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我不用手按,我干脆用腳。
我脫了鞋子,直接站到沙發上用腳蹉他的腿,我就不信了,整個人的力量按上去,他還會嫌力氣小。
“嗯,舒服,帶勁,爽”彪哥極其享受的哼哼著。
舒服是吧,我踩死你!
我用腳從他的腿部一直踩到肩,踩完之後,他讓我再踩兩遍,最好再加大力度。
連踩了三遍之後,我有氣無力的側坐在肥豬的腰上,腿酸的完全不想動了,他卻說︰“就這個重量剛剛好,坐著別起來。”
別起來?呵呵,那倒行,我剛好懶得動。
于是,別人都在成雙成對的唱歌、喝酒、玩游戲,我卻被迫坐在肥豬的腰上不能動。
小雨和麗麗幾首歌唱過之後,彪哥開始受不了了,動了動身體,費力的說︰“起來吧姑娘,我覺得可以了。”
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快速下了地,穿上鞋子。
要說起來,陪著彪哥也不錯,這個人雖然胖,但是好說話,我往死里折磨他,他還挺高興。
既然這樣的話,我不如把他伺候好了,讓他做我護身符,萬一小雨和麗麗欺負我,我可以讓這肥豬保護我呀。
“彪哥,您喝水。”我倒了杯水遞上前。
“嗯。”彪哥接過杯子,讓我坐到他身邊。
小雨和麗麗時不時的往我這里瞥,眼神都很怪異,說不上是什麼意思。
彪哥喝了水,並沒有像其他客戶一樣,要我陪唱,陪喝,陪玩,而是問我一些很家常的問題。
“你今年幾歲啦?”他問。
“16歲。”我說。
“你家里有幾口人呀?”
“6口。”
“這麼多,都有誰?”
“爺爺,奶奶,妹妹,父母,我。”我掰起手指頭說。
“你會做菜嗎?”他熱切的眼神緊盯著我問。
“會!”我一個字回答,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有種被人審訊的感覺。
“那你”
“還要問什麼?該我問你了吧?”憑什麼老是我被動啊?
我清了清嗓子,一口氣問他︰“你今年多大?家里有幾口人?分別是誰?你會做菜嗎?”
“哈哈,問我?我不想說。”彪哥哈哈大笑著。
他人本來就胖,脖子上還戴著手指粗的大金鏈子,一笑的時候,渾身的肉都在顫抖,大金鏈子也來回晃,我不由開始懷疑,這金鏈子是不是氣吹出來的。
“那我也不想說,你以後別問我了。”我轉過臉說。
彪哥的臉忽然黯淡下來,一臉不悅的看著我,“你以為你不想說,我就查不出來嗎?”
“干嘛要查我,我又沒有犯事。”我表現出極度委屈的模樣。
“不一定犯事才會查你,想要了解你,一樣可以去查你的。”彪哥耐心解釋說,看我的眼神居然有些憐香惜玉起來。
為什麼要了解我?就因為想了解我,就去我們家調查我,至于嗎?也不嫌浪費精力。
彪哥揚了揚嘴唇角,微笑著說︰“茉莉,咱們這樣吧,我來說,你來听,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什麼意思?我好奇的眼神看著他,他不會真的去我們家調查過我了吧。
彪哥喝了杯水,潤了潤嗓子,說道︰“你叫周茉麗,今年16歲,家住荷花鎮周家村你母親叫劉蓮,勢力愛財又偏心你父親叫周馬光,本性不壞,但是怕老婆你並不是劉蓮和周馬光親生的,而是周家爺爺在橋洞里撿到的,你到這里上班,是為了替妹妹周牡丹籌集手術費,這些信息我說的對嗎?”
天哪,這也太可怕了,他連周茉莉是抱養的都能查出來!
“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問我?”我很不高興的將臉別向一旁。
“當然是考驗你了,看你會不會說實話。”彪哥淺笑著,忽然將厚厚的肥嘴唇子貼到我耳邊,極其小聲的說︰“實話告訴你,我並不是琛哥老大的表弟,我只是老大的一個手下,老大派我來調查你。”
“調查我干嘛?”我很謹慎的縮了縮身子。
“你說呢?”彪哥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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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說個鬼啊!難不成他們老大對我有想法?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上一次我假裝暈倒的時候,琛哥在包間說過,要把我獻給他們老大,看來他真把這事向他們老大匯報過了,不然他們老大干嘛要來調查我?
我怎麼就這麼不走運呢?要是他們明晚來多好,我可以讓他們一輩子都不會見到我。
空氣莫名的危險起來,我開始琢磨要怎麼脫身了,不然呢,等著他們把我帶走獻給他們老大?
彪哥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邊喝,一邊看著我,眼神不算,但也不算正常,喝了半杯之後,忽然開口問我︰“茉莉,你會做紅燒肉嗎?”
“怎麼,你想吃?”我很警惕的看著他,不敢輕易回答是與不是。
彪哥笑著搖頭,“不是,我不喜歡紅燒,我們老大喜歡吃,他喜歡吃紅燒肉,紅燒魚,紅燒雞,紅燒鴨,只要是紅燒的,他特別愛吃。”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不會呀,凡是紅燒的,我都不會,我只會清蒸的。”我聳聳肩說。
彪哥厚嘴唇子微微卷了卷,“沒關系,可以學嘛。”
“我不想學,累!”我直接拒絕。
“那也沒關系,我喜歡吃清蒸的,你把我的胃哄好了,我幫你在老大面前美言也是一樣的。”
彪哥這麼說,我發覺我真是賊笨,就說不會不就行了,干嘛要加一句會清蒸啊?
“彪哥,其實我”我剛想說,其實我明天就走了,仔細一琢磨,我還不能這麼說,我要是說了,他肯定得調查我去哪里,即使要走,我也得假裝不走才行。
“既然你喜歡吃清蒸的,那我有空就給您做吧。”我頗為討好的笑著。
“那就這麼說定了!”彪哥一臉開心的說,倒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給我,豪氣的說︰“來,咱們干了這杯!”
這杯酒倒的,我光看著都快醉了,他是豬的胃,飯量大,酒量也大,我就是一老鼠胃,能跟豬比麼?
“彪哥,我酒過敏,你喝光,我隨意哈。”說著,我小小的抿了一口,等待他把一杯酒全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