個婀娜多姿的少女正如帝天之前料想的一般,居然不穿衣服地坐在原地。“爸爸竟然跑得那麼快,下次我倒是要把司如畫和雪珍珠的衣服都脫了,把她們都拉到爸爸面前比比,看看我們三個到底誰的大一些,哼!”
小三罵罵咧咧的,已經在想象著到時爸爸一定會夸她是一個女人。想到這里,她突然苦起了臉。哪怕我的靈是女人,可我始終是三生石,始終是一塊小石頭。“這樣的我,還算是一個女人嗎?”
憂傷蔓延在小三的臉上。她的面色不斷變換,似乎在想著一些深沉的東西。
“雪珍珠,我會帶你去找杜仲的。”隔絕了神識的帝天不知道識海中小三的胡思亂想,否則,如果他知道了,必定會哭笑不得。
帝天仔細地搜尋著他腦海中的回憶。前世,這個杜仲便是住在了不眠山。傳聞,杜仲是一個醫道聖手。但是,他只喜歡殺人,不喜歡救人。哪怕救活了人,他也要再次把那人殺了。真是活脫脫的一個變態。
今世,他沒有听到過杜仲的任何傳聞,難道這一世,杜仲不存在?
想到這里,帝天知道多想無益,決定帶雪珍珠去找這個傳說中的醫師。
“小三,你留在這里照顧司如畫,我帶雪珍珠去”就在帝天打開神識時,發現的小三竟然就坐在自己的神識中。真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一剎那間帝天眼楮都瞪大了。
“快穿衣服!熊孩子!”怒罵了一句,帝天憤怒的再次屏蔽了神識。
然而,他腦海中始終是剛才的那一幕。帝天深呼吸一口氣,即便知道小三其實就是三生石頭,但是,她的靈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這個女孩子還和自己的血緣沒有半點關系,剛才他看到小三的身體的一剎那,真是驚艷。
然而,他瞪大眼楮,不是因為小三的身體好看,只是剛看到那一幕,始料未及罷了。想到這里,帝天不由得搖頭苦笑,想到自己的定力怎麼會那麼差了。
“嘻嘻。”本來心情極其不好的小三看到帝天剛才的秐| 丫 址 熗恕 br />
“爸爸,我是女人吧?”小三突然一絲不掛出現在了帝天面前。
雪珍珠看到這不穿衣服的小三呆滯了。
而帝天差點流鼻血了。剛才畢竟是在識海之內,小三可是像手指頭般大小的小人兒,然而現在居然還出現了放大版。
帝天只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這小妮子給折磨死了。
“你再這樣下去,不要跟著我。”帝天也是怒了,腦海中開始不斷想著以前自己和琉璃的一點一滴。
帝天是真的擔心了,他怕自己再這麼被誘惑下去,真不知道會不會血氣方剛做出什麼事情。
“爸爸,我錯了嘛。”小三大驚失色,一下跪倒在地面上。
“起來,照顧司如畫,我去不眠山找醫師杜仲。”帝天說完,便是帶著雪珍珠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三擔憂的點點頭。“爸爸,你放心的和雪珍珠去那啥吧。”
已經抱著雪珍珠飛躍而去的帝天听到這話,差點從虛空中往下掉落。“什麼那啥?小三,我回來收拾你。”
“哈哈哈!”帝天就在小三的調笑下離開。
“帝天,我們去那啥嗎?”雪珍珠不解,不就是去個地方嗎?帝天需要那麼大反應嗎?
“額。”頓時帝天在風中凌亂。“找醫師看你。”
“其實你不用為我做那麼多的,我們畢竟不是什麼特別的關系。你放下我吧,我可以自己走。”
被帝天背著的雪珍珠,想到剛才看到小三的一幕,只覺得全身都不舒服了。她不想和司如畫爭帝天。她的男人必須只屬于她一個人,她不會和別的女人共享。想到這里,只覺得自己呆在帝天的背上是那麼的別扭。
“你要走,等他治好你再走。”帝天沒有放手,依然背著她。
“我死與活,與你何干?”雪珍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