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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第兩百二十九章 共苦的前妻(4)</h>
男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面前,看著加州場起起落落的飛,其有一架搭載著溫阮飛往國內。
他的包里的離婚協議書,提醒他,那個女孩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
再過一會兒,他也要搭上去華國的飛回國了。
一切明明就像他想象的那樣發展,可是為什麼他卻一點都不開心。
他知道自己太自私了。
女孩拎著行李在場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看著自己搭乘的飛已經起飛,她轉身離開了場。她還是想要去找他,說清楚,她不怕吃苦。
而此時,男孩剛剛登上飛。
茫茫人海,兩人就這樣再次錯過。
尹閱現在的上帝視角讓他清楚看到了女孩臉上的喜悅和難過。兩種表情交融混雜在她的臉上,完全沒有半點違和感。看著女孩拎著巨大的行李箱在人群穿梭,他多想過去拉住她的,告訴她,“別回去了,你等的那個人已經飛走了。”
他穿越人海,但卻抓不住女孩的。
他只見得女孩子不停地跑,跑出了場,搭上了出租車,坐上了地鐵,回到了鎖住的家。
他看到女孩子無力躺在地上大哭,行李散落一地。
他好想抱住她,安慰她,是男孩做錯了。
但是他的後面是透明的高牆。
“尹閱,醒醒。”溫阮這次沒了好脾氣了,直接用拍臉。
這家伙,竟然睡了兩場電影了。再睡下去,就是夜場了。
雖然他這麼大人了,不用擔心人身安全。但把他一個人撇在這里,他睡得又沉,難免會出什麼事情。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阮阮,是我錯了。”男人一下子哭得像個小孩似的,緊緊抱住了溫阮。
溫阮一邊掙扎一邊用去摸尹閱的額頭,心想這家伙不會是做噩夢了吧。
“我什麼都知道了。”男人的聲音里有著委屈。
“我知道你為了交房租去做米老鼠兼職;我知道你不想和我離婚;我知道你後來去找了我……”
溫阮的僵在原地。
這些事,他怎麼會知道?
“尹閱,你做噩夢,說胡話了?”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沒有。我是真的後悔了。我後悔把自己以為的好強加到你身上。如果人生真的能夠重來,我一定不會這樣做的。”他緊緊攥著女孩的衣角,聞著她衣服上清新的洗滌劑香味,這才安穩下來。
“好了好了。我們先回家。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溫阮覺得尹閱現在這個狀態很不好。
“我不要回餐廳。我要去你家。”
感情這人還見桿往上爬。
正巧這時候尹媽媽打電話給溫阮說,家里沒人了,她要去和小姐妹通宵打麻將。
這個時候,送他一個人回公司,肯定又會引來不少流言蜚語。
去單獨給他開房吧,兩人誰都沒帶身份證。
溫阮突然想到了尹閱的經紀人陳勇。
陳勇接到溫小姐的電話,迅速趕了來。
雖說听尹閱醉酒講過好幾次他和溫小姐的故事。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溫阮的真人,不過也難怪自家這個明星藝人對對方念念不忘了。
就這溫柔無害的長相就這干淨灑脫的氣質,和圈里那些為了上位誰都睡的女明星的確不一樣。
尹閱從夢醒來,其實神智特別的清楚,但他就喜歡看溫阮為自己忙前忙後的樣子。
在溫阮和陳勇的合力下,尹閱被送回了自己在金州的公寓。
很巧,溫阮也住在這戶小區附近。
陳勇的男朋友給他打了電話,兩人今晚要進行那啥和諧的運動,已經約好了酒店。
溫阮听得對方的電話里是個男聲,神色未變。
陳勇用眼神瞟了瞟溫阮,暗思量,是個見過世面又懂事的。
陳勇離開了,偌大的公寓里又剩下了溫阮和尹閱。
溫阮找到飲水給尹閱倒了杯水,“可以醒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醒的。”尹閱坦蕩接過水,一口而盡。
一下午沒喝水,他還真的挺口渴的。
“尹閱,我是你的前妻了。”溫阮說這話的目的不知道是為了強調給尹閱听還是自己听。
尹閱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把溫阮壓到了身下,“你是不是很久沒有了性生活。”
“你做什麼,放開,我等會兒就走。”
尹閱按住不停掙扎的溫阮,輕輕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已經很久沒有性生活了。”
“關……關我什麼事。”溫阮顯然不能適應尹閱不正經的樣子。
但她更不能適應的是尹閱的身體變化。
“我很想你。全身的每一個器官都在想你。”他故意往前挺了挺身子。
溫阮強忍著身體的悸動,“快起來,快起來。”
“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就要掐你了。”溫阮話音剛落,就掐上了尹閱的臂。
尹閱突然想起了以前那些大汗淋灕的日日夜夜,溫阮乖巧地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為所欲為,最後兩人一起攀向**的高峰。
他舔了舔嘴唇。怎麼辦,真的好渴望。
可他也知道再繼續下去溫阮真的要生氣了。
“這樣吧,我問你什麼,你就答相反的什麼,答對五個我就讓你走好不好。”
這個游戲是以前兩人常玩的。
溫阮實在不想在這樣被尹閱壓在身下,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受控制,幾乎迫不及待地說了“好”。
“第一個問題,現在有沒有開燈?”
“沒有。”
“bing!”
“第二個問題,我剛才有沒有喝水”
“沒有。”
“bing!”
“第個問題,你有沒有掐我?”
“沒有。”
“bing!”
“第四個問題,你有沒有不喜歡我?”
“沒有。”
“bing!”
尹閱如願吻上了溫阮的眼楮,“我也沒有不喜歡你。”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溫阮的話被尹閱堵在了喉嚨。
長久禁欲的兩人,一接觸,頓時收不住。
尹閱看著空氣凝成的銀絲,又低下頭吻了吻溫阮的嘴角。
不知道什麼時候,溫阮的衣服已經被他解開了。
他虔誠地吻上了溫阮的心房,“溫阮,我們復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