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邢珩面染寒霜,疾步走到了秋可沁的面前。
珩,你……”
褚玉山的話還沒說完,宮邢珩便伸手把秋可沁抱了過去。
好涼快。”秋可沁舒服的眯起了眸子,一臉的享受,使勁蹭著宮邢珩,還主動吻著他。
叔叔,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她蹭著蹭著就不滿足了,扯著宮邢珩的衣服,也扯著自己的。
宮邢珩抱著她背對著褚玉山,不讓褚玉山看到一點秋可沁的風光。
珩,你和沁沁,是什麼關系?”
褚玉山雙拳緊握,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眸子染著怒氣和痛苦,心里那種痛楚疼得他快要死去了。
乖,一會我幫你。”
宮邢珩輕吻了一下秋可沁的紅唇,卻沒想到反被秋可沁吻住唇不放,還纏著要更多。
他的眸色一下子就暗沉了下來,身體自然而然就有了。
他強壓著下心里的躁動,好不容易才離開她的紅唇。
叔叔,嗚嗚嗚,叔叔,我還要,我還要更多,叔叔,我好難受,宮老師,宮老師,好難受,你為什麼不幫我解決。”
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你都會疼我的。”
秋可沁低聲的哭泣著,就像一只剛出生的小貓一樣,輕輕而又十分癢的撓著你,讓你恨不得把她抱在懷里狠狠的疼惜一番。
宮邢珩和褚玉山都听得渾身的血液往一處流,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褚玉山一听宮老師三個字,心就沉到了谷底。他以為,沁沁最先喊的叔叔,是在喊他。
現在他才明白,沁沁從一開始喊的人就是珩。
玉山,她是我的妻子。帶玉山出去。”
宮邢珩前一句話是對褚玉山說的,表明自己對秋可沁的所有權,後一句是對女保鏢說的。
玉少,請。”
女保鏢站在褚玉山的身邊,對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褚玉山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臉色發白的轉身離開。
他的心,早已被撕裂成了無數片,血淋淋又疼得他身體痙攣,無法正常行走。
……
而秋可沁,早已沒辦法忍受,不停的喊著熱之外,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拉扯開。
就連宮邢珩的,也忍到了極點。
他必須要把事情給玉山說清楚,否則會留下隱患的。
乖,我現在幫你解決。”
……
褚玉山站在酒店房門外,右手握拳狠狠的捶打了幾下牆壁,面染痛苦︰“沁沁是珩的妻子?”
是的玉少。”
領頭的女保鏢回答︰“少夫人一直是宮總的妻子,只等少夫人年滿20歲就扯證。”
只不過,因為少夫人一直不願意公開和宮總的關系,所以其他人才不知道。”
褚玉山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想要緩解自己的痛苦。
但,每呼吸一口,他都疼得厲害。
他總算是明白,那次珩為什麼要對付褚家了。
人在哪?”
女保鏢愣了一秒鐘,隨即明白過來︰“玉少,人都在酒店的會議室里。”
褚玉山深深的看了眼房門,轉身離開了這里。
……
酒店的會議室里,歐子帥坐在椅子上,面染冷冽︰“桑月珍,說出你背後的人,總裁或許會饒你一命。”
桑月珍蹲在角落里,听見歐子帥的話,她陰冷的笑了笑︰“歐特助,既然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就是毀了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得到。”
等宮總看到他心愛的女人變成那個樣子,只怕會瘋的吧。”
姚蕙婧滿臉震驚和惶恐,身體瑟瑟發抖的縮在一旁,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
藍一可驚愕不已,心愛的女人……
這話的意思……
歐子帥搖了搖頭,面露譏諷︰“你的計謀沒得逞,總裁及時趕到了。”
不可能。”桑月珍噌的一下站起來,臉都扭曲︰“我明明安排了人拖住宮總,打算不是那個老男人毀了秋可沁那個賤人,就是讓秋可沁那個賤人和褚玉山在一起。”
剛走進門的褚玉山剛好听見了桑月珍這話,神情頓時冷得宛如十二月的寒風,凍得人骨頭生疼。
……
宮邢珩幫秋可沁解了藥性之後,顧不得自己身體的疲憊,立馬打電話讓歐子帥帶程振波上來幫秋可沁檢查身體。
他坐在沙發抽煙,眉眼之間染著深深的疲憊。
程振波檢查了秋可沁一些地方,剩下比較私密的地方就安排了女醫生檢查。
歐子帥站在茶幾前,低聲的向宮邢珩匯報事情︰“桑月珍不肯交代,說她失敗了,但只要還有那人在,少夫人就一定不可能和您在一起。”
姚蕙婧倒是全部都交代了。她平時和桑月珍是用另外的卡聯系的,都不是用她們兩個的名字登記的。”
因為藍一可一直對少夫人關心,而且似乎還打算表白。您之前的計劃也是利用藍一可,所以我派人傳播了這個消息,姚蕙婧就忍耐不住,用金錢收買了幾個同學,讓他們鼓動藍一可弄了這個同學聚餐。”
之後,就由桑月珍聯系人和記者。人已經送到警察局,交代了按照最嚴厲的來。之前在學校那個記者,也是桑月珍安排的,目的是明天把少夫人捅出去,讓人知道您和少夫人之間的關系。”
宮邢珩眸色凜冽,雙腿交疊︰“繼續。”
他的聲音有幾分嘶啞,是滿足之後太過于折騰的嘶啞。
另外那個記者,就在那個男人的房間里,被保鏢一起抓住。桑月珍和姚蕙婧的打算,是給少夫人……”
歐子帥越說到後面,越說不下去了。
因為,宮邢珩渾身散發出了強大的威壓和戾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雙腿不自覺的彎曲了一點。
好在,宮邢珩知道秋可沁需要休養,一瞬間收回了威壓。
即使是這樣,歐子帥全身也被冷汗浸透,臉色發白,雙腿發軟,全靠著意志力撐著。
坐。”
謝謝總裁。”
歐子帥坐在沙發上,繼續匯報。
桑月珍一個人是沒辦法做這些事的。酒店的里里外外都被我們的人監視著,除非有人在酒店里接應桑月珍,但我沒有查到是什麼。而且,桑月珍還知道今天玉少在這里談事情。”
是我的失職。”
宮邢珩擺了下手,表示不怪罪歐子帥︰“是我們大意了。忘記了,這人,是可以被收買的。”
歐子帥恍然大悟︰“總裁,需要調查一番嗎?”
不必,人應該早就離開了。”
這件事,藍一可的確不知道。姚家那邊……”
歐子帥說著,抬手看了眼手表。
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姚家就不會再存在了。姚蕙婧,桑月珍送去了精神病院。少夫人的那幾個同學,都安排了退學,並且告訴了他們的父母和親人。”
宮邢珩點了下頭,瞧見程振波走了過來,抬手示意歐子帥一會再說。
……
宮總,我幫沁沁檢查了一番。”程振波坐在沙發上,抬手扶了扶眼鏡︰“大體的問題沒有,主要還是折騰得太狠了。”
這個藥,是一種烈性的春藥,冷水是沒有作用的。”
他說著,咳嗽了幾聲。
宮總,起碼半個月,沁沁得好好調養身體,否則會落下病根的。”
宮邢珩明白的嗯了一聲。
治療方面,一會我會開一個適合沁沁的方子。這幾天,最好讓沁沁在家好好休息,學校暫時是不能去了。”
宮邢珩抿了下唇︰“會不會對沁沁以後的生活造成影響?”
程振波自然是明白宮邢珩問的是什麼︰“宮總,這件事我暫時確定不了,因為需要詳細的檢查和長時間的觀察。”
而且,這種春藥,我還需要回去做了實驗才知道效果到底是怎麼樣的。”
宮邢珩嗯了一聲,狠狠的吸了口煙。
女醫生走了過來︰“宮總,我檢查的結果和程醫生的差不多。少夫人那處,受傷了,需要上藥,我剛已經上過藥了。”
不過,經過這次的事,少夫人的身體骨怕是會差一些。”
歐子帥,這件事先交給你。”
宮邢珩抬手揉著眉心,面染疲憊。
是,總裁。您需要先吃點東西嗎?”
歐子帥說著,讓一旁的保鏢把準備好的食物端了進來,放在茶幾上。
您多少還是吃些再睡,對身體不好。”
宮邢珩點了下頭。
……
宮邢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秋可沁,見她還睡著,有幾分擔心她的情況。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這鈴聲,也恰好吵醒了秋可沁。
疼。”她第一反應就是疼,渾身疼的厲害,骨頭像是被硬生生的打斷了重新裝在一起一樣。
她眼含淚珠,緩緩的睜開眼。
哪里疼?”宮邢珩力道適中的幫她按摩,心疼又自責︰“是我沒照顧好你。”
秋可沁的腦袋還發蒙,完全沒想起之前的事,所以有幾分疑惑的問道︰“叔叔,什麼叫你沒照顧好我?”
之前的事,還記得嗎?”
他試探性的問︰“就是你和同學聚餐的事。”
秋可沁想了想,隨即想了起來,面露驚慌︰“叔叔,有人打暈了我。”
別怕,壞人已經抓住了。”宮邢珩放緩了聲音安撫她︰“你被人下了藥,我給你解開了,但你需要調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