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給哀家拖來,今個兒哀家不相信她不招認。 vw陰暗的牢房內,太後端坐在座,命獄卒將關押在監牢內的皇後像拖死魚一樣拖出來。
她昏昏沉沉,腦袋像要被炸開一樣的痛。好吵,她想睡覺。這該死的周扒皮教授,明明說了她很累,想好好睡回籠覺,等明早起來再前往敦煌古墓,怎麼說不听呢
砰一聲響,她被重重摔在了地,整個人徹底驚醒。抬頭望著眼前一臉端莊賢淑的女子,看去年齡偏大,卻猜不出來她具體的年歲究竟是多少。歲月在她臉並未留下多少痕跡,正當竇桑純在感嘆時,火辣辣的皮鞭落在了背脊。
啊好痛,你們到底是誰。她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後背傳來的痛讓她緊閉雙眼,疼的眼淚直落。
在此時,從密室內走進一位身穿明黃龍袍的男子。
竇桑純沉浸在自己的痛楚,根本來不及理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母後,天牢內潮濕,陰暗。此等小事,讓兒臣來好。軒轅烈說著,抓過了獄卒手的皮鞭。
太後不為所動,眼楮卻始終看著出現的皇帝。
忽而,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竇桑純的身。那股子痛,像要生生要將她的皮肉切割開來。這是什麼戲碼虐殺,還是草菅人命,好歹有個名目吧
不要打,不要打。我到底是犯了什麼錯,你們要如此的虐待我。竇桑純揚高聲音,對眼前的皇帝問道。
坐在座的太後,氣得一掌拍在了椅子扶把。發生了什麼事你這個賤人,居然命人在羽縴的膳食內下毒。導致她流產,你也是做娘親的人,怎麼能下如此的毒手。今個兒哀家不教訓你,這皇室可還有規矩和王法。
原來是那個叫羽縴的女子流產了,可流產流產了,關她屁事啊不對,她這是在哪里,不是說前往古墓考察嗎等竇桑純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太後和皇帝,還有陰森的天牢。
竇桑純哽咽的雙手埋住頭,心里發出一陣哀鳴。這該死的教授,叫他別動古墓里的玉佩,現在好了,導致她穿越,狗血的肥皂劇情節應驗在她身,還真讓人哭笑不得。既然來了,那麼好歹也要保住性命再說。至于,身受的鞭子,她會討回來的。
想起了嗎你想不起來也沒事,哀家會慢慢伺候到你統統想起來為止。太後細長的黛眉不由挑起,眼角的妝容加她說話的凌厲架勢,威嚴,氣魄十足。
見皇帝停止了下手的動作,太後不滿的大喝一聲。等什麼,烈兒還不快動手嗎
礙于無奈,皇帝面無表情的舉起手的皮鞭,一下又一下朝著竇桑純招呼而去,她痛得渾身冒冷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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