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殺帶著神秘男子與白連修進了皇宮,端木顥然正巧從寢宮出去,好不容易安頓好打發脾氣的納蘭芹。小說
自從她懷孕後,脾氣一天一天古怪,要不是和他吵嘴,是和他生悶氣。總之,他都會被折磨死了。早知道這麼麻煩,當初應該小心一點而不是讓她懷了身孕。
皇駕到內監總管高聲喊道,坐在御花園內的絕殺和白連修連同神秘男子齊齊跪在了地。
端木顥然對隨身伺候的太監和宮女揮揮手,都下去吧
太監和宮女告退後,端木顥然令跪在眼前的人起身。
絕殺知道白連修與端木顥然私下有要事相商,事情還與竇桑純有關聯。而神秘男子不方便在場,絕殺若有似無的看了端木顥然一眼。
皇,臣今天帶了個助手來,不如臣先去給納蘭公主號脈,不打攪皇與白大公子的談話了。絕殺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名軒一眼,要名軒與他一同前往納蘭芹的所居住的寢宮。
端木顥然點頭贊同絕殺的意見,納蘭芹他是招架不住了,倒不如讓絕殺去頭痛頭痛也不錯。
白連修想到竇桑純前往琉毓國,並且還登基為帝,端木顥然應該還不知道吧
朕知道你此番前來想與朕說什麼,此事朕得知後頗為意外。不瞞你說,女皇帝此等稱謂的確是史無前例,前無古人。莫說是琉毓國,算在南郡國也未必能被群臣所接受。端木顥然說出了自己派人追查得來的消息。
竇桑純回去後為琉毓國皇室清理門戶,並且揪出了軒轅卿這個亂臣賊子,端木顥然不得不說,她的手段極為高軒,到底是他小看了這位還來不及相認的妹妹。不過也是,面對死了丈夫,又失去了兒子的竇桑純而言,這無非是豁出去的架勢。
端木顥然的話令白連修陷入了短暫的沉思,這麼一來,他是否也知曉了自己今天的來意呢
南皇,舍妹臨走前有一事托付給了我。不知道南皇是否願意鼎力相助,我想南皇應該听舍妹提及過關于身世秘密的事。他說著便從懷掏出了竇桑純臨走前交出來的那塊玉佩。
端木顥然見到白連修手的玉佩,並沒急于發表任何意見。關于竇桑純身份的事,他說過會調查,眼下時候未到,他不能對白連修做什麼承諾。
他從椅子起身,走到了涼亭外,背對著白連修而立。這件事朕自有主張,我所能做的是派人前往琉毓國保護她的安全。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試問毫無血緣關系的外人,能得到他端木顥然的相助可謂是來之不易。他的殘酷與失血,在三國之是出了名的。
白連修也從椅子起身,他走到了端木顥然。那依照南皇的意思,關于身份的事還有待查證是嗎
端木顥然沒有回答白連修的話,不過是無奈的點點頭罷了。
他不是不肯與竇桑純相認,算是相認也需要證據。目前竇桑純身擁有的證據實在太少,也不能怪端木顥然的小心翼翼。
南皇,我能問你一件事嗎白連修悶在心一個問題很久,他今天一定要問端木顥然。
端木顥然听到白連修的話快速轉過了身面對著白連修,什麼事
他從懷掏出一塊碟牌,其實從很早開始,您認定了舍妹對嗎不過,那時候出于什麼樣的心態我是不懂,但這塊碟牌而來並非是萍水相逢的感情。想不到堂堂的南皇竟會對自己的妹妹動心。
端木顥然似是被白連修說了心思,顯得惱羞成怒,他的雙眼微微眯起,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你說這話要小心,朕隨時都會要了你的性命。端木顥然冷冷開口,警告白連修適可而止。
白連修似乎不吃端木顥然的這一套,他要是怕不會問端木顥然這件事了。關于碟牌的事,想來也是為了讓竇桑純能在南郡國來去自如不受限制。況且,這碟牌只有南郡國皇室人才配得意擁有。
不管端木顥然出自什麼心態,白連修能斷定他從見到竇桑純的第一眼開始,愛慕著自己的親妹妹。
朕想這些事不需要向你交代了,碟牌你收好。他日會幫助到你,以後不要在朕面前再提及你今天所說的話,不然下場是死。端木顥然將話說的明明白白,不想讓白連修再有一次得寸進尺的機會。
白連修見好收,眼前的人是南皇,他怎麼會不知道端木顥然的性格呢
我知道了,那麼我先行告辭了。白連修抱拳做輯,說罷不等端木顥然出聲便轉身離去。
靠天靠地不如靠他們自己,端木顥然終究對竇桑純有所保留。既然不想出手相救,那麼自己去做。
琉毓國不一定要依靠南郡國,到時候巫術的事一旦被揭露,端木顥然會門來負荊請罪,巫師派人來追殺竇桑純是不爭的事實,這不怕他從抵賴。
看著遠去的白連修,端木顥然心有些不是滋味。的確,白連修說了他的心思。但見過那塊玉佩開始,他壓制了自己的情感。
其實他很想承認竇桑純是他親生妹妹,可還欠缺一些證據。她擁有一張與先後一摸一樣的容顏。唯一少的是銀發與湛藍眼眸。
如果都能擁有,那便是活脫脫的先後,到時候不怕滿朝武百官不認。
端木顥然想前往寢宮的方向,在轉身時,名軒站在了他面前。
你為何戴著紗帽,難道見過朕都不能以真實面目示人嗎端木顥然冷著聲音,對眼前的名軒感到厭惡。
名軒也不生氣端木顥然對他的無禮,他解下戴在頭的紗帽。
摘掉紗帽後,露出了真實的容貌。端木顥然屏住呼吸,不敢置信自己眼楮所見的事實。
你的表情和我當初見到自己真是容貌時的表情一摸一樣,端木顥然你可還滿意自己所見到的真相呢名軒勾起唇角,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冷笑。
端木顥然沒想到自己會再次見到他,一見到這張臉,心底里莫名的恨意洶涌而至。當年的一切接踵而來,那一場殺戮之他失去了至親至愛,這是眼前的人都不知道的真相。
他大步前剛伸出手,名軒敏捷一躲,端木顥然撲了個空。
我知道你恨我,你我之間有著諸多的恩恩怨怨和是是非非。可我叫絕殺帶我來見你不是來和你動手打架。我想問問你,你是否願意和我一起去保護一個人,盡心盡力,不圖其他。名軒的眼眸充滿了銳利的精光,靜等著端木顥然的回答。
他們共有著想要保護的對象,那個人是竇桑純。
端木顥然氣憤的放下手掌,大袖一揮,臉滿是濃重的神色。朕憑什麼要听你的指手畫腳,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現在的你不過是喪家之犬,憑什麼和朕談條件呢
名軒听到喪家之犬四個字也不惱怒,他說的都是對的,不過很可惜有件事他說錯了。他是最有資格和端木顥然談條件的人,要是他名軒沒有資格的話,那麼試問天下還有誰有資格能站在端木顥然與他談呢
憑你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你想想看,我是否有了這個條件和資格呢名軒雖是一身縴塵不染的白衫,可臉的神情眉目分明,那一雙銳利的鷹眼凝視著眼前的端木顥然。
他不相信憑著他都無法讓端木顥然妥協。
端木顥然被名軒說動,他說的對,憑著名軒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這筆交易必須得進行下去。
先小人後君子,若是你不能遵從朕說的去做,那麼到時候休怪朕翻臉無情。端木顥然算是答應了名軒的要求。
名軒得到端木顥然的保證後,終于唇角展露出了笑。
他想救竇桑純,別無其他。
不論我當時候做了什麼,你都要守住她,我可以為她生,為她死。名軒對端木顥然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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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端木顥然一問,名軒神秘的一笑。
你到時候會知道,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不論我是生是死都好,請你代替我照顧好她,還有我賣個人情給你。你的三姑姑沒有死,至于她在哪里要靠你的本事去將她尋出來了。不過,我要告訴你,你的三姑姑可是很固執。你最好小心一點,省得不小心傷到了你自己的小命可不好了。名軒得意的笑著,看到端木顥然一張臭臉,心里十分痛快。
三姑姑還活著,名軒是在痴人說夢嗎開什麼玩笑,要是三姑姑還活著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名軒知道端木顥然不會輕易地相信他,說到底他根本還未對自己放下芥蒂。
是與不是,信與不信與我無關,反正我該說的話已經帶到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端木顥然難以置信的望著一臉認真的名軒,這種事他不會拿來開玩笑。那麼要是真的話,三姑姑又為什麼不回來呢身懷著巫術,難道想叛離南郡國,把皇室的威嚴究竟放在哪里了她眼可還有南郡國的皇室,可還有巫師該具備的修為呢
此事是真是假朕自然會去調查清楚,麻煩你了。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到時候出了事,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竇桑純的心只能傷一次,若是再傷一次,她會活不下去。大半年來她所承受的痛苦是你我無法想象的,你最好要想清楚,反之如果她有什麼不測,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天涯海角都會追捕你,不惜一切代價。端木顥然難得沒有用朕,而是用了我。顯然在他心目,早已把竇桑純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
愛竇桑純的心,我不你來得少,何況有些事是你這個外人幫不的。
你知道嗎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才是,竇桑純的事也和我有著密切的關聯。所以,不老你費心。名軒挑釁的與端木顥然對視,向他露出了邪魅的笑。
端木顥然恨得牙癢癢,這該死的男人在這個節骨眼竟還有心情同他耍手段。
他氣得前一步,一腳踢向了名軒,而名軒則輕松躲避。
你以為我是你那些屬下嗎任由你打罵,端木顥然你還可以再幼稚點嗎名軒惡劣的批著端木顥然的行徑。
端木顥然此刻恨不得自己手有劍,好將這個可恨的人一片一片切下來去喂狗。
名軒見自己目的達成倒也不願意再留下來,好了好了,別生氣。我走是了,後會有期。
他不怕死的說著,帶著爽朗的大笑聲從端木顥然面前大搖大擺的遠去。
若不是因為竇桑純,端木顥然真怕自己一時失控會殺了名軒。
這該死的男人真夠可惡的,哼他以為自己答應了條件一定會執行嗎笑話,結果相同好,至于經過,名軒這一次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端木顥然想到什麼,嘴角揚起了邪惡的笑。
絕殺替納蘭芹號脈完畢,逃也似的走出了寢宮。懷孕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矯情的不行。
這麼一想,他還是喜歡他家的碧桐。應該是因人而異吧納蘭芹本身養尊處優,個性囂張,跋扈。真想不透,皇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吊死在納蘭芹這可歪脖樹了呢
你怎麼一臉慌里慌張的樣子莫不是她有什麼事吧端木顥然見到得力下屬,瞧著他臉色不對勁的樣子,以為是納蘭芹有什麼事。
絕殺現在終于知道了,納蘭芹為什麼會變得如此。
皇,臣突然想起有事,先告辭,改日再來,改日再來他想到在皇宮多呆一會,渾身泛起寒意。
端木顥然對絕殺的行為滿是不解,站住,朕準許你走了嗎你小子給朕說清楚,躲什麼躲。
平常也不見他進宮來,好不容易來了不余毒他一番,太對不起自己了。
絕殺垮下雙肩,任命地走到了端木顥然面前。看來,天要亡他啊不行,等下回府叫奶媽替他收拾包袱,他要包袱款款逃到情人身邊去。省得被端木顥然折磨的不成人形,碧桐會心疼的。
暗暗想著,絕殺心的計謀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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