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丁雨慌不擇路的在他們家的豪宅里跑,竟然也跑出來了。 w w w v w 雖然知道後面已經沒有人在追了,但出于一種恐懼心理,我們還是躲在了一個小巷子里。
我看到自己拉著丁雨的那只手還在顫抖著,畢竟一次性殺了那麼多普通人,即使是出于無奈,心理的那一關也很難過去。丁雨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她安慰的握住我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熱量,我才平靜了一些。
又過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丁雨已經重新恢復了冷靜,之前在死神的游戲,她已經看過了太多的死亡,多少都適應了。她剛準備說些什麼,我突然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瞬間,後背發麻,冷汗開始滲出來。
死氣呢如果我第二枚符的能力是殺人的話,應該會有死氣回收啊,可現在已經過了這麼久,一絲死氣都沒有回來,難道我弄錯了我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丁雨,她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忘記了什麼,實在不行,我們再回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她說著要起身,往付豪家走。
我一把拉住她,搖了搖頭,別去了,我們再去一次,只能給警察留下更多的線索,先回吧,靜觀其變,這兩天先不要輕舉妄動,有什麼情況我們再聯系,好吧她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送丁雨回家之後,我苦思冥想到半夜,依舊沒什麼結果,回到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做了一夜的噩夢。
連續兩天,這件事都沒什麼進展,怪的是,新聞壓根沒報道這件事,甚至連失蹤都沒報,像他們還活在哪個我所不知道的角落里一樣。
丁雨那邊也一樣,沒有任何進度。我心里很著急,總是擔心第二枚符咒的能力不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在第三天的時候,新聞終于有了消息。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新聞說,有名的豪門付家女主人和多名保鏢出行時因車禍意外離世,只有一名保鏢因及時跳車,導致重傷,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里,沒有醒來。
而在不久前,這家的繼承人付豪也過世,現在龐大的家產無人繼承
我頓時呆住了,這些死因看起來如此的熟悉,忽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我拿起電話,剛剛準備打給丁雨,她的電話打過來了,我知道你第二個符咒的能力是什麼了。
我接過她的話,是把他們拉進死神的游戲。她說,對,我也是這麼想的,之前在死神游戲失敗的人也是這種情況,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半晌都沒有說話。對于這種能力,我只覺得毛骨悚然,這意味著我可以憑著自己的意願把任何人拉進死神游戲,換句話說,我是不是可以算是能掌握生死了,我被這個大膽的想法嚇到了。
轉念一想,如果我這麼隨便的譜生死,那我豈不是和死神一般樣子了,我一直想要戰勝他,又怎麼能變得和他一樣呢
我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不能隨意使用第二個符咒,任何人的生命都不容輕賤。
正當我陷入自己的思想無法自拔的時候,丁雨忽然眼一亮,她激動的握著我的手,我想到了,我知道你的這個能力應該怎麼用了。
我一听,她又想用這個能力,連忙打斷她的話,不不不,我已經不打算再使用這個能力了。
她雙手捧住我的臉,盯著我的眼楮,你听我說,你的這項能力既然對普通人有效,那是不是意味著,對已經參加游戲的人也同樣有效,那樣可以把幾個人明確的送入同一場游戲,然後我們可以結盟,那我之前的那些擔心都不是問題了。
她越說越激動,眼神也越來越明亮,我一邊被她說的話震驚到了,另一邊,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對于也而言,實在是有點刺激,我臉色通紅,趕緊趁著點頭的功夫躲開了她的縴縴玉手。
丁雨眼神怪異的盯著我,陳哲,你該不是我以為她知道了我心里有著怎樣的邪惡想法,頓時慌亂的眼神都不知道應該放到哪兒了,怎怎麼了她說,你該不是還是不願意使用這個能力吧
我連連搖頭,沒沒有,我剛剛仔細想了你說的話,我覺著可行。她呼了一口氣,那好。
丁雨猶豫了一下,又說,其實我也有第二枚符咒,能力是模糊預言。我听的滿頭霧水,但隱約感覺到,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她又說,模糊預言,也是一種強大的情報能力,之前的游戲,靠著它,我也躲過了不少災禍。
還有一點,我可以模糊的看到下一次游戲的內容,我隱約看到,下一次的游戲內容,我根本無法應對,必死無疑,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把名單交給你的原因,我說過,你會我活的久。
她的語氣急促起來,可是現在有你的能力,這個問題迎刃而解了,你可以用你的能力把我們送進同一個游戲空間,我們結盟的話,我會有一線生機,而在我的幫助下,你的勝算也會更大一些,所以。拜托你,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
她突然嚴肅起來,倒弄得我有點不自在了,我想了想,跟她結盟確實我一個人在一個完全未知的地方找活路要有利的多,再說這樣一個美女在這里拜托我,我想,算是再鐵石心腸的人,都不可能拒絕吧
現在,我唯一擔心的是,我這個能力的可控性,我必須把這件事跟她說明白,我是願意的,只是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再考慮一下,因為我對于這個能力實在很陌生,我自己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控制它,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我們誰都跑不了。
她沉默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是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去死的,再說,如果下一次游戲我勝利了,那我可以見到我日思夜想的兩個人,這種誘惑,誰能抵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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