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原本癱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白鰭突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過了半響白鰭跟個沒事的人一般,嗖的一聲坐了起來滿臉茫然地抬眸看向四周,發覺四周圍滿了虎視眈眈、劍拔弩張的人,白鰭艱難地吸了口氣輕聲低喃“百里韋,告訴孤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千年紫仙靈草你拿到手了嗎?喬西、綠顏她們套到何處去了?”
百里韋嘆了口氣輕聲說“七長老,末將……末將,末將無能未能完成任務將千年紫仙靈草拿到手懇請七長老降罪!大長老她們……她們全都死于非命了!”
“什麼?是何人頃刻之間娶了她們的性命?”白鰭驚訝地說。
百里韋求助般轉眸盯著百里隆看,百里隆嘆了口氣輕聲說“七長老,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已經自身難保了何來閑暇追究殺死諸位長老的罪責啊!”
白鰭冷哼一聲淡淡的說“好一句自身難保!百里隆,你這個自私自利、忘恩負義的卑鄙之徒用不著在孤王跟前裝糊涂、裝可憐了!孤王看著惡心不已趕緊滾遠點哼!”
百里隆瞪了白鰭一眼剛想發難,站在景浩身後的婢女笑著說“哎喲皇上!敢情您是來看風景得吧?我看電視劇那些當皇帝的都忙得不得了,怎麼你這個皇帝這麼閑有時間到處晃悠看好戲呢?”
白鰭嚇了一跳緩緩轉過頭來終于瞧見了站在人群之中並不起眼的凌政,白鰭艱難地爬起來踉蹌著來到凌政跟前下跪磕頭,凌政冷冷的說“白鰭,朕命欽差大人前往人魚族長老會收取千年紫仙靈草,你們這七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倒好居然妄想用千年紫仙靈草要挾朕獲取利益!如今事敗你就無需在此惺惺作態了!朕瞧著你也覺得惡心不已哼!”
白鰭一咬牙急急地說“皇上,請恕白鰭斗膽進言!千年紫仙靈草、千年金邊白靈芝、千年赤紅雪蓮以及萬年黑珍珠的確是幻域至寶,但是風華和靈淵交給皇上的那張所謂煉制長生不老之藥的藥方,不知皇上可曾听說過呢?誰能保證丹藥的藥效呢?皇上乃是幻域的主宰身系江山社稷,萬一被別有用心之徒誆騙出了岔子!那幻域的基業便會毀于一旦了!皇上一味想著得到長生之術將牢牢地將帝王永遠掌控在手中,可萬一這不是什麼長生不老之藥而是致命的毒藥!皇上想過後果嗎?孤王雖然有違抗聖旨之嫌但是歸根結底都是為皇上的龍體著想啊!”
白鰭說完磕了個頭裝出一副誠懇的樣子接著說“皇上,若是覺得臣下僭越有欺君犯上的嫌疑,大可搬出律法將臣下就地正法了!白鰭絕無任何怨言也不會懷恨在心做無謂的抵抗,只是希望皇上可以深思熟慮千萬不要被有心之徒蒙騙了!”
凌政表面上裝出震驚的樣子疑惑地轉眸盯著百里康和天邪看,暗地里心里早就樂開花了,他暗想“呵呵呵看來朕要謝謝這個言辭古怪的賤婢了,若不是她自個冒出來胡亂攪和一通!朕也沒有機會揪承寧和百里康的錯處,雖然尊上跟他們面和心不和,統統都各懷鬼胎、心懷異向!但是一旦危機生命他們始終會扭成一團,若是朕可以借這個機會找個由頭修理了百里康和承寧,就等于變相削弱了尊上的實力!即便不會傷筋動骨讓他有所忌憚也是好的!”
想到此處凌政剛想開口詢問借機修理百里康和天邪,冷豪忽然嚎啕大哭爬到凌政腳邊伸出雙手死死地拽住凌政的大腿,一邊哭一邊將口水、鼻涕抹在凌政的長袍之上!
凌政當即氣得干瞪眼恨不得一腳將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踹飛,可是凌政驚恐的發現冷豪秒變螞蟥牢牢地吸附在自己的大腿上,無論自己怎麼甩他都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凌政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甩開哭的稀里嘩啦的冷豪,實在是沒法子了凌政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冷豪、冷尚書、冷大人,你這是怎麼啦?是否遇到什麼糟心之事了為何哭得如此傷心呢?堂堂七尺男兒聲淚俱下哭得肝腸寸斷實在讓朕震驚不已啊!冷大人,你有何委屈但說無妨朕答應你替你做主可好?好啦、好啦!快別哭了!你不嫌丟人朕都覺得汗顏!冷豪!”
凌政不吭氣還好他難得溫柔地寬慰冷豪一番,冷豪忽然探手拽住凌政的大腿手腳並用跨坐在凌政的大腿上,探手摟住凌政的腰身從嚎啕大哭秒變撕心裂肺的痛苦!
冷豪的哭聲在整個樹林之中縈繞夾雜著風聲變得異常淒厲!在場很多膽小的听到冷豪的哭聲嚇得直冒冷汗、雙腿發抖!有很多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瞧著自己的的同伴一個勁顫抖,越听越覺得冷豪的哭聲異常慘烈、恐怖!不由自主覺得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整座林子瞬間變得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栗渾身不自在!
至于凌政手腳並用甚至運用內勁都沒辦法甩掉冷豪,他頓時急得滿頭大汗惡狠狠的指著景浩說“混賬東西!愣著作甚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景浩尷尬地探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珠,賠笑著說“皇、皇、皇上,微臣自幼體弱多病平日里拖馬都會累的汗流浹背、眼冒金星!這、這、這冷大人少說也有百來斤重,微臣實在是、是、是無能為力求、求、求皇上恕罪呵呵呵!”
“蠢貨!誰讓你將他拉走啦!朕自幼修煉炫寒訣尚且無法甩掉這塊膏藥,就憑你這個廢物想憑一己之力拉開他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朕是讓你寬慰一下這個蠢貨!問問他無緣無故在此鬼哭狼嚎究竟所為何事?”凌政氣得干瞪眼咬牙切齒地說著。
景浩連忙點頭哈腰地答應“哦、哦、哦!皇上贖罪!微臣愚鈍妄自猜測聖意實在是罪該萬死!皇上贖罪!微臣這就問問冷大人何故如此傷心不已!”
景浩爬起來微微躬身輕輕怕了拍冷豪的肩膀,輕聲說“冷大人,別哭啦!皇上生氣了快別哭了!趕緊跟本官說說何故如此傷心吧!”
冷豪吸了吸鼻子微微轉眸淚眼婆娑剛想回話,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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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都變得奇奇怪怪的呀?究竟是被人下了毒還是中邪了?平日里小心謹慎的亦或是膽大妄為的,甚至那些儀表堂堂的都像變了個人似的,就連凌政也變得有些不正常了,他們究竟是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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