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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4被親一口</h>
沒人陪著喝酒,南予也沒心思自個兒坐這兒獨吹冷風,只好把剛點的兩壇子陳釀打包帶走。
暗忖了一番九方越那廝忒沒有義氣,竟丟下她登船打架自己撒丫子先跑了,這兩壇子酒帶回去到底要不要分他一壇?
一邊兒想著,南予就摸進懷里去掏僅剩的幾個散碎銀子,另一邊兒則琢磨著改明兒得空了還是須得去趟賭坊才行。
提了兩壇子陳釀回到水天一線客房的時候,君 正坐在床邊的茶桌旁等她。
倒也不算是干等著,君 的面前還端端兒放了一盞湯盅,南予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用雙捧著湯盅拿薄薄一層氣韻焐著。
“予兒再不回來,我等得身心都要涼了。”君 收回雙,轉頭對她提唇淺笑。
他這話頗似調戲但實則說得不假,顧休思的船舫和水天一線均落在了摘月江上,君 要從船上回到客棧不過眨眼的事情,且不說他早在顧休思船上的時候就特意吩咐人給她熬了這盅湯。
本想著南予從船舫出去小轉一會兒就會回客棧,誰曾想自己坐這兒等得湯都快涼了她都沒回來。
“你等我作什麼?”南予把酒放在桌上,在他旁邊坐下來,隨意破開一壇酒,翻出杯子順給他也倒了一杯。
君 接過酒杯順道劫了她里那杯,抬眸不咸不淡地凝視她,“受了重傷還喝酒,小命不要了?”
“這麼快小爺戰敗的事跡就傳出去了……?”南予揚了兩個音,挑起眉毛甚是疑惑,順去薅被搶走的那杯酒,“你躲什麼,還給我、喂!”
喂字落下的時候,君 恰好把兩杯酒都左右不疾不徐優雅地飲盡了,拿腕單壓住兩壇陳釀的封口,另一只推了一下湯盅,“不準,把這個喝了。”
他嘴角的笑極淺,但眸的笑意卻很深,是了,最好看的星辰都在眸子里,而眸子里此時只有她一個南予。
眼見著她乖乖拿起湯盅二話不說喝起來,君 才解釋道,“沒傳出去,反倒是你奪了綢花進船批命被眾人親眼目睹,都以為你贏了。”
南予竊喜暗忖︰被如此一位認定了除詩茵若外皆不可妄稱香玉的高揍了一頓,不僅最後屁事兒沒有還搞了個名利雙收,不虧不虧。
思緒末了南予瞥他,“那你的小道消息倒是很靈通啊!”
君 揣著閑情搭在酒壇上撐起腦袋,饒有興致地看她嘴角殘留的湯漬,“因為我很厲害。”
對于听慣了他有事兒沒事兒總愛在自己面前顯擺他樣貌如何如何、品位如何如何、見識如何如何的南予來說,如今跟她直白地說出他很厲害這麼幼稚的話來已經見怪不怪了。
喝完了藥湯,南予覺得自己的乖順真是給足了他面子,趁著他還跟自己談笑風生著,放下湯盅倏地伸就去搶他里壓著的兩壇子陳釀……!
豈料君 早防著她這麼出其不意的一,撐著腦袋的那只壓在酒壇上分毫未動,另一只已經鉗制住了南予。
電光火石之間君 用了不會弄疼她的力道捏著她的,對上南予錯愕的眸子,正想著將她往前一帶就順勢裹進懷里。
然而南予向來是個不屈服淫/威的,抵著君 往前帶的力道,推搡之間她另一只猛地撲在了他的肩上!
人還沒站穩腳下又是一個趔趄,南予整個人被帶著撲向前,堪堪朝著君 的臉!
女子帶著酒香甘冽的嫩唇陡然觸踫到白皙光滑的側臉,君 身形一僵!
他這是……被予兒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