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這話,我們毫不猶豫地沖了出去,單方面虐殺著這些行動緩慢的嗜血人猿。 vw這次的戰斗時間很短,不到五分鐘,它們都被殺光了。
丁雨的身體晃了晃,坐倒在地,我連忙走過去扶起她,環視四周,大家都一副快要累癱了的樣子,連一向戰斗力彪悍的利也是如此。
現在已經是凌晨五點了,我們先回去吧,今天體力的消耗實在太大,估計一時半會這些怪物也殺不完,明天還有更大的一場仗要打,現在我們先收尾吧
阿布顫抖著手控制著那些泥土,把嗜血人猿的尸體堆成一堆,利剛要走過去,我抬手制止了他,看得出來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實在不適合再施展能力。
我強撐著走過去,左手握拳,一拳轟過去,頓時尸體開始燃燒起來,濃煙飄散,帶著一股惡臭。
在那樣的煙霧下,我們緩步往回走,突然,我看到街邊有一輛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一拳砸碎了車玻璃,開著這輛偷來的車,帶著大家回去。
一路的沉默,連平時喜歡插科打諢的利,這次也住了嘴,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休養生息。你說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些怪物是從天空那個裂縫里掉出來的,更怪的是,這些怪物都曾出現在我們參加過的死神游戲里,難道這件事不是明教的人做的,而是和死神有關丁雨疑惑的問我。
我看向車窗外,天色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昏暗,天空隱隱泛著一種灰色,一眼看過去,能清晰的看到一條裂痕,漆黑無,橫跨半個天際,像是有一個凶殘的人,扛著斧子,在天劈開了一條道路。
我沉思了一會兒,現在看來,這些確實都是死神的產物,但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做這件事,即使不是主謀,明教的人也脫不了干系。她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等我們到丁雨家的時候,夜色已經完全退下去了,我們站在車旁,看著天那個巨大的裂縫,今天的太陽沒有照常升起,這樣的天氣在普通人看來,似乎和平時天陰的時候差不多,但我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兩者之間的差別。
大家臉表情各異,但都帶著一種同樣的擔憂,我們最初凝聚在一起的目的是為了對抗死神,可是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們連死神的面都沒見著,反倒做起了拯救世界的事情,這是多麼可笑啊
我們沒有人想當超級英雄,也沒有人想做這個世界的神明,去做庇佑眾生的事情,但命運是如此特,我們兜兜轉轉經歷了這麼多戰斗,卻又似乎一直在做著同一件事情。
眼見著我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越來越多,我搖了搖頭,對他們說了一句,走吧,先去休息。算是我,此時也全身酸痛,全身的骨頭都像被拆了一遍一樣。
一直到午12點,我才迷迷糊糊的從睡夢里醒來,除了阿布,其他人都還在睡著,我走下樓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坐在那兒,看著新聞里的報道。
女主持人在室外正一臉驚慌的報道著外面正在發生的事,鏡頭里時不時的還有怪物的身影,看得出來那個主持人很害怕,握著話筒的手都在顫動。
她不時的回頭看著身後的狀況,像是隨時準備逃跑,同時,她身後的狀況也實在很糟。平均過幾分鐘會有一個形怪狀的怪物,從她身後飛奔而過,鏡頭一直在抖動,像是是在向我們預示著,攝像師內心有多麼絕望。
我看到主持人身後,人群在慌亂的奔跑著,臉滿是驚恐和絕望,仿佛這是末日。我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混亂到這種地步,實在是超出我的想象。
過了一會兒,他們陸續都醒了過來,看到目前的狀況,每個人的臉色都差無。
我們現在出發還有用嗎我想,不久以後,這個城市真的變成一座死城了吧丁雨垂頭喪氣的說。
不必有這麼大的負擔,你們要知道,殺這些怪物並不是我們的義務,沒有人可以要求我們這麼做,現在走出去站在人群里,我們也不過是一群普通人,憑什麼要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來搭我們的命
所以我現在要說的是,盡力可以,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是打敗死神,在這個漫長的過程里,肯定會有不可避免的傷亡,我們能做的也只是減少傷亡數量。
像這一次怪物的大規模入侵,昨晚我們戰斗了一夜,今天如果身體允許的話,我們可以再次出場,如果不能,也沒有一個人可以說我們做的不對。
所以現在選擇權在大家手里,由我們自己來決定,要不要繼續戰斗。一番話說得我自己都心潮澎湃起來,我看向他們,等待一個回答。
我同意出戰,不為別的,實在是這些東西長得太丑,嚴重拉低了整個城市的顏值,我可不想每天一出門面對這種東西。利懶洋洋地說。
臨淵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我也同意。丁雨看著我,溫柔的點了點頭,最後我們的目光都轉向阿布那張精致而冷漠的臉。
沒什麼可說的,走吧她抽出一把匕首,倒握在袖口里,一把拉開了別墅的大門。
頓時一陣亮光灑了進來,帶著陰沉沉的氣息,她回頭沖著我們勾了勾嘴角,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得她打開的是地獄的大門。
我們走出去之後,撲鼻而來的是一種血腥味,空氣里帶著灰塵,混沌沌的,連視線都有些模糊,像是走進了京都的霧霾里。
臨淵皺了皺眉頭,拿出一塊手帕捂住了鼻子,這味道還真是不可描述。利嗤笑一聲,等會兒打怪物的時候,看你還有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還隨身帶著手帕,你可真是男人。
臨淵翻了個白眼,切,像你這種在鬼市里混大的人,怎麼可能會懂我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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