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天拽著衣領,我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紋身男和秦天,這是在祭拜長毛。 天哥,放心吧,我一定會給長毛哥報仇的,我發誓,我一定搞垮永盛,親手宰了池嘯天 這時,紋身男也趕緊走來,把我跟秦天分開,天哥,天哥,你喝多了,走走,咱們回去了,回去睡覺去。 秦天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用力一甩我,跟著紋身男往外走,不要忘記你剛才說過的話,也不要忘記剛才我說過的話 看著秦天和紋身男倆人走出包廂,我自己坐在餐桌旁,抄起桌子的酒瓶子,對著嘴將那半瓶白酒給喝了個精光,長毛哥 跟秦天倆人沒喝成,還弄得自己有些憋悶,我連飯都沒吃,自己有些低沉的走回房間,洗了個澡,躺下無聊的看著電視。 剛要睡著,手機的電話突然響了,姐夫,我又贏了,哈哈,出來,叫凱子,我做東,咱們玩去 我的心情並不怎麼好,我不去了,你們去玩吧。 別介,哲哥,出來一起玩啊,張波這小子贏了20多萬,咱們得讓他好好安排安排咱們 我是真的不想去,不過,听了大赫的話,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算了,出去買個醉得了。 听到我的答應了,張波那頭也挺高興的,姐夫,叫凱子一起出來,打車直接來王府井 凱子他沒跟你們出去玩麼 沒啊,這小子非說累了,要休息,沒跟來。 我點了點頭,成,一會我跟凱子過去 掛了電話,穿好衣服,我徑直走出房間,張波和凱子的房間在我的隔壁,走到凱子的房門口,我伸手敲了敲門,凱子,開門 根本沒有任何回音,祖凱的房間跟根本沒有人一樣,一絲聲響都沒有。 凱子,別睡了,趕緊開門 敲了一陣門,里邊依舊沒有任何回應,我有點急了,用力敲了幾下門,凱子,開門 房間內仍然沒有聲音,我嘟囔著,難道這小子自己出去玩了 正想著呢,旁邊正好過去一名服務生,我一把拉住他,你好,請幫我開下門,我沒帶門卡。 服務生點了點頭,隨手掏出一個儀器,按了幾下,先生,請問您開房時的名字是什麼 張波祖凱 服務生微笑著點了點頭,按了幾下,儀器立馬發出一陣滴滴的聲音,不好意思,先生,您的注冊名字不對,我不能為您打開房門 草我暗罵了一句,猛然想到我們的房間都是陳友河安排夕心給我們開的,那你查查,夕心這個名字對不 服務生又按了幾下,儀器的綠燈突然閃了幾下,這回沒錯了。 接著,服務生給我打開了房門,我給了服務生一張老人頭,服務生道了聲謝,沖著我鞠了個躬便離開了。 走進祖凱的房間,里邊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這小子,難道真的出去玩了 我伸手按下了燈箱的開關,屋里順間亮了,越過大廳,我直接走進了祖凱的臥室︰床,祖凱穿著一條短褲,光著膀子,直挺挺的躺在床,胸前還劇烈的起伏著。 靠,你小子在怎麼不給我開門 我笑罵了一聲,走去伸手剛要拉祖凱,手全僵在了半空,祖凱的眼楮直勾勾的瞪著我,眼楮瞪得大大的,還翻著一點白眼仁,那眼神老嚇人了,此外,祖凱的額頭全是汗,跟剛剛洗完桑拿一樣。 趕緊伸手摸了摸祖凱的額頭,凱子,你怎麼了 不燙啊,收回手,我又推了推祖凱,凱子,你到底咋了 祖凱還是不回話,依舊是瞪著大眼楮瞅著我,眼楮都不帶眨一下的。 靠,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的直搓手,凱子到底怎麼了要不打120 正猶豫著呢,我的眼楮下意識的掃了眼床旁的桌子,剛才進來的太匆忙,沒來的及看︰桌子,放著一個小盒子,盒子旁邊擺著一個已經用過的注射劑。 看到這個,我皺著眉頭走去,伸手把那個盒子拿起來,打開,發現里邊有幾瓶子彈形狀的淡藍色液體,看到這,我完全明白了。 用力將把幾瓶液體摔得粉碎,我猛地轉過身,一把將躺在床的祖凱給提了起來,揮手給了祖凱幾個耳光,我瞪著眼楮死死地盯著他,說為什麼要復吸 祖凱也不說話,依舊是眼楮發直的看著我。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越看越生氣,反手又給了他幾個耳光,草你媽,說話,為什麼要復吸 折騰了半談,祖凱依舊是愣愣的看著我,一句話不說。 這時,我懷里的手機又響了,用力將他推倒在床,我掏出手機,是張波的電話。 喂,我說姐夫,你跟凱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啊5分鐘的路,咋這麼長時間了還沒來呢 你們幾個,別玩了,馬回賓館 啊張波那邊一愣,怎麼了啊 我讓你們馬回來 沖著電話那頭大吼一聲,我便把電話掛了,一屁股坐在祖凱的床,我有點煩躁的點燃一支煙,悶聲抽了起來。 一支煙抽完,祖凱也漸漸地恢復了意識,抹了把自己額頭的汗珠,看到我坐在自己床,祖凱猛地坐起身,哲哲哥,你,你怎麼 見到祖凱完全醒了,我猛地站起身,狠狠地甩了祖凱一個耳光,你他媽的,說為什麼要復吸 我 祖凱的身體有些打顫,頭也完全低下了,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說是不是成啊,我瞪著眼楮,指著祖凱,我馬聯系夕心,把你送燕京戒毒所 一听戒毒所這三個字,祖凱打了個哆嗦,大叫著從床滾下來,一把抱住我的腿,哲哥,哲哥,別送我去戒毒所,別送我去那種地方,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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