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的那一場夢之後,竇桑純在宮女的幫助下換了一身清爽利落的男裝,並且服下絕殺為她準備好的易容丹。 w w w v w 她那一頭銀發和湛藍色的眸子需要遮掩,反之真實身份容易暴露。
換男裝之後果真英姿颯爽,純兒你這一出去保不準要迷倒多少姑娘家,不知道你會傷了哪家千金小姐的芳心。一大早端木顥然早早來到了竇桑純的寢宮,他換早朝的冕服,用一種欣賞的打量著眼前的妹妹。
竇桑純不以為然的輕輕搖頭,皇兄,此言差矣,妹妹我再英姿颯爽也不及皇兄你風流倜儻,俊美無邊。
打扮完畢後,兄妹倆走出了竇桑純的寢宮,有了納蘭芹昨日對太監和宮女的警告,皇宮內的人再也不敢謠傳端木顥然與竇桑純之間的關系。
兄妹倆七轉八拐,穿越過九曲回廊,眼看要抵達大臣們朝的殿堂,竇桑純停住了腳步。
皇兄,如若我以男子身份進朝堂那又該如何解釋我的身份呢身份的事較敏感,萬一處理不當會露餡,倒時豈不是矛盾百出。
端木顥然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為了身份的問題。
他豪氣干雲的拍拍胸膛,放心,此等小事包在皇兄身,一早給你想好了,與其說你是狀元郎也不是回事兒,索性說是朕請來的人才,暫時先弄個侍郎尚書當當,到時候再升。
竇桑純傻眼了,這果然是官大權勢大隨便大手一揮能做主。她可不同了,明明是寄人籬下的情況,在端木顥然的言辭之下倒成了有利的條件。
既然,皇兄都替純兒想到了,那麼純兒安心了。皇兄,眼看時辰也不早了,不如我們朝吧竇桑純說罷,正經八板的直起身子,又稍稍躬身對端木顥然座機一拜。皇,臣這廂有禮了。
端木顥然先是嚴肅的挑挑眉,隨即不客氣的笑出聲來,漆黑的眸子晶晶亮,神采飛揚的樣子令跟隨著他們隨身伺候著的太監,宮女頓時放松了緊繃的心弦。
純兒,看來他日這座皇宮不再冷清了,你回來了真好,皇兄深感欣慰。他微微摟住竇桑純的肩,皇兄答應你,從今往後不再讓你吃一點點的苦。信誓旦旦的保證使竇桑純心倍感溫暖。
她的眼眶變得濕潤萬分,極力忍著淚水。皇兄,一切冥冥之自有安排,南郡國需要我,我始終都會回來。
身份的事是解決了,名字的事又沒有得到解決,竇桑純又覺得有些為難。
皇兄,身份的事想到了,那麼名字的事豈不是又要花費心思去想她有些無奈的說著,心急事情都趕在了一塊兒。
端木顥然站在竇桑純面前,修長的手指摸索著下巴。這樣吧竇桑純去掉桑字不好了嗎叫竇純,容易記又富有書卷之氣正合你。
听他一解釋,竇桑純頓時有了同感,竇純卻是還不錯,至少她無須煩惱。
兄妹倆有說有笑一同前朝的殿堂,等快要趕到時,竇桑純停住了腳步,叫端木顥然先進去,她想在太監的通傳聲再進去也不遲。
算是裝模作樣也好,形式的事依照規矩要走一遍,這是常規道理。
端木顥然步入殿堂,群臣跪在他腳邊,王者至尊的貴氣展露徹底,不禁令侯在殿外的竇桑純由衷折服。眼前的男子顯然不是普通人,他擁有至高無的權利,受萬人敬仰。
眾卿家平身,請起。端木顥然走龍椅,坐下後請所有大臣起身。
等大臣站成兩排後,他這才有了想喚竇桑純進來的念頭。如今三國未定,本皇想招兵買馬大肆收羅英才。索性在本皇出巡途相一位能人異士,她現在已是南郡國的臣民。諸位卿家不妨也見識見識
當他揚起手,侯在一旁的內監總管頓時領會到他的意思。
內監總管走下台階,小跑著奔到殿堂外。宣竇純覲見
等內監總管公鴨嗓音剛落下,竇桑純便低著頭小步小步的走進了殿堂,她不敢將頭抬得過高,也不敢把胸膛挺的過分,更甚連步子的大小也適。
抬首挺胸,昂首闊步,目無人三點全部佔全的話,那麼今後她在朝的處境必定凶險。再者,樹大易招風,人怕出名豬怕壯,萬事小心謹慎使得萬年。
在場的大臣們個個把關注力鎖定在竇桑純身,眼前這位白面書生看去手不提,肩不能挑。他真的是皇口所言的棟梁之才嗎眾臣對端木顥然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坐在高堂之的端木顥然心如明鏡,他豈會不知道下面那些老東西們在想些什麼以為他到底還年輕,看人完全沒有水準,更沒有眼光。以為找一個年輕的放在朝野,能嚇唬他們。其實,端木顥然的心事是什麼,他們未必懂得。
草民竇純拜見南皇竇桑純不卑不亢的掀開衣袍下擺單膝跪在了端木顥然面前。
滿朝大臣巴不得竇桑純當眾出丑,想看她的笑話。
端木顥然深知不叫竇桑純表現出什麼真才實干,那幫大臣是不會死心的。
竇純,本皇有件事想問你,何為國,何為家此等深奧的問題,哪怕是在場的諸位大臣都未必能回答圓滿。
竇桑純一听端木顥然的問題,頓時胸有成竹。家和國是平等的。她說完審視著在場的大臣們,他們露出諷刺笑容加深了竇桑純想回答問題的欲望。
坐在龍椅的端木顥然略微放松了些許,繼續往下說,本皇想知道詳情。
正所謂,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要說有國還是先有家,草民的意思是,安天下必定要先成家立業,自然,成大事者必定先平定天下。國再大也是有千家萬戶的小家堆積起來的,家再小,厚積薄發最終也是力大無窮。萬眾齊心,其利斷金。草民以為,家大于國。因為,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一番話下來,滿朝武百官頓時心服口服。眼前的白面書生,儼然是真人不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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