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這個財閥接地氣

59.第59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銀發死魚眼 本章︰59.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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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鄉下每天都是徒步繞過一座山去上學,可回到東京他們就對這個環境極度不信任了,雖然西門慶本身也不是好惹的茬子, 但她的身價確實是值得鋌而走險的!

    西門慶覺得他們都是被害妄想, 像總二郎他們還經常不帶保鏢混聲/色場合呢,那里總比西門慶出沒的日常復雜得多。

    而且一溜四個大少爺,還都是繼承人, 可不更值得鋌而走險?誰知老爸冷漠到——

    “這種程度都應付不了, 還配做什麼繼承人?”

    西門慶“……”

    明明那幾個單拎出來不管打架,常識, 還是危機意識都不如她, 憑什麼就這麼差別對待?

    不過在父母的強勢下她也不敢反抗狠了,這還琢磨著到了時間溜走呢,放松他們的警惕才是正經的,沒必要為小事硬跟他們擰,反正她也不是喜歡到處玩樂的類型。

    不過回到家的時候總二郎還沒有回來,按理說英德和冰帝的放學時間差不多,自己又在學校耗了兩個多小時,他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

    西門慶怕他又出去鬼混, 畢竟從她回來開始,就一直拘著他,F4這個缺一不可的小團體最近豐富的課外生活想必深受影響。

    這對適應了聲色犬馬的他們來說估計一時適應不來, 西門慶唯恐這幾個家伙互相攛掇著故態復萌, 所以連忙給總二郎打電話。

    結果被告知他之所以沒回來是去機場接人了, 今天藤堂靜回國,花澤類從早上開始就很興奮,大伙兒難得見他那麼高興,所以一起陪他了。

    西門慶和藤堂靜其實不算熟,畢竟長了幾歲,她有自己的圈子。相比起來她和道明寺椿反而熟稔得多。

    雖然椿小姐也比他們大,但賴于小時候道明寺那個瓜娃子成天惹上來找打,作為每次被椿小姐按著自己弟弟腦袋過來道歉的事主,她們交集還真不算小。

    弟弟惹人嫌,道明寺椿卻是個很好的人,脾氣爽朗為人熱情,而且有一般上流女孩兒沒有的豪邁。

    西門慶一度認為道明寺上輩子是修了什麼大德才攤上這麼好一個姐姐,她甚至為那個瓜娃子別扭的好奇心去街邊學過怎麼做煎餅,和他弟弟這樣成天把對‘庶民’的不屑掛在嘴邊不知所謂的家伙完全不一樣。

    不過椿小姐前兩年已經嫁人了,據說是包辦婚姻。西門慶當時對她居然接受包辦婚姻這件事感到很不可思議。

    因為听總二郎提過她自己是有在交往的男朋友的,西門慶覺得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抗爭到底,但沒想到最後結局會是這樣。

    本來當時她是收到請柬的,但出于自己都理不清的某些原因,西門慶還是不想回來參加這場婚禮。

    她倒不是不切實際的浪漫主義者,也覺得沒有物質基礎的愛情本來就是一吹就倒的沙之城堡。

    更何況上流社會對于不需要繼承家族的女兒一貫是灌輸的理念就是享受家族的供養就要在必要時為家族做貢獻。

    西門慶對這個論調一直以來是嗤之以鼻的,合著生個女兒就是前二十年強行用優渥的生活放貸,然後把一個人的後半生連本帶利的收回來對吧?

    高/利/貸都沒這麼狠,但只要披上親情的遮羞布一切居然變得理所當然起來了。

    其實客觀來講,貧富懸殊和社會等級的差距不是那麼好消弭的,即使沒有家族的阻礙,大多這樣的戀情也會無疾而終。

    但西門慶就是厭惡自己的選擇權被奪走這個事實,哪怕最終嫁的是同一個人呢,自己願意的和被按著腦袋強行結合的概念就完全不一樣。

    道明寺椿並不是個會在父母的經濟制裁中畏縮的人,她有才能,有本事,勇敢果斷,哪怕脫離道明寺家也不會過得差。

    但這樣的人卻短短的時間妥協了,這讓同樣家庭背景的她那段時間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不過最後也釋然了,畢竟她不是椿小姐,她的妥協對于自己來說完全不具備參考性,總之個人有個人的活法,不能一概而論。

    再回到藤堂靜,因為花澤類小時候異常黏她,連帶著F4跟她都很熟,西門慶偶爾被他們拉著去藤堂家玩兒過。

    但她的主要注意力都在花澤類身上,所以就算同為女孩子,她們交情也不深。

    藤堂靜是獨生女,也就是說得負責繼承家業,但她這幾年留學法國,學的是法律專業,听說經常東奔西走作為公益律師為貧困人民伸張正義,還兼職做了模特,在法國時尚圈也混得頗為風生水起。

    西門慶覺得她很厲害,強大又溫柔,和她這樣獨善其身的屁民是不一樣的,思想層面上的覺悟很高。

    這一點其實小的時候就有諸多端倪,她從不為自己優渥的生活沾沾自喜,反而更樂于幫助到更多的人,小時候花澤類之所以一開始被另眼相待,不能不說一開始沒有她對弱小的憐憫和慈悲在。

    只不過F4那會兒是真正的小屁孩子,只有她能通過年幼身體掩蓋下的成年靈魂窺得一角。

    西門慶覺得以她的個性,肯不肯乖乖繼承家族真的很懸,畢竟資本世界的逐利對她來說估計還沒有替貧民窟的兒童爭取到合法權益來得有意義。

    一時間西門慶慣例的升起一股肅然起敬,既然總二郎和藤堂靜他們在一起的話,想必幾個家伙是不敢亂來的,遂也就放下心來。

    作為一個妹妹操完老媽該操的心,西門慶緊接著就真的接到了老媽的電話。

    這會兒她家太後還沒完全消氣,為了逼女兒回來做的失態手段這會兒想起來還覺得是一生黑點,所以說話的口氣也冷冰冰的。

    可西門慶早八百年摸清她的脈門了,哪里理會這點微不足道的小小踢絆?

    他們兄妹倆都是一張嘴抹了蜜一樣願意就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的主。只不過西門這招通常用在泡妹子身上,而西門慶這招用在自己父母身上。

    一番不要臉的甜言蜜語痴纏歪哄之後,太後的口氣舒緩了很多,只剩下滿滿的無奈。

    她告訴西門慶,過幾天她和自己老爸就會回來,到時候會替她辦一場宴會,算是正式宣布她回歸社交圈了。

    但這方面只是家族之間的人際來往,過段時間最好她自己也辦一個年輕人之間的派對,那才是經營西門慶自己的人脈圈的開始。

    太後知道她轉學冰帝的事,對此很不滿,因為要說家族之間的緊密聯系,四大家族肯定是最為優先的。

    不過念叨之後還是輕輕放下沒提出讓她轉學回英德的荒唐要求,反倒言明這樣其實也好,四大家族的下一代關系總二郎那邊維系其實已經足夠,她培養更廣的交際圈也不錯。

    總之最後的意思就是讓她和同學們好好相處,到時候也有真正自己的客人。

    西門慶听到宴會就不耐煩,她寧可頂著陣雨搶收曬地上的稻谷也不想被拉著在宴會中穿來穿去。

    她又不敢直接表達不滿,才哄好的老媽別一句又給她捅炸了,只得吶吶到“宴會啊?那得花多少錢啊?”

    西門夫人“……”

    老娘從小是少了你吃的還是少了你穿的?西門夫人差點連髒話都罵出來——對了,這髒話還是去鄉下看西門慶的時候撞見她在跟潑婦吵架,從女兒嘴里學來的。

    那時候這個從小家教良好,耳邊從未出現過不雅之聲的貴婦人只覺得腦門一炸,耳朵都嗡嗡的發出了陣陣耳鳴。

    她萬萬不能接受自己女兒居然跟一個鄉下潑婦對罵還能穩佔上風,這簡直是對她人生的否定。

    那一次西門慶可是挨了一頓好打,西門夫人揪著她死也要把女人拖回東京。不過後來由于那場面比殺豬還慘烈,同時引起了藤田管家和她老爸的不忍,最後才讓她幸免于難。

    為了這事,藤田管家可是簽了軍令狀的,務必將她教導成不輸東京主流圈的淑女,否則就引咎辭職。

    不過西門慶被打得四分之三死確實免不了的。

    但說真的,事情有一就有二,人的標準也是在現實的無奈中被無限拉低,總之西門夫人只求她能做出那個樣子就成了,多麼卑微的要求。

    所幸西門慶一般情況下還是看不出什麼不妥的地方,又會哄人,總算還有了一點可取之處。

    西門夫人最恨的就是她小家子氣這一點,但不管怎麼擰也擰不過來這個悲傷的事實早就已經被迫接受了,听了西門慶的蠢話,也懶得罵她,不然又得吃降壓藥。

    總之就是沒門兒,乖乖按她說的做就是了。

    西門慶見這事已經在所難免,也懶得再胡攪蠻纏的,就絮絮叨叨的讓太後多注意身體,再忙也要保證睡眠,錢是賺不完的,別太辛苦,降壓藥得少吃。

    太後嘴里罵害她吃降壓藥的不孝子是誰?心里還是被女兒的幾句不要錢的便宜話哄得甜滋滋的。

    西門慶掛斷電話之後看天色也不早了,就把下午做的三菜一湯熱了吃,家里的管家知道她德行怪,倒也不大驚小怪。

    吃完飯溜著狗閑來無事,西門慶才想到這已經過去幾天了,不知道夏目他們把學校的菜賣得怎麼樣,遂掏出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夏目也剛吃完飯,西門慶知道他經常一下課就喜歡去山里玩兒,看著文靜,實際上可會瘋了,還老是不帶他們玩兒。

    西門慶曾經以不安全為由要把自己的阿黃借給他來著,但那家伙卻揚言有他那只肥貓就夠了。

    夠什麼呀?遇到熊的時候把肥貓扔出去爭取時間?

    那肥貓還饞,不吃貓糧吃人吃的東西,酷愛甜食。去年用南瓜做了次餅請同學們吃,夏目那份被肥貓搶走了,之後那貓就念念不忘了。

    今年種的時候,夏目居然期期艾艾的問她可不可以再做南瓜餅,說是他家娘口三三愛吃。

    不是,寵貓也不是這麼寵的,給他慣的。當時西門慶就讓夏目餓這肥貓兩頓,它就什麼都不挑了。

    結果那貓肥是肥,動作還挺快,她的臉差點被撓花!

    接到西門慶的電話,夏目就跟她說了最近的情況,菜倒是賣光了,但老奶奶們太凶殘,即使有多軌的阻攔,他們還是——被摸了。

    西門慶噴笑出聲,但明顯電話這端都能感受到的低氣壓,她只好訕訕的收斂起來。

    夏目告訴她這次賣得不錯,錢已經分好了,西門慶的份,正好最近他要來東京一趟辦事,會直接給她送來。

    西門慶當然高興,又問他在不在東京過夜,過夜的話住哪兒。

    听聞夏目要住旅館,她當然就不樂意了,極力邀請他來她家住,有那閑錢干嘛不多買點有用的東西?藤原先生一個人賺錢又不容易,相反她家常年空著的屋子不知道多少,不能創收還要浪費人力物力打掃保養。

    所以西門慶一貫認為以她家簡單的人口住個二層小樓盡夠了,奢侈點住棟別墅也沒現在這麼無聊的。

    這論調當然一說出來就被收拾了,她也不敢再刺激老爸老媽。

    夏目這人有一點不好就是特別害怕給人添麻煩,西門慶極力邀請,他是極力拒絕。

    西門慶告訴他,最近東京出沒于小旅館的變態可多了,別以為他們的目標只有漂亮單身的大姐姐,想他這種漂亮的男孩子一樣立場危險。

    夏目怎麼胡攪蠻纏得過她?還有斑在一旁跳上跳下的死命攛掇,它知道那人類丫頭是個大小姐,家里老有錢了,一定要去嘗嘗有錢人的餐食才行。

    夏目被兩面夾擊,真是不應也得應!

    當然阿慶也一樣,在意外英年離世之前,貧窮質樸寒酸短見的鄉下妞烙印已經深深的打入了靈魂中。

    擁有第二次生命的喜悅是顯而易見的,她作為嬰兒出生的時候還能清楚的回憶起死亡來臨那一刻對整個世界的眷戀和不舍。

    更何況這輩子還出身于巨富之家——發財夢人人都做過,她以前還想著有錢人吃飯是不是真的用金子做的碗筷呢。

    當然那是暴發戶加神經病,總之對于第二次生命阿慶是抱著由衷的感激。

    可要一個人格已經定型的成年人適應截然不同的生活和價值觀不是件容易的事。

    財閥豪門不光是吃穿上的精致豪奢而已。儀態禮節可以培養,才藝修養可以學習,但某些已經定型的東西,你是沒辦法全然剝離然後塑就一個全新的截然不同的存在的。

    那些寒酸,小氣,刁鑽,計較,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對于阿慶卻是組成自己這個存在的一部分,已經過了矯正的時機,自然不可能因為家境的改變就消弭無蹤。

    很長一段時間西門慶對這個以前萬萬不敢想的階層是無所適從的,所幸的是,對于成年的靈魂來說,幼年的時間長得可怕,給了她足夠調整的時間。

    阿慶摸索良久,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平衡之道,並且學會了對一切坦然視之。

    于是當初她不顧家人的阻攔搬到了鄉下,和熟悉的土地和糧食作物待在一起,終于找到了讓自己安心的生活方式。

    可同樣是種地,上輩子和這輩子也是不一樣的,西門慶深知這一點,現在的她有了自己出生開始就背負的責任。

    她一直認為,上流階層的精英子弟們既然能享受優渥生活,就應承擔相應的義務。

    社會大部分資源傾斜在他們身上,拿的多就得干得多,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接受這麼好教育質量,不說一個個必須得在各大領域有所建樹吧,但至少得為整個時代的良性發展樹立一個好的標桿,讓後面的人有努力的方向。

    可樓下餐廳這一幕,完全讓人看不到這些家伙作為國家的下一代還有什麼希望,這種全民參與性質的暴力往小了說是教育的悲哀,往大了說簡直是人性的淪喪。

    更甚至在場的人可能並不覺得什麼,罪惡的參與人數一多,罪惡感就會不斷被削弱,就如同海嘯席卷了人的生命,有哪一滴組成整個海嘯的水珠會認為是自己的責任嗎?

    西門慶猛然站起來帶倒椅子的動靜把F4嚇了一跳,樓下本就鬧鬧哄哄的倒是全然沒有注意這里。

    她轉身就要往樓下走,被道明寺一把拉住手——

    “你去哪兒?”

    這時西門慶還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面前這四個家伙,只以為他們袖手旁觀而已,看他們隨處不在的特權,總歸是沒人能欺負到他們頭上。可這樣的冷漠她打心底是不贊同的,所以態度就有點冷。

    “去叫找老師!”她說“雖然學生之間的糾紛捅到老師那里不好,但這已經不是不是糾紛的問題了,是犯罪!”

    這話話一出,四人面面相覷,就連一直哈欠連天要睡不睡的花澤類也睜大了眼楮一副听了天方夜譚的傻樣。

    唯有快一步反應過來的西門痛苦的捂住額頭,他想起來了,這幾年因為和阿慶聚少離多,見面機會難得當然各種親密,可實際上他們在很多事情上存在著巨大的認知分歧的。

    不該讓這家伙看到這一幕!

    西門這麼想著,準備哄她先回避,美作那個嘴快的就指了指餐廳某個角落“可老師在這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權限啊?”

    西門慶對于老師這個職業還是抱著極高的敬畏感的,听了這話不可思議的看著美作。

    他聳聳肩,繼續解釋到“你看,誰願意在學校被人指手畫腳?老師的存在只在于教授學術知識罷了,至于其他的,我們為什麼要听格調比自己低的家伙?”

    “就因為一個職位,我們就該心甘情願的听從庶民擺布嗎?只要稍微有點常識都不可能的吧。”

    其他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沉默中對于美作的贊同顯而易見。反倒西門慶才是那個異類。

    她氣笑了“合著你們覺得自己的人格已經完美到不需要長者引導的地步了?”

    “真正有本事的人哪怕七老八十還會日日反思呢,鼻涕都沒擦干淨的小鬼在這里囂張個屁!”

    “你們所說的不想听人擺布自發建立起來的秩序就是這麼個玩意兒?”

    幾人一頭包,被這麼個跟自己一樣大的丫頭按著頭當兒子訓,都有些後悔這麼貿然。

    還沒適應他們建立的制度的家伙,頭一次見這場面震驚是難免的,區別是別人不敢叫出來,可西門慶處于他們的同一階級,天然的統治者地位,她能喊!

    還沒琢磨出怎麼把這沒眼色的丫頭先忽悠走,就听她接著到“我知道了,既然在這里工作的老師已經放棄了自己職責,那麼找他們也沒用。”

    對對對!所以你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失望至極拂袖離開吧,他們這麼想著。

    “所以直接聯系記者吧,既然氣候已成,看來是不能從內部瓦解了,只能依靠外界的壓力——”

    她說著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被西門眼疾手快的搶過手機“喂喂喂!你忘了這里是咱們幾家的聯合產業了?把自己家的丑聞暴露在外界,媽媽回來會扒了你的皮。”

    西門慶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出“我差點忘了,那學校就更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才把別人的學校經營成這副德行!”

    幾個人抽著嘴角不知道怎麼讓這丫頭腦子轉過彎來,這時久不發言的道明寺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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