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斌被肖然這一腳踢出去,順著滑溜的地板,直接撞到了一處櫃台,而櫃台的藥物,掉了他一身,讓他顯得更加狼狽。
而圍觀的人,見到肖然發飆,自然是有多遠躲多遠,他們可沒有必要來摻合,這種事情,沒看門口的保安都沒動麼。
保安不是沒動,而是他開始還以為是肖然在被呂斌收拾,自然不會動,而後,人群阻擋了他的視線,讓他根本不知道被打的的是呂斌,如果他知道是呂斌被打,估計早沖進來了。
肖然一步一步往呂斌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了呂斌面前便是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砰。這一腳,呂斌可沒有什麼可以擋住的了,背後便是櫃台,而這一腳,不但踢得呂斌口角溢出鮮血,眼淚都已經出來,也讓那櫃台最面的玻璃被震碎一大塊。
嘩啦啦。玻璃掉落下來,落了滿地的碎片。
肖然知道,自己不能在打了,不然,這呂斌真的可能被打死,剛才含怒兩腳,根本沒有來得及考慮,等他稍微清醒,才知道自己的腳力有多大。
不過,他卻真的很生氣,心似乎堵著一團火焰卻無處發泄。
啊肖然大吼一聲,又是一拳砸了下去。
人群已經有人發出驚呼,他們自然也看到了呂斌的慘狀,要是肖然這一拳在砸呂斌,說不定真有可能出人命了。
彭。一聲悶響,似乎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人群在關注著,這一拳是不是砸了呂斌,因為呂斌剛才還在哀嚎著,可是現在沒有了聲音,難道真的出人命了。
有膽小的,都已經嚇的臉色蒼白。
呂斌的確沒了聲音,但不是真的被肖然砸死了,而是被肖然嚇的。
肖然這一拳,砸到的是地面。
是的,是藥房的瓷磚地面。
而肖然砸地面的時候,呂斌似乎看到了慢動作一般。
那破裂的地板,濺起的碎屑
肖然一拳砸碎了地板,這是半米見方的地板,平時任由人們在面跳鬧,甚至幾百斤重物砸下去依然不會破裂的地板,卻被肖然一拳砸裂,甚至可以看到地板下面的水泥板也裂開了。
肖然很憤怒,但卻又沒有失去理智,所以,他要發泄,而在盛怒之下,他幾乎一拳將自己體力恢復的假元氣全部打了出來,所以便有了這樣的結果。
呂斌怕了,真的怕了,他從來沒有想到,肖然居然這麼猛,要是那一拳砸的是自己,那自己還有命麼,沒有理會被碎片刮得還在滴血的臉。
呂斌似乎一下子便哪里也不痛了一般,一咕嚕爬了起來,但卻不是逃跑,而是跪在了肖然面前。
肖哥,不,不,肖然爺爺,求你饒了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在也不敢了,小的以後在也不找你麻煩了呂斌一邊說著,一邊還強撐著給肖然磕起了頭。
他真的怕了,他呂斌起其他人來說,見識還算多一點,而他曾經听說過,有一種人,他們胸口可碎大石,一拳可以把鋼板砸出個拳頭印子來,並且,他也曾經見到過這樣的人,但那個人卻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所以,他潛意識的認為,肖然也是這樣的人。
他覺得,肖然那一拳可能是無意間砸偏了,但是,如果再來一拳,那自己小命玩完了,他還有大好的年華,他還不想死,雖然他平時沒少欺負別人,可真遇到自己強的人,他是一個軟蛋,一個根本連半點反抗的勇氣也沒有的軟蛋。
肖然看著面前的呂斌,說真的,他很想一巴掌拍死呂斌,但他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不然,自己這一輩子也完了。才得到丹尊傳承,肖然又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呂斌搭自己,要玩死呂斌,以後有的是辦法。
不許動,我是警察。這時候,卻突然听到一個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警察到了。
而這時候肖然已經完全的恢復了理智,自然是不可能在對呂斌動手。
只見肖然很無辜的舉起手來,然後一臉悲傷的開始哭訴起來,當然,這貨是裝的︰警察姐姐,你終于來了,他們打我
圍觀的人一愣,這也太無恥了吧,貌似打你的人現在還跪在地的,你好意思說別人打你
肖然當然不會理那些異樣的目光,而是繼續說道︰警察姐姐,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他們幾個一起打我,你看,是他,他,還有他,哦,還有那一個,他們四個打我一個
張妍疑惑的眨了眨眼楮,怎麼回事,自己來的時候的確沒看到到底是誰打誰,可是,面前這人說那四個人一起打他,可貌似,一個已經昏了,一個現在還跪在地,另外兩個也捂著肚子倒在地。
可貌似這個告狀的人,啥事也沒有啊,倒不是說啥事沒有,這人手還在滴著血。應該也算受傷了吧
張妍很疑惑,作為一個警察,她是另類的另類,根本不適合做警察,因為按照朋友的話來說,她真的很傻很天真,平日里,警局的人都把她當個寶一樣護著,根本不給她接任務的機會,而這次,本來也是輪不到她過來的,可接到報警電話之後,貌似她離得最近,所以,她便一個人跑來了。
真的,警察姐姐,你快把他們抓起來,特別是這個,是他帶的頭。
無恥啊無恥,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剛才還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現在變成乖小孩了
不過既然警察來了,而警察沒問他們,他們不想多嘴,畢竟,還真的是那四個人在跟這一個人打,只是結果有點離譜罷了。
肖然指向呂斌的時候,自然把頭也偏了過去,那眼神也瞬間變了,不再是無辜的可憐樣,而是似乎可以吃了人的目光。
呂斌見肖然的眼神,便知道該怎麼做了,他不敢不按肖然說的做,打架而已,又能有多大的罪,最多拘留一下,罰點錢了事。
但如果,沒有按照肖然的意思去辦,那麼,肖然再找他的麻煩,他可真的承受不起的。
明明是他帶人去找肖然麻煩,可現在卻是肖然揍他了,果然,有些人是欺軟怕硬,能欺負的他變著法欺負,一旦發現自己惹不起,那馬變成龜孫子了。
是,是,警官,是我們找肖然的麻煩,是我們活該被打,跟肖然沒關系。
呂斌趕緊順著肖然的意思解釋到。
你叫肖然張妍十分疑惑,為什麼被打的人現在跟個沒事人一樣在自己面前告狀,而打架的人卻躺在地。不過,既然人家自己都承認了,她自然不好說什麼了。
是的,警察姐姐,我叫肖然,十二生肖的肖,果然的然。肖然似乎很老實的回答著張妍的話。
他們為什麼打你。肖然繼續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買了一些藥材,準備回去熬藥,可是他們卻說藥材是他們看到的,所以要歸他們所有,我說我錢都給了,可他們說他們看到是他們的,錢給了怪我自己活該,然後我氣不過罵了他一句,他們要打我,然後搶走藥材。肖然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借口要不要這麼假
呂斌一愣,自己啥時候搶他藥材了,自己壓根沒對那藥材有想法好吧這是誹謗,刺果果的誹謗可惜,他不敢說出來。
是這樣麼張妍對著呂斌問道。
呂斌現在敢說不是麼面前可是有一尊殺神看著自己了,要是回答的不對,那自己還有好日子過麼,所以趕緊點了點頭。
肖然見呂斌點頭了,肖然又繼續說道︰警察姐姐,他還搶了我的錢包,我錢全在里面了,我這個月咋過啊。
你呂斌本想發怒,可一個你字才說完,便見肖然那拳頭似乎有捏了起來,哪還敢說不字,于是話鋒趕緊一轉,把自己錢包遞了過來︰你的錢包在這,你數數,看對不對。
顯然一把抓過錢包,然後把里面的錢全部拿了出來,大概三千多塊,貌似有五毛零錢,至于銀行卡什麼的,自然是用不了,于是隨後又把錢包丟了回去,嘴里還說道︰多了五毛,還給你,不然警察姐姐要說我是騙子了。
你不是騙子,你是強盜那些錢全是我的好吧,居然還丟回來五毛惡心人
呂斌心那個氣啊,可是他卻只能心想想,根本不敢說出來,甚至臉還帶著一抹獻媚的笑容。
張妍看著肖然和呂斌的行為,第一反應不是肖然在說假話,而是居然信了肖然的話,還覺得,這樣的市民可真好,多五毛錢都還給人家了
當然好了,大頭都拿光了,並且是當著警察的面打劫
這時候,又有兩個警察趕了過來,擠過人群,便問道什麼情況。
這是一老一小兩個警察,而那年輕警察進來之後根本沒有多看肖然等人幾眼,而是一個勁的盯著張妍直看。
什麼情況誰報的警。年長的警察一來到張妍身邊便問道。
于是張妍便把肖然剛才的那一串假供詞說了出來,年長警察頗為疑惑的看了看肖然等人,他可不是張妍,沒那麼好騙的。
不過,既然人家自己都沒有說什麼,他也懶得多說,揮了揮手,示意年輕警察去扣人,而這時候年輕警察還在沉迷于張妍的美色,壓根沒注意年長警察的手勢,直到年長警察踢了他一腳才反應過來,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去拷肖然,誰叫肖然離得那麼近來著,不拷他拷誰。
他是受害者,不用戴手銬的,那年輕警察還沒有拷住肖然,便被張妍打斷了。
肖然倒是一樂,這面前的美女警察也太單純了吧,還真是自己說什麼,她信什麼啊
至于地躺著的三人,倒是沒有必要手銬了,反而是呂斌又悲劇了,剛才因為懼怕肖然,強忍著劇痛才能用手扶地,可現在,沒了壓力,那手可是疼痛難忍了說起來,最慘的是他,可是,現在卻成了唯一帶手銬的人。
不多一會,救護車也來了,自然,這是來帶幾個受傷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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