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麼?”太太靠在白度懷里,看著白度臉上的淤痕問到。
“不疼。”
太太在白度臉上一戳,白度的臉一抽,顯然還是疼的。
“該!讓你花心,你不會是是對俾斯麥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吧?”太太也疑惑為什麼會一拳打在自己的提督臉上。
“不說行不行。”
太太就這樣溫柔的看著白度。
太太溫柔的目光殺傷力是在爆表。
“簡單來說就是沒打過俾斯麥。”
有些事瞞是瞞不住,提督說是自己摔得,太太是不信的,又不是自家那個一出門,故意蹭的一身髒,拉著自己要一起洗澡的妹妹,我不在身邊,加加不會又調皮了吧,果然還是有些想念妹妹的。
稍微問了一下幾人,就知道是俾斯麥打的,想著是提督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活該,但是還是很生氣,我平時好好養著的提督,怕熱著,怕餓著,提督仗著男朋友的身份天天騷擾我,我都沒舍得動提督一根手指頭,你憑什麼打他。
看著太太的表情,白度心里有點著急,vv和俾斯麥後來還勸白度去醫院呢,要是讓太太知道自己突然昏倒一下,白度絲毫不會懷疑,太太會扛著自己,塞進醫院的重癥監護室,一定還會站在門口說︰“不查出病因誰都不許回去!”,問題是白度真的在系統里檢查過了,身體沒有問題,艾拉也不知怎麼回事就好像戳破的皮球一樣,沒了精神,任務也完成了,沒有獎勵,沒有bug補償,有點亂套。
太太這個樣子,總感覺俾斯麥要遭殃啊。
“太太,你是要對俾斯麥做什麼吧?”
“怎麼會呢,我又不是小氣的的人,俾斯麥要的補給我會足量的發,她喜歡吃的菜,和我說我也會幫她做,她在生活中遇到的事,我也都會幫她,我這麼好的太太,提督你沒處找吧!”太太仰起笑臉仿佛是在邀功。
“可是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俾斯麥啊!她找我和維內托明天演習啊,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和我沒關系啊。”
和你說個笑話,俾斯麥的37手拉機∼哈哈哈!
好冷啊。
白度只能苦笑,戰列艦中除了鍋衛,花生之類少數幾個大姐姐防空能力能和航母小媽媽們有叫板的能力,其他的皆是要被吊打的存在。
“明天手下注意點分寸。”
“嗯,知道了。”
畢竟太太的飛機不是慢吞吞的劍魚,俾斯麥望珍重∼
……
一大早,經過一晚上,臉上的淤痕淡了很多,想著以後鎮守府的人多了,自己一個人做飯肯定來不及了吧。
想著想著海岸處跑過來一個身影,正是穿著一身黑色運動短袖短褲的俾斯麥。
“你是多喜歡黑色啊,果然黑貓奧斯卡才是本體吧。”百度心里想著,俾斯麥跑到了白度身前。
“提督,早上好。”俾斯麥平常的打完招呼,看向白度和臉,痕跡淡了很多,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會想著如果沒有那一拳該多好,但是一個傷痕留在臉上,每天照鏡子看見,總是會想起自己的吧,自己是為了戰斗而生的,為了以後的作戰任務,和提督處理好關系也是很重要的。
“這麼早就去晨跑。”不得不說,俾斯麥換下了那一身全面防護的軍裝,身材還是很有料的,前凸後翹膚白貌美,就是臉上得線條不夠柔和,即使這一身裝扮,也能從俾斯麥身上嗅出軍人的味道。
“我們主要的力量雖然都集中在艦裝上,但是一個良好的身體也能讓我們在戰斗中順暢不少。”
“即使是提督,還是不懂你們,早上要吃什麼?”
“都可以。”
……
白度前腳剛到廚房里,太太就踩著白度的腳後跟到了。
“剛剛踫見俾斯麥了?”問完,太太咬著頭繩,將白度喜歡的一頭散發綰了起來。
“踫見了,她剛跑步回來,剛好遇見。”
“怎麼樣?好看麼?”
白度想了想,即使是在太太面前夸別人漂亮,也是要不得的。
“各有風采吧。”
想起俾斯麥那緊致的身材,太太捏了捏自己的側腰。
“提督你覺得我胖麼?”
“這個……”
“果然是胖的吧。”太太有些沮喪。
“不是,我是想說,隔著衣服看不出來。”
“那你想怎樣?脫了衣服給你看?”太太的美眸瞪了白度一眼。
“豐滿,挺好的。”白度看了一眼太太的胸前,美好……
“提督,你說俾斯麥把衣服掀起來會不會和你一樣有腹肌啊?”太太手下不停,將打好的蛋液倒在鍋里,呲啦∼
“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肯定不會的。”嘴上說著白度其實也不能確定,就像殺異性種如砍瓜切菜一樣的三爺,總是黑人家有8塊腹肌,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很好奇啊。
之前的願望落了空,俾斯麥沒有軟軟的貓耳,那只是貓耳形狀的頭發,尾巴什麼的也不存在,人外娘的話有亞特蘭大級是貓娘,赤城是假狐女,不過這是一個狐狸精級別的,還有弗萊徹,沒改造是貓娘,改造後大破的尾巴看起來有點像狐狸,對了這個算小學生麼?管它呢,總有一天會長大的不是麼。
不過俾斯麥的問題找個時間要確認一下,稜角分明的腹肌自己的艦娘絕對不允許,吃的再多也要給你胖回去,這些事不能讓步,自己說了算。
一頓豐盛的早餐,那只叫泰迪熊的橘貓也跟了過來,這個沒良心的,竟然拋棄了鎮守府的大家,跳到俾斯麥的懷里坐著。
名字還是無法直視,叫狗剩多好,記得小時候家里跑過來一只貓,奶奶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狗剩,冬天睡覺早上醒來,就會發現被窩里多了一個呼嚕嚕的毛球,養了好多年,直到最後,毛也不亮了,犬牙也掉光了,只能吃些稀粥,有一天不動了,叫不醒了,便埋在了小河邊。
橘貓也沒能給俾斯麥帶來好運,一場演習,雖然白度沒看見,看太太的笑臉就知道,是為自己出了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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