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這個財閥接地氣

24.第24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銀發死魚眼 本章︰24.第24章

    這一幕很氣人!

    總二郎和那家伙一起跳舞, 雖然哥哥在社交場合這麼一直霸著妹妹不像話,但真的算起來, 也讓人無話可說。

    剛剛那個赤司家的小鬼, 固然一樣礙眼, 但他年紀比他們都小,長相還偏于青澀,不像他們都已經在開始往成年人蛻變, 並且那家伙身高也就和西門慶差不多, 甚者在高跟鞋加持的狀況下還略矮一截。

    實在讓人興不起什麼火氣來!

    可跡部景吾就不一樣了, 他和那家伙站在一起,看著那叫一個般配, 剛好半個頭的身高差,一個華麗俊美, 一個精致殊麗,最可氣的是那顯而易見存在于彼此之間的吸引力。

    雖然那玩意兒是玄乎的東西,但只要不是瞎子, 那都能輕易看出——不對,哪怕是瞎子恐怕也能感受到某種虐狗氣息。

    道明寺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總二郎,這是什麼狀況?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就是這樣任由你妹妹成天胡亂認識莫名其妙的男人的?”

    那兩個家伙不應該有交集才對, 跡部國中的時候才從英國回來,那時候阿慶早就去鄉下定居好幾年了。

    每年據說也就新年的時候或者重大事件還偶爾回一次東京, 這麼多年次數屈指可數。就連世交的他們都沒能見上一面, 何況有那機會去認識其他家族的人。

    最近她回東京也不過一個多月而已, 而且總二郎每天放學就回家粘著她, 也不可能有空閑出去玩兒。

    那麼唯一的途徑只有——

    果然總二郎聞言冷笑到“人同班同學嘛,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八個小時待在一起,當然熟了。”

    “說起來自從阿慶不肯跟我睡一張床開始,我們倆每天的相處時間也就早上和晚上那幾個小時而已。呵呵呵!這哥哥做的還不如人家有存在感呢。”

    美作玲和花澤類同時看向他,只覺得牙齒之間傳來一股酸脹,這家伙剛剛好像若無其事的泄露了什麼不得了的信息量?

    道明寺的重點卻不在那里,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總二郎“那家伙在冰帝上學?從我們這里轉去冰帝上學?你就這麼放任自己妹妹去冰帝上學?”

    他連續強調三遍,隨即又想到“不對啊,那家伙不是穿了一身貧民窟撿來的校服嗎?冰帝什麼時候破產的?”

    總二郎立場上本應該和他同仇敵愾的,但這家伙不但說話不中听,而且在這件事上根本就是一個用來遷怒的活靶子。

    就這他自個兒還沒有自覺!

    “冰帝破沒破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人嘴上再不把門又會挨揍,說起來阿司,咱們也很多年沒打過架了,要不你在說一句試試?”

    道明寺不耐煩“重點是那個?那家伙離開英德難不成還又轉了幾次學?”

    “你就沒想過一種情況是她根本不認同英德,所以不願在新學校穿英德的制服?”總二郎奚落到“那是她在鄉下念書的校服。”

    “呵呵!有些人多威風啊,人家女孩子第一天地頭都還沒熟就開始抖起來了,你不在那天欺負人你會死啊?”

    “你怕是腦子不好用了吧?”道明寺懟回去到“紅紙條頭一天就已經貼了,當時你怎麼沒話?自己妹妹當天回來都不知道,這難道不是你的錯?”

    “不過是一滴檸檬汁被濺到眼楮里了,又沒有瞎,那種事情抹點口水在眼楮上擦一擦的事,就你嬌貴是吧?你貼什麼紅紙條啊?我妹妹都給你氣跑了你可真有本事。”總二郎想到今天這幕當初歸根結底就是這家伙任性的錯,頓時看著這卷毛就想對著他的眼楮搗上去。

    花澤類他們一左一右的看著這兩人為當初的事情推卸責任,感覺他們十幾年的交情其實也不是很牢靠嘛。

    這很好,這就是幼馴染的正確打開方式。

    道明寺被懟得節節敗退,總二郎一向是F4里脾氣最好的那個,這不開玩笑的。

    花澤類雖然冷淡慵懶,但實際上討厭的事情很多,看起來溫柔但隨時可能心情不好就不理人。

    美作玲作為整個團體的潤滑劑情商很高長袖善舞,但家里畢竟是道上的,某種方面來說比道明寺更加說一不二。

    唯獨總二郎仿佛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內部哪怕偶爾摩擦,他也只滿不在乎的退讓一步。

    這會兒他們才意識到,不是那家伙大方,而是沒踫到真正在意的狀況而已。就像現在,這論調里的蠻不講理,比之阿司也毫不相讓了吧?

    道明寺慫了,他本能的覺得不能太過得罪總二郎,雖然這家伙企圖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他身上讓人火大,可現在的立場來看,他倆先吵起來了算怎麼回事?

    不是應該一致對外的先把跡部那家伙的事捋清楚嗎?

    不得不說這幾個家伙的相處模式真的是此長彼消,所有人順著他的時候,那基本就可以不帶腦子出門,任意放飛自我。

    可一旦不陪他玩兒了,那智商立馬就上綱上線了。

    道明寺轉移話題到“那些事過都過去了咱們就暫時不提,可你得跟我說說跡部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就半點沒發現?同班同學而已哪里來的交情?本大爺的同班同學到現在名字還記不齊呢。”

    這話猶如一只冷箭嗖嗖的射進總二郎的胸口,他當初怎麼打算來著?

    雖說一開始特意跟跡部打過招呼,可完全沒有讓他倆打好關系的意思,才考核了一個夏目的他驚覺現在又出現了一道考題。

    不是,那家伙成天都忙成這樣了,不是說好了最近inter high你們冰帝和那什麼青學,立海大死磕嗎?就這還有空跟人交朋友你咋不上天呢?

    是他太大意了,那次她提到這家伙作為他們的對照組時就應該引起警惕的,不過這些事畢竟是他和妹妹自己的官司。

    他算是看出來了,阿司這家伙也不是什麼好鳥,他這還沒死呢,什麼事輪得到你折騰?

    總二郎不理會他,抱著手臂直梭梭的盯著舞池里的兩個人,就等著這支舞結束的時候把人接過來。

    他是不會再放妹妹跟臭男人跳舞了,哪怕挨場揍也不是不值,還能享受阿慶的藥酒按摩呢。這麼一想父親的拳頭其實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嘛。

    道明寺自覺自己姿態都放這麼低了,這家伙卻愛理不理,立刻就炸毛了,質問總二郎這什麼意思,難不成他為了大局委曲求全,這家伙還抖上了?

    呵呵!大局你妹。總二郎撥開那張礙眼的臉,再看向舞池,頓時心里咯 一下。

    道明寺看他的表情也回頭望去,那些少年少女中哪里還有那兩個人的影子?

    西門慶跳舞的時候就不斷感受到如芒在背的視線,她本不欲理會的。

    跳舞免不了近距離的身體接觸,西門慶聞到跡部身上迷人的玫瑰香味。

    很奇怪,她成天面對那麼大一片花田,照理說那才是最醇正自然的芳香,天然毫無半分人工的雕飾。

    可身在花田里她會心情暢快,而在跡部身上感受到的芳香卻讓她情緒上為止高漲。

    她覺得自己狀況不對,這又不是吸/大/麻,她一個勁的在興奮什麼?但這種想法稍微冒點頭,就被壓下去了。

    因為她現在老是想湊到人家脖子上吸個痛快,得分出極大的心神壓制自己別干出禽獸的事,哪里還有空想其他有的沒的?

    在她自身這麼蕩漾的情況下,還能以眼刀帶來威脅,生生分出她一部分注意力,可想而知身後的場景有多緊繃了。

    西門慶抽空瞟了一眼,果然不是總二郎又是誰?旁邊道明寺那家伙正火冒三丈的跟他理論些什麼。

    她頓時就回憶起夏目留宿那天他是怎麼折騰人家的,饒是夏目本身毫無攻擊性,又陰差陽錯的撓到了總二郎的癢處,之後還是被他拉住說了一通關于交朋友的題外話雲雲。

    西門慶萬萬沒想到這家伙比小時候還變本加厲,她幾乎可以猜到一會兒他們曲散分開之後,會被怎麼喋喋不休的盤問。

    又抬頭看了看跡部,西門慶覺得自己還有很多的意猶未盡。

    所以她提議到“我們出去?”

    跡部當然也能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敵意,不過在這方面他甚至比西門慶還要心理素質強悍,成天面對那麼多人的矚目,這里面也不全是善意的。

    就像偶爾去別的主場打比賽,被人家整個學校群嘲一樣,他一樣能華麗囂張的笑到最後,氣得人牙癢癢,區區眼神割據對他來說什麼都不算,甚至都懶得刻意去搜尋的。

    相比之下他更不願意將注意力從眼前的人面前分散,這不是什麼判斷,只是忠實的面對自己此刻的身體指令而已。

    所以听到這種類似于曖昧的邀請時,他毫無疑問的答應了,並且內心閃過一絲莽撞的雀躍。

    西門慶看了眼總二郎那邊,他不耐煩的跟道明寺說著什麼,就趁現在短暫挪開視線的瞬間。

    她借著舞步挪到舞池的另一端,借著前面正在跳舞的人的遮掩,拉著跡部一溜煙的鑽出了人群,然後利索的踏出了宴會廳,來到了室外的花園。

    比起里面的燈火輝煌,外面的光線則幽暗很多,花園很大,如果不清楚方向的話,即使里面的人找出來,只要他們不出聲,估計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

    西門慶心里咚咚直跳,實際上除了煩人一點之外,她也不怕總二郎的質問和嘮叨,可此刻卻因為成功出逃燃起了一股幼稚好笑的欣喜感,仿佛接下來的事是排除困難之後備受期待的享受一般。

    這不像躲麻煩,倒像是偷/情一樣。

    西門慶為這念頭訕訕的,她今天整晚好像盡是一些不合時宜的念頭,單拎出一條都能把人嚇退,想到此,她更端出一副面上若無其事的姿態了。

    華麗的裙擺有些礙事,但她毫不顧忌的坐在花叢旁邊的椅子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跡部,坐我旁邊。”

    跡部挑了挑眉,從善如流的坐了下來,這家伙做事老是喜歡佔據主導地位,其實那次家政課的時候他就有過自覺。

    他本身就是個極其有主見的人,相比配合別人,一般都是別人配合他,上次是沒有辦法,但這次他確實是心甘情願被牽著走的。

    生平第一次覺得被人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這種事不覺得厭惡,反而倍覺驚喜,甚至期待她下一秒又會做什麼。

    可接下來西門慶卻沒了動靜,話說,這種情況一時也想不到該說啥,好幾個話頭都快到嘴邊,但又覺得反倒毀了這難得的氣氛,又被吞了回去。

    她抬頭望天,發現今天的月亮特別圓。

    鄉下的月亮仿佛近在眼前,又點綴了無數繁星,天氣好的時候她晚飯過後就經常坐在陽台上賞月。

    東京是沒有那樣漂亮的月色的,這里的月亮比較朦朧,城市的萬家燈火代替了被掩蓋的繁星,根本沒有值得一看的念頭。

    可今天這種可有可無的風景像首次施展她的魅力一般,原本的昏暗無趣變成了罩著朦朧薄紗的神秘,那不甚明亮的光暈格外的充滿了吸引力。

    就連時不時走過的烏雲都顯得輕快可愛,西門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會兒就見啥啥都好看,她平時要求不至于這麼低的。

    以至于她自己腦子一抽說了一句話都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她說“今晚月色真美!”

    跡部眼楮逐漸睜大,緩緩的偏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心中有種一腳踏空跌進棉花里的感覺。

    他對接下來的事抱著期待,但萬萬沒想到會听到這句話,不是不清楚這縈繞在身邊若有似無的曖昧,只是選擇了欺瞞自己的判斷放任它繼續發酵。

    可沒料到這家伙犯規,一棍子直球打過來讓人措手不及。跡部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但他知道一定很傻。

    臉上還維持著初時的震驚怎麼也沒辦法消退,但嘴角卻止不住的往上揚。

    這件事太過猝不及防,他根本沒有余裕去思考其他諸如什麼時候開始之類的問題,滿心里只被無法言喻的緊張和雀躍佔滿,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腔。

    這會兒的他就像個大腦儲存不足的笨蛋一樣,抓住了一頭的線,然後就顧不上其他。

    “嗯!確實很美。”跡部回答。

    西門慶疑惑的回頭,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話對應的是什麼,她自己剛剛又說了什麼。

    整個人都傻逼了,在日本‘月色真美’這話是能隨便說的?不著調也不是這麼個作法。

    雖說特地把人帶出來,自己心里琢磨著什麼連自己都沒眼看,可本來就岌岌可危的時刻再來這種失誤,玩兒蛋呢?

    西門慶心髒哆嗦,正要解釋自己口誤,就看見他的臉仿佛是離自己更近了一點。

    她頓時就如同一塊磁鐵一樣,除了相互吸引著距離越拉越近,其他的什麼都忘了。

    視線忍不住落到他的唇上,他的嘴唇特別好看,唇形和色澤都很完美,而且他有涂潤唇膏的習慣,特別的瑩潤漂亮。

    看得她只想一口咬上去狠狠的品嘗看看是什麼味道,西門慶一時間把自己的話忘得干干淨淨,只覺得這相互靠近的動作好慢。

    終于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西門慶嘴唇微張,正要含上去,旁邊的花叢里陡然傳來一陣聲響。

    動作就這麼尷尬的停止了,然後兩人默默的正回身,循聲望過去——

    花叢里下一秒鑽出一個腦袋,是一個淡黃色頭發的小孩兒,長得很可愛,一雙大眼楮忽閃忽閃的,對上他們倆同時望過來的視線,訕訕到“我找我的小兔子。”

    “你的兔子在你手里,埴之冢前輩!”跡部面無表情的冷聲到。

    前輩?西門慶看著眼前的小學生,他被跡部嚴厲的逼視著,整人看上去更加可憐了,頗有些他們在欺負小孩兒的既視感,可這是前輩?

    “呵!別被他騙了,這家伙能同時放倒數十個成年人。”跡部冷笑,這些家伙怕是開公關部開傻了,誰面前都想用這套蒙混過關?

    西門慶嘖舌,這簡直就是個行走的人形兵器。

    可這事還沒完,眼見埴之冢光邦頂不住了,後面忽然又鑽出一個人,赫然就是埴之冢的家臣之冢崇。

    他心疼的把埴之冢光邦拉起來,迎著跡部的視線,知道這事得拿出個說法,但他不善言辭,口舌木訥,半天只憋了一句“對不起!”

    “嘖!”跡部更惱火了“後面藏著的,要本大爺一個個請出來嗎?”

    然後西門慶就看到花叢里一陣動靜,接著一個又一個的人從里面鑽出來。

    這!這尼瑪過分了啊,看熱鬧還興組團的,這夠一只籃球隊了吧?她要是個正經的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怕不得尷尬得鑽土里,就現在她老臉都止不住的升溫呢。

    那伙人眼見事情敗露,也端的是光棍,尤其是那個金發長得像混血兒的少年,渾身洋溢著輕浮的牛郎氣息。

    他直奔西門慶,捧起她的一只手,溫柔款款到“啊!請原諒我的失禮,公主!因為您是在太過耀眼了,我只能望而興嘆——”

    “所以這就是你偷窺的理由?”須王環話沒說完就被西門慶打斷。

    他尷尬的嘴抽了抽,發現慶小姐神色微妙的盯著他,自覺此路不通,然後又掉轉車馬面對跡部——

    “跡部君!好久不見,說起來一直以來受你照顧了呢。”他套近乎到。

    跡部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吹,他倒是要看看這些號稱無往不利的公關能不能憑空說出一朵花來。

    須王環見有門頓時就說開了“其實你一直不知道,這個公關部的成立也來自于你的靈感,我記得初中的時候你帶領的冰帝號稱牛郎軍團對嗎?”

    “實際上我也無意間見識過你們的風姿,當時就覺得,啊!實在是太帥了,雖然調戲女生這一點不怎麼華麗,但總的來說如今的公關部之所以存在,你的啟示作用是巨大的。”

    “牛,牛郎?調戲?”西門慶不可置信的看著跡部,意圖把他的臉和這兩個字掛鉤。

    跡部此時卻弄死須王環的心都有了,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幾百年前的黑歷史就這麼被這蠢貨扒了出來。

    他感覺得到西門慶落在他臉上的目光,可這會兒說什麼也沒法對視回去,只能恨恨的盯著那罪魁禍首。

    這時候鳳鏡夜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拳錘在須王環頭上,捂住嘴把他拖了回來。

    他就沒看著一會兒而已,這些家伙就闖大禍了,先不說怎麼對峙上的,可這狀況明顯人跡部在泡妹子,環這個蠢貨卻抖人家的黑歷史。

    看著吧,之後被那家伙搞死都不帶喊冤的。

    “失禮了,跡部。這家伙,我會剝了他的皮做成靴子給你郵寄過來的,請放心。”鳳鏡夜指了指被雙胞胎捂住嘴的須王環。

    跡部也知道不能放任這些家伙在這里了,既然鳳鏡夜承諾會給出個交代,當然是讓他們滾得越遠越好。

    此時這邊的動靜已經被人注意到了,西門慶遠遠的看見總二郎,只覺得這會兒整個叫一個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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