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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4寒禪之玉</h>
君 的長陵院坐落于沽岳城以南,出了長陵院走不了多久就是河道。
寒禪劍繞著五指隨旋轉,南予打了個哈欠,悠悠然在河道上走著。
這把哈欠還沒打完,寒禪劍陡然一顫抖駭得她險些沒跳起來,嗆了下唾沫南予狐疑地將寒禪握緊,正待要拿近了看看是什麼情況,寒禪像是在空打了個踉蹌般再次劇烈顫動起來!
幅度之大,南予險些沒有握穩!
一只握不住,南予拿兩只去握,豈料兩只剛握住白玉劍柄,寒禪驟然發出一道清亮的白光,帶著南予取道沖了出去!
只在地上滑了兩步,寒禪開道,南予被緊緊握住的寒禪帶著飛了起來,約莫是離地、四米高,險險擦過騎在坐騎上的人群與低矮的建築!
險險擦過的意思就是其驚險程度已經達到了南予必須懟兩句的地步,“像你這麼說走就走的靈劍不興飛這麼矮的罷?!你有沒有把辭舊樓那個高度的建築考慮進去?!”
小爺要是撞了下來就讓言城歌休了你!
一干沽岳城的老百姓紛紛抬頭指著南予唏噓驚呼像是看了個稀奇的神經病!
“你他娘到底去哪兒!?”南予偏過頭讓風側著臉刮過,以免額間的淤青刺疼,“給點暗示行不行?!”
話音落下,寒禪在的速度再次提了個翻,就在南予琢磨著後期是不是該跟言城歌交流一下把這劍給挫了的時候,寒禪停下來了。
飛的時候還會閃兩下,停的時候就直接將南予給甩了出去,毫無預兆猝不及防,南予原本只被木門撞出些血絲的額這下被地面砸了個穿。
就是那種頭破血流還止不住的穿。
疼得南予爬都爬不起來,好不容易坐起來了才抱著血流滿面的腦袋瞪了寒禪半晌,皮笑肉不笑,“不得了,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打你。”
寒禪嚇得在原地轉了十多個圈兒,南予猛地撿起邊的塊兒石就扔過去砸了個正著,“別轉了!頭都給我轉暈了!”
寒禪登時暈暈乎乎地停下來落進南予懷里,點了點她的肩示意她往另一邊看。
南予這才打眼望過去,發現自己坐的地方竟是塊兒比武之地。
場地外圍了不少的人,圍簇的是一片長寬約莫十里的正方形擂台,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各一道五里寬的紅綢直入雲霄,圍住了擂台。
但擂台里分明沒有任何人在打擂,只能從側邊看到有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年男子坐在正。
他前方放著一張正方形的木桌,桌上似乎是模擬的這個擂台,有一點不同的是,桌上的四道紅綢在頂端支撐著一個小型的八卦陣。
這位黑衣男子正操控著八卦陣的運轉,偶爾釋放些氣韻進入陣下四塊紅綢圍住的地方,不曉得究竟在干什麼。
再將視線落得遠一些,南予微微眯眸,擂台高處正位上坐著的竟然是古武世家上回選拔弟子的老頑固。
他的左邊有一位嬌俏可人的女子,正勾著嘴角嘲諷地看著擂台,似是古武家的千金,老頑固右邊那位年輕俊美的男子應該就是古武家的少爺了。
“你帶我來這兒作什麼?”南予挑眉看向寒禪。
寒禪掉了個頭用劍尖指著擂台高處正的一塊案幾,上面墊了紅色的絲毯放著一顆白玉質地的珠子,正散發著和寒禪一樣的光芒。
南予沉吟了片刻,問道,“莫非……這珠子和你取自同一塊兒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