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純在絕殺治療下甦醒,額頭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 w w w v w 她會暈厥,最大的緣故由心病引起,再加一直趕路,沒有好好休息。
碧兒你扶小姐馬車,好生照顧小姐。白連修見一臉蒼白的白連純,不放心的交代著碧桐。
碧桐攙扶著白連純,對白連修點頭。
主僕倆了馬車後,白連純靠在軟墊稍作歇息。碧兒,為什麼他們會邀請我們進宮。難道,他們不怕我們會加害于他們嗎
白連純氣若游絲的說著,碧桐放下幕簾後才回答她的話。
小姐,是那個刁蠻女子傷害你在先,她哥哥以示誠意,向少爺們賠罪。小姐,據說和我們同行的那位神秘公子是南郡國的皇帝。碧桐從白連斯口得來的八卦消息,津津樂道的向白連純匯報著。
南郡國的皇帝,那麼軒轅烈有救了。軒轅烈如果真的還存活著,要有了端木顥然的相助,她的尋夫之路定會事倍功半。
不對,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是琉毓國的皇後,也意味著她的存在會受到威脅。
不好不好,她還是靠自己找軒轅烈較來的穩妥。
小姐,你在想什麼呢來,喝點水吧碧桐把水囊遞到了白連純面前。
白連純搖搖頭,表示並不口渴。碧兒,你說軒轅烈還會活著嗎
碧桐乍听白連純提起已故身亡的軒轅烈,有些心驚膽戰。有些話她不知道自己當不當講,畢竟給白連純懷著一點點希望也是一件好事。
小姐,姑爺的事等到了南郡國再慢慢打算也不遲。尋人如此大事,並非一時三刻能解決的。人海茫茫,想要尋找一個人那簡直難如登天。奴婢相信,姑爺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碧桐循著白連純的眼神望去,驚覺到她不知何時眼里綴滿了淚水。
白連純破涕為笑,我不能沮喪,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沒有找到是最好的消息。
這話也不知她是說給自己听,還是在安慰自己。
一干人等終于抵達千葉國皇宮,白連修對身邊並駕齊驅的弟弟們使了眼色。要他們打醒精神,不能再讓白連純受到死死傷害。
三人輕微頷首,各自下了高頭大馬。
端木顥然也隨著掀開馬車的幕簾,從馬車走下來。他站在皇城外,仰起頭望著夜幕降臨下的千葉國皇宮。
這里繁花似錦,花開不敗。一年四季雖是令人難熬的炎夏,卻也造了素有花國之稱的國度。
晚風徐徐迎面吹拂而來,夾帶著不知名的花草芳香味,令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白連純在碧桐的攙扶下走下馬車,走到了白連修他們的面前。
妹妹果真不要緊嗎白連修略微不安的問道。
白連天想開口,對白連純的雙眼後,又覺尷尬的別過頭去。白連純心一陣溫暖,這四人雖與自己毫無血緣關系,可卻給了她莫大的厚愛。
我不礙事,有碧兒扶著好。白連純為了令他們心安,露出笑容以示寬慰。
納蘭桑領著納蘭昭和納蘭芹,吳映雪走到了皇城前。從腰間解下金牌,守門的侍衛長見到金牌便揚起手。放行,卑職等恭迎太子殿下回宮
帶著白連純等一干人進宮,納蘭桑只得先把貴客們安置在東宮內。待他們休息後,明早再去請示葉帝。
皇兄,今日天色已晚,讓他們好生歇息,我先告辭。明天陪同皇兄一塊去見父皇,白姑娘的傷勢也需要好好診治下。納蘭昭把他們送到東宮,他沒有進去的意思,表明心意後打算離開。
納蘭芹惴惴不安的站在他們旁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連純看得出來納蘭芹的為難,公主無需自責,意外在所難免。我沒什麼大礙,不過是哥哥們過分緊張罷了。
言下之意是要納蘭芹放寬心,不要過分自責自己才好。
端木顥然可不這麼想,她是無心之失,無心歸無心還是闖下了大禍。事實事實,你不必為她辯解。
他可不看好眼前的惹禍精,沖動,刁蠻。
納蘭芹本來一肚子悶氣,端木顥然又咬著她不放,她又不好發作,一雙杏眼憤恨的瞪著眼前的他。
白家兄弟不想再听他們之間的互相譴責,白連修索性拿了個主意。此事明天再議,天色不早,我想純兒也需要休息了。
納蘭桑喚來宮女,為白家四兄弟安排好了各自的住處。白連純不會武功,自然沒有自保能力。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白連修臨走前交代碧桐,碧兒,今晚你陪著小姐。人生地不熟的,你們二人也好有個照應。
話意思十分明了,不必挑明,大家也听得懂。
安排好貴客們的住處後,納蘭桑叫住了妹妹。小芹,今晚的事,你明天想好怎麼同父皇和母後交代。
丟下納蘭芹一人,納蘭桑擁著吳映雪離去。
闖下如此大禍,納蘭芹哪里還有心思睡眠。她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東宮,剛出去,踫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走開,都是你害的。納蘭芹口氣不善的沖端木顥然吼著。
端木顥然挑挑眉,小丫頭片子仍然不知悔改,他算是服了。
他讓開一條道,你要是我女兒,一出生我掐死她。萬幸今天白連純沒事,否則你十條命都不夠賠。他們家的四位哥哥你也見識過本事了,真要動起干戈來,恐怕你父皇都討不到一點點的便宜。
納蘭芹算不得作惡多端,他說這些話是想提醒她,不要任意妄為。身為公主能為所欲為嗎闖下的禍,一樣要站出來收拾干淨。
她還想說些什麼時,終是沒法開口。端木顥然好像和自己卯了似的,而她居然拿他沒辦法。
好女不跟惡男斗,若不是你無理在先,我根本不會誤傷了旁人。納蘭芹理直氣壯的反駁著,挺起小胸膛,與眼前高出她許多的端木顥然對視著。
端木顥然有些頭痛,終于了解了什麼叫秀才遇兵,有理說不清。和她說再多,只怕也不會懂得。
果然,安逸生活過得太久,不知人間疾苦。
本皇勸你明天洗干淨脖子,白家四兄弟是不會那麼輕易算數的。端木顥然眯著眼楮嗎,恐嚇著不知悔改的納蘭芹。
當初萬幸沒答應當葉帝的女婿,否則,娶眼前這麻煩精回家,他不被氣死也會被累死。收拾善後,替她擦屁股的吃力活他可不干。
端木顥然不等納蘭芹回答,獨自離去,徒留下愣在原地欲哭無淚的她。
他一定是嚇唬自己的,一定是。納蘭芹用淚眼凝視著遠去的頹長背影,一顆心因端木顥然的恐嚇變得七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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