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漸行听罷,詫異道︰“你怎會心思如此之縝密,簡直就是一位天人啊!既然天人有求于我,那我就算是把性命豁出去了也要完成這個任務,只是…;…;”
齊萊爾問道︰“只是什麼?”他現在正要尋得這樣一個勇士,而願意用生命做擔保的更是只可遇而不可求。此時,找到這樣的一位勇士,他有什麼要求,齊萊爾覺得自己都會毫不猶豫的滿足他。
“只是倘若我死了,還望兄弟將這把祖傳的琴交給一個名喚段靈的女孩兒,她是我在這世唯一的知音,見琴如見其人。”高漸行的臉閃過一絲紅暈。
“兄弟,你放心,倘若你死了,我必會完成你所有的請求。話說回來,兄弟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這女孩不會是嫂子吧…;…;”齊萊爾打趣道。
“去…;…;去去…;…;去你…;…;的。”高漸行緊張的連話都結巴了。
…;…;
“招琴師了,搖滾樂琴師,蛇之七寸特招搖滾樂琴師!”蛇之七寸公會外,一個憨漢子大聲吆喝道。
“大哥,兄弟不能送您過去了,去了那里事事要小心,處處要留心,留心打听那一些機密只是,一定要想辦法告訴我們。哦,放心吧!我們在那里面埋下了釘子,她的名字叫鐘曉晨,是一個烹飪的廚娘,你只要記住她面如紅棗,手刺有一個蛟龍紋身,找到她便輕而易舉了。”齊萊爾再三強調道。
“放心吧!萊爾弟,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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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琴師甲邊彈起他那把破爛不堪的爛琴一邊唱到。他的聲音,如同連綿不絕的波浪,後浪推前浪,彼此扶持。一曲末了,只見那評委搖搖頭說道︰“下一位。”
“天邊夕陽再次映我的面龐…;…;”琴師乙邊彈起他那精美的絕世好琴邊唱道。他的聲音,如同炎炎夏日日里突如其來的冰雹,粗暴而清涼。但那評委仍是搖搖頭︰“下一位!”
…;…;
一個接一個的琴師台了,但他們卻一個接一個的黯然離去。評委的臉,也涌現出一絲忍無可忍的神情。
直到一個看似二十歲的青年台,評委的臉,這才顯露出一絲光亮。
只見這青年面如冠玉,手指修長而白皙,一雙眼楮深邃而烏亮。手布滿了粗厚的老繭。
那是歲月留下來的疤痕!
誰知道在這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藏著多少滄桑?
越是看不穿猜不透,他們就越是感興趣。一高興,沒準就將高漸行放出去了那。
人心險惡,誰也猜不透誰,但誰又總想去看穿誰。
輕輕撥動琴弦,一段優雅的焚唱不絕于耳,評委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音樂聲搖擺起來,不知為何,他們回憶起了自己內心深處最開心的事情。
第一次被父母認可,第一次被老師表揚,第一次怦然心動…;…;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美好,如此真實…;…;
結果毫無疑問,高漸行就是這個被錄入的琴師,一個“高貴無比”的毒蛇之咬專用琴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