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瘟疫你在逗我麼莫少勛的眼神柔和了。小說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跟艾說過話了,他們之前總是一言不合,這個傷筋,那個動骨,恨不得將彼此剝皮抽筋的。
說實話,那樣的日子,他也有點過夠了。
你只要別靠我太近。艾改了往常說話的風格,我怕你會掐人,挺難受的。
來吧莫少勛轉身,從基地頂輕飄飄落下來,艾緊接著跳了下來。
躲在樹後的小七匆忙換了個位置,她不想讓他們看見。
莫少勛帶著艾走進基地,在他的客廳停了腳步,邀請艾坐下來,隨後了茶。
沒想到。艾還是改不了喜歡刺激莫少勛的毛病,你這種活的這麼扭曲的人,房子還很正常的。
你這不是廢話麼什麼叫沒想到莫少勛又要急眼,她才走了多久,忘了他是個非常正常的人,非常正常的男人
我是在夸你呢。
恕接受無能
二人忽然沉默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說過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情商為負的兩個人,出口想要讓對方淡定,簡直跳樓還難。
想了會兒,艾先開口,我想跟你談談。
我听著呢。
其實,我很想問個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放了我艾說,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不共戴天的怨仇,也不覺得你缺一個非我不可的試驗品,我找不到你的理由。
莫少勛的臉果然陰沉了下來,他冷冷的看著艾,臉寫滿了想把她咬死而後快的惡意,我有一個缺你不可的試驗,而這個試驗又是我此生至高無的追求,或者說,夢想。
呵,果然呢。艾冷笑,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我了嗎
是
那好。艾竟然點頭,我陪你做這次試驗,但我有個要求。
你以為可以跟我談條件
如果我能活下來,放我走,過往的恩怨一筆勾銷,我不會再憎恨你,你也不要來打擾我,我們當從來沒見過。艾淡然的說著自己的要求,我不覺得這對你有什麼損失。畢竟,若我要是不配合,你的試驗是完成不了的。
莫少勛斜睨著眼楮,陰冷冷的告訴艾,想跟我談條件休想既然來了這里,你以為你還做的了主嗎說完,已經圍幾個黑色的影子。
艾不想躲,不想逃,淡然的看了看周遭的黑色人影,唇角漾起邪魅的笑,好啊,你試試到底能不能關住我啊。這次,我可是沒有想逃哦。
鎖住她的手腳,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耍什麼花樣
命令下,黑色影子湊前,艾一點都不想逃,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手腳被淡藍色的項圈捆綁在一起。
手腳被捆,艾覺得站著有點累了,索性找了個角落坐了下去,很配合目前的這種角色。
莫少勛面無表情的抿了口茶,幽深深的看著地面,突然他起身,幾步跨到了艾面前,修長的手指準確的捏住了艾的下巴。
這種姿勢讓艾覺得自己很受辱,晃了晃腦袋想掙脫莫少勛的手,無奈莫少勛的手越來越用力,根本掙脫不掉。
拿開你的手。艾表情嚴肅。
是你自己留下來的。莫少勛冷笑,你留下來,意味著隨便我怎麼處置,是不是
放開你的手艾聲色俱厲。
怎麼嫌髒莫少勛惡狠狠的盯著艾,我你可干淨多了,倒是你,身不知道沾了哪個王八蛋的臭味,真讓人作嘔
是啊,千萬別髒了你的手。艾輕笑。
賤莫少勛松開手,惡狠狠的起身,背對著她,你這麼作踐自己
你以為我願意
那是我逼你的嗎莫少勛猛然轉身,惡狠狠的將手的茶杯砰的摔在地,濺起一地的水花,細碎的瓷片帶著反彈的力量,刺進了艾的小腿,鮮紅的血氤氤氳氳的一點點溢開。
他忽略掉她腿的傷,目光帶著逼人的悲憤,你擺出這幅樣子給誰看你真覺得我欠你的嗎是你欠我的欠我的說著,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簡直莫名其妙啊
艾將下巴抵在膝蓋,垂著眸,既然決定到這里來,不管發生什麼,她都面對,屈辱的也好,痛苦的也好。
過了大概有一刻鐘的功夫,莫少勛又回來了,手里拿著急救箱。
艾故意將腿收起來,不讓他看見,也不讓他處理,莫少勛陰著臉,飛出一腳將急救箱踢出老遠。
你為什麼回來他問。
我想艾怔住了,她來不是要做個了斷麼,怎麼不自覺又成了這番劍拔弩張的情況
你還沒有答應我。艾說。
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莫少勛送給艾個不可理喻的眼神,你憑什麼以為自己可以威脅到我憑什麼認為我能答應你我們之間是對等的嗎需要談判嗎
你是說
是,我是不會放手的莫少勛冰冷的打斷艾,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癢癢的。
簡直不可理喻
你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不可理喻
那你說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麼可能會知道艾也有點生氣了。
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不說,還怪我你當我願意听呢
兩個人這麼爭吵起來,情商為負的人,在一起這麼讓人難受麼簡直讓隱在暗處的人都要咆哮了,有完沒完,多大的事啊
爭吵終于又以莫少勛憤憤離去作為終結。
天色已經暗下來,艾扭頭望著窗外婆娑的樹影,眼淚不知不覺滑了下來。
第一次感覺到這麼委屈,心都跟著抽搐。
似乎也沒什麼,如果事情這麼簡單的能解決,她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走。
莫少勛沒有再回來。
在艾昏昏欲睡的時候,黑暗有人推開了門扉,那人腳步很輕,還是被艾捕捉到了。
什麼人她低低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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