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已經不打算說什麼了,畢竟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只是臉依舊漲紅著,白里透紅煞是好看。
說著顧西辭便要翻開第一頁,寧挽緊忙走去床鋪內側,隨意拉著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拉開一角後便躺下,把被子往頭上蒙,悶悶回了顧西辭一句︰“碎覺!”
“哈哈。。”顧西辭笑出聲,他覺得逗寧挽蠻好玩,原本以為她是個鐵血的女將軍,卻沒想到拋去將軍身份的她,原來還有這樣一幅小女兒的嬌態。“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隨手整了整床邊的衣裳,熄了油燈,躺在床上便閉了眼。
寧挽把蒙住頭的被子揭開,撐起身子,把被子徹底拉開,把一半蓋在了他身上才躺下入眠。
好了,遇到瓶頸了,在台子上那會兒漲了十點,漲到六十後再沒往上漲了,即使說今天晚上鬧騰了這樣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如此想了想,寧挽便睡了。
這一夜,有人睡得極其舒坦,一夜安眠,有人卻夜不能寐,生生冥想了一整夜。
前者次日一早醒來心情特別好,而後者卻極其煩躁。
寧挽步子輕快,從衣櫃里面找出來一件大紅色的襦裙,換掉原本身上的白裙,而顧西辭看著被扯裂的里衣,和昨天那件深紫色袍子特別不爽,他怎麼墮落到在醉月樓睡了一晚?
雖然以前也常來醉月樓,但都是呆了片刻便走了,這還是第一次在醉月樓過夜!
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後,便帶著寧挽下樓去找老鴇,果不其然,老鴇一早便在紅顏閣樓下等著了,見顧西辭下來,換上笑臉迎了上去︰“這位公子,昨夜紅顏伺候的可還好?”而後看了一眼一身大紅的寧挽。
顧西辭停下步子︰“鴇媽媽,若是本公子要贖走紅顏姑娘,要多少銀子?”
听到這話老鴇笑了笑,這麼看來就是昨夜紅顏伺候的很不錯了,都想著要把紅顏贖回去,想了想老鴇便開口︰“一千兩。”
“白銀?”顧西辭反問。
“公子莫要開玩笑,昨晚就只是紅顏的初次,便賣了五百兩黃金,如今是紅顏姑娘這個人,怎會比初夜還低?”老鴇差點就眼冒綠光了,一千兩黃金啊!有了一千兩黃金她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顧西辭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寧挽,附身在她耳邊撂下一句︰“你自己看著辦!”
說罷便離開的醉月樓,一千兩黃金,這醉月樓老鴇人心不足蛇吞象阿,是看著他有錢麼?本想著若是價格合情合理他便買下寧挽的賣身契,以後還能有個借口把她留在身邊玩兒,但是這一千兩黃金于他而言真的不是小數字,不可能隨手拿得出來。
再者,他真的不信寧挽沒有法子自己從醉月樓逃出來。
顧西辭走了後,寧挽問老鴇︰“媽媽,紅顏能向花魁姐姐那般一月只接客兩次麼?”
老鴇沉思,醉紅顏初夜賣了五百兩黃金,這麼提倒也沒錯,畢竟若是天天接客,那再好的姑娘再美的樣子客人都會膩不是,那就廉價了,倒不如把她的頭餃提到花魁上︰“紅顏你听好,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醉月樓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