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比例不足70% , 請補定或72小時後刷新 原本這也是他的妥協之法,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德行, 從小就受不了阿慶和別的男孩子走得太近, 因著她從小人緣好,和誰都樂呵呵的。當時的自己沒少屢教不改的鬧過事。
那個時候還可以說是小孩子的獨佔欲作祟,畢竟雙胞胎是互擁彼此來到世界上,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方就是自己的唯一。
可如果長大了還一如既往放任這份無理取鬧,別人就不會像看小孩子一樣一笑置之了。
能被阿慶這麼熱情招上門來玩的家伙想必關系一定非常好,西門覺得自己是受不了那種她和別人之間其樂融融的氣氛的,索性躲出去, 省得自己忍不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到時候在阿慶面前落得里外不是人。
可照現在的狀況來看, 他不應該出去的!
盯著,就該嚴防死守的盯著!給長大的妹妹自由空間?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伙根本就沒有妹妹。
西門一雙眼楮緊緊的盯著夏目的臉, 好像要從上面刮下一層皮來。別說夏目常年寄人籬下善于看人臉色了, 哪怕在遲鈍的人, 都感覺得出這人如刀視線中的憤怒之意。
夏目是知道西門慶有兩個哥哥的,所以一看到這人和她相似的長相,理所當然的就能推測出他的身份。
他有些尷尬,但只當對方可能是那種性格嚴肅保守的類型, 對他們的嬉笑打鬧看不慣而已。
夏目頂著那視線,默默的抓住阿慶搓在他臉上的手, 把自己的臉給救了出來。
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這種主動分開距離的行為不但沒讓人家氣勢放松, 反而那眼神落到自己抓住阿慶的那只手上,像是要剁掉它一樣。
“總二郎!”西門慶順著夏目的動作收回手,問到“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吃飯沒有?”
我要是晚點回來還不知道你和臭男人關系好成這樣,西門內心偏激,但嘴上只敢到“吃了,楓夫人臨時回來,我們不好多待。”
西門慶了然,游手好閑的家伙聚一起當然最怕撞上家長。就這麼踫到一起,西門慶覺得還是有必要介紹他們認識一下。
所以對著自己旁邊的沙發拍了拍,示意總二郎坐過來。
“夏目,這是我的雙胞胎哥哥,總二郎!”又對總二郎到“這是我同學,夏目貴志,還有他的貓,名字叫娘口三三!”
夏目的表情微妙了一下,因為斑的名諱不方便叫出來,周圍的人對它的稱呼也是不一而足,叫什麼的都有,像塔子阿姨他們的貓五郎還算平常,沒想到阿慶居然把他平時的稱呼當做正經名字的。
不過托她的福,這麼一打斷,他哥哥身上那份顯而易見的攻擊性倒是消失了,也可能說是掩藏起來了,總之氣氛不像剛才那樣緊繃,圓融了很多。
西門沒去西門慶旁邊坐,而是自顧自的來到夏目跟前,伸出手——
“你好!”
夏目忙站起來回禮,握住那只手,然後瞬間臉色大變。
“我好像听到‘ 崩’一聲?”正在給總二郎倒水的西門慶抬頭。
“是嗎?可能是貓咪吃東西的聲音吧?”總二郎笑眯眯到。
西門慶疑惑的看過去,果然斑抱著一塊餅干在啃。
“滾犢子,別想把鍋推到本大爺身上。”斑怒了,指著那家伙控訴,無奈聲音落到西門慶耳朵里只有喵喵喵,夏目那個不爭氣的,不知道告狀,只知道收回手在背後搓。
不過西門這明顯的惡意他們是真感覺到了,這應該不是性格嚴謹,不喜歡嬉笑打鬧的問題了,這種直沖而來的敵意讓夏目有點招架不住。
他的避諱退讓不但沒讓總二郎收斂,那家伙反倒輕蔑一笑,更加得寸進尺。
他掃了眼桌上的飲料,只有水和新鮮的果汁,頓時心里有了念頭。
“慶,這麼輕慢的待客,太失禮了。”說著就將自己的茶具拿出來。
西門慶心說這家伙小題大做,她自個兒的朋友當然知道怎麼圖輕松自在,可看到總二郎這家伙非要泡茶,哪里還有不懂的?
說來她家還是茶道世家,但她對這一道卻是毫無天賦,但總二郎卻不同,據父親和去世的爺爺的說法,在此一道,總二郎是這一輩最優秀的,他不但技藝嫻熟,姿態優雅,泡出來的茶也極有靈氣。
當時西門慶就端著那據說極有‘靈氣’的茶喝了一口,差點沒把膽汁吐出來,就跟濃縮了十倍的苦瓜汁一樣,就這玩意兒他們還能捧在手里交口稱贊,西門慶當時就放棄了理解他們的品位,心安理得的爛泥扶不上牆。
茶之一道很講究,總二郎是個中高手,真打著待客的主意肯定是不會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地方泡茶給別人喝的。
西門慶有些惱怒,這家伙怕是老毛病又犯了,她氣惱的掐了他一把,可他眉頭都沒皺,動作依舊行雲流水,不受絲毫影響。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家伙已經將茶端給夏目了,並且一副讓人盛情難卻的牙疼姿態。
夏目沒有受過茶藝的燻陶,對那些繁瑣的禮儀當然不甚明了,但他依然禮貌的道謝,然後雙手接過茶碗,試著品了一口——
得!還是給他點蜂蜜吧。西門慶這麼想著,就要起身,卻看見夏目捧著茶碗,臉上的表情沒有如同她想象一樣皺成苦瓜,不但表情雲淡風輕,甚至還發出一聲回味無窮的輕嘆。
她一驚,不會吧?然後就听夏目到“很好喝!”
兄妹倆雙雙發懵,西門慶還好,只是驚詫于這家伙的神勇。可總二郎就臉色不好看了。
恕他直言,這玩意兒,別說普通人,就是他第一次喝的時候都覺得這不是人該往嘴里倒的東西。
不是泡茶才需要經驗和技藝的,品茶也需要技巧和悟性。濃郁苦味中夾雜的那一絲難以捕捉的甘美,如果人人都能理解的話,那茶道也就不會被稱之為高雅的藝術了。
藝術就是曲高和寡,可沒想到一個鄉下小子卻有這天分?
“真的——好喝?”總二郎支著下巴,遲疑到。
西門慶都快被他蠢哭了,你這麼問不明擺著在捉弄人嗎?就算是夏目也會生氣吧?
恰恰相反,夏目抬頭,對他們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包含了顯而易見的贊嘆與欣賞,就如同對別人帶給他的美好分享發自內心的感激一般。
“很好喝,謝謝招待!”
客廳明亮的燈光打在他顏色淺淡的頭發上,像是有一層光暈一般。總二郎覺得自己有點眼花,剛剛眼前沖著自己笑的家伙,有一瞬間他還以為看見了聖父。
什麼鬼?揮開這些不合時宜的念頭,這一刻他倒是對眼前的家伙有些另眼相看了。
至少他不是個會因為別人的夸獎沾沾自喜的人,此刻心里也有了種輕快之感。
他覺得既然這家伙能欣賞,那自己剛才的行為就太失禮了,遂一定要拉著夏目到茶室重新招待。
西門慶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總二郎帶走了自己準備促膝長談的小伙伴,留了一只肥貓蹲在她腳邊啥事不做就從進門開始吃到現在。
不過總二郎對她的男性朋友這麼積極尤為難得,先不看原因吧,這總歸是件好事。
于是西門慶心情頗好的抱起肥貓,一通揉爪子撫毛按肉球撓下巴,斑一開始還不滿這丫頭打斷他吃東西,結果後面只知道攤在她大腿上軟成一團。
西門慶手上動作稍微停一會兒,他還會軟喵喵的發出聲音抗議,直到把他擼睡著。
不知道兩個男孩子昨晚玩兒到了什麼時候,西門慶當時見他們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就率先帶著肥貓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在餐廳踫到總二郎的時候,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如果以後交的男性朋友都是這樣的,他還是能接受的。
西門慶當時就覺得這話不對,雖說結果是好的,但一開始找茬的事她還沒算賬呢,一碼歸一碼。可這家伙到好,居然擅自給她下一個標準出來了。
不過不待她懟回去,這家伙已經出門了,說是和那三個約好了要去哪兒。
西門慶感慨夏目的好人緣,總二郎是個什麼德行她一清二楚,所謂物以類聚,雖然不像道明寺那麼咋呼,但具體的價值觀來說,兩人還真的相差不遠。
所以這麼短的時間讓他徹底轉變態度倒是讓人嘖嘖稱奇。
夏目定的車次在午後,上午閑著沒事,西門慶就帶著他去冰帝看自己的成果。
實在是干了這一票卻不能告訴任何人,真的猶如錦衣夜行一般讓人心里難受啊!
夏目覺得貿然跑去別人學校不太好,但他已經習慣了西門慶的想一出是一出,更何況今天周末,學校應該都沒什麼人,好歹沒那麼難受。
直到他看著嬌艷欲滴的玫瑰旁邊才剛剛被移植過來,但長勢良好的青苗之後,覺得這家伙的處境可能比自己還危險,而且還全是自己作出來的。
夏目無奈的接上水管,跟她一起把玫瑰園澆了一遍,這個天氣太陽已經有些大了,只能早上或者太陽落山之後澆水,不然葉面會被灼傷。
澆完水兩人又略微修剪了一次,整個上午差不多就過去了,西門慶送他去車站,又把給多軌他們買的小禮物讓他捎上,親眼看著他進站才放心準備離開。
經過一段地方的時候看到一個漆黑的人影鬼鬼祟祟的躲在柱子後面,看著某一個地方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一般來說看到可疑的家伙躲開就好,畢竟日本社會壓力大,走大街上踫到什麼也不稀奇。
可眼前這個雖然身材高大,但明顯能看出是學生,那家伙一頭青色的頭發,讓她見之親切的黑色皮膚,臉上的表情是闖了大禍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的焦急。
西門慶一看就心軟了,就跟踫到種地的大兄弟弄丟賣糧錢一樣,端的讓人心酸。
她走過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在那人疑惑的回頭後看著他問到“怎麼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青峰大輝看著遠處的那個人,再看看面前的少女,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
他猛地抓住西門慶的肩膀“有!哥們兒這次是死是活全看你了妹子,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之後要我做牛做馬都行!”
但他們幾個同為種植社的成員,且私交不錯的,基本都知道這家伙就是附近那座神秘私人領地的大小姐。
西門這個姓氏舉國聞名,但鄉下的那座老宅卻鮮有人知道其真身,夏目他們第一次受邀去玩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
畢竟他們只以為要去參加一個普通的收獲季之後的派對而已,一般在鄉下這樣搞,無非就是用新鮮收獲的蔬菜做些料理,然後瓜果盡夠,吃完飯再來點自家土豆做的薯條薯片之類的一起打打游戲不是嗎?
不過好在西門家的管家們人都很好,沒有他們想象中有錢人那種驕矜挑剔,對于他們大小姐第一次邀請朋友回來,還頗有些歡欣鼓舞的氣氛,熱情得讓人招架不住。
連續互相去各自的家里玩兒了幾次之後,發現在西門家聚會也就地方大點,食物豐盛一些,眾人漸漸沒了那份一開始知道真相的無所適從,反而覺得她那里場子夠大,玩得晚一點也不會被罵,家里的設備打游戲體驗感爽到爆,倒是每次一起玩的首選之地。
夏目這次來東京要辦的事其實還是和要怪有關,但是和妖怪相關的事他並不想把西門慶牽涉進來,這也是一開始他強烈拒絕來西門慶家留宿的原因。
和黑沼還有多軌他們不一樣,西門慶對于妖怪的存在沒有半點知覺,這其實很正常,因為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如此,哪怕是多軌他們也僅僅是偶爾更甚至通過特殊的媒介才能看到。
可西門不同,她看不見妖怪,也不了解其存在,卻往往做出一些讓自己心驚膽戰的事。
他現在生活的地方大小妖怪是出了名的多,不然的場一家的除妖師們還有名取先生也不會三番五次的出現在這里。
妖怪和人類的界限是很分明的,即使有害人的惡靈,沒有特定的媒介也不可能傷害到人類,所有什麼都不知道反倒安全。
可西門就是那種完全讓人放不下心的類型!
之前也說了,妖怪一般是輕易害不了人的,惡靈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
但山里面還是有不少喜歡惡作劇的小妖怪,它們一般潛伏在路邊草叢或者樹上,冷不丁的就讓行人吃點虧,又對于狀況茫然無知,只當自己動作毛躁不小心。
可夏目能看見他們,那些妖怪就跟淘氣的小孩子一樣,沒人互動一般就興味索然,像他這種可以明確把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就會被各種搗蛋。
夏目常常走著走著就被搶了書包,或者有更壞心眼的在他鞋帶上打結,每每被捉弄得一身狼狽。
娘口三三雖然會保護他不受妖怪襲擊,但這種類似于人類熊孩子的小妖怪,一般還是不會管的,按他的說法是影響他的格調。
西門家到學校的路段有一段是和自己交匯的,所以上學的時候他們經常會在路口踫到一起,可以說兩年來她也是見識自己狼狽樣子最多的人,甚至比了解內情的多軌他們還多。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西門一直把他當成內心還沒長大,喜歡任性瘋玩的熊孩子。
每每看到他跌跌撞撞的從森林里鑽出來,就一臉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替他清理身上頭上到處被黏上的樹葉和草根。
最令人心驚膽戰的就是這個時候,雖說人類看不見妖怪,但大部分妖怪卻是實體,能踫到的,只不過一般人無意中踫到也不會多想,估計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西門好幾次給他清理落葉的時候,那些長得像毛球一樣的小妖怪還黏在他身上,被西門慶這就麼合著樹葉一把禿擼下去,揉吧揉吧然後扔進草叢里,末了還來一句——
“剛剛好像踫到什麼東西?算了,錯覺!”
夏目整個人都快僵了,這事不是一次兩次,甚至有時候大型妖怪襲擊他,眼看要躲不過的時候,面前出現一個書包兜頭就把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妖怪扇得飛出天際,等到時候各種暗示她是不是也稍微有點感覺的時候,得到的回答更讓人崩潰——
“哦!我看你像見了鬼一樣,就一書包掄出去了唄!你說你膽子這麼小干嘛還成天往深山老林里鑽?這樣吧?你要實在害怕放學了來我家一趟,我給你燒點黃紙跳個大神,以前見別人跳過,應該沒問題。”
先不提後面她的奇葩建議和妖怪的看不到卻揚言驅邪的,不知道哪里來的迷之自信。敢情真的是把他當小孩子哄?
就像兩三歲的小孩子在家里睡覺魘著了,對著某個地方哭,大人沖那個方向揮手驅趕一樣。
小時候飽受冷眼以至于早早懂事成熟的夏目“……”
西門看不見妖怪,卻對它們具有強大的殺傷力,不是沒有記仇的家伙想報復她,可一次次愣是在陰差陽錯之中被干掉。
夏目每每只能張張嘴又完全無話可說,她永遠不知道自己就這麼茫然無知的干掉了多少妖怪。
娘口三三倒是對她這一點非常欣賞,甚至說過這丫頭如果能看見妖怪,估計又是另一個玲子那樣的角色,這種人一兩本友人帳什麼的,估計分分鐘給你裝訂起來。
而且論起性格,明顯人緣好又會來事的西門慶要比從小被排斥的夏目玲子情商高得多,連玲子都能忽悠的妖怪,估計這家伙能忽悠瘸。
夏目聞言滿頭大汗,按照娘口三三的理論,這難道還是世界法則在限制BUG?
他們回來的時候,廚房已經在開始準備晚餐了,因為要給肥貓賠罪,西門慶自覺的栓了圍裙用單獨的料理台做了南瓜餅,想到它還喜歡饅頭,就讓廚師也做了一份。
吃飯的時候西門慶問他來東京辦什麼事,夏目不好說是來管名取先生要封印的紙符,本來遇到害人的妖怪掙脫封印這種事,名取先生都是義不容辭的。
但最近他像是有個劇正在重要的拍攝階段,作為男主角,是不可能在這時候請假的,所以只得他來東京拿。
夏目不想對西門慶說謊,只含糊的表示來名取這里拿點東西。
“名取周一?”西門慶抬了抬眉毛,這個人她是認識的,畢竟來找過夏目幾次了,並且西門慶覺得那家伙神神叨叨的,她還親眼看見那家伙對著空氣說話!
不過那家伙的職業好歹也和藝術沾邊,這樣一想又覺得沒什麼了,他還請過他們吃冰糕,大明星中算是特別好相處的類型了吧?
雖然有時候有點口花花!
西門慶不知他和夏目多有交集的緣由,但兩人相處的方式頗有種前輩指導後輩的感覺。
她恍然大悟,敢情名取看中了夏目的天賦,想把他帶入演藝圈不成?
西門慶頓時覺得腦袋像開了竅一樣,沿著這條路越奔越遠,她這時候才意識過來,仔細打量夏目的長相,心里開始思索這事的可行性。
老實說,她一直覺得夏目雖然外表溫柔懂事,但內心還住著個別扭固執的熊孩子,加上在她面前丟的臉多了,也就習慣操那份心。
虧得人家夏目脾氣好,換個脾氣炸的青春期少年,絕對懟她年紀輕輕像大嬸。
西門慶摒棄那種看弟弟一般的感覺,以一個女孩子的視角第一次開始認認真真的打量夏目,發現名取那家伙真的火眼金楮啊。
老實講,夏目並不是那種存在感特別耀眼的類型,像總二郎還有跡部他們一樣,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點。
他氣質溫和,更像是無聲拂過的微風,讓人很舒服。人們看到他的時候並不會第一時間關注他的長相,而是不知覺的被安靜溫柔的氣氛牽動。
但要說如果把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臉上,就像現在,卻不得不承認這家伙長得很好,不是那種具有攻擊性的俊朗,但卻特別精致耐看。
西門慶想到最近有個詞叫‘暖男’,這特麼不就是專門為夏目產生的詞匯嗎?而且比起電視里那些個包裝出來的人設,夏目可是貨真價實不帶半點瑕疵的。
好,這個方向好!西門慶內心已經在為名取的念頭(並不)贊同不已,並且在考慮人家未來的事業規劃了。
講道理,她雖然節約,生活水準維持在普通人上面就可以存活,但也不是對于運用手中的資源感提前別人一步感到羞恥的類型。
說著她就自認為心照不宣的對夏目到“放心吧,只要我一天沒被家里趕出去,就會罩著你不被圈子里的變態盯上的。”
不,什麼給了你錯覺讓你認為一個男孩子總會被盯上,而且意味不明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目無語,知道她估計想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了,正要解釋,就被她伸手揪住了臉蛋。
西門慶又摸又掐,嘖嘖到“今天才意識到原來你打算吃那碗飯,不錯,咱長得好就是要拿出來普度眾生的,這膠原蛋白。”
夏目一瞬間被老奶奶趁亂偷摸他的恐懼所支配,那些人當時就跟阿慶一樣的表情,頓時臉都紅了,又不善言辭,只能虛弱的左躲右躲。
斑本來在桌子底下埋頭狂吃的,見了這架勢也抬頭幸災樂禍的笑,更像招財貓了。
西門欺負人家上癮,還到“躲什麼呀?早晚有這一天的,你以後出道只會遇到更熱情的家伙,這麼害羞可不行,來再讓姐摸摸,這皮膚好得逆天了。”
正一片其樂融融,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響聲——
西門慶回頭看過去,就看到總二郎站在那里,一副受到毀滅性暴擊的表情!
冰帝下午放學挺早,之後就是各式各樣的社團活動。
西門慶已經和園丁約好時間,所以放學就直奔玫瑰園以免讓人家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