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歸宿葉臻挑著眉,你干嗎去
我要夜宿龍骨寺,尋找可以讓人驚魂的恐懼感。莫小西答。
我不答應葉臻黑著臉,異常煩躁,我絕對不答應
你有什麼資格不答應。莫小西嘟著嘴,斜視了葉臻一眼。
葉臻很生氣,脾氣很暴躁,我說不答應是不答應莫小西,你要是敢亂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葉臻的話說的很重,可莫小西偏偏覺得他是無理取鬧。
她自己的工作,她自己的選擇,他一點都不知道尊重。
何況,他明明沒有任何不答應的理由和資格,他們雖然有著維系彼此關系的一張結婚證,可這僅有的關系,早在各種事件變成了一種滑稽的存在。
對不起,葉臻,我不能听你的。莫小西心情很糟,轉身朝樓走,你明白的,我們之間,早沒有彼此制約的可能了。你是你,我是我,彼此都無法干涉了。
說著,緩緩朝樓走。
葉臻看著莫小西離去的背影,心里堵的發慌,他握著拳,眼泛著紅。突然,他快走幾步,在莫小西關門的一瞬間,一腳插進了房間里。然後,迅速的關門,將門反鎖。
你干什麼莫小西惱,你有點理智,行不行你總是試圖去掌控別人,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幼稚
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莫小西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雙柔嫩的唇,那麼毫無征兆的蓋下來,帶著葉臻特有的強悍和不容置疑,裹挾著將她柔嫩的舌霸佔,她整個人也被葉臻緊緊箍進懷里。
莫小西抗拒著,排斥著,可她的力氣那麼小,在葉臻的懷里,簡直毫無反抗之地。
而且,他的味道,她是那麼的貪戀,那麼的懷念。不知不覺莫小西的眼淚已經涌了出來。
葉臻緊緊箍著莫小西,帶著彼此的溫度和氣息。
早不想安分于此,感受著透過衣料,她的身體輕微的顫抖。
他一點點靠近她,直到將她逼到床前
莫小西緊閉了眼楮,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抗拒不了,明明知道這是錯的。
錯的,錯的,這是錯的
放開我莫小西大呼,拼盡全力的去推葉臻。
突然,葉臻停止了手里的動作,迷離的醉眼,忽的張開,斜睨的望著莫小西。
良久,他才回過神來,松開莫小西,直起身子,扭頭,冰冷的開口,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證明,我們究竟有沒有關系抱歉,我葉臻可沒有辦法跟別人共享一個女人。
你究竟要做什麼究竟為什麼莫小西緊咬了唇,努力不讓淚水滑下來,你覺得這樣很有趣,是不是你嫌棄我,還不肯放過我我究竟做過什麼
葉臻抿緊唇,不言語。
你個小人莫小西大喊,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是個男人,去跟我離婚
休想葉臻背對著莫小西,咬著牙,一字一頓,我警告你,我不讓你做的事情,你最好別做你知道的,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這只是個警告,惹惱了我,我可不保證下次會怎麼樣
你個
不好意思,被你說對了,我是你要是做了讓我不高興的事,小心我強暴了你說完,大踏步摔門而出。
莫小西呆呆的望著瞬間便變得空蕩蕩的房間,淚水噴涌而出。
為什麼還是會覺得很委屈她明明已經習慣了啊。
不,說到底所有的錯,全都是因為她現在還在這里住著。
她如此死皮賴臉的住在這里,不剛好向葉臻說明,她非常可恥的賴著他嗎
哭著哭著,莫小西感覺自己一下子想通了。
所有的根源,都源自于她從來都沒有狠心的放過手。
很多次,她欺騙自己,用各種理由各種借口,可實際,她有千萬種的不舍。
她從床走下來,整理了下衣服,開始收拾東西。
跟葉臻發生了這麼多,她的衣服鞋子依然被完好的保存著,要是打包帶走,恐怕不可能了。
她只選了些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整理了一小皮箱。
沖著鏡子擦擦淚,擠出個笑,拉著皮箱離開。
她想,終究是要跟這個家說再見了,再執著下去,也無濟于事了。
葉臻剛洗完澡出來,著胸膛,腰間纏著白色的浴巾,抬眸便看見莫小西提著皮箱往樓下走。
葉臻忍不住眉頭緊鎖,黑著臉,質問︰你這是干嗎
我跟你恩斷義絕,從此相忘于江湖莫小西覺得自己說的很帥。
葉臻臉色愈發難看,咬咬唇,吐出倆字,回去
不
回去
不
葉臻真的是怒了,蹭蹭蹭跑樓,一把從莫小西的手搶過皮箱,幾步躥到門前,將皮箱丟進了莫小西的臥室里。
我說的話,你听不懂,是不是葉臻陰鷙著臉。
你說人話,不行動物的話,我自然听不懂莫小西嘟著嘴。
你要氣死我,是不是葉臻質問。
是你巴不得我死莫小西反駁。
葉臻實在無語了,叉著腰,無奈的看天看地,看左看右,最後變成一聲無奈的嘆息,你究竟想怎麼樣
離婚莫小西擠出倆字。
讓我成全你休想葉臻堅決不同意。
我什麼時候,用你成全莫小西瞪視著葉臻,我莫小西行的端走得正,是你自己眼瞎說完走下樓,抓起沙發的皮包,往外走。
真是委屈的想要淚流。
其實莫小西並不怪葉臻,如果有同樣的一張光盤放在她的眼前,畫面是葉臻跟某個女人,她也會相信的。
事實勝于雄辯,眼見為實,坑害了多少人
她不怪她不信她,只怪他們的感情,還沒有辦法讓彼此信任。
因為,她做過假設,假設畫面的是藍似景,莫小西根本不會相信。如果同樣的光盤放在藍似景那里,藍似景也肯定不會相信。
當她意識到這個事實,她為他們之間的感情,而感到悲哀。
真的根本用不著解釋什麼,相信的,解釋什麼都沒有用,不相信的,從一開始便不會相信。
沖出葉家,夜的黑暗,立馬將她包圍。
天色真的太晚了,都已經到了午夜凶鈴的時間了,路空蕩蕩的,除了被夜晚描繪成各種形狀的建築物和古樹,什麼都沒有。
她這個搞靈異的主編,也會感到背後發涼。
她走在空曠的路,心里特別惆悵。
葉家別墅倒沒有像玢汕別墅那麼偏僻,但選址也考慮到各種因素,回避了人多的市心。
這個時間,真是安靜的有些嚇人。
莫小西一沖動跑出來了,可這種空寂的地方連個人都沒有,要打到車更難了。附近更不會有什麼賓館出租屋啥的。
走出來才發現,沖動果然是魔鬼。
可是,算露宿街頭,她也絕對不會踏進葉家了。
慢慢走在這寂靜的夜里,突然從路邊沖出兩個人影,捂住她的嘴便將她拖進路邊綠化帶里。
莫小西只覺得自己被禁錮著,拼命掙扎,想要喊,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透過綠化帶的空隙,她看到葉臻穿著拖鞋急匆匆的奔過來,焦急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沒有得到回應,葉臻又急匆匆的朝著遠方跑去。
莫小西在綠化帶後面,不知道有多想掐死自己,她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竟然被人綁架了
待葉臻走遠,莫小西被打包塞進綠化帶後藏著的面包車里,只听得發動機響,面包車啟動,朝著跟葉臻相反的方向急匆匆離開。
莫小西的手腳被綁住,嘴巴也用膠帶堵住,全身動彈不得,想溜根本不可能。
她驚恐的望著把她綁架的人,確信自己並不認識。
她想問個究竟,可嘴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她這是又沾了葉臻的光了麼
帶頭綁架莫小西的是個禿頂的胖子,肩膀紋著蠍子的深色紋身,見莫小西嗚嗚的想說話,沒來由的很煩。
煩死了,讓她說胖子沖著身邊的瘦子嚷,嗚嗚的,听了讓人難受。
瘦子點頭,幫莫小西私下膠帶。
莫小西大口吸了口氣,說道︰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跟那個葉臻沒有一點關系。
這話暴露的夠徹底。
胖子白了莫小西一眼,你要是不說話,或許我還真以為你們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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