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葉國住了一夜,這一夜大家在膽戰心驚度過。小說特別是當刺客刺殺白連純未遂後服毒自殺,讓白家四兄弟的心情陷入了低谷。
大清早在悅耳的鳥啼聲下醒來,白連純端坐在梳妝台前,由碧桐為她梳妝,裝扮。
小姐,昨晚的事可有嚇到你碧桐體貼的問道,手的動作沒有遲緩。
白連純望著銅鏡的自己,一頭黑發披散著,黛眉彎彎,唯一可取的是這峨眉了。難為了她,服下了皇太後給的易容丹,正副花容月貌大變樣。
碧桐見白連純沒有回答她的話,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揮了揮。小姐,回神了。
她嬌笑一聲,反握住碧桐那只在她眼前調皮,揮舞的小手。
傻丫頭,我听到你的話。此事不需要在哥哥們面前提起,他們誰都擔心我的生命安危。昨晚的事,想必他們很是自責。白連純轉過身,面朝著碧桐而坐。
想起白連修他們在攀月樓要同納蘭桑他們拼命的架勢,她在樓的廂房都听到了,鬧得那麼大,可見他們對她的保護可以用小心翼翼來形容。
碧桐轉念一想,覺得白連純的話很對。倒也是,若是少爺們稍微來遲一步,小姐很可能性命不保。對方只派來一個殺手,想來此人的功夫也算是乘,佼佼者。否則,怎麼會如此有信心把任務交給一個刺客,應該會是大批量的刺客才對。
誰會傻到把這麼重要任務,隨隨便便指派給三腳貓功夫的殺手呢
可,事情發生在千葉國內,此事當真和千葉國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碧兒,快點梳妝罷,別讓哥哥們等。白連純說完後,又轉過身子,要碧桐快點梳發。
一大早白連修梳洗完畢後,白連天,白連明,白連斯都來到了他寢宮。
他知道大家大清早來找他想說什麼,此事大家小心處理,我想昨晚的事和千葉國應該沒干系。納蘭桑不會笨到把我們引進皇宮來,然後在皇宮對我們下手。算不顧及我們的本事,看在端木顥然的份也不會做的太過分才是。
白連修說出他的想法,要弟弟們提高警惕。
白連天不吭聲,他若有所思的坐在椅子,白連明顯然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白連斯一副神清氣爽。
大哥,我總覺得哪里有點怪,具體也說不來。白連天終于說出了他的懷疑。
白連明嘆息了一聲,二哥這話說了等于沒說。廢話,簡直是廢話。
無力的伸展了一個懶腰,白連明不客氣的打斷了白連天的話。二哥,你說的話,等于沒說啦
正當白連天伸手要賞白連明一記爆栗時,白連純出現在了白連修的寢宮外。
大哥白連純笑著喚了一聲白連修,帶著碧桐走了進去。
一進去發現大家露出疲態的倦意,她有些不好意思。哥哥們,昨晚想必都沒休息好。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們。
白連修臉色有些難看,小妹,此話不可再說。保護你是我們應該做的,誰敢喊辛苦,現在馬給回去。
白連明一听白連修氣十足的吶喊,馬坐正了身子,還不忘記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啊小妹哪里的話,其實三個昨晚和你四哥抓耗子來著,哎呦,皇宮里的耗子可真多呢白連明開著玩笑,大家齊齊怒視著眼前的他。
白連純笑著走到了白連明面前,低下頭看著他清澈的雙眼。咦三哥,大事不妙。
一听大事不妙,白連明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三少爺,你臉沒洗干淨,好大一塊眼屎。跟在白連純身後的碧桐捂著嘴,不客氣的說了出來。
眼屎,一听是眼屎,白連明想死的心都有。天哪他可是人見人愛的俊男,怎麼能帶著眼屎出門呢
正在他苦惱的時候,白連純把拿在手的絲絹放到了白連明的手。
三哥,拿去擦吧白連純的動作讓白連明的心里滑過一陣溫暖。
其實,大家對于白連純改名換姓的事早早不介意了。連一向話少的白連天也試著去接受,他嘴雖不說,心里早已肯定了白連純。
白連修看了眼白連純所在的方向,白連純循著白連修的方向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端木顥然竟然站在他們的寢宮外面,他身旁跟著的是形影不離的絕殺。
絕殺一見到碧桐,對她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碧桐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人有毛病啊大清早看見她,笑的那麼惡心。
南皇也起來了白連修得知了端木顥然的身份後,實在做不到喚他公子。
端木顥然顯然也不計較白連修的這聲稱呼,早起來了,听聞昨晚有刺客刺殺白小姐。
他這是為了什麼而來試探,還是想知道什麼
白連修有些不悅,白連純急忙出聲。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我想應該是找錯了人。我們白家一向從商,行得正坐得端,從未與誰結下仇怨。
她寥寥數語,讓端木顥然死了好心,又解釋了他們本家的身份。
是啊,認錯人也很正常。對于宮廷的明爭暗斗,又有誰能說得清道得明呢
大家都在這里啊我家皇兄要本王來請大家去用早膳。納蘭昭適時出現。
他的出現打斷了白家人與端木顥然的僵持,他伸手撓撓頭,大家的臉色為什麼那麼怪,難道他說錯了什麼嗎
白連純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們,哥哥們,既然主人有請,我們不要失禮于人。吃完早膳,我們可以早點趕路。
白連修看了幾個弟弟一眼,要他們跟著納蘭昭一同出去。
端木顥然等他們離開後,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絕殺,你有聞到什麼怪的味道嗎
絕殺點點頭,聞到了,是木槿花的香氣。
他同意絕殺的話,這木槿花的花香味很淡很淡,而他們卻能輕易聞到。顯然,這花有點不對勁。
走,過去看看。端木顥然循著木槿花香味傳來的方向而去。
絕殺前制止,皇,不可以。這花香味不對勁,應該是加了一些其他的藥。這聞久了便會引起頭暈,惡心的癥狀。
端木顥然眉頭不悅皺起,那麼,葉帝不可能不知道此事才對
身旁緊隨著的絕殺抬頭,果然有一處方向飄來裊裊白煙。這事兒很是怪,到底是誰在燒呢
納蘭芹正巧從他們的面前經過,端木顥然望了一眼腳下,他一腳用力的踢起小石子,石子像注入了生命似的,朝納蘭芹射去。
哎呦,誰納蘭芹雪白的小手揉著遭殃的臀部,轉身看去。
絕殺不經覺得好笑,皇,這
端木顥然朝納蘭芹招招手,她便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你用什麼東西砸我屁股她說完後,小臉不自覺的通紅一片。
雖說千葉國的民風很開放,可不代表語言粗俗。這大壞人,都是他干的好事,害的她好沒教養。
端木顥然不想和她廢話,我問你,這皇宮另外一端是誰住的呢為什麼那邊會有白煙冒出來,大白天有什麼好燒。
納蘭芹本想發威,一見端木顥然不恥下問的好態度,她的火氣頓時消了一大半。
那邊啊是我雪姬姐姐的住處,怎麼了納蘭芹眨巴著一雙杏眼,可愛極了。
雪姬他怎麼沒听葉帝說起過還有這個孩子呢
正當端木顥然想得出神時,納蘭桑走了過來。南皇怎麼不前來用早膳
他瞧這一身換了太子冕服的納蘭桑,果然換冕服後的他顯得威儀萬千。和他們在攀月樓遇見的公子哥大大不同,明月樓的他內斂許多。
皇兄,你來的正好,剛才他問我雪姬姐姐在燒什麼東西呢納蘭芹果真是天真可愛,將端木顥然向她打听的事一股腦兒說給了納蘭桑知。
一听被提及的另外一個妹妹,納蘭桑的表情頓時一滯。畢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端木顥然想也沒想,用眼楮斜睨了一眼絕殺。行醫之人是毛病多,不過是聞到木槿花的香味從那邊傳來,有什麼好值得本皇研究的。
丟下一句話,理也沒理納蘭桑和納蘭芹,徑自離去。
反正千葉國的皇宮他又不是第一次來,地形再熟悉不過。
見到端木顥然不慌不忙的架勢,納蘭桑眼底掠過深深的波動。他又笑著看向了妹妹,小芹,以後不管南皇想你問什麼,記住不可以透露雪姬的事情。
雪姬,是他的妹妹,僅僅只他小了一歲而已。可雪姬並不是他們母後所出,生雪姬的人早已仙游。
然,也是在一個月前回到皇宮的。她性格有點古怪,不喜歡和他們接近,更別提是歡聚一堂了。她最喜歡是呆在自己的寢宮內,要麼是藥盧。一呆能呆一整天,任憑父皇過去也不見。
納蘭桑對這位妹妹沒有多少感情,他唯一知道的是,凡是傷害他想要保護的人,絕對不被允許。
他剛才怕端木顥然不為別的,怕他知道雪姬的事後,會引起兩國邦交的決裂。因為,雪姬身世特殊。
忌諱到這一層,他才會嚴肅的對待自己的親妹妹。
納蘭芹不解地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納蘭桑,皇兄,你的表情好可怕哦小芹知道該怎麼做了,總之不會向別人透露一句雪姬姐姐的事。
得到妹妹的保證後,納蘭桑滿意的伸出大掌摸摸她的腦袋。
看來,白家人是不能留了。昨晚刺客刺殺白連純,他昨晚知。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故而才不理會。現在想來,此事很是蹊蹺。但願,不關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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