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是他被眼前的男人給打敗收服,或者說他死活不肯臣服直接被這個男人給一斧頭斬首示眾。
米羅的實力不弱,也是一個嗜戰如命的狂徒。但是他可不是一個喜歡找死的人來著的,在上次被炎他所擒拿過後,他就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男人絕絕對對的是那種深不可測的類型。
此刻進行反抗也不過是不甘心,就此直接死去罷了。
畢竟那天他也是確確實實的沒有吃飽。
“好,那麼既然是對決。我的武器呢!”被解開了束縛的米羅舒展了一下自己僅剩的左手過後,開口問道。
少年他打了一個響指,對著自己的副官使了一個眼色。
副官微微頷首,轉身大步離去。
米羅一見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直接雙腿盤膝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還未干涸的染血紅土之上。
興許是這個男人嗅到了令他為之心安的氣味吧!在他坐下來之後他的臉上居然還流露出了沉醉的神情。
直到……
隨著炎他的副官回來過後,將一個用手臂卷裹起來的長條狀物體拋過去的那一刻。原先呈現出一種懶散姿態的米羅,雙目之中精光猛地一閃。
頃刻間便已然從地面之上彈射而去。左手向著半空一撈,輕車熟路的接住了那一根長條,繼而一把將其按在了自己斷裂的右肩口位置。
左手向著那包裹在其上的獸皮輕輕一拉一扯。
在日光的照耀之下,一只顏色暗沉的金屬義肢已然赫然在目。
這便就是米羅他的武器,一只專屬于海賊世界的黑科技,人造人手臂義肢。就如同是後世中所出現的人造人弗蘭奇,亦或者說是大熊一般。
差別只是在于,他只有區區的一只手臂而已。
“這個感覺是?你們替我修復過這只手嗎?”米羅換上了屬于自己的手臂之後,稍稍的實驗了一下,發現這只右手比之幾日前,不止是所能爆發出來的力量更加狂暴。且在靈活度上比之之前亦也是有了所謂的天壤之別。
“嗯,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覺得你的這只手臂十分的有意思。所以稍稍的用屬于我自己的方法,將它拆解然後又加強了一番。”
這倒不是少年他在說謊,實在是他真真切切的對于這個世界的黑科技萬分的感興趣。
“無妨,那麼吃招吧!切割利刃!”
米羅對于這點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甚至于可以說是滿心的歡喜。在確認了自己的手臂並沒有被其弄出什麼亂七八糟的ど蛾子過後,直接一抖手。
眨眼間原先呈現如同人手一般的機械義肢,居然頃刻間便就化作了一把銳利無比的刀刃。接著反手就是朝著少年他的咽喉砍了過去。
早已然知曉了這個男人的資料的少年,也不覺驚訝右手所持的汲魂毫無意外的擋在了那一把利刃的身前。繼而手腕猛地一轉。一記勢大力沉的劈砍已然斬出。
直接便就是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深三十余厘米,直徑三米上下,遍布著如同蛛網一般龜裂印記的坑洞。要知道剛剛他可還未發動自己的殺招,汲魂痛擊呢。就這普普通通的隨手一擊,其威竟恐怖如斯。
可以想象的出來,這大半年的時間,少年他實力增長的幅度是有多麼的夸張。
躲開了少年這一斧的米羅,明顯無比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以預見的,假若剛剛不是他機靈躲開了那一斧頭。一旦被這一斧頭砸個瓷實。就算不死那也必定會脫掉幾層皮。自此米羅心中對于少年手中的那一桿巨斧的忌憚之意愈加的濃烈。
“怎麼不攻過來嗎?那麼我來了哦!”
炎頭一歪發現在看到了自己剛剛那石破天驚的一斧過後,只是一個勁的盯著自己手里汲魂的米羅。微微一笑,隨即便貼身而上。
既然是戰斗又怎麼可以如此的無趣呢?
說實話在這附近的海域之內,唯一他看得上眼的人也就只有眼前的這個米羅了。
這人雖然說在這附近一帶里賞金不是最為頂級的。只能說是一個屈居中游的海賊,但是在海軍的評判標準里面,海賊的賞金分額可並不僅僅只是以實力來判定的。
那還有著危險度的成分。
顯然的作為一個武痴,一個還經常性幫助海軍去處理他們想要討伐海賊的武痴,嗜戰者米羅的危險度在海軍發放懸賞的單位眼里是十分的底下的。
打個比方來說吧!人類十分的討厭蟲子,但是在廣大的蟲子之中。也有著害蟲和益蟲之分。顯然米羅這只海軍眼里的蟲子,就是一只益蟲。
嗯,雖然來說益蟲也並非是很受人待見就是了。
一擊未果,反而是受到了不小驚嚇的前提之下,米羅當即抽身離開了炎他的身前,同手右手猛地又是向下一甩,隨即猛地向上一拉。
原先的那如同刀刃一般的右臂,此刻已然從新化成了人類手掌的模樣。
只不過區別與一般手掌的是,此刻他那五根手指在關節處的地方,猛地從中斷裂了開來手指的然後手指的尖端向上背靠在了手背之上。
裸露除了那五個指關節下,黑黝黝的洞口。
“掃射!”
“呵,有趣和弗蘭奇的手臂武器差不多的東西嗎?”
炎他的嘴角扯起了一抹歡愉的笑容。同手右手持斧單手畫圈,將其飛速的轉動了起來,就如同是在他的身前設置除了一面圓形的鐵盾一般。
輕而易舉的擋住了米羅那五根手指所噴吐而出的彈丸。
叮叮叮!叮叮叮!
一連串的金屬踫撞,所產生的脆響不住的在少年他身前的那一面斧盾之上傳來。
他居然就這樣,將米羅的子彈給全部的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