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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的時候還溫柔的娘子為何成了這般?
常如歡噌的坐起來, 看著薛陸黑暗中睜大的眼楮,差點笑了出來。
這娃娃其實挺好看的, 除去他那些傳言,這麼看其實也挺可愛的,至少是個萌寶寶。
薛陸好半天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吱吱唔唔有些委屈道︰“你....你.....你敢打我.....”
可惜這話這語氣一點威脅的價值都沒有,常如歡越發覺得外面的傳言有失真實。
常如歡挑了挑眉,“打你怎麼了?就你現在這樣子就想睡我?”
“你....你....你....”好歹讀了幾本書的薛陸越發覺得自己的美嬌娘妻子不可理喻, 和話本子里的小娘子一點都不一樣,看這個樣子倒是和自己的幾個潑辣嫂嫂有點相似.....
想到幾個哥哥被嫂嫂們私下管教的樣子,薛陸打個寒顫,有些冷。
常如歡攏了攏身上的被子,看著他的表情嘆了口氣輕聲道︰“我是你娘子, 對嗎?”
薛陸立馬點頭,“對, 那麼娘子應該....”
“那麼娘子說的話相公是不是應該听?”常如歡打斷他的話。
薛陸張了張嘴, 將他後面的‘那麼娘子服侍相公睡覺不也是天經地義嗎’咽了下去, 轉而呆愣愣的點頭,“是....可是....”
常如歡不管他腦子里如何想,繼續道︰“那麼你娘子我,覺得你現在連秀才都沒考上, 覺得很丟臉, 不想伺候你睡覺, 不想和你圓房,你是不是也不應該反對?”
“啊?”薛陸有點回過味來了,他是混賬不上進,是經常闖禍,可他腦子並不笨,他只是被常如歡的美色吸引了,神經都不在線了,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可常如歡都說的這麼明顯了,他如果還反應不過來那真的就是傻缺了。
薛陸眨眨眼,也翻身坐了起來,他身上穿著薄薄的寢衣,被子被常如歡拽走,此刻正握著一角擋在身前。他看著常如歡,結結巴巴的說︰“可是....可是你是我媳婦兒。”
常如歡點頭︰“我是你媳婦,這大家伙都知道,別人也搶不走,乖,听媳婦話哈。”
薛陸被她的話說的有點臉紅,“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你理應服侍我睡覺。”說到這話,他想起他讀過的哪本書來著,里面說過夫為妻綱,對,應該說的就是這個了。
他重重的點點頭,打算好好教育一下自己這膽大包天不遵夫綱服侍自己的女人,“書上說了,夫為妻綱,你應該听我的,服侍我睡覺。”
對,就是這樣。
常如歡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撲哧笑了,“那你知道夫為妻綱到底什麼意思嗎?”
薛陸愣了,他讀書是半吊子,這個詞出自哪本書他都搞不明白,別說明白具體的意思了。
常如歡一看他這樣子便知道他可能並不是很了解‘夫為妻綱’的意思,于是也一本正經的說︰“我爹是秀才,我跟著我爹讀過書,那麼我給你解釋一下什麼叫‘夫為妻綱’。”
薛陸平日在學堂最不耐煩那些夫子搖頭晃腦的講解這些了,可對面的是自己的妻子,他覺得听听也無妨,就當是....就當是玩樂了。
就听常如歡道︰“夫為妻綱並不是要我听你的,相反,是你應該听我的,這個詞解釋一下,就是做夫君的所作所為要為妻子考慮,以妻子的意願為主。明白了嗎?”
薛陸點點頭,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是這麼個意思,自己居然還理解錯了,真是有點道理,他看向常如歡的眼神,更加滿意了。
嗯,他娘給他娶的這媳婦真不錯,難怪是秀才的女兒呢。
厲害。
他心里稱贊了一番,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可今晚....我爹說了,今晚咱們應該睡一個被窩....”
常如歡扯了扯身上的被子,並不反駁,“是啊,這不咱們睡一個被窩嗎?”
薛陸急了,“可我四哥說了,我應該脫你的衣服然後摸摸你。然後你要好好伺候我.....”雖然他也不知道要怎麼伺候,可媳婦兒既然是秀才的女兒,應該知道怎麼伺候吧....
常如歡看著這半吊子,似笑非笑,“我是不知道如何伺候你,那相公告訴我如何伺候?”
薛陸想到四哥斷斷續續說的渾話,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就是我壓著你,然後親親你,脫、脫你衣服....然後....然後....”
“然後什麼?”常如歡笑了,感情這個傳說中無惡不作一點正事不干的薛五還是個處兒呢。
薛陸憋紅了臉,然後不下去了。
他也不知道後面要怎麼樣啊!!!!
常如歡邪惡的笑了笑,然後躺下,掀開被子對薛陸說,“過來。”
薛陸乖乖的躺下,躺在她身邊,側頭看了看她。
常如歡伸手拉了拉他,“來啊。”
“干、干啥?”薛陸又懵了,他覺得自己的媳婦就是個小妖精,他一個媳婦說話就變傻瓜了。
常如歡低聲道︰“不是說要親親我,壓著我嗎,我準備好了,來吧。”
薛陸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真、真的?”
常如歡嗯了一聲,然後就覺得滾燙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而後一根火熱的棍子似的東西戳在自己肚子上。常如歡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那,那我開始了?”薛陸伏在常如歡的身上,有些激動的顫抖。
媳婦身子實在是太!軟!了!
好舒服!
但是為什麼自己的小兄弟越來越熱,越來越不舒服?薛陸不安的挪動一下,小兄弟里面舒坦不少,然後再挪挪,再挪挪,誰知這時就被常如歡拉住了。
他委屈的看著常如歡,低聲道︰“娘子,為夫難受。”
“乖,不難受。”常如歡拍孩子一樣拍拍他的腦袋,然後湊上前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薛陸立馬覺得花都開了。
下一秒薛陸全身僵硬的趴在常如歡身上,紅著臉啪的在她臉上也親了一下。
然後,然後又不知道如何做了。
脫衣服?
可是現在這樣脫不了衣服啊!!!!
常如歡黑暗中得意一笑︰就知道會這樣!
這古代的小男生和現代的小男生可真不一樣,就算他平日听了不少渾話,看過不少話本子,估計都是到了關鍵地方拉燈。而現代社會的小男生,有的甚至十二三歲就有了第一次,那熟練程度堪比老司機。
而且古代的這方面大多都是父子相傳,這里古董的思想估計說也說不明白。估計她這小相公到現在也不明白何為圓房,為何他自己難受了。
常如歡也回敬他似的捧著他的臉又親了他一口,然後將他翻下去,道︰“好了,咱們完成圓房了,這下可不能說我不服侍你了?”
薛陸直到被常如歡掀下來,都處于震驚和狂喜當中。
他的小媳婦兒又親他了!
軟軟的,感覺好極了!
還想要,怎麼辦?
可下一秒他就听見了常如歡的話,頓時有些委屈,原來圓房就是這樣的,原來娘子伺候夫君就是這樣的。
好吧,有人陪著睡總比自己一個人要好。
薛陸已經有些認命了。
常如歡想著古代的習俗,知道這邊並沒有人來查看是不是處子,但還是囑咐薛陸說︰“若是明天娘問你我服侍的怎麼樣,知道怎麼回答嗎?”
薛陸點點頭,甕聲甕氣道︰“知道。”媳婦親的那一下好極了。
常如歡很滿意,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乖。”
薛陸雙眼閃亮,好軟的手!
媳婦全身都軟軟的。
常如歡打個哈欠,帶著鼻音又補充道︰“不許和別人具體說咱們如何圓房的,知道嗎?”
薛陸猛的點頭。這他還是知道的,自己房里的事絕對不可能和別人說。
“好了,睡吧。”常如歡滿意的滾到炕里睡了去。
薛陸瞪著黑漆漆的屋頂,想著自己這十七年來的日子,又伸手摸了摸自己那處,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唉,他又不懂,想那麼多干嘛。
他也艱難的睡了。
這一穿過來就要代替原主嫁人,這讓她這個高齡老處.女很難以接受好嗎?而且根據原主的記憶,原主是不願意嫁的!所以才在成親當天一根繩子上了吊!
在原主的記憶里,這身子即將要嫁的人是個自稱為讀書人的廢物,浪費錢財不說,還是個混不吝,書讀不好,地不會種,柴也不會打,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可以說一無是處。就原主那窩囊軟和膽小的性子又怎麼可能願意。
就在常如歡吐槽老天爺開玩笑的時候,又有一個婦人柔聲勸道︰“是啊,如歡,你得想開點。事已至此,你也只能嫁了。”
這個聲音听起來很是柔弱,可常如歡卻知道她這個三嬸是朵白蓮花,最擅長打感情牌,實際心里比李氏還要黑。常如歡暗地里撇撇嘴,打算听听接下來她會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