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毛豆豆不開心,連忙哄著她說︰“豆豆乖,自己睡好嗎?”
毛豆豆極不高興的鼓起嘴巴,轉臉又對李若雪說︰“奶奶,你可以陪我嗎?”
李若雪和宮秋榮剛鬧了矛盾,巴不得分床睡呢,果斷的抱起毛豆豆,說道︰“走吧,奶奶陪你睡!”
宮秋榮氣的吹胡子瞪眼,憤憤的罵了句︰“真特麼怪了,自家人不伺候,專門伺候別人!”
我假裝什麼都沒听到,緩步往貝天威的臥室走。
離貝天威的臥室越近,我走的越慢,甚至到最後,我特別想往自己的臥室走。
就在貝天威門口的時候,我眉心里的小鳳凰忽然說︰周茉莉,你不會真的要把自己獻給這個男人吧?
不然呢?我有選擇的余地嗎?你倒是給我想個辦法呀。
哎!愛莫能助!小鳳凰無可奈何的嘆氣。
“我有辦法幫助你。”我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中老年男子的聲音。
我知道是那個老醫生的魂魄在說話,連忙問他有什麼辦法。
老醫生告訴我,只需點按幾個穴位,下個月的例假就會提前來,這樣就不可以行房事了。
我問他,如果貝天威要浴血奮戰怎麼辦,這方法豈不是害我?況且,貝天威有鬼神之力,就算我真的來例假,都會給我逼回去。
老醫生頓時沒話說了。
周牡丹的魂魄也給我提出了建議,讓我多撒嬌,多賣萌,說不定貝天威會放過我,就算不放過我,至少也能對我溫柔點。
他們的主意對我來說都沒有起到大作用,反而讓我覺得不安。
畢竟我的眉心里住著三個有思想的家伙,而且有男有女,六雙眼楮看著我,我怎麼能安心的和貝天威…;…;
小鳳凰早就猜到了我的想法,告訴我說,它會馬封印我的眉心,讓貝天威看不到他們三個的存在,與此同時,他們三個也不可能看到我發生的事。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呢?盡管小鳳凰這麼說,我還是覺得不安。
“周茉莉,怎麼這麼慢?”貝天威忽然打開房門,霸道的將我拉了進去。
一進臥室,貝天威就主動躺到了床,然後,一臉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一時間,我有些手足無措,他這是等我…;…;
“快來呀!”貝天威嚴厲的眼神瞪著我。
“哦!”我十分緊張的爬床。
心里想著,他干嘛要先躺下,這是讓我來征服他嗎?可我不會呀,要先從哪里開始比較好呢。
正胡思亂想中,貝天威主動翻身趴下了,聲音冷冷的說,“開始吧。”
“從後面?這怎麼弄?”我失神的問了一句。
要是男人從後面吧,我還能理解,我是女人啊,怎麼弄啊。
我感覺我的腦細胞都要被憋死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操作。
“捏頸椎啊!不從後面,難道從前面?”貝天威忽然翻身坐起來,目光如炬的看著我。
“真的 n m 頸椎呀?”我還以為他剛才不過是拿 n m 頸椎做幌子,讓我趕緊過來罷了。
“你以為呢?”貝天威眉頭緊鎖著。
“你頸椎真的疼嗎?”我根本就不相信,小心翼翼的指著他說,“你不是有鬼神之力嗎?不管哪里疼,直接用這股力量去治療就行了呀。”
“鬼神之力是萬能的?”貝天威怒視著我,質問道︰“它有手嗎?有人按的舒服嗎?”
原來是要享受一番呀,好吧,我還真沒話反駁了。
“那你趴下吧,我給你按。”我無可奈何的說。
“我沒心情了。”貝天威負氣的眼神瞪著我。
“既然你不需要人 n m ,那…;…;那我就回去睡覺了。”我說著,就跟逃命似的往門口走,巴不得早點離開這間屋子。
“你敢走一個試試!”貝天威聲音不大,卻如地府的閻王爺一般,張口就能決定我的命運。
我頓時嚇得不敢動彈了,也不想回到他身邊,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知道,只要他說一聲“過來”,我馬就得回到他身邊,我明明可以主動討好他,可我卻不願意這麼做,不知為何,內心充滿了抗拒感。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溫柔男人的影子,不知道宮天潤他現在怎麼樣了?
如果今晚,要和我同床共枕的人是宮天潤,我會不會這麼磨蹭、這麼�@攏 br />
肯定不會吧,我愛宮天潤那麼久,那麼深,一直盼望他可以娶我,若是眼前的人換成他,我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浪費大好時光。
“你在想別的男人?”
貝天威這麼一說,我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他怎麼會看出我的心思呢?
“回答我!”貝天威冷臉命令著。
雖然我不能在他面前撒謊,但這個時候我不得不撒謊,要是說出實話,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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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只是在想,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開心。”我聲音小小的回答。
“想讓我開心?真的是這樣想的嗎?”貝天威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我連忙點頭,希望他相信我。
貝天威的嘴角抽了抽,臉色漸漸緩和起來,伸出一只大手對我說,“過來,我告訴你怎樣才可以讓我開心。”
我心驚膽戰的走到他面前,他忽然將我按倒在床,在我耳旁說了一句話。
“我要你為我特殊f w 一次…;…;”
溫柔的氣息噴灑在我耳朵,我全身忍不住為之一顫。
特殊?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怎麼?不會?”貝天威緊擰著眉頭問我。
我委屈的點頭,又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一無所知。
“真不會啊,沒關系,我這里有sh p n。”貝天威說著,拿起他的手機,打開一個特殊sh p n,放到我眼前,為了防止聲音擴散,還特意給我戴了耳機。
他居然讓我看那種sh p n?
我簡直…;…;
要是我一個人吧,我還能勉強去看,跟他一起看這種sh p n,我實在是睜不開眼。
我緊咬著下嘴唇,面紅耳赤的閉眼楮。
“你這是學會了,還是不想學。”貝天威溫柔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為什麼他每一次問的問題,都問得那麼巧妙,似要把人逼絕路?
這個問題無論我怎麼回答,都是自討苦吃。
如果我說學會了,他會馬讓我實踐。
如果我說不想學,那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