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笙歌都沒有再讓人找葉澤了,葉澤以為笙歌是良心發現準備讓她多休息幾天,誰知道最後得知的消息卻是笙歌離開方林書院了,這讓葉澤差點沒直接毀了笙歌所住的院子。小說
可惡竟然這樣走了,連一聲告別的話都沒有說,笙歌真的太沒有良心了,葉澤覺得自己真的白白給笙歌解毒了,笙歌沒有半句感激的話也罷了,現在笙歌離開也沒有告訴自己一聲。
坐在院子之,葉澤心的怒火很大,一個個都是這樣,沒良心的。
花瑯軒早去課的時候便見到葉澤的脾氣很不好,因為葉澤在當了夫子之後一向都睡得很晚起來的,現在葉澤不但早起還獨自一個人坐在院子坐了許久,這讓花瑯軒有些膽顫,這一會兒吃完午飯之後,葉澤又再一次坐在院子。
小澤兒,花瑯軒小心翼翼的坐在葉澤的對面,根本不敢多靠近葉澤,也不知道現在在氣頭的葉澤會不會做出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笙歌只是走了而已,你沒必要沒必要這麼不不開心的。
可惡葉澤惡狠狠的瞪向花瑯軒,為了解笙歌身的毒,她可是親自到外面采藥的,甚至還爬懸崖采藥,可是笙歌確實這樣對她的,這讓葉澤的心底很不好受,可惡的笙歌竟然如此對她,她之前便知道笙歌會離開書院,但是不確定是哪一天,因此,她才想早一點幫助笙歌把毒解了,可這毒一解,笙歌竟然直接走了。
啊啊啊啊,葉澤真的很想大叫,她的存在感這麼低嗎這樣被忽略嗎
小澤兒,花瑯軒伸手擦了擦額頭,葉澤這一副表情真的好像要把誰生吞活剝一樣,真的是很可怕的,笙歌怎麼走的那麼快呢哪怕讓人跟葉澤說一聲也好,竟然讓葉澤等了好幾天才從別人的口知道笙歌離開,花瑯軒心想笙歌在這一點確實做的不對,其實你和笙歌也沒有什麼關系吧。
是,葉澤咬牙,握緊拳頭,下一刻一掌拍向石桌,可在接近石桌的那一刻,葉澤卻停下了手,可是他沒留下藥費
當她是白白給他解毒的嗎竟然沒有留下一點報酬,葉澤覺得自己的血白流了。
花瑯軒嘴角抽搐,差點沒摔到地,葉澤在意的應該是藥費吧,葉澤那麼在意那麼一點銀子嗎
這很重要嗎花瑯軒覺得這根本沒有什麼重要的,起藥費,不如以後讓笙歌做點其他的事情,那你打算怎麼做
能夠怎麼做她又不知道笙歌去了哪里,而且笙歌都走了好幾天了,現在算自己想去追也追不,葉澤可懂得的,只是心里想想還是覺得笙歌太可惡了,竟然這麼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別讓我再遇見他
可惡,葉澤只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她這麼白白付出了,林老夫子竟然還告訴她笙歌可能不會再回來方林書院,笙歌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去做,葉澤想自己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也不可能長時間留在方林書院,可惡啊,笙歌這麼走了。
葉澤,當祁旭走到院子便見到葉澤的火氣很大,葉澤似乎很久沒有這麼大的火氣了,笙歌可能是有什麼急事吧。
否則笙歌不大可能會在沒有告知葉澤的情況下離開,原本以為葉澤研究那些藥物是做什麼,後來祁旭明白葉澤是為了笙歌倒也是在情理之,現在葉澤會這麼憤怒也是難免的。
急事一個個都是有急事,葉澤心想她一個人沒有急事嗎哪一天你們要是都走了,我一定不會怪。
可惡的,這書院越來越枯燥了,葉澤都不知道再呆在這書院能夠做什麼,陪著古代這些學子玩嗎可明明他們一個個年紀都挺大的了,二十出頭的男子,來這方林書院相當于是鍍金的葉澤哀嘆,她呆在方林書院也糾結。
笙歌走後,過了一個月便過年了,花瑯軒和祁旭兩個人都下山回家過去,葉澤則是留在方林書院,她沒有地方可以去。
坐在雅苑里,葉澤只覺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離開,即使花瑯軒和祁旭兩個人還會來書院,可是葉澤卻覺得有什麼不同了,他們一個個都是有著各自的家,不像她一個人無家可歸,或許她該按照靜姑所說的入朝為官,只是現在離秋試還有許久的時間。
想離開了這段時間,特別是在花瑯軒和祁旭離開的這幾天里面,絕塵發現葉澤總是一個人獨自坐在院子之,也不知道葉澤一個人坐在那兒想什麼。
是,聞人逸離開了,笙歌離開了,想來到時候花瑯軒和祁旭也是要離開的,葉澤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再呆在方林書院,這一個地方並沒有太多的留戀。
你靜姑讓葉澤所做的事情,絕塵眉頭微皺,在方林書院,葉澤並沒有什麼地方需要他保護的,可是一旦葉澤進入官場,葉澤是一個女子一定會遇見很多麻煩事情的,想要葉澤的身份,絕塵忽然明白為什麼靜姑會讓他保護葉澤,讓一個殺手保護葉澤,興許便是因為葉澤是女子,而他並不會說什麼。
不離開嗎葉澤唇角微勾,一身紅衣顯得有些落寞了,這四周都沒有什麼人,書院里面也是空蕩蕩的,學子大多數都回家了,呆在這里有什麼好
離開也好,絕塵站在葉澤的身後,可是你要去哪里現在並不是秋試
無所謂,葉澤想走到哪里算哪里,天下之大,她會找到她該去的地方的,你也回去吧,秋試,放榜之日便是我們再見之時。
葉澤起身消失在了雅苑,絕塵獨自一個人默默的站在原地,葉澤這樣離開了雅苑嗎以他的輕功根本追不葉澤,抬頭看向天空,秋試,放榜之日,那日他們必定會再次相見的。
北慕國京都
花瑯軒坐在一茶樓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不少的學子進京秋試,只是他依舊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當日他和祁旭下山回家過年,可當他們再回到方林書院的時候卻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詢問其他人,也不知道葉澤去了哪里,他們知道葉澤;離開了方林書院。
也許葉澤不一定來北慕國,當時葉澤並沒有說明去哪一個國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葉澤應該是不會去沐淮國考科舉的,祁旭看著花瑯軒那捉急的模樣,這幾天花瑯軒總是出現在這茶樓,看著那些進京趕考的學子,或許
他不應該去其他國家的,花瑯軒後悔當初沒有和葉澤說明哪一個國家,或許現在便能夠見到葉澤了,葉澤那家伙也真是的,竟然招呼都不打一聲走了,讓他們根本沒處去找葉澤。
現在也不知道葉澤去哪一個國家,按照葉澤的穿著以及容貌,花瑯軒讓人去探查,結果發現葉澤去的地方真多,這一天在這個地方,下一天卻又出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最近根本探查不到葉澤的身影了。
前一段時間,每每探查到葉澤在某個地方,花瑯軒便會去尋找,可是等他到了那個地方之後,葉澤根本不在了,等他追隨著葉澤去的下一個地方,可他到了之後,葉澤依舊又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葉澤倒是好本事,花瑯軒咬牙,不過他不得不佩服葉澤的聰明才智,葉澤竟然邊周游各地邊醫治疑難雜癥,只是有一點讓他很無語,是葉澤每每醫治富人或是官員都賺了不少的銀子,想來這才是葉澤真正想要的吧,葉澤還是那麼在意銀子。
不一定,祁旭卻不認同花瑯軒的話,要知道其他各國對北慕國都有著各種版本的傳言,傳言最多的便是北慕國的皇帝是一個凶殘暴虐之人,而祁旭認為這也很有道理,宇逸在處理政事的手段真的夠果斷夠狠戾的,否則那些朝堂官員也不會被年紀輕輕的宇逸鎮住了,葉澤當初說是從山來的,可他一定有著他自己的想法,山來的不一定簡單。
唉,看了這麼多天,都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花瑯軒真的懷疑葉澤去哪里了,不如去查一查有那些人參加了科舉
祁旭黑線,因為這個去查嗎只怕也這不好查,更何況宇逸雖然貴為皇帝,但是這點小事若是去查的話,只怕會讓那些官員誤會什麼,至于他們更加不可能讓人去查的。
以葉澤才華他日放榜必定會知曉,祁旭放下手的茶杯,他們根本不需要現在去探查什麼,以葉澤的才華入圍三甲根本不是問題,不論葉澤在哪一個國家參加科舉,他們必定都能夠知道葉澤的所在的。
過兩天便要開考了,可是現在卻還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花瑯軒望眼欲穿啊,這來來往往的人沒有一個是他所要找的人,當初他們答應說會守好葉澤的,結果葉澤那樣走了,這半年多來,他們根本找不到葉澤,算找到,也是葉澤所謂走過的痕跡,真怕他
怕他不會來北慕國祁旭挑眉,花瑯軒未免擔心太多了,真正該擔心的人應該是宇逸,若是葉澤去了其他國家,那對北慕國真的是一個危險的存在,等。
等了很多天了,花瑯軒盯著街都不知道盯了多久了,可是現在卻依舊沒有見到人影。
繼續等,祁旭看著桌的茶杯,他們已經喝了多少杯茶水了,花瑯軒卻依舊坐在這兒等著,你應該準備復習,你
沒有關系,花瑯軒懂得自己的本事,現在復習也沒有多少用,更何況他早已經知道試題了,現在要等的是葉澤,不知道葉澤這家伙到底去哪里了,最近竟然什麼痕跡都沒有探查到,葉澤最後出現的地方竟然是幾國交界處,這讓花瑯軒更加不明白葉澤會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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