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這個財閥接地氣

34.第34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銀發死魚眼 本章︰34.第34章

    訂閱比例不足70% , 請補定或72小時後刷新  西門慶的腰差點斷掉,最後有同學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和野草死磕, 但還是頗有同學愛的幫了忙。

    其中就有當時剛搬到那邊,顯得有些內向不合群的夏目。

    後來雜草除完了, 土也松了一遍, 西門慶也就蹬鼻子上臉的逮住那幾個好心幫忙的同學, 成立了‘種植社’。

    那幾人一開始當然不干,他們沒有選擇參加任何社團就是因為不想應付長年累月的部活, 鄉下的生活節奏要比城里悠閑得多,學校並沒有強制學生必須參加社團。

    上完一天的課一起約著去誰家打游戲或者看碟,這才是悠閑高中生活的打開方式啊,種地是什麼鬼?心血來潮幫一次忙還被黏上了?

    是被黏上了, 這塊地倒是靠西門慶一個人就足以經營,畢竟地方就這麼大,可一個社團的保底人員得達到五人以上,否則連申請成立的資格都沒有。

    沒有社團就不能把地劃到自己的管理範圍,在沒有歸屬的地上面種植, 還處于學校這樣人多手雜的地方很麻煩。

    最後幾人被她的不懈游說和承諾只需要平時偶爾打個雜,不需要成天圍著社團轉的理由打動了,而且加入社團多多少少還能蹭點學分。

    夏目當時是第一個沒能逃掉的, 誰讓他長了一張好說話的臉, 也不怎麼會拒絕人。剛來的時候還內向羞澀, 哪里招架得住這種熱情的自來熟, 三兩下就被綁上了戰車。

    一開始幾人還真的只是偶爾搭把手,但第一批作物收獲後,哪怕自己在其中出力不多,還是有種與有榮焉的成就感。

    幾人搭把手的次數也就漸漸多了起來,一直到最後真正的參與進部活並且樂在其中。

    西門慶回東京前根據生長周期不同,分批次種下的菜基本快要收第一茬了。尤其是今年在周邊沙壤里種的倭瓜,雖說那玩意兒春植的品相要略次于秋植的,但今天氣候好,老天爺賞飯吃,那些倭瓜的個頭可喜人了。

    眼看著過幾天就可以收成,這時候卻告訴她一口氣被偷走了好幾個?

    跡部這時候還沒走,親眼看著這人牙齒磨碎,胸口劇烈起伏,暴怒之余又一副被剜了塊肉的痛心疾首。

    雖然在別人難過的這樣說不好,但這豐富有層次感的顏藝真的讓人有點想笑。

    跡部不知道的是,虧得這些年西門家金堆玉砌養女兒的錢沒有白花,她那些上輩子的陋習至少表面層次上的已經被剔除,留下的本質也大多以讓人勉強能夠接受的形式表露出來。

    不然當場就能見識到村婦罵街,到那時他還笑不笑得出來就是一回事了。

    然而比西門慶更生氣的家伙另有其人,電話那頭,斑用他的肥短爪子左翻右翻確定最大最好,最接近成熟的那幾顆真的被摘走,不管怎麼翻地上的藤蔓也不能把倭瓜找出來,頓時就炸毛了——

    “夏目,你讓那丫頭快回來。她答應瓜熟了就給本大爺做南瓜餅的,負起責任來。”斑扒到夏目身上對著電話大吼,噌的把縮在肉球里的利爪彈出來“抓到偷瓜賊,本大爺要把他碎尸萬段。”

    夏目一邊听著電話那邊的竭嘶底里,一邊忍受著斑的捶打撓抓,只覺得腦仁疼,一時有點後悔就這麼打電話過去了。不過他當時也很震驚,之前從沒出過這事,眼見辛苦種的東西馬上就能收的時候卻被偷了,擱誰身上都心疼。

    “不行,不能這麼悠哉了。”西門慶慪完立馬對夏目到“偷菜這回事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必須得馬上止損。”

    “這樣,今天放學你們就動手,叫上西川,田沼和多軌一起,能收的菜都給收回來。”

    “學校食堂一次用不了這麼多?笨,你不會拉到村口去賣嗎?就跟往年沒吃完的一樣。”

    “我知道你不樂意,可你也得替咱們社團想想,辛苦一場放著被偷還是堆起來爛掉你忍心嗎?”

    “再說了那些老奶奶也沒有惡意,就是買菜的時候喜歡模你兩把而已,就當是為大家犧牲了!”

    “哈?感覺到有人摸你屁股?不,不至于吧?這樣,我讓田沼在旁邊護著你,這樣成了吧?賣的錢這次你拿大頭。”

    “田沼會一起被摸?嘖你說你們兩個男孩子怎麼就這麼慫呢?那我讓多軌給你們護法,這總成了吧?”

    饒是西門慶見多識廣,知道鄉下奶奶喜歡調戲長得漂亮的男孩子,也是第一次干出讓美女盯著不讓漢子被佔便宜的事。

    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那邊夏目饒是再害怕那些熱情過度的老奶奶,也只得認命的干活兒。

    西門慶掛電話後就恢復了平靜理智,向跡部道了個歉表示耽誤了時間。

    跡部倒不在意那個,只是看完全程倒是有些理解這樣的大小姐怎麼會一天不到就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英德了,哪怕自己哥哥在那里也半點不留戀。

    這種畫風跟那邊不起沖突才怪!

    學生會辦公室離他們上課的教學樓還是有點遠,冰帝的樓棟間距比較大,土地規劃得特別好,看起來錯落有致,別具一格。

    “對了,跡部!學校有專門開闢出來,給學生種植的地方嗎?”西門慶在路上突然問。

    “有,花道社就管理了一小塊地種植常規花種。”跡部漫不經心到。

    西門慶眼楮一亮“那——”

    “別想了,那塊地很小。”跡部基本已經猜到她的打算“花道社的社長不會容許任何人動他的花。”

    西門慶听了頓時難掩失望,可也沒把這難題太當回事。

    入眼看來,整個冰帝這麼大,哪怕不去摻和人家已有的,到處找找,總能找到還沒被開闢的角落。

    到時候自己先開了荒,再像古田高一樣如此這般操作一番,總能有解決的辦法。

    這時候他們經過一塊玫瑰園,里面的玫瑰嬌艷欲滴開得特別好,整個空氣中都是玫瑰獨有的芬芳。

    西門慶三兩步跑過去,放眼一望,這片地可真大,全都用來種玫瑰了。再蹲下去刨了一小胚土捏捏,然後興奮的回頭——

    “跡部,這里就是花道社的地?不小啊!”

    “不是,這里是私有的。”跡部抽了抽嘴角,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真的?那太好了!”誰料那家伙不但沒知難而退,反而更信心十足了“這樣我本人就可以跟擁有者協商了吧?”

    “擁有人是誰?校長?還是學校的理事?”見跡部的眼神有點奇怪,她忙強調到“別看我這樣,實際上可討大人喜歡了,這種小事想必——”

    “死心吧!他不可能答應。”跡部打斷她,兀自走開,他總感覺再糾纏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西門慶忙追上去“怎麼不可能?這也得讓我跟本人交涉過後才算數吧?”

    “我不貪心,分我三分之一就好。大不了——”西門慶咬咬牙,做了個艱難的決定“大不了種出來的東西分他一半。”

    “別小看這一半,直到入冬基本就不用特意買菜了,而且現摘的哪里不比超市的新鮮?”

    “這年頭不講究養生嗎?這麼好的條件送上門人家肯定答應。”

    “而且你想想,這麼漂亮的花邊上種滿了青椒茄子番茄大豆,互相襯著多好看啊。跡部你幫我引見一下唄!”

    “你走這麼快干嘛?慢點,我跑著說話有點累。”

    *

    忍足懶洋洋的抬起眼楮,剛好就看見早訓完就去了學生會據說要面試一個大小姐的跡部踏著急促的步伐走進來。

    這和他平時行為中強調的優雅華麗不一樣,簡直像在被誰追著跑一樣。

    結果還真是被追著跑進來的!

    他看到緊接著一步踏進來的黑發少女,她在跡部旁邊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而已經踏進教室避無可避的跡部此刻臉上閃過了一絲狼狽。

    忍足感覺自己一下子精神了不少,昨晚太過引人入勝的小說章節帶來的熬夜後昏昏欲睡也一掃而光。

    圓形的平光眼鏡下面閃過一絲趣味“嘿?這可難得啊!”

    西門慶已經和園丁約好時間,所以放學就直奔玫瑰園以免讓人家久等。

    看得出他們對這塊花圃照料得很精細,還詳細的有一套數據記錄,這麼精密的培植方法簡直像在做科學實驗一樣,讓西門慶有點方。

    不過除此之外操作性的問題倒是難不倒她,別以為伺候糧食作物不像培育名花一樣精貴,她就會冒冒失失粗手粗腳。

    實際上相反,很多作物往往需要極大的耐心和細心。比如對抗生命力頑強的草,要確保完全連根拔除,即使細小的幼苗也不能留下,這就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兒。

    越是到後面越考驗功夫,一般不耐煩的囫圇鏟除,恐怕草根都還在,簡直做白工。

    還有豆類谷類一般要親自培育幼苗,然後完成移栽,幼嫩的早苗經不起摧殘,動作也是要小心翼翼的。

    關鍵是他們種植的數量不少,小心的同時還必須得追求速度,所以哪怕專業的育花人,某種意義上來說技術層面的功夫往往是不及她這種長期務農的。

    只不過術業有專攻,西門慶的種植技術全靠兩輩子,以及祖輩代代累計下來的經驗,而這些人更類似于研究植物的學者,不能一概而論。

    他們專業且理論知識豐富,鑒于西門慶只是照顧玫瑰園而不是學習植物學,一開始他們針對性的為她科普了這里玫瑰包含的品種,不同品種的習性,生長周期,以及病理早期現象的觀察和應對方法。

    西門慶咋舌,這比她在電視上看的農業節目都專業多了,不過雖然沒深入涉獵過,但很多東西畢竟一通百通,西門慶至少絕大部分听得懂,並且能迅速在自己的經驗中對號入座。

    即使遇到生僻的學術性詞匯,稍微停下來細問一番,也能恍然大悟。

    那個總負責人見她吸收速度這麼恐怖,倒是驚訝得不行,之前收到通知還以為又要特意騰出時間伺候心血來潮的大小姐,現在發現照這個悟性馬上就可以派上用場了吧?

    那人一時見獵心起,今天的授業結束後遞給了西門慶一張名片,居然還是東京大學理學部的教授,他直言西門慶或許對植物研究一道天賦驚人,讓她務必考慮一下這個專業。

    “冰帝學園歷年考入東大的並不少,如果利用剩下兩年時間好好努力的話,偏差值應該不成問題。”教授循循善誘到。

    實在是他們這個行業,本來能靜下來鑽研的就不多,更何況資質就這麼好的,更是難得。

    冰帝的學生絕大部分出身富裕,至少今後為了生存被迫轉行的概率就小很多,所以怪不得教授熱情。

    可西門慶拿著名片就有點懵,東大什麼概念?那可是國際排位上還甩清大B大一截的高等學府。

    這對于上輩子都沒上過大學的屁民來說,根本是神殿一般的存在。

    這輩子當然所受的教育和傾斜在自己身上的社會資源和上輩子有天壤之別,並且負責教導她的藤田管家早已表示按照這個進度,她到時候申請東大也不是太難的事。

    可沒到那一步的時候,總還是覺得憧憬的距離太過遙遠,即便被總二郎嘲笑過身為資本掌控者太沒出息,但心中那份敬畏是實打實的。

    西門慶打死都沒想到自己琢磨個玫瑰園居然引來這路大神,想一開始把人當普通園丁並且心里嘀咕人家辦事矯情的自己,真恨不得回去問問當時的自己,哪兒來的臉?

    這就是普遍天/朝平民對于學歷上的盲目敬畏了,實際上還是那句話,雖然學術上沒有可比性,但操作上,尤其是作物方面的專攻,他們真的不一定就比她強。

    不過西門慶是暫時醒不過味的,只咽了咽口水,吶吶到“這,比起我的升學問題,您不覺得您在這兒屈才了嗎?”

    教授哈哈一笑“怎麼會?跡部君每年為我的研究室贊助了不少資金,托他的福實驗才沒有停滯不前。現在的年輕一代普遍對植物學專業冷漠,跡部君能做到這一步實在難得。”

    “況且讓團隊里的年輕人經常出來干點活兒也總比整天悶在實驗室好,跡部君的玫瑰園也實在讓人心曠神怡。”

    這時另外兩個年輕人抬頭沖她笑笑——

    合著人家全是東大的學霸哦!

    西門慶頓時覺得自己在偌大的玫瑰園沒處站了!

    誒!等等!重點好像不對,合著玫瑰園的主人根本就是跡部那家伙。但細想起來又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這麼一回想很多跡象都表明了這個事實,只不過她太得意了根本不管這茬而已。

    西門慶沒由來的有些郁悶,按理說也不是人家跡部的錯,他也沒特意隱瞞,更甚者,面對明目張膽打人家主意的人即使有所隱瞞也無可厚非。

    可她就是有種無法釋然的別扭,以至于當她和教授他們告別離開之後,走路的樣子都有些怏怏的。

    這走路不看路的就容易撞到人,西門慶腦門兒一疼,才反應過來自己走神嚴重。

    捂著腦袋正要道歉,就看到被撞的人憑借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和自己的狼狽不一樣,人家根本不痛不癢。

    而這人可不就是讓自己糾結半天的跡部景吾?

    “走路發什麼呆?喊你半天了還是直直的撞上來。”跡部皺眉到。在學校還好,頂多撞個人,崴一下腳。要是出了校門還這樣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西門慶放眼望去,不止跡部一個人,他身後還有包括忍足在內的幾個少年。見她看過來忍足還笑眯眯的揮了揮手。

    可能網球部的部活剛結束,他們應該也才從球場上來。西門慶的視線再度落到跡部身上——

    這個華麗的少年褪去了課間一絲不苟的精致,此刻穿著灰白的網球服變成了運動少年的形象。

    想來訓練強度真的很大,他的衣服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甚至都能清晰看見不曾消退的汗珠。

    西門慶抬頭準備回答他的話,但視線突然就被他臉頰上的一滴水珠吸引了,那粒透明的水珠從他鬼斧刀削般俊朗的臉龐滑落,來到優雅修長的脖頸,又繼續蔓延,直到精致的鎖骨阻礙了它的去路。

    西門慶突然覺得口有點干,火辣辣的干,一定是忙活這麼久忘了喝水的緣故。

    “水——”

    “什麼?”跡部又一瞬驚訝,隨即看了看她的臉色,了然了“想喝水嗎?”

    這家伙現在眼神迷離,平視著前方(他的鎖骨)沒法對焦一樣,臉又紅得有些異常,還無意識的做出吞咽動作。

    他就說這家伙怎麼兩個小時不見就變得這麼迷糊,原來是中暑了。

    想到這里跡部有點內疚,這個季節雖然不算太熱,但下午的太陽還是很大的,這家伙在玫瑰園那邊待了這麼久。

    即使她本人揚言自己經驗豐富又表現出了纏人的熱情,但自己始終還是考慮不當。

    跡部見她焉了吧唧的看起來可憐,只覺得首先還是要讓她喝口水,于是什麼都沒想把自己手里的運動水壺遞了過去——

    西門慶見狀一驚,她還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發出了聲音,腦海里還在想著那滴水珠要是再大一點,沖破鎖骨的攔截滑進衣服里會是什麼光景。

    雖然看不到,但它會順著胸膛蔓延出一條歪歪扭扭的線,或許運氣好還會最終掉進肚臍里。

    不知道跡部的肚臍長什麼樣,這麼一想嘴巴就更干了,血液也不知道為什麼直往腦門兒上沖,鼻子漲漲的發癢,像要流出什麼一樣。

    見到眼前出現一瓶水,西門慶頓覺久旱逢甘霖般,抄過來含住吸嘴就是一通猛喝。

    但運動員的水壺為了避免劇烈運動後攝入急切被嗆到,都經過科學的設計,不可能一次性灌太多的。

    西門慶覺得這種細水長流的量喝著著急,完全緩解不了心中的燥熱,動作就更粗暴了。

    跡部後面的人只看到這妹子微揚著腦袋拼命的汲取瓶中的水,白皙修長的脖子隨著她的吞咽的動作微微滑動。

    眾人臉一下子就紅了,然後整齊劃一的倒退了一步。

    他們的水壺和普通的杯子不一樣,可不存在避開別人喝過的地方的說法,細小的管口自己喝的時候一般是咬上去的,所以即使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一般也注意別拿錯杯子。

    可這妹子拿過去含,含上就和啊!連稍微聊表羞澀都沒有,想到她這會兒叼著跡部剛剛咬過的地方,純情的少年們腦補出了跡部被人二話不說狂吻的畫面。

    對對對,就是這個生猛盡頭,像要把那家伙拆進去吃了一樣。

    已經十六七歲戀愛意識差不多覺醒的少年們頓時覺得不知道該把手往哪里放,明明站在學校寬闊的林蔭道上,但為什麼會有種羞恥的感覺?

    直到最後一滴水被榨干,西門慶才停下來,她豪邁的抹了把嘴唇——痛快!

    跡部結果水壺,對她到“太亂來了,如果身體不適就該早點讓司機來接你。”

    “明天開始不要去玫瑰園了,再怎麼說那也是需要體力的工作,今天還只是幫忙,等到你自己來的時候我很懷疑你身體能不能支撐。”

    “別啊!”西門慶一听那還得了“今天只是邪門了,我在鄉下的地哪塊不比這大?放心不是身體的問題,真較真起來拼體力,兩個男孩子綁一塊兒都不一定有我強。”

    跡部一副眼前這人吹牛逼的不信表情,西門慶急了,生怕這家伙出爾反爾,干脆到“要不你們訓練肌肉的啞鈴,十公斤那種,我一手一個平舉著跑步回家都辦得到,你信不信?不信試試?”

    “噗!”背後傳來不知道誰沒忍住的聲音,跡部和西門慶回頭,看到部員們捂嘴低頭肩膀顫抖的樣子。

    西門慶不知道笑點在哪兒,也不理會這群男孩子的作態,只認真的盯著跡部,一副如果還不相信咱馬上見真把式的樣子。

    跡部極力忍住了嘴角抽搐的神經性沖動,只覺得西門家堂堂左右日本局勢的政治財閥,優雅的茶道世家,卻沒能把女兒培養成大和撫子般的優雅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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