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二護法面前,他跪在地,他抬頭看著我,眼神痛苦。我冷冷一笑,像這種極其自負又癲狂的人,打敗他的唯一方法是摧毀他的心理防線,在之前的談話,我已經知道,他和那個桃花眼的男人似乎有著深仇大恨,那從這里入手吧。br />br />“看看你現在跪在我面前的樣子,像極了一條狗,我記得一次和那個桃花眼戰斗的時候,他可沒你這麼弱呀,你在你們明教是不是一直被他踩在腳底下啊?”我故意用這些話來刺激他,語氣里是滿滿的不屑。br />br />他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你胡說,我不是廢物,我他強,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恨不得一口咬死我。br />br />我輕輕笑了笑,“這一切都是你臆想出來的吧,還說你不是廢物,我剛剛說你不自量力的時候,你反應為什麼那麼大?難道曾幾何時,那個桃花眼也要你跪在他面前,說過你不自量力嗎?”br />br />他的氣息更加紊亂,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他眼楮赤紅的盯著我,突然,我看到他的頭發燃燒起來,他的皮膚也開始燃燒,黑色的火焰從內到外,不停的增長。br />br />他慘叫著在地打滾,所到之處,地面都變成黑色,身體不停的抽搐,嘴里一直在喊著,“我不是廢物,我要殺了你。”漸漸的,他的眼楮都開始燃燒,身的皮膚被燒焦,粘在一起,像極了地獄里爬來的魔鬼。br />br />然後他一口血噴了出來,一瞬間身的火焰都小了不少,像一個快要死的人,我冷冷地看著這個慘象,手心里的死氣噴涌而出,籠蓋住他的頭頂,下一秒他消失在我們眼前。br />br />我把他送進了我的游戲空間,在這樣的狀態下,一個能力很差的人都能把他殺了,看他自己的造化了。br />br />然後我收起了精神威壓,把他們一個個都扶了起來。“這人的能力實在太強了,他到底是什麼怪胎,那個黑色的火焰好厲害,如果我剛剛能吞噬好了。”利一臉的羨慕。br />br />我白了他一眼,“你應該慶幸沒有能夠吞噬得到,你知道他的那種黑色火焰是什麼嗎?那是心火,燃燒著自身的血肉,無時無刻承受著焚身之苦,神經已經達到了一種癲狂的狀態,這才能有現在的強大,你確定你想要那種的嗎?”br />br />臨淵和利對視一眼,驚訝的瞠目結舌,連一向冷淡的阿布,這次都變了臉色,這個人內心是有多邪惡,贏的**有多麼強大,才能擁有這樣黑色的心火。br />br />無時無刻的焚身之苦,這種痛苦我們想都不敢想。阿布陷入了沉思,她在想,如果她的心火燃燒起來,那會是一種什麼顏色,是像這個人一樣,漆黑的看不到半分光明,還是像她的斗篷一樣,血紅血紅的顏色,像一灘濃得化不開的血。br />br />她搖了搖頭,把自己從這種思緒里擺脫出來,現在她已經有了同伴,不會再回到以前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里了,更何況現在的她足夠強大,任何想要傷害她的人,都會被她碎尸萬段。br />br />她默默地握緊了丁雨的手,這只手傳過來的溫暖,她無貪戀,能夠給她一種強烈的安全感和歸屬感,壓制住她內心殺戮的**。br />br />經過這次戰斗,這個城市里那些沒有被明教拉攏的是死神游戲參與者找到了我,他們不願意成為死神的走狗,所以想加入我,本來我是不想答應的,但後來想了想,在以後的那場終極之戰,這些人的力量雖然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但人數的壓制有時候還是很有用的。br />br />大概有五十幾個人前來投靠我,我在他們挑選了一個看起來較精明能干,但沒什麼壞心的人,跟他簽訂靈魂契約,把這些人都交給他來管。br />br />他們本來想跟著我一起走,但被我拒絕了,這樣一個大部隊,浩浩蕩蕩的走在路,目標實在太明顯。br />br />“你們留在這兒吧,韜光養晦,拉攏更多的人,甚至可以從明教來拉攏人,告訴他們,死神的最終目的並不是要讓這個世界光明,而是把地球當作他的狩獵場,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游戲,最終毀滅地球。”我神情嚴肅地跟他們說。br />br />那些人臉色頓時一白,他們原本只是不想成為死神的走狗,現在突然听到這樣的消息,顯然是被這個重磅炸彈給嚇壞了。br />br />我看了看他們,“我既然敢說這樣的話,一定是有對抗死神的能力,那樣的終極之戰,最後一定會發生的,到時候誰都避免不了,與其坐在原地等死,不如跟我一起站起來反抗一次,為自己博一條活路”。br />br />他們的眼里漸漸燃燒起火焰,大家都是年輕人,為自己以後的生活拼一次,沒有人會不願意,更何況這些人拒絕了明教那些人的拉攏,拒絕成為死神的走狗,這說明他們是一群有志的好青年,有想法,有拼勁。br />br />此時的明教,正陷入一場混亂之,幾天之內,一連死了三個護法,已經在他們內部引起了巨大的騷動。可是作為他們領頭人的大主教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出面。br />br />反而出來安慰大家的是其他的三個護法,大護法相對來說較敦厚,用一套一套的大道理,來說服別人,而桃花眼的三護法,則是用他慣常的毒舌,來讓其他人不得不閉嘴。br />br />類似于“能力不夠不要自討沒趣”,“有什麼好慌張的,不過是一個廢物死了罷了,空著的位置,期待著你們其他人來爭奪,成為新的護法。”“像這種弱肉強食的事情,你們還沒有見慣嗎?如果心理素質真的差到了這種地步,那你們可以走了”。br />br />底下的人鴉雀無聲,一個個漲紅了臉,三護法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能力不夠的人向來是沒有資格說話的。br />br />四護法的處理方式更加簡單粗暴,他只說了兩個字,“沒用”,然後一把匕首插在了桌子,此時的大廳,安靜得連一根針掉下去都能听得到,大伙紛紛散了,再沒有那些要找門去再打一場的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