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這個財閥接地氣

78.第78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銀發死魚眼 本章︰78.第78章

    訂閱比例不足70% , 請補定或72小時後刷新  後來人想在他統治的世代撼動其地位是不可能了, 但錢多總是好事, 就算是跡部恐怕也不會介意錦上添花。

    話雖如此,可他們是去念書的,不是去踢場子的,去別人的山頭, 還是要先跟地頭蛇打聲招呼。所以西門當晚就給跡部去了電話。

    鑒于F4在整個上流社交圈的聲明累累,實際上跡部一開始是不樂意的。但畢竟不能沒見到人就將其和肆意妄為的哥哥一概而論,所以跡部同意明天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對他妹妹來一個初步的面試, 只要他點頭,就可以順利就讀冰帝。

    西門當然信心滿滿的說好, 並保證自己妹妹絕對是遠超他標準的優秀學生,但掛了電話就牙齒磨得像要碾碎人的骨頭。

    說來雖然同在一個圈子,跡部跟他們也不過面子情而已,性格不合玩不到一堆去。而且那家伙回到日本社交圈之後, 西門才終于嘆為觀止的發現像阿司這種囂張的家伙世界上居然有兩個。

    可同樣囂張,那家伙的作為就極其符合大人們的審美,比起在學校用嚴苛的等級制度統治學生,怎麼看都是用才華和人格魅力統治學生的家伙更好听吧?

    說得他們就成了草包一樣,F4實際上一樣優秀, 只不過各自享受學生時代的方式不一樣而已。他們還好,只是苦了阿司, 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跡部景吾的對照組, 沒少因為這個別人家的孩子挨打。

    至今他在任何場合看到跡部都是要翻白眼的——所以說這情商發育不全的, 他的失禮就更加襯托了跡部的大度穩重,狀況只會陷入惡性循環。

    他們三個倒是對跡部沒有惡感,可架不住阿司各種無理的要求,因此實在交情有限。

    可牽扯到自己妹妹,那家伙一副毫不留情的挑剔嘴臉就可惡了。可憐他還不能找另外三個抱怨,要讓阿司知道阿慶轉身就從英德轉到冰帝,他得氣得直接開車去撞冰帝的校門,因為實在氣不過。

    西門慶听了倒是對這個學校初步印象就不錯了,還感嘆總二郎這次總算靠譜。

    對于他的不忿,西門慶是這樣安撫的“光是不認同你們幾個這一點,就基本證明人家還有正常的三觀,這樣的人經營的學校總不至于太不靠譜。”

    西門“……”

    這丫頭是在安慰為了她的入學低聲下氣的哥哥還是趁機發泄白天的怒氣,到底是哪一樣?

    轉學生沒有領到校服前一般是穿原校服上課,大半夜的西門慶也不想家里人興師動眾,況且冰帝那邊的人還說了,要先面試,先一步就穿上冰帝的制服顯得自己這邊太過急切也不好。

    所以第二天早上,西門慶在英德校服和景文古田高中的校服之間,果斷的選擇了古田高的校服。

    比起英德校服的精致華麗,古田高的女生校服僅僅是簡單樸素的黑色水手服,可能會和貴族中學格格不入。

    但古田高本來就是一所鄉下的普通高中,學校設施比起東京林立的各大高校算寒酸了,就連操場都是老舊的黃土操場。

    但那邊校風淳樸,同學們也相處融洽,不說全員其樂融融,但即使偶爾略有糾紛也只停留在口角義氣上,總之是沒有出現過類似校園霸凌的事件的。

    西門慶從初中開始就在那里上學,學園生活很愉快,也交到了要好的朋友。所以論起歸屬感,十個英德綁一塊兒也及不上古田高。

    西門慶提前大半個小時來到冰帝,但這個時間學校已經有不少人了。冰帝很注重學生的全面發展,各大社團在全國都有良好的成績,所以清晨時機也是比較緊湊的。

    西門慶暗自點頭,這可比英德那些踩著點一股腦在校門口排長龍的豪車看上去有氛圍多了,雖然入眼同樣是滿目的精致和奢華,但這里才是真正有學校樣子的。

    來來往往的人看到穿著陌生制服的女孩子雖然時不時投來好奇探究的目光,但並沒有因為她格格不入的平民制服露出什麼藐視或優越感。

    想到總二郎說過這里的風格是實力為尊,雖然衡量標準一樣粗暴直白,但怎麼說,這樣的地方看起來就要討喜多了。

    畢竟不安于現狀的話是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實實在在改變的,這一點讓任何人都無話可說。

    她先是自己找到了校長,听了些千篇一律的勉勵詞。校長倒是對她初步印象良好,但真正做決定的不在他。

    西門慶禮貌的告辭,婉拒了那邊要安排人帶她去學生會的提議,表示自己像趁機熟練一下路線。

    這話說得有些早,但既然另外兩所自己可以去的學校,一所已經被自己槍斃,另一所也狀況不明的前提下。

    對于這已經讓她產生不小好感的地方,為什麼不盡力爭取呢?

    地方還是好找,那個跡部是個作風高調華麗的人,就連自己辦公的地方也位置顯眼,西門慶就沿途問了一個人,被指了方向就自然而然找到了。

    敲了敲門,听到里面說了‘請進’她便壓在門把手推門進入。

    初夏天亮得早,這個時候陽光已經很顯眼。采光良好的辦公室這是已經不需要開燈,溫暖的晨曦從玻璃窗大片鋪灑進來,將整個房間染上了鑽石般熠熠的光輝。

    饒是西門慶對美學不甚敏感,卻也被這兜頭灌入眼底的景色驚艷得片刻恍神。

    然後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其實晨光和以往每天看到的一樣,辦公室整潔考究但細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真正讓這一切充滿意義的是此刻端坐在辦公桌後主位上的那個人。

    西門慶周圍是不缺美人的,父母和兩個哥哥都好看,她自己長得也不賴,甚至家里的管家執事女僕們,初步篩選條件就是顏值。

    她覺得長得好看當然賞心悅目,但也僅此而已。人說真正的美麗會直擊人心,她覺得能直擊她心的只有地里的莊家豐收那一刻,而不是宴會上的衣香鬢影。

    可這會兒她知道那個說法是怎麼回事了。

    眼前的人穿著來來往往那些男生一樣的學校制服,但在他身上就格外不同,這份獨特不光來源于他英俊華麗的容貌,還包括她此刻能親身意會,但如何也表達不出的某種東西。

    好像不是氣質,氣勢這樣單薄的詞可以形容的,是更升華的某種存在。

    他像是剛洗過澡,整個人透著一股輕微的水汽,像她種的大草莓被洗淨裝盤上面還掛著水滴一樣看著就有食欲——這麼說好像有點不對?

    剛才看到的鑽石一樣的光輝原來不是錯覺,而是他微潤的頭發被鋪上一層陽光的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聯想到大草莓的原因,西門慶看著他突然覺得喉嚨有點干,很想咽口水。

    “來了嗎?西門家的小姐!”跡部率先開口。

    這稱呼讓西門慶覺得別扭,她回應到“叫我名字就好,跡部——”

    “君!”

    跡部有點訝異,他是從小在英國生活,習慣了對別人直呼其名,所以對于日本稱呼後面加一些後綴始終無法習慣。

    可西門家這位小姐自昨天電話結束後他讓人搜羅的資料,沒有定居他國的經歷,可對于稱呼陌生人這點她卻一樣顯得笨拙生疏,最後一個字還是意思到不對間隔許久後加上去的。

    不過這個問題不值得深究,跡部也就這麼一轉,就拋在腦後。

    他微微揚了揚下巴“基本情況我已經清楚了,少時離開東京,幾年來基本在老家生活,當地學校給出的評價很不錯,確實成績和品格來說就讀冰帝沒有問題。”

    “但關于近日轉學英德,又在一天之內退學轉入冰帝這回事——”

    西門慶心道,果然是驕傲清高的少年,眼楮里揉不得沙,估計對自己成為第二個選擇很介意。

    “很準確的判斷!”

    誒?西門慶一時有點懵,敢情這家伙是在炫耀自己的學校比英德好哦。

    西門慶倒不覺得被冒犯,因為她也實在對英德升不起一絲認同感。接著往下才是真正的面試。

    但與其說是考校是否有入學資格,這家伙更像是對日本的鄉村更好奇。或者說他好奇的是在她眼里的那些地方。

    得知她還親自參與農活兒的時候,他的表現並不像以往那些少爺千金一樣大驚小怪,反而頗有興致的就著這個話題深入進去。

    你讓西門慶說別的她可能不在行,要說到種地那可是找到對口專業一樣可以連續講上個三天三夜。

    跡部對她的滔滔不絕沒表示半點不耐煩,甚至有時踫到非常識性的名詞還會插話問她,這種傾听者無意是極讓人喜歡的,才認識一會兒,西門慶就在這番對話中對他好感上漲不少。

    跡部看著坐在對面的女孩子口若懸河,一雙眼楮閃閃發亮,這是一個人面對自己真正鐘愛的領域的表現。

    她和自己的哥哥西門總二郎長得很像,據說兩人是雙胞胎。可那家伙身上的風流□□到了她這里卻截然不同。

    以西門家的條件即使在老家也可以享受頂級的優渥生活,可這人沒有成天躲在家里當大小姐,而是融入到了鄉村的民生中,念著就近的普通學校,干著上一輩人才會干的活兒,並且理直氣壯,理所當然般樂在其中。

    跡部看得出來這家伙是打從心里享受自己描繪出的生活,這和他甚至這個階層的所有人都不同。

    但他欣賞這一點,為了喜歡的事物挑戰階層的阻礙並成功的,且兢兢業業踏踏實實的樂在其中,這很華麗!

    他們一直談到快要上課,雙方都很滿意,跡部表示可以跟他直接去教室,西門慶欣然應允。

    “跡部景吾,以後叫跡部就可以了,今後請多指教。”跡部伸出一只手。

    西門慶微微一笑,想必他看出了自己對于稱呼後綴的別扭所以這麼說的吧?和總二郎他們單純的任性自我不同,這家伙明明也是大少爺,卻意外的溫柔呢。

    她將自己的手伸出去“西門慶,叫我西門或者阿慶都可以,請多指教。”

    “說起來,一開始我就很好奇。”跡部突然到“西門慶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結果想起來中國有部名著——”

    話還未落,就被西門慶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只見從一開始氣場平和看起來沒什麼攻擊性的少女此刻五官扭曲神色猙獰,她眼神如刀,帶著殺意一般注視著自己“別!這件事永遠爛在心里,名著什麼的根本沒有,知道了嗎?”

    “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哦!”

    跡部先是一愣,然後不但沒有被嚇到,反而露在外面的眼楮里染上了笑意。

    西門慶被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看得尷尬,隨即發現自己情急之下這麼冒犯人家,頓時更不好意思了。

    正不知下一步怎麼走,口袋里的電話響里。她借著這個台階松開了跡部,然後接通了電話。

    “喂!夏目?現在應該快上課了吧?”

    應該是之前的同學,跡部漫不經心的想到,然後就听到旁邊這家伙尖叫著跳了起來——

    “什麼?咱的倭瓜被偷了?”

    這時候西門已經去和他的小伙伴匯集了,走之前表情還是那副德行,看來是沒有消氣了。

    西門慶不理他,哄也哄了還要別扭那就自個兒先冷冷吧!

    听了藤堂靜的話,她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唉!不走運吶我,你呢?怎麼這個時候回來?”

    藤堂靜一听就知道她差不多是看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頓時覺得這孩子一如既往的明白通透。

    她搖了搖手里的香檳“嘛,雖然直接留在那邊做自己的事也是個辦法,但我更喜歡把事情梳理得清楚明白,你知道,律師的職業病。”

    她想想也對,藤堂靜遇事喜歡打直球,有困難就解決困難,跟她一天到晚和稀泥忽悠爹媽不一樣。

    西門慶調侃笑到“哈哈哈!總之藤堂叔叔揍你的時候可以躲到我家,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藤堂靜也笑“那我先提前預定一個房間。”

    西門慶笑笑,然後從隨身的小包了掏出一個包裝小巧精美的東西“給,禮物!”

    今天本來就是歡迎派對,其實不需要準備禮物的,除了類特意一早過來送了條項鏈要她今晚戴上以外,這還是第二份。

    藤堂靜有點疑惑“這是?”

    “錄音筆,公益律師的話,資源經費的問題不可能什麼事都能勞動專人吧?律師絕大部分取證工作得律師自己完成,拿著吧,要是你已經有了,把它當備用的。”

    “好厲害!”藤堂靜那雙成熟性感的眼楮此刻亮晶晶的“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很喜歡,謝謝!”

    說著西門慶就被這個被法國的浪漫和熱情燻陶過的豐滿大姐姐抱了個滿懷——

    豈可修,身材真好,她也想快點發育成這種類型。

    西門慶身高發育良好,但這會兒還屬于縴細修長的少女身材,以她的心理年齡,審美當然偏向成熟豐滿的熟女類型,可惜年齡在這兒,還得熬。

    藤堂靜還得招呼其他客人,西門慶也不多聊,兩人約了時間之後單獨聚聚,才就此分開。

    西門慶掃了眼整個派對,從大廳到花園再到游泳池,來的人真不少,大多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各自閑聊。

    其中大部分看起來和藤堂靜同年,應該是去法國之前國內的朋友和同學,也有很多他們這個年齡的,不過都已F4為主,西門慶抽了抽嘴角,該不是全是英德的學生吧?

    她細細確認了一番,還真是,至少她那僅僅的大半天英德入學生涯中,有幾個同學的樣貌在這里能對上號的。

    倒不是對人家有什麼意見,只是無論什麼場合,出現英德學生還有F4兩個配置,完美,臨時的等級制度馬上建立了,整個空間都充斥著這套系統的氛圍,讓人無端火大。

    但要說不能忍還不至于,無視無視!

    總二郎還在和她鬧別扭,她也不過去那邊了,周圍又沒認識的人,正好樂得躲輕松。

    西門慶拿了個盤子,在沒什麼人的食物區拿了些吃的,就坐到了被噴泉遮住的椅子上邊吃東西邊混時間。

    她本身不像總二郎一樣招搖,走到哪里都有光環,以她普通的存在感,要想躲事一般還真能躲個清淨。

    “哼哼!這是哪里混進來的窮酸丫頭?”道明寺哼哼唧唧到“怎麼不穿你那一身了?穿成那樣到哪里別人都會看你可憐賞頓飯吃吧?”

    得!西門慶放下叉子,嚴重懷疑這家伙身上根本是裝了搞事雷達。

    關鍵是她不想無止境的和他吵吵鬧鬧啊,都多大了?丟不丟人?

    這家伙根本就是個行走的光源,人蠢是一回事,可存在感卻是對得起他的身份沒有摻水的,西門慶不耐轉移陣地,直接回他一句“滾!”

    “我就不走,上次的事還沒跟你算呢。”道明寺干脆坐了下來“喂說話呢!被本大爺戳住痛腳了嗎?”

    西門慶毫不掩飾看智障沒有關愛只有嫌棄的殘酷表情“說起來這是藤堂家,我應人家的邀,吃人家的食物,這跟你有關系?”

    “你——”

    “你這麼說我還當這里是道明寺家呢?”西門慶撇撇嘴“不過你放心,既然道明寺家對賓客的著裝,還有取用食物的自由都有限制。那恕我禮儀不到家,以後就不做打擾了。”

    道明寺臉色頓時就黑了,只是這背光的角落看不清明。

    他知道這丑女一貫是嘴上不讓人佔便宜,自己才說兩句就被這家伙堵得肺疼。要是換一個人,他早放狠話道明寺家永不接待了。

    可這話都來到了嘴邊又生生被他咽了回去,他不是不知道這家伙的德行,本來就對這些事不熱衷,自己說的話恐怕正好給了她由頭,以後多半可能真的說不來就不來了。

    他沒這麼憋屈過,一時間這陣子的所有氣悶和委屈都爆發出來。

    道明寺一把抓住西門慶的胳膊,迫使她看向自己,牙齒咬碎般低聲道“你給我閉嘴!”

    “哪一次你肯乖乖的听別人說一次話?每次看見你那張討人厭的嘴我就,我就——”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下意識的來到西門慶的嘴唇上,嘴型有點小,但形狀漂亮,飽滿豐潤,臉上有為了尊重場合而化的淡妝。

    唇上涂了一層唇膏還是什麼的,晶亮豐盈,但道明寺確定這家伙涂的東西沒有顏色,因為他知道這兩兄妹的唇色就是這個樣子。

    他的腦子頓時陷入了空白,忘記了接下來要說的話,只是無意識的被那小小的一片絳色所吸引,緩緩的靠近——

    “說話就說話,你往前湊干嘛?”西門慶一把扇在他卷毛上,腦袋都給扇歪了,當然他心中那絲悸動也就被扇了個干淨。

    道明寺一時間又羞恥又惱怒,連帶著不知道為什麼還不敢看這家伙的眼楮了,就這被她扇歪的姿勢,把臉別到一邊,默不作聲,也看不出表情。

    西門慶還在數落“你毛病這麼多年還沒被正過來呢?說著話呢就越湊越近,以為這樣更有氣勢嗎?看著你臉大就能靠氣勢嚇到人嗎?”

    “給我一邊去,上次挨的打你怕是已經忘了。”

    道明寺這才想起來自己本來就是為了和這家伙理論這回事,可什麼好處都沒討到不說,自己現在還這份灰溜溜的德行。

    他氣急,猛地轉過頭瞪著她,覺得只有自己像個笨蛋一樣深陷其中郁悶糾結,可這家伙完全就沒當回事,只到她面前的時候才不耐煩的用那套威脅來打發人。

    道明寺眼楮都有些紅了,委屈和傲慢在心里反復撕扯,最後他猛的站起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負氣的離開了。

    西門慶莫名其妙,以往這家伙失敗遁走之前也是各種叫囂不服輸,但剛剛那一眼倒像是自己被記了一筆似的。

    不過她也沒多在意,記不記什麼的,說得好像下次見面這家伙就不會找茬一樣,還不一樣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見盤里的食物吃完了,西門慶端著盤子又過去續一些。

    遠遠的看見總二郎,這家伙已經同時和好幾個美女調笑上了,像是感覺得她的視線,那家伙看過來,然後面無表情慢悠悠的收回視線繼續跟人家調笑,徹頭徹尾的打算無視她。

    嘿!

    西門慶一把捏彎了勺子,這家伙還擰上了是吧?越來越得寸進尺啊,非要逼她低頭。

    可這頭能低嗎?那以後還不得穿什麼全憑他做主?

    說實話她算是夠開明了,都一把年紀的大男孩子,還對芭比娃娃的換裝游戲興趣濃厚,她也沒說什麼啊?那些難穿得要死的衣服也穿給他看了,還讓他拍了照,最後還想怎麼樣?

    她琢磨著回家好好修理一下這家伙,合著退讓了九十九步,最後一步沒退完那就是自己的錯是吧?

    實在是這是人家的宴會,不然當場她就想揪著那家伙的耳朵把他拎出來,仗著冷戰時機就可以肆無忌憚泡妹子了?

    西門慶磨著牙,一邊慢悠悠的拿食物,一邊在心里感嘆十七八的男孩子越來越不好養,沒注意到周圍的情況,突然感覺到手臂一涼——

    她低頭,看見幾道香檳的印子,像是被濺到的,以為誰取飲料的時候不走心弄撒了也沒在意,借著就听見側後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

    “真是不知廉恥,難得藤堂學姐的邀請,既然穿這樣的衣服,不覺得太失禮了嗎?”

    “招呼呢?一聲沒打就自顧自的開始吃東西,你是難民營出來的嗎?”

    “好歹也是英德的學生,你想讓我們和你一起丟臉嗎?”

    西門慶倒是認得這三個女孩子,英德學生不多,總共也就幾百人,哪怕不是同伴,這三個存在感也夠讓人見之難忘了。

    這種三人組在很多學校都有,長得漂亮,家境良好,又會抱團,整天揚著下巴從別人面前穿梭而過,一般來說都是拉拉隊長級別的受歡迎人物。

    她們對面的那個女孩兒就要樸素得多,西門慶進來的時候看著全場的華服鬢影,覺得自己已經夠簡單了,沒想到有人比她行事更便宜。

    那妹子只穿了條牛仔褲,上身深藍色的針織外套。總二郎說她可以直接去逛街的話,那這妹子直接去買菜都毫無違和感。

    西門慶突然想到之前總二郎說過那個被貼了紅紙條的妹子,據說整個英德只有她是靠成績進來的特招生,不然她想不出為什麼誰會穿成這樣來。

    雖說便宜行事,但西門慶也就打打擦邊球,她的裙子看起來簡單,但實際價格卻依舊令人咋舌。別人最多認為她品位如此,並不會多想。

    畢竟人家請你來,做出符合場合的打扮是種禮貌,除非專門找茬的,不然誰會特立獨行的搞事?不光是自己會承受一樣的眼光,主人也會覺得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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