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把手槍這得是多麼財大氣粗的社團才能一次性拿出這麼多的槍支要知道,這里可不是tj,是燕京,共和國的首都,算有錢,一般的社團也不敢私藏這麼多的槍支啊,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我估計,是讓藏獒一次性掏出20多把手槍也費勁啊。 vw 所有人都下車後,一輛面包車主副駕駛的車門打開,然後,兩個同樣蒙著面的人緩步走下汽車。 這倆人,一個看起來歲數有些大了,看額頭的褶子,起碼得有40多歲了;另一個,看起來年輕多了,身材消瘦,不過,也是一身的腱子肉,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倆人都蒙著面,都我總覺得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們。 看到這倆人,虎叔這才長舒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不停地喘著粗氣。 難道,這些人是虎叔的底牌那虎叔也太牛逼了吧這裝備,是正規部隊的一個班也不見得能弄過他們啊。 下車的後,那兩個人並沒有理會我們,而是緩步走到那些槍手的身前,冷眼瞅著那些紅著眼殺將過來的大漢。 先警告一下,突然,那個年人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卻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感覺。 青年點了點頭,舉起自己手的單管獵,沖著對面的人群砰的是一槍。 對面,沖在最前邊的一個大漢啊的一聲,腦門的汗瞬間便涌了出來,接著,那大漢噗通一聲倒在地,抱著自己的大腿,不停地打著滾。 不過,這一槍,根本唬不住那些已經發瘋的馬仔,剛才張波和祖凱應該也打倒了不少人,卻沒有嚇住他們,現在,一支槍,對于這些人,根本沒有什麼威懾力,他們依舊是大吼著,揮舞著家伙沖著我們這邊狂奔過來。 見到這種場面,年人嘆了口氣,嘴唇一翻,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動手 砰砰砰砰砰砰 下一刻,槍聲像炮仗一樣,練成了一片,我們對面的那些大漢也頃刻間倒下了一大片,不過,經過這一輪的射擊,那些大漢並沒有人被打死,所有人都是捂著自己的大腿或者胳膊,倒在地,不停地哀嚎著。 這下,再敢玩命的人也被年人給嚇住了,人家是真的敢開槍干你,這個時候,在傻逼呵呵往前沖,那邊不是玩命了,是送命 一輪掃射,對面的人便到了一半,相應的,對面的那些人也不敢動了,幾十號人,拎著家伙,滿頭是汗的盯著我們,一動不動。 這時,人群自動分開,兩個大漢架著滿臉是血的喪狗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喪狗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形象而感到別扭,還伸出手沖著年人抱了抱拳,這位朋友,敢問我們喪鷹會是否得罪過你們 年人想了想,輕聲道︰沒有。 我們是否有過誤會 也沒有 那今天,朋友,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喪鷹會辦事 年人笑了笑,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為什麼,我開心,閑著沒事兒,帶著兄弟們出來練練槍,誰成想,打到了你的人,是這麼簡單。 听到年人這麼說,喪狗的臉色猛地一變,听朋友的意思,今天這件事,你是想插手了 是這個意思。 朋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勸你一句,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想來在燕京還沒有我們再強的勢力了,只要我回去好好查查,你的身份肯定是包不住的,如果你以後還打算在燕京混,現在最好立刻帶著你的人離開,剛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如何 喪鷹會呵呵,年人笑了笑,不要拿喪鷹會來壓我,沒用。 見到年人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喪狗的臉終于拉了下來,雖然你有20條槍,但我後邊還有百號的兄弟,我還真不信了,你敢把我這些人都做掉不成 年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死亡對于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如果條子以後查到我,大不了槍斃我是了。 說完,年人不在理會喪狗,沖著自己的手下開口道︰扶著這些兄弟,車 馬,那20多個槍手齊刷刷的將槍收回到了懷,轉過身,將我們這些人扶到了面包車。 接著,年人這才沖著喪狗抱了抱拳,兄弟,謝了 所有人回到車,司機一打把,5輛面包車紛紛掉頭,揚長而去,我扭頭看了看剛剛險些喪命的地方,那里,喪狗緊緊地攥了拳頭,死死地盯著我們,眼楮里充滿了不甘。 我的這輛車里,相對的人還少了一些,只有我虎叔紋身男李金波,剩下的是坐在副駕駛的年人和正在開車的那個青年了。 大概5分鐘後,車子終于開到了大道,這時,坐在副駕駛的年人忽然開口道︰曹哲,你座位下邊有急救箱,你先給虎哥把傷口處理一下。 听到年人對我直呼其名,我嚇了一跳,強行壓住心里的忐忑,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叫曹哲你到底是誰 你這小子,還是這麼多的問題,前邊的年人笑了笑,緩緩地轉過頭,看著虎叔,問道︰虎哥 虎叔的臉色挺蒼白的,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年人便在我面前,輕輕地揭開了蒙在自己臉的黑布︰國字臉,濃濃的眉毛,眼楮大大的,不過,他最有特征的地方,便是他的臉,像被硫酸潑過一樣, 人的臉。 看到這張臉,我的心差點從嗓子眼里跳出來,整個身體也不由得自主的顫抖起來,指著年人,你你,你是富華的老板,軒洛宇 我的話音剛落下,開車的青年哈哈一笑,將自己的臉罩也接了下來。 你夕心 見到我已經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虎叔自己取出紗布,將傷口包扎了一下,軒洛宇個屁,你應該叫,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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