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這個財閥接地氣

62.第62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銀發死魚眼 本章︰62.第62章

    訂閱比例不足70% , 請補定或72小時後刷新  可他性格一貫一根筋,記吃不記打, 小時候就打不怕, 這會兒只會更變本加厲。懊惱過後正要接著發火,就見那家伙踩著大理石階梯一步步走下去了。

    和F4不一樣,西門慶上學就乖乖的穿了制服,統一款式的皮鞋踩在地上每走一步發出輕微低沉的聲音。

    本來這種聲音是可忽略不計的, 但此刻整個餐廳有上百人,居然就安靜得落針可聞, 那唯一的聲音也就一下一下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西門慶看著小心翼翼注視她的每一個人, 所經之處甚至自動分出了不會妨礙她的寬敞通道。但這種小心與畏懼並不是給予她本人的, 而是自己如今所處的階級天然賦予的。

    因為她是西門家的大小姐, 學校擁有人之一的後代, 與F4平起平坐的存在, 所以能得到這個殊榮。

    即使不是她,換了另一個擁有同等條件的人,別人依舊會抱著這樣的目光——真是單純直白的衡量準則。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四個家伙雖然無法無天, 但將這里的制度經營得是真的成功。

    這些富家子弟來英德之前肯定不會全是恃強凌弱的貨色, 英德總不可能精準的包攬了整個日本上流社會的人渣。甚至他們可能在高中入學英德之前,在其他地方是多才多藝, 品格杰出的人。

    但無一例外現在都成了捧高踩低的牆頭草——當然有可能這本來就是家族賦予他們的責任, 就像西門說的, 像他們這樣的, 交朋友這件事上,自己的喜好成分已經佔比不大了。

    不過將各方來路,性格不一的這麼多學生批量改造成自己滿意的姿態,也是一樁本事。

    可惜生錯了時間,要是趕上大清沒亡那會兒,幾個人絕對是教科書級別完美的繼承人。

    西門慶毫無阻礙的走進沖突的中心,被包圍的學生那里。

    這家伙已經被捉弄得很狼狽了,雞蛋面粉殘汁剩飯的被澆了一身。食物什麼的還可以說就地取材,可還有生雞蛋和面粉,那顯然這起霸凌就是有備而來了。

    “能站起來嗎?”西門慶伸出一只手到。

    頓時有女生發出短促的驚呼,隨即又捂住自己的嘴怕惹大小姐不快。可那家伙渾身已經髒成那樣了,即使欺負他的人都不願意再近身,女生們更是遠遠的在外圍起哄看熱鬧,生怕被濺了點惡心的污漬在身上。

    可西門慶這種常年在地里和土灰肥料打交道的人反倒沒法那種避之不及的態度。

    那男同學估計是被嚇慘了,對西門慶伸出的手,下意識的瑟縮一下,以為會挨打。

    西門慶也干脆,別人不來就她,她便主動上前一步抓住那同學的胳膊將人拉了起來。

    他的腿還有些抖,像隨時就會一軟癱下去一樣。西門慶忍不住皺眉。

    說實話她特別不耐煩一個人扭捏畏縮的樣子,女孩子尚且可以容忍,但男孩子就——

    打架而已,就算敵眾我寡,只要豁得出去,反而不至于太吃虧,越退縮反到越助長別人的氣焰。

    她有這光棍的想法也是上輩子因為水源問題可是和鄰村的狠狠干了幾架的原因,那種械斗雖然在這個時代的外界看來無知粗鄙,但關系到自己生計的資源搶奪,可是真正的在拼命,當時阿慶就沒有怵過。

    見人還在抖,她雙手一出手掌重重的拍到那同學的手臂上“抖什麼抖!”

    得,這下人不抖了,因為直接被這一拍定住了,繃直了身體一動不敢動。

    西門慶將他被打歪在臉上顯得很滑稽的眼鏡取下來,上面沾了些蛋清和面粉,已經沒辦法視物了,便掏出口袋里的手絹細細的擦干淨。

    那些東西難以清理,西門慶把眼鏡弄干淨也花了點時間,可這麼長的時間下餐廳依舊保持著那種一場的安靜,連呼吸都不敢太大。

    她清干淨眼鏡將它架回那同學的鼻梁上“這下看得到了吧?”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對方像是也冷靜了一些,並且感覺到了面前的人並非惡意,因此這次西門慶問話他倒是回答了。

    雖然只是蚊子一樣輕輕的哼唧了一聲“嗯!”

    “那就好,既然看得見了就這麼直接回家。明天不用來了,轉學吧!”西門慶這麼說到。

    那同學听了這話稍稍平復的恐懼又開始冒頭,而起這次看起來更嚴重了。西門慶這就不懂了,難不成對這破學校還有什麼眷戀不成?

    都被欺負成這樣了,看他也不像是琢磨著奮起反抗,難道轉學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呵!”這時二樓傳來一聲短促的嗤笑。

    西門慶回頭,就見道明寺那個瓜娃子支著手臂半倚在欄桿上,神情里滿是對這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的憐憫。

    “轉學?受到本大爺招待的家伙,履歷里沒有那個選項。”他的話里帶著絕對的不容置疑“只能退學,而且時間也不是他自己說了算。”

    “全憑本大爺高興!”

    西門慶頓時明白了,他說的沒錯,原因顯而易見,只是她依舊學不會順著他們的常識往下想,所以事事都要靠別人點破。

    被欺負的這個同學想必也是富人之家的小少爺,但有錢人和頂級財閥之間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了。一個只是有錢,另一個卻是可以左右國家局勢的存在。

    不但要被欺負,還得站著不動讓人欺負,直到滿意了,方可以被逐出這個鬼地方。如若不然,收拾他們家族對于幾家人來說連抬手都不用,甚至不用驚動家里,只要這幾個作為繼承人的家伙流露出一絲意向,多的是人為了討好他們擠壓人家生存空間的。

    那同學恐懼成這樣也是這個原因,一旦現在擅自抽身離開,這件事沒通過他的不幸在學校里解決,就會將風波帶回家里。

    這是一個讓人無力的狀況,F4這幾個家伙數年的經營,不可能因為西門慶一個人的突然發難就瓦解。

    那麼問題又繞回來了,要想真正解決這件事,還是得看他們的態度,只要他們表示不追究,那家伙才能全身而退。

    想到這里道明寺就更得意了,全身散發著‘你來求我呀,快來求我呀,怎麼還不來求我’的傻逼氣息。

    西門慶已經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解決一件事情思路要寬廣得多,豈會被這點小小的死角堵住?

    她看了看其他三人,總二郎是不敢和她對著干的,花澤類一臉無所事事的樣子估計是懶得摻和事的,美作玲見她看過來立馬後退兩步,背著道明寺擺了擺手表示這不關他的事。

    很好,拜她身份便利的原因,這個小團體不用擊破已經瓦解了三個,畢竟兩不相幫才是他們最明智的選擇,那麼唯一剩下的刺頭也就道明寺一個了。

    她視線回到那小卷毛身上,那家伙以為西門慶看另幾個是為了搬救兵,沒听到任何人出來阻撓那就說明都拒絕了她,于是就越發得意了,整個尾巴快要翹上天。

    正要繼續施加點壓力逼這死女人低頭,就听她突然開口到“說來很久沒拜訪過楓夫人了,听說她昨天回了日本,正好!”

    正好?正好什麼?道明寺一懵,那家伙有接了一句“還有椿小姐,之前的婚禮沒能親自祝賀她,也是時候去個電話聊表歉意了。”

    唯一能壓住道明寺的兩座大山都搬出來了,眾人哪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道明寺當場就想罵她無恥,干不過人就當告狀精,被還有一點手足情的美作按了回去。

    這事算他輸了,妥妥的,沒有什麼余地可講。如果那家伙真的跑楓夫人和椿小姐面前如此這般說一通,道明寺免不了的又是一頓打。

    倒不是說學校里的事,實際上他們在學校里干的什麼事家長們不清楚?既然沒插手那就等于默認,西門慶不可能這麼天真連這點都想不明白。

    但那家伙從小就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幾個家庭,或多或少都有自己各自的問題,尤其在中二期無病呻吟的年齡,就更加不能相互理解了。

    但幾家的家長能經營這麼龐大的家業,都不可能是慣于妥協之人,還處在幼生期的他們也只能一邊不甘埋怨,一邊被死死的按下頭顱。這也是他們在學校一定要確立統治地位稱王稱霸的原因。

    可西門慶就不同,她從小能和大人們良好溝通,哪怕跟西門夫人斗了這麼多年,實際上她和媽媽的關系要比什麼都按照她意願走的總二郎要親密得多。

    小時候幾家的家長就都喜歡她,按照她的說法,雖然對家里疏于關心,但坐到那個位置背著這麼大的責任,數十萬家庭的生計壓在他們身上,這本身就是讓人敬畏的一件事了,做子女的當然應該理解。

    瞧瞧!瞧瞧!這話多好听,她所謂的理解就是拋下家人滾鄉下種地,還哄得西門夫人一邊吃降壓藥一邊還是認定這女兒貼心。

    她和大人們說話一貫站在平等理解的角度,小時候迫于年齡沒什麼話語權大人們就經常被她說動,更不用想現在了。

    讓她放手去挨家挨戶的拜訪,說不得就能說服家長們改變放任的態度,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

    眼看已經快成年了,沒有幾年松快時間了,不能因為阿司的愚蠢斷送最後一點空間。

    道明寺被制住了,幾人連忙沖他們揮手,示意散了,這事算完了。

    英德的學生們不敢置信,F4就這麼一挑四的敗在了西門家的大小姐手里,但是上面做出的決定沒人敢有異議,眼見午休時間就這麼過去了,餐廳的人才漸漸回了教室。

    西門慶見所有人都走完了,那個被欺負的同學也被家里人接走了,才打算離開——

    “對了!”她頓了一下,決定還是跟她家小孩交代一下“總二郎,我先回家了,你幫我像學校說一聲,明天開始就不來了,我要轉學。”

    “誒?”發出這聲音的卻不是西門。

    反倒是老師進教室以後,得知有新同學讓大家介紹給自己的,估計這已經形成慣例,整個氛圍看上去很好。

    就是日本人在處于團體組織中大部分還是嚴謹內斂的,西門慶從小對此胃疼不已,這點不用質疑的——哦,F4不算,財富賦予了他們狗膽包天,可以無視規則。

    然而從這個教室的氛圍來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學生們都極具表現欲和行動力,非要說的話,倒像是某些專門吸納外國留學生的私立中學,但又沒那麼隨性散亂。

    西門慶忍不住看了眼坐在前面的跡部,听說他從小在英國長大,中學的時候才回到日本的,那就不難看出這種混合了西方的直白無畏和東方的細致完美的特色怎麼回事了。

    窺一斑而知全豹,之前總二郎說過這人也是如同他們一樣處于絕對地位統治了整個學校的家伙,一開始西門慶還沒有實感,畢竟他們一路走來,除了落在跡部身上的目光熱切了一點,沒什麼太大的異常。

    可通過細枝末節推敲,才知道這家伙的恐怖之處,他將整個冰帝打上了自己的烙印,變成符合自己美學的樣子,即使他離開了,後繼者們依舊會維持這份華麗延續下去吧。

    真的是個不得了的家伙!

    西門慶從小見過的得天獨厚的天才並不少,因此也就在心里感嘆兩聲我等屁民自嘆不如也就擱置一邊了。

    新同桌是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有些羞澀的隻果臉男孩兒,不過西門慶自來熟,又一貫人緣兒不錯,兩節課過後基本已經混熟了。

    同桌是個卸下防備後就滔滔不絕的性格,還是個安利狂魔,一再邀請西門慶周末去秋葉原看看,說是這個星期ABO48要在那兒演出,還可以抽手券,一張十秒。

    原諒西門慶還沒適應日新月異的東京,這年頭真的什麼圈錢法子都有了啊。

    不過即使待在窮鄉僻壤,西門家對下一代的教育還是沒有放松,別看老宅的人和她一起沆瀣一氣坑母,該教的東西卻一樣不會落下,由教導過他們父親的藤田親自執教,可以說西門慶上面兩個哥哥要是哪天都因為什麼原因無法繼承家業,換她這個ど女頂上也不會手忙腳亂。

    她對娛樂業用夢想和情懷包裝出來的獲利手段沒興趣,不過巧了,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安利狂魔,讓人有點受不了的那種類型。

    同桌君听了一耳朵的農植理論,最終敗退,放棄了將西門慶納入我軍的念頭。

    因為冰帝的學習進度和古田高不一樣,並且知識點要更加深入,所以中午西門慶還得為著上課沒弄明白的幾個點去辦公室請教老師。

    這樣一來就耽擱了午飯,西門慶趕到餐廳的時候,人家已經開始收拾了。

    拒絕了廚房重新替她一個人開火的提議,西門慶轉道去商店買了點餅干和一盒酸奶準備對付一下。

    同桌君看她若無其事的準備撕開包裝袋,推了推眼鏡別扭到“以後你要是找不到人陪你吃飯,可以邀請我,雖然我是自己帶便當,但總比你一個人好,同桌就是這個時候派上用場的。”

    “嗯?”西門慶吸著酸奶莫名其妙,隨即笑了起來“哈哈哈!你該不會是可憐我一個人吃午飯吧?”

    說來這又是另一個讓她牙疼的地方,那就是在學校一個人吃飯是件相當丟臉的事情,這意味這人沒朋友。

    不是,雖然西門慶朋友不少,但她還真不是個干什麼都喜歡成群結隊的人,就如同女孩子喜歡相邀上廁所,她就沒這習慣。

    之前在古田高還沒什麼,大家基本都是在教室吃午飯,周圍都是熟悉的同學顯不出來什麼。一旦換了新環境,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就顯出來了。

    同桌君看她的反應急了“你別不當回事,我們學校算好了,有跡部君在基本沒有欺凌現象,換另一個學校你這麼不合群試試?”

    隨即想到這家伙早上就是跡部帶來的,是不是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同學們才和她保持距離的?但也不對啊,明明早上大家還這麼熱情。

    西門慶覺得這家伙腦子脫線得特別好玩,自己看起來就不是那種特別長袖善舞的類型,還替別人糾結操心,和外表不一樣是個很熱情的家伙呢,可愛得想摸摸他的腦袋。

    為了不讓同桌君繼續糾結,她拆開餅干邊吃邊笑到“沒有的事,只是有幾個問題要問老師耽擱了飯點而已。邀請別人一起吃午飯還不簡單?”

    見同桌君不信,西門慶拍了拍自己斜前桌的肩膀,那人回頭——

    “吃餅干嗎?我請你!”

    忍足看著自己面前的餅干盒子,又看了看招呼自己的人,她的表情坦然而隨性,沒有半點別扭,就跟眼前是她認識多年的閨蜜而不是才剛剛見過半天還沒說過話的同學一般。理所當然得讓那些一句話考慮半天的類型撞牆。

    實際上早上看到跡部那副狼狽的樣子,忍足就對新同學充滿好奇,不過他沒有擅自搭訕,那樣或許會給別人帶來困擾。

    所以中午用餐的時候迫不及待的逮住跡部調侃,主要還是想知道哪方人馬讓他這麼失態。

    跡部雖然對自己的遭遇蚌口緊咬,怎麼都套不出來,但這女孩兒的來路倒沒有避諱他。

    畢竟同一個階層,即使他們本家在關西那個圈子,不代表以後就沒可能交集。

    忍足笑了笑,伸手從里面拿了一塊塞進嘴里“謝謝!”

    西門慶嘴里包著東西笑了笑,眼楮像月牙一樣彎彎的。然後又把盒子往周圍遞了一圈,也是同樣的說辭。可能她這架勢太過理所當然,被邀請的人懵了一瞬居然都下意識的做出了忍足一樣的反應。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周圍已經只剩下啃餅干的“嚓嚓”聲。

    忍足用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忍不住勾起來嘴角,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家伙跟跡部是同樣的類型呢。

    坦然而耀眼,周圍的人忍不住矚目圍繞的類型。難怪——

    西門慶沖同桌君點了點頭,示意他別擔心,同學對她可友善了。哪知這孩子臉色更糾結了。

    “怎麼?一定要我請完全班你才信?”西門慶好笑到。

    “不是,你沒事最好別太主動和忍足君搭訕。”同桌君用兩個人的音量到。

    “忍足君?”西門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原來就是她第一個招呼的男生。

    不過同樣是眼楮仔,對方可要比同桌君看上去風情俊秀多了,一看就很受歡迎。

    同桌點點頭,科普到“忍足君很受女孩子歡迎的,還有自己的後援團,你要是太過熱情的話——”

    西門慶懂他的意思,但有些不以為然,她交朋友還從來沒看別人臉色的道理,當初夏目來他們學校的時候,多數人也覺得他很怪。西門慶當時沒有理會,可到頭來那家伙受歡迎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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