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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清清白白</h>
“予兒,你今天究竟怎麼了?”君 也學她蹲下身來,偏頭湊近她道,“你是不是還是不想和我說話?”
南予煩躁地點了點頭,臉埋在膝間,她捂住自己發紅的耳朵,只留一點兒听他說話的縫隙。
這個樣子不看他,听覺就更為敏/感一些。
君 的聲音天生自帶撩動人心的鉤子,邪魅而有磁性,咬字清晰,既浮又沉,隨便說句話都像是在故意勾/引人,更不要說現在對她這麼溫柔的說話。
南予的心一直砰砰砰地跳個不停,如鼓點砸落,富有節奏和規律。
“為什麼不想和我說話呢?”君 溫柔的時候並不是那種柔情似水,他溫柔的時候也帶著幾分邪狷的味道,甚至會覺得他的溫柔就是在和她耍無賴,“予兒告訴我好不好?”
南予不想告訴他自己其實是被他給撩到了,莫名其妙的撩點。
君 心里有些打揪,幸好她沒有拔腿就跑,那麼既然又成了早上那樣,就像早上那樣一件一件地去慢慢猜她的心思罷。
“予兒,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自己和月寒明在我十九歲生辰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君 微微蹙眉,鄭重看著她道,“予兒,我真的沒踫她,我甚至是故意陰她的。你要是想知道那天晚上的始末,我都可以告訴你。只要你不要害怕我,不要覺得我陰險。”
南予抬頭只露出自己的眼楮,沒忍住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原本南予只是對那天晚上的故事很感興趣,想知道君 究竟是怎麼把月寒明給陰了的,但是君 卻誤以為自己戳到了她的心坎兒,她真的是還不相信他和月寒明什麼都沒發生!
君 抿了下干澀的唇,急急伸出根指,“我發誓!予兒,你听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踫她,我沒有踫過任何別的女人!”
南予偷偷在膝間臂彎里抿唇笑他,雙眸卻直直看著他,半點波瀾也無。
她什麼態度都不表,君 心里就更揪了,再伸出一只,兩只都伸出根指,委屈道,“我發誓,我到現在還是清白之身,我到現在都沒和女人上過床。我都沒要過哪個女人的,我想要你,你又不給。”
南予險些沒憋住笑一個不好使就噴他一臉口水!
你們能明白那種滿腦子里已經都是春/宮圖了他還要跟你一本正經地扯清白之身、床榻之事的感受嗎?
南予的臉再次被他搞得通紅滾燙,埋下頭把臉捂在膝間,她抱著腦袋,腦子里不自覺地翻開春/宮圖里的畫面,一幕一幕,惹得人渾身都酥癢了起來。
南予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主動想起曾經博覽過的群書內容而面紅耳赤,也不敢相信自己會在君 面前莫名去想自己和君 就在……真特麼刺激。
“予兒,你脖子上該上藥了。”
見南予沒有理自己,君 斟酌了片刻,小心翼翼地用捧住她埋在膝間的腦袋,掠過她的頭吻住她後頸的傷痕,伸出舌尖輕輕拂過,再輕輕吸吮了一下,豈料南予嚇得猛然抬起頭,捂住後頸睜大眼楮看他!
君 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挑眉偏頭,“吻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