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繼然一直忙著脫薛長安的衣服,他自己還是衣衫不整卻有著凌亂氣質的衣冠禽獸的樣子。 w w w v w
褚繼然見某人挫敗的手指揪著自己的衣領,結束了這一輪的舌吻,讓快要窒息的某人有了呼吸新鮮空氣的空間,笑道︰想要脫我衣服你自己來
你這樣子讓我想到一個詞語,衣冠禽獸
薛長安說完,褚繼然笑的更加歡了,湊近薛長安的耳邊笑道︰這個詞,你以前說過,我只對你禽獸,而衣冠禽獸這幾個字,我很喜歡。說完,直接含著薛長安的耳朵,開始了新一輪的吻。
薛長安的耳朵算是全身最最敏感的地方,此時被褚繼然含在嘴里各種挑弄著,原本還想著翻身做主撕了褚繼然的衣服,這會子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只能雙腿無意識地磨蹭這褚繼然的腿,卻因為某人作為衣冠楚楚的禽獸,產生了一種隔靴搔癢的局面。
我沒力氣,你別弄我耳朵
最後,褚繼然自己脫掉了身的衣服,和某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坦誠相見。
啊痛你給我出去嗚嗚
我的媽呀,薛長安心里想罵娘了,為什麼沒人告訴她做這種事情這麼痛她不是生過孩子嗎她也不是處女啊為什麼這麼痛到底誰來告訴她為什麼
薛長安心里將自己罵了個半死,明明應該在第一時間踹翻這個臭男人離開的,非要一時間好心害死人和一個自己不排斥又帥裂蒼穹的男人嘗嘗一夜情的感覺,現在好了,麻蛋,這瞬間和生孩子沒什麼差別了吧。
薛長安渾身僵硬著,眼淚汪汪地看著褚繼然,一臉控訴。你混蛋大壞蛋嗚嗚
褚繼然此時身體也僵硬著不敢動,雖然心相信她這些年不會有別的男人,但是這會子心里才放下心來,只是因為太緊了,他也不敢動了。
乖,你放松,不然等會更痛,乖,放松。褚繼然雙手安撫地摸著她的身體,唇在她的胸前點著火,想要讓某人軟下來,放松一點。
你太大了,出去啊,痛啊我不玩了,我知錯了啊
笨蛋,出不去了,箭在弦還發出去了,怎麼收回來啊,放輕松。這種時候出去,他瘋了嗎當然不行啊。
疼薛長安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變為抽泣聲。
或許是因為某人沒有更進一步猛烈攻擊,薛長安的身體漸漸放松開來,雖然心跳還是很快,但是感覺也沒有剛剛那麼難受了。
只是,沒過多久,薛長安發現新一輪更加難受的時候到了。
難受
剛剛讓我停下來的人可是你啊,你說吧,這會子怎麼辦褚繼然心情大好,額頭的汗滴顯示著他剛剛緊張的狀態。看了看薛長安眼角晶瑩的淚滴,一點點地開始舔掉,順被給某人再來一個深吻。
薛長安貪婪地回應著褚繼然,學著剛剛褚繼然的方式也用舌頭在他的口腔里亂竄,當然,對于某個沒有記憶的人來說,當年她的接吻的技術不是某人的對手,最後居然忘了換氣,薛長安差點岔了氣。最後,猛然撤離之後,開始咳嗽。
咳咳為嘛接吻這麼累薛長安感覺自己舌頭都要麻掉了,為嘛眼前這男人還能一臉享受的樣子,真的是坑爹啊。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到方法,我來教你。
說著,褚繼然重新吻了薛長安的唇,一點點教導她最佳的接吻方式。一方面感覺到薛長安的身體更加放松,身下也不像剛剛那樣充滿了阻礙,便重新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這一個晚,對于沒有記憶的薛長安來說,絕對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或許她的記憶里沒有方面的東西,但是對于人類的常識,她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只是,讓薛長安感覺到很驚訝的是,她對褚繼然別說排斥,對于兩人做這種事情簡直很歡愉的感覺。除了最開始因為自己身體久旱逢甘露感覺到一陣疼痛,那也是因為自己身體太久沒有做,加某人太猴急前戲不夠,所以才導致的。
等兩人的身體完全契合自後,薛長安發現自己似乎愛了這種感覺,腦子里想著,既然自己已經懷孕生孩子,那麼對這種事情其實不陌生的,可是,哪怕是腦子里的記憶失去了,可是身體的記憶還是在的。
而薛長安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對褚繼然的身體不陌生,仿佛兩個人跨越千山萬水終于結合在一起,水乳交融的感覺簡直是相見恨晚。
她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是正確的,也不知道在自己身耕耘的男人是不是已婚,他們之間的不正當關系是不是符合道德的,她只知道,她不後悔,而這段記憶,她不想忘記。
所以,兩人馳騁的過程,薛長安一刻都沒有閉眼楮過,她想要記住眼前這個男人,記憶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太奢侈,能夠記住一點點,那足夠珍貴。
當然,褚繼然的眼楮也從未閉,她看著身下的女人如一朵蓮花般綻放,失而復得的珍寶捧在手心里,恨不得揉碎了和自己融為一體,他怎麼舍得閉眼楮呢
突然,褚繼然看著薛長安的眼楮又開始留下淚水,可是薛長安的表情卻是微笑的,他心一喜,直接將這當成了喜極而泣,原本打算偃旗息鼓的褚家小二,又開始了新一輪戰斗。
薛長安將所有的一切都交給身這個男人,雙手緊緊抱著他來表示自己的心情,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
心想到,不管你是誰,謝謝你給我這段記憶。這一刻,薛長安似乎直接將眼前的男人當成了自己孩子的父親,當初,他們好像是用這種方式來孕育了兩個孩子。如果將記憶乾坤大挪移,是不是不會因為連男人的記憶都沒有直接有了孩子呢
或許,世界總歸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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